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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骑在你这个騒皇后身上,看你怎么发浪!
口里无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见皇后娘娘。
凤辇里嘻嘻的笑,妲姬道:起来吧,原昌倒生了个好儿子。
我应声站起。
凤辇内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愿跪,叫你起来倒是快。嗯,原澈殿下,这次远道来朝歌,给我们陛下送什么大礼来了,是不是又送来一堆美女?
我一听,不妙,赶紧说:臣原澈没有给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个伶俐乖巧的西原少女送给皇后娘娘做侍女。
妲姬又是一阵笑:哦,你倒是会说话,明明是给陛下送美女却说是给本宫做侍女,这次来朝歌是不是想恳求陛下放你父亲回西原呀?
我躬身道: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请皇后娘娘垂怜。
妲姬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原澈,抬起头来。
我挺直腰,抬起头,却见凤辇一侧那绣着五彩云霞的帷幕被人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进香回来。说罢下令车队继续前进。
我愣在路旁,看着披甲武士护着数十辆马车从我面前驶过,腾起的尘土将我雪白的长袍染成了灰黄色,弄得灰头土脸。
我想:怎么回事,想勾引我?这騒皇后自恃美貌,露脸让我看一下,想看看我惊艳的样子。不知我刚才是什么神态,色授魂与?那岂非被她看轻了,还让我在这等她进香回来,我若真在这里傻等定会被她取笑——
南宫乙走上来,说:殿下,妲姬娘娘说了些什么?
我掸掸身上的尘土,说:问我是不是来救父亲的,我说是,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赶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这里,娘娘进香回来你只说我到朝歌再来觐见皇后娘娘。
午时,我们车队进了朝歌南门,但见屋宇高大,人物齐整,虽然近年来幽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但毕竟是帝都气象,派头还是有的。
四大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驿馆,西原驿馆自我父亲被拘禁之后就门堪罗雀了,只有几个老仆在看守,我们一到,三百军士一齐动手,哪消一个时辰,将驿馆上下修整得明亮洁净。
我有洁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说了昨夜在金乌别馆的采花经历,魔多情吃吃的笑,后来说到紫晶貂,魔多情惊奇地说:紫晶貂是吾师幻魔尊的饲养的宠物,很是厉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
我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吗?
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
魔多情赤身****与我在一个大浴桶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搓去,为我洗某处时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还赞叹说:主人的根器真象是一条龙!
我能不上火吗!
我命魔多情双手俯撑在桶沿上,翘起美臀,采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进入时,魔多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闭上眼睛,陶醉无比,仿佛乘坐着我胯下这条龙升上了极乐天界。
我喜欢一边和魔多情交媾,一边询问她一些事情,象是审问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冲顶,看着她那喘喘的回答的样子,真令我得意。
我问她魔家四将各有什么本事?
魔多情断断续续回答说:魔多善最厉害,已修炼成水遁大法,也就是说可以借助水的力量攻击敌人,而且能在水里藏身,能依靠水一日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里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恶除了那闪电貂之外,还有一样本事,他鼻子里能喷出二道黑气,眨眼间把人迷倒——
但最可怕的其实是我们老四魔多泪,她也是女子,有句话说『宁见三魔笑,莫见魔多泪』,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见过她眼泪的人都会癫狂自杀。
我很是好奇:有这等怪事,她一哭,别人就要自杀?
魔多情臀部后撅,迎凑着我,说:是呀,主人日后遇到魔多泪,那千万要小心,不过魔多泪这次没来朝歌,师父召她回东海飞禽岛了。
我笑着说:那魔多情的又有什么本事?哦,我明白了,她会迷心术,把我给迷住了。
魔多情被我一阵狠弄,一下子攀上了极乐顶峰,颤声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迷住了——
我知道妲姬没有这么早回来,所以和魔多情尽情嬉闹了一番,出来后都已经午后申时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来了,说幽帝已有三日不视朝,皇后娘娘已经回到鹿鸣宫,幽帝应该也在鹿鸣宫。
我立即带着一小队军士带着进贡的宝物,马车载着四位美人,赶往鹿鸣宫。
来到宫门外,卑词厚礼请宫人代为通报,那阍者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说陛下正与娘娘观赏歌舞,不予接见。
看来妲姬是故意不肯见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回来,第二天一早又赶到皇华殿午门外,等待幽帝临朝,哪知等到日头老高,竟没见到一个官员来上朝!
