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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脸埋在我肩窝处,不胜娇羞地“嗯”了一声。
我笑嘻嘻将大鬼妹抱起,可是她的那条绣花统裙下摆窄小。无法分开腿盘在我腰间,她就自己将统裙撩起来掖在腰间,裸出两条玉腿,修长浑圆,粉光致致。
我稍一用劲往上一抱,大鬼妹就两腿大张,盘在我腰臀上,左右足踝上地六个金钏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响。
大鬼妹双手攀着我脖子,整个人象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双手从她膝弯下穿过,手臂夹着她白嫩的大腿,手掌托着她的美臀。
大鬼妹的臀部珠圆玉润,真象是刚从蛋壳里剥出来地熟鸡蛋,又嫩又滑,让我爱不释手,摸个不休。
我的手是有魔力地,是美女的克星,只要一摸上去,美女就会娇躯酥软,就会情不自禁,大鬼妹是尝过我的手段地,更是动情得快,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眼睛水汪汪的。
我伸手指在她下面一探,果不其然,已经春水涓涓了。
东夷女子还是比较放得开的,一旦动情,那是很热烈的,大鬼妹眼睛居高临下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原澈,亲爱地,来惩罚我吧。”
我笑问:“你是我的女俘吗?”
大鬼妹眼睛闭上,俯下头来,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是,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俘。”红唇印在我嘴上,香舌伸进我口里,任我品尝。
大鬼妹的统裙里还有一条小亵裙,粉白色的,和虞媚儿的超短裙一样短,刚好包住臀部,根本遮不住什么,起的是诱惑的作用。
我心意一动,让龙甲在两腿间裸出一块,释放出那不安分地家伙。
大鬼妹努力伸着舌头让我吸吮,我一边美滋滋地吮着,一边想:“俗话说长舌妇长舌妇,是不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大鬼妹玉蚌流涎,情动已极,见我还没有挥军深入的意思,她忍不住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抱着我脖子,一手从她自己后臀伸进,握住,粉臀扭得两扭,就已凑上,然后身子微微往下一沉,缓缓挤入。
大鬼妹双手攀住我脖子,从我嘴里缩回舌头,上身后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喟叹,真是荡气回肠呀。
我双臂挽着大鬼妹的膝弯,手掌托着那两团粉嫩的肉丘,丰润肥美的圆臀被我一上一下的抛动,深入浅出,好不忙碌。
我的力气很大,大鬼妹虽然丰腴,也不过百二十斤我毫不费力地抛着她玩,一边还在帐中漫步,让一边观战的浪夫人咋舌不已。
大鬼妹的统裙遮住了我们的交合处,而我的龙甲白袍除了胯间裂开一个洞之外,可以说是衣袍整齐,这时若有外面的军士进来,会以为我们只是抱着抛着玩,又怎么会知道我们陈仓暗渡、正进行着亲密深入的交流呢!
我埋头在她胸前,用牙齿咬开她斜襟上衣的绊扣,这很有点难度哦,然后又咬着她胸兜的下沿往上掀。
乳香扑鼻,一对雪白大乳弹了出来,象是两个新出笼的大馒头,馒头上还缀着两颗红枣呢。
我啜住其中一个红枣,大力咂吮,同时抛动得更急,大鬼妹手腕上的扭丝银镯和足踝上的金钏也就不停地响。
随着频率的不断加快,大鬼妹的呼吸就好比是扯风箱那样越扯越急,忽然脖子一伸,娇喘道:“原澈原澈,我要不好了!”
美女高潮时的叫床声各异,大鬼妹就是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寿阳公主叫着“我要飞起来了!”
清阳公主叫着“抱紧我抱紧我!”
还有的美女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或者是殿下殿下,更多的是快要断气那样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也有不叫的,就是叫也是没有完整字句的,是一些单音节的喉音,哼哼唧唧,又如虞媚儿,这种叫床声似乎是最诱人的。
我听到大鬼妹开始叫“不好了”,便走到一张紫檀木的几案边,随手把上面的令箭筒扫到地上,筒里的令箭洒了一地。
我把大鬼妹放在紫檀几案上,分开她双腿,身子压上去。
大鬼妹全身肌肤泛起桃红,叫着:[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两腿一伸一缩,眼睛半睁半闭,被我强劲有力的冲刺送上了极乐的顶峪。
我释放出催情真气,春风般抚过大鬼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快乐的狂潮中,被冲刷着,被淹没、被窒息,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浪夫人橙珠不知何时已经脱得精光,两只肥白大乳抵在我后背上,不停地摩擦,口里妖声浪语,叫着:“征东侯大人,征东侯大人…”
我征求了一下大鬼妹的意见:“薜萝,我还要安抚一下浪夫人这个降将,你先休息一下好吗?”
