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怕不好对付,我今晚去见魔多情,问问她。
我回到西原馆驿,对魔多情说了魔多善夜间可能会来。
魔多情说:这还好,看来敖广他们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你,那就不必担心,不然的话魔多善很难提防的,哪里有流水他就能在哪里出现。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里过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潜来,一听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广报告,就单等我痴痴傻傻听他们摆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着我,说:但凭主人吩咐。
当晚我就与魔多情彻夜交欢,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时显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现极好。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响。
魔多情正闭着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竖:有敌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声,睁开眼看着我,我冲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对我嫣然一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美臀抛动得象是在跳艳舞,嘴里娇声道:原澈殿下,你说我好不好?
我装着色欲攻心的样子,喘着气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婬声浪语了好一会,才发觉那股敌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这个师兄老半天才走,听得起劲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师兄在一边窥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时已到极乐处,伏下身抱着我,娇声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来压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换个体位,便抱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时,我突然觉得从会阴部升起一条火线,片刻间游遍全身,所到处全身松泰,极为受用,那条火线最后在丹田处飞速盘旋,逐渐汇成一团氤氲热气。
我知道我已炼成《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我并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炼成第五层境界实乃旷古未有之事,从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觉畅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话对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动作,自顾调养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魔多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脑袋说:谢谢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她惊奇的发现我丹田内澎湃的真气竟然已经超过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华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然不见人影,正要准备再去鹿鸣宫找妲姬娘娘,却看到有个大臣带着两个随从,骑马而来,问我:这位是西原伯世子吗?
这位大臣五十开外,白面微须,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问——忽然想起来了,喜道:是韩相爷,晚辈原澈拜见。
这位大臣就是宰相韩琦,与我父亲私交颇密,十五年前曾到过西原凤邑,我那时才七岁,我真糊涂,就知道整天和一干女子寻欢作乐,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访韩相爷!真是该打!
韩琦跳下马,执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听人说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来看看。
我不禁惭愧,说:晚辈忙晕了头,还没去相府拜见相爷,恕罪恕罪。
韩琦微微一笑: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寻机会救他脱困呀。
我赶紧道:多谢韩相爷,只是我一直不见陛下临朝呀。
韩琦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陛下。
我策马跟在韩琦后面,往北来到到聚仙楼,但见孤楼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卫森严。
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御林军将领,黑脸膛,姓方。
那方将军看到我们,赶忙迎过来,先向韩琦问好,再与我打招呼。
韩琦道:方励将军,烦你向陛下通报一声,说韩琦求见。
方励答应一声,转身上楼,过了一会,下来说陛下有请韩相爷。
韩琦叮嘱我在外等候听宣,便随方励上楼去了。
我命手下军士火速回馆驿,将宝物和美女一并送到这里来。
过了半晌,方励出来了,宣我登楼见驾。
聚仙楼装饰极尽奢丽,描金绘彩,画栋雕梁,明珠宝玉,灿灿生辉。据说幽帝是为讨妲姬欢心才建造这千尺高楼的,动用了五万民夫,花费白银八百万两,耗时两年才建成,各种奇技婬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们上楼,并不需要一级级由楼梯上去,而是进到一个小间,小间垂直升上去。
来到顶楼,见宫女宦侍环列,韩相爷立在玉阶下,北面坐着的那个身材高大、头顶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飞快地看了幽帝一眼,这传说中的暴君颌下一部浓须,眉锋如刀,眼神阴鸷,四十多岁的样子,明显有酒色过度的疲态。
我只好跪倒,心里又在下决心,一定要进贡给幽帝一顶大号绿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拟处斩,后经诸大臣求情,这才关押在桑陵,其罪难赎。
我奏道:原澈情愿代父赎罪。
这该死的幽帝实在是不可理喻,或许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说:那好,朕批准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韩琦急忙禀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里纳贡为父赎罪,伏望陛下仁慈,赐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万载忠心于陛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暴君两眼一瞪,说:朕若不放原昌,他们父子就敢不忠心于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四、采补奇术(下)
我万没料到这暴君竟是这般喜怒无常,扭头看着韩琦,他也一脸的焦急,跪下恳求道:陛下开恩。
忽听珠帘响,两名宫女撩开珠帘,搭上金钩,内里走出一个宫装美人,乌髻红妆,雪肤花貌,艳色逼人,正是妲姬。
幽帝见妲姬出来,立即转怒为喜,笑道:御妻,你来看看,原昌的儿子想要为父赎罪,朕却要他父子二人一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们想破脑袋也料不到这种结果吧,这就叫天威难测,原昌再怎么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这暴君开怀大笑。
我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听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里迢迢,给陛下进献奇珍异宝,有会跳舞的猴子,还有四个绝色美女哦,据说个个都比妾漂亮。
幽帝摇头说:朕相信古往今来都没有比御妻更美的女人了,别的美女在朕眼里就象一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乱颤,说:陛下过奖了,陛下,妾听说原昌这个儿子精通音律,善于鼓琴,得大雅遗音,陛下可命他弹琴一曲,验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妙。
幽帝马上对我说:原澈,听到没有,娘娘命你弹琴一曲。
我说: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大悲大哀不弹、衣冠不正不弹、酒醉性狂不弹、无香近亵不弹、不知音近俗不弹、不洁近秽不弹。臣父囚禁七载,坐井观天,苦楚万状,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乐地鼓琴呀!
住口!那暴君怒道,什么七不弹八不弹,娘娘命你弹你就得弹,不然朕砍了你父子的脑袋。
我腰背一挺,跪得直直的,头可断琴就是不弹,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妲姬瞅着我,掩口而笑,说道:陛下,原昌的儿子很倔哎,好象不怎么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欢不怕死的。御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绑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肉饼,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里又冒出红光了,我相信我能一把擒住这个暴君。
妲姬说话了:原澈琴技是一绝,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个情,命原澈鼓琴一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亲归国如何?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的,便道:原澈,听到没有,好好弹一曲,能让皇后称心满意,朕就赦你父子回国。
我松了口气,自然要叩谢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里却是邪火直烧:我一定要在床上让皇后称心如意,让你这个暴君戴上一顶特大绿帽子!
我的焦尾琴没带来,幽帝命人去取了一张琴来。
我盘膝坐下,调了调弦,尽量平心静气,弹了一曲《云间》。
自那次在水源阁下弹了一曲,我发现自己的琴声中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现在我才弹了几声,空气中就弥漫着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斓的大大小小的禽鸟在聚仙楼外缭绕盘旋。
满楼的人都看呆了,这些人音乐听不出好坏,就会看热闹,见琴声引来飞鸟翔集,自然以为是我弹得绝妙,但我心里隐隐意识到,这是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的花魄的缘故,飞禽凤鸟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飞来的,不过为什么平时不来,要弹琴才来,这我就不明白了。
一曲弹罢,楼外的五色禽鸟久久不愿散去。
这下子幽帝也对我另眼相看了,说:还真有那么神奇!看着身边的妲姬,妲姬正看着我。
妲姬说:陛下应该赦免原昌回国,不过这个原澈的琴声真是绝调,放他回去我们就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说:是呀,弹琴会有花香鸟集,实在奇妙,这样吧,原昌就让他回去,原澈就让留在朝歌做宫廷琴师,随时唤来弹琴助兴,御妻你看可好?。
妲姬说:不好。
我心里一惊:这騒皇后又有什么主意?
幽帝道:那御妻说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