我怏怏回到馆驿,军士来报,东海侯的车队也到了。
我们辛辛苦苦连夜赶路争来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想起鹤藏锋说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从毕仲、尤昀这两人入手,便备了两分重礼,遣人先送到这二人的府上。
所幸,军士回报,毕、尤二府都把礼物收下了。
傍晚时分,我带了两个手下,先去拜访毕仲,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说是毕仲正接待贵客,我看到府门外停着的是东海侯的马车。
我又赶到尤府,远远的就看到敖广正从马车上下来,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言谈甚欢。
敖广眼尖,瞥眼看到我,扬声道:西原伯世子来何迟也!
我跳下马,快步过去,冲敖广拱拱手,转向那白胖官员道: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礼。一躬到地。
敖广可恶地说: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拜访尤大人呀?是不是满朝文武都拜访了个遍,最后才想到尤大人?
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奸巨滑,打量了我两眼,笑道:原澈殿下仪表非凡哪,与敖广世子都是人中龙凤,来来来,一起到敝府小饮两杯。
尤昀将我与敖广双双挽住,步入府门。
这酒真是喝得别扭,那敖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追问昨夜金乌别馆有两名侍从被人杀死,问是不是我派人干的?
我听他这口气就知道淳于香没有把我遗失的那柄剑交出来,我冷冷道:我若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敖广气坏了,想要发作,又强行忍住,对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们西原人很嚣张呀!
尤昀当和事佬,笑着说:原澈世子是说的气话,两位不必再争执了,席间不谈他事,只谈喝酒。说着向我们二人敬酒。
闷头喝了一会,一个婢女出来对尤昀耳语了两句,尤昀告罪说先进内堂一会,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三、采补奇术(上)
我凝聚耳力,听到尤昀随着那个婢女左弯右绕到了一处,我的听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能听到方圆百丈内任何我想听到的声音,夫妻耳语都能听到。
尤昀谄笑着说:夫人,我正在外间陪客,是东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一个柔媚的女声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么?
脚步声响,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着就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脚步踉跄着回到之前的房间,扑通跪下:夫人,那是东海侯送来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么,怎么把她们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娇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对她们说尤老爷阳痿多年,不能宠爱她们,她们就觉得来尤府没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齿直打战,颤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我将她们退回东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们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厉声说: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应付我都不行,还敢收别人送来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尤昀阳纲不振,惧内,他夫人竟把东海侯刚刚送来的两个美人勒死了!
敖广见我出神的样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么美梦呢?
他一出声,分了我的神,内堂尤昀与夫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我看着敖广那阴险的笑,突然想到这两个被吊死的美人会不会有淳于香?
我问:敖兄是不是送了两个美女给尤大人呀?
敖广一愣,冷笑不答。
我说:我得家父真传先天神数,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这两个美人给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烦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来了。
敖广惊疑不定,口里说:胡说八道。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魔多善。
我说:送来的这两个美人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带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烦了,东海侯的爵位难保
说毕,我仔细观察敖广的神态,发现他明显松了口气,哈哈笑道:你倒真是会胡扯,西原伯父子卖卜算卦有一套,很会唬人呀。
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淳于香不在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被我采了花心的淳于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么法术也知道了后堂的事,只见他脸色一变,碧绿的眼珠莹莹发光,一头红发不住摇动,在敖广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个美人遇害之事。
敖广脸色极难看,盯着我。
我笑道:敖兄,我们还是告辞吧。便起身向陪侍一边的尤府管事告辞。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