大鬼妹还在天旋地转呢,我说什么她都是“嗯嗯”的答应。
东夷族历来是一夫一妻制,但大鬼妹并没有要求我只能爱她一个人,她知道我在朝歌姬妾成群,这次寿阳公主她们来到夷州,大鬼妹都是热情接待,贤慧而且识大体,所以我也不能太过分,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子交欢,这会伤她的心的,我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当然,这指的是在我心爱的美女面前。
我在大鬼妹唇上吻了一下,点了她的昏睡穴。
第12章抚慰芳心
大鬼妹沉沉睡去,我转过身,浪夫人这騒货就及不可待地跪在我的腿间,握住,含入。
我提起一足,踏在紫檀几案上,摆了个雄赳赳的发号施令的姿势,浪夫人就埋头在我胯下,摇头晃脑地吞吐着,嘴巴鼓鼓的,双颊却瘪下去,前后运动着。
我恶作剧地说:“浪夫人,把地下令箭给我一支。”
浪夫人一手握着龙根,嘴巴忽长忽短地套弄着,另一手在地上摸索,摸到一支令箭,递给我,翻着眼睛献媚地笑。
我接过令箭,低喝道:“橙珠听令…”
浪夫人愣了一下,含着不动,眼睛向上望着我,不知要听什么令?
我笑道:“橙珠听令,立即四肢着地,翘起屁股来,等候本帅蹂躏。”
这道命令真是大快芳心,浪夫人欣然领命,掉过头去,跪趴在虎皮地毯上,雪臀翘得老高,扭头看着我,浪声浪气地说:“大人,征东侯大人,女将橙珠已经整装待命了。”
我用令箭拍了一下她的粉臀,笑道:“你光屁股的整什么装,待的什么命?”
浪夫人这騒货有点急智,答道:“橙珠是大人的坐骑呀,大人骑着橙珠冲锋陷阵呀。”
我听她说得有趣,婬心大动,单腿跪在她臀后,从后耸入,用令箭拍着她的粉臀,夸道:“好马,快跑吧。”使劲顶,顶得腰软臀翘的浪夫人脖颈一伸一伸的。不消百十下,就娇喘吁吁起来,盘起的发髻摇散,黑色长发披落在雪白地背脊上,象大白马的马鬃。
我顶得更急了,浪夫人更是大呼小叫起来,长发乱摇,拂在粉嫩的腰脊上丝丝缕缕。
我说:“这坐骑似乎不是好马哎,没两下就气喘汗出了。真正的千里驹要长驰百里不汗喘才行。”
浪夫人不甘示弱,喘喘地说:[不是不是,女将是兴奋型的,进入状态快,虽然现在就喘了就汗了,但耐力很好,可以跑很远很远…”
我笑道:“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花心!”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臂肘。把她象反绑那样一阵猛搞,浪夫人跪在地毯上,手被我反绑着,丰臀后翘,上身前倾。长发披在肩背上,象黑色的瀑布一般,随着我冲击的频率而甩来甩去。
这一弄就是大半个时辰,这騒货真的很耐搞,高潮了七、八次。屁股还是撅得老高,我倒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很多颗芳心等着我去抚慰呢。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一一“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在她泄身之际,大吸特吸。
浪夫人惊慌起来。呻吟道:“大人,大人,不要吸,求大人…”
我知道被我这么一吸,她泄得更多,快感更加强烈,我促狭地问:“怎么,感觉不美吗?”
浪夫人快活得浑身发抖,足跗绷紧。足尖笔直,头抵在地毯上摇来摇去,答道:“美,美,美死了!我身子要坏了,坏了…坏了就坏了吧!”
尖叫声中,花精大泄爽得我很有射意。
想射就射,又不是没货。
浪夫人已经快活到了极点,被我这么一冲,身子扭曲得象一只大龙虾,快活得晕了过去。
浪夫人只晕过去一会儿就醒了,因为我地催情真气在她体内行了大周天,那“水火既济,阴阳双修”的境界可是受用无穷的。
浪夫人容光焕发地跪在我面前,媚声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赐。”
射她就是恩赐她,我笑嘻嘻说:“浪夫人,上次在赤水河边,你请求本帅时常与你做做爱,不要把你丢在一边,这样你才能对本帅永葆忠心,本帅可是没有忘记的哦。”
浪夫人赶紧说:“橙珠对大人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而且自从大人用过橙珠的身体之后,橙珠再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起来吧,穿上衣裙,我要叫醒大鬼妹了。”
浪夫人站起身,黑裙迅速裹在了胴体上,比我的龙甲慢不了多少,说:“大人,橙珠能随大人去北羌吗?橙珠愿为大人效命。”
我说:“不行,你法力低微,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夷州,协助鹤城主守城,不要给我捣鬼,不然我饶不了你!”
浪夫人连说:“橙珠不敢,橙珠不敢!”
我本来还想问她冥王堡的事,但一来她不见得会说,二来我现在事情很多,没心思理会什么冥王堡。
大鬼妹悠悠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酥胸裸露,双腿精赤,赶紧坐起身来,一边理着衣裙,一边含羞说:“原澈,我怎么睡过去了?”
我笑道:“你说不好了不好了,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