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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赤裸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裸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摩皇后娘娘的粉臀,好嫩好滑,摸上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飘飘起来,不由得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屁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棍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妲姬双手撑在榻上,腰软臀翘,头摆来摆去,娇声不断。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这皇后娘娘深受我压迫,都快象青蛙一样趴到湘妃榻上了。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阴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大法?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騒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维妙维肖。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騒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婬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騒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