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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美人当中的一个。
是哪个美人有这样绝妙的琴技?一定要见识一下。
我突然想起美人莘楚说过的话,有一个是真正的绝色,莘楚哪敢和她比,殿下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
莘楚眼大睫长,神态妩媚,已经是一等一的美女,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能令莘楚都自惭形秽呢?
琴声消失了,那间有灯光的门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我走上台阶,伸手叩门,指节还没碰门,那门就开了,房内彩光流溢,迷离眩目,我刚从夜色中走进来,一时间迷了眼,鼻中闻到异香扑鼻,耳中更听到一种奇妙的声响,这可不是琴声,这是那种一听就让男子热血沸腾的女子妖媚的呻吟。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房中的七彩流光,等我看清了房中景象,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样华丽的大床?床头琳琅满目的珠宝神光离合?
而更让我两眼发直的是,那张铺着雪白丝绸的大床上,一个妖娆的少女玉体横陈,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及膝的红色亵裙,双乳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左足踝还戴着一串碧绿的玛瑙珠,玛瑙珠绿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雪绸床垫好似轻柔的云朵,艳丽妖娆的少女就象是卧在洁白的云朵之上,她一手抚着自己丰盈的椒乳,一手撩起红色亵裙的一角,伸起裙里腿间。
我能看到她的手在亵裙里蠕动摇颤,她的两条光光的美腿不时一抖一抖,而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正随着亵裙里手动的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呻吟。
我流口水了吗?我流鼻血了吗?我觉得自己好象流了,伸手在脸上抹了抹,还好,没流,我原澈世子还是镇定的,还是保持了风度的,可是我的喉咙发紧了、我的手发颤了、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
我走到那张雪白的云床边,俯视这个绝美的妖艳少女,近在咫尺地凝视她的眉毛她的眼睫,她的美貌我生平仅见,我想要说话,可是发不出声。
床上的妖艳少女根本没有察觉有人来到了她身边,她星眸迷蒙,半睡半醒,檀口微张,少女的气息和浓冽的酒香芬芳袭人。
她喝醉了!我又惊又喜,我试探着问:美人,你是哪个美人?姓容、姓师还是姓虞?
妖艳少女以一阵喘息和娇吟回答我。
我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的在妖艳少女的小腿上滑过,触手柔腻之极,嫩得象要滴出水来,我的一颗色心跳得更快了,喉结上下滑动,猛咽口水。
春夜寒重,但这个房间却是一点也不冷,我又没看到哪里燃有火炉!
妖艳少女两颊酡红,酒意更浓了,伸在亵裙里活动的手也停住了,不过依然保持着那种姿势,微侧着身,憨憨睡去。
娇卧云床的美少女一动不动好似一尊的白玉雕像,这妖艳的美也令人震撼,妖艳到极处,也就有了崇高之感,让人不敢轻易亵渎。好比一席华美的盛宴,每一道菜都极尽精美,我不知该从哪道菜开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让我流连忘返,我却不知道如何出手?
她的右手还夹在两腿间,伸进亵裙的手臂系带勒着,我看见那手臂上已被勒出一道凹痕,我觉得老那样勒着会不舒服,我颤抖着去把她的那只手从红色亵裙里拉出来,这时,我分明看见少女右手指尖上粘着一缕的轻丝般的透明液体。
我顿觉血脉贲张,眼前这个妖艳少女需要我去宠幸,我要满足她的渴望,我要填补她的空虚。
我心里还存了这样一个念头,不是要进贡给幽帝四名美女吗,现在除了芮芮姐妹外都还有五人,不能便宜那暴君,有特别好的我自己再留一个。
眼前这个美人就是最好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姓容姓师还是姓虞?
我手脚麻利地脱光衣物,卸了木屐,轻轻踩上云床,我单腿跪在妖艳少女身边,执着她的手,就是那只伸在亵裙里的手,指尖的粘液犹在,我低头嗅了嗅,那芬芳的体香带着婬靡的味道。
我的喘息粗重起来。
我侧身躺下,从后抱住妖艳少女的胴体,肌肤相接,当真是让我虎躯一震,让我有种融化了的感觉。
我的手抚在她的椒乳上,这两峰乳房就象是两个倒扣的玉碗,呈半球型,双乳正中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我张嘴亲了她一下,然后抬眼看:少女长长的睫毛如帘,垂盖在眼脸上,依然酣睡不醒。
我心里狂跳,屏住呼吸将那条红色的亵裙向上撩起,少女丰美滑腻的臀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冲动得不行了,我不能这么慢腾腾,我侧身抱住她,胯部贴在她粉臀上。
乐极生悲,就在我进入的一瞬,房里七彩眩光突然暗了下去,随后凭空出现一个浑身饰满璎珞的赤裸少女,少女眉目如画,美艳无比,然而脸上神情却是无比的冷漠,左手作兰花指形状,右手抓着一串玛瑙镯子。
我看了看怀里与我连体缠绵的少女,赫然发现两个少女容貌一般无二,只是原本在妖艳少女足踝上的玛瑙镯到了冷漠少女的手里!
凌空虚蹈的冷漠少女樱唇微动,发出奇怪的音节短促的声音,象是祈祷或者咒语,声音直往我耳朵里钻,好象一种有形之物霎时间行遍我的四肢百骸,同时,那玛瑙镯子发出眩目的碧光,我眼前一黑,就在失去知觉前的刹那,我听到白面猴的吱吱声,就是这几声吱吱叫让我残留了一魂一魄,一瞬间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还靠在芮雪的怀里。
十三、销魂咒(下)
在芮雪眼里,我一直没有离开这间房子,只是那白面猴好端端的突然蹿了出去。芮雪以为我疲倦睡着了,就温柔地抱着我的脑袋,让我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睡。
白面猴又跳跃着回来了,指着我吱吱吱地叫,猴眼圆睁,很着急的样子。
芮芮做了一个很可爱的噤声手势,低声说:猴儿,别闹,殿下睡着了,别吵着他。
白面猴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吱吱吱叫得更大声了。
芮芮起身找了根玉如意,作势道:猴儿,你再捣乱我就要打你,别看殿下平时宠着你,我照打不误。
白面猴怕打,原地转了几个圈,又跳出门去了。
我被芮雪抱在怀里,我睁不开眼,我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可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芮芮对猴儿说的话,更为奇怪的是,我眼皮也睁不开,但房里的景象却历历目,我清楚地看到到猴儿跳出房门时雪白尾巴的闪光。
我记得在那间房里和那个妖艳少女发生的事,那个容貌相同神情冰冷的少女嘴唇念动的古怪咒语,然后我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
我知道自己遭了暗算,谁让我起了色心,想去填补人家的空虚呢!
南宫乙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大芮夫人、小芮夫人,殿下在房里吗?
芮雪赶紧将我放倒在床上卧好,她掩上衣襟,刚才我是直接枕在她乳房上的。
芮芮应声道:南宫将军呀,殿下睡了,有事吗?
南宫迟疑未答,白面猴就吱吱吱大叫起来,南宫乙就是被它给拖来的。南宫乙见白面猴急不可耐的的样子,就又说:小将有事要向殿下禀报。
芮芮哦了一声,就来推我:殿下醒醒,南宫将军来了。
芮雪早走到门边,微微躬身:南宫将军请进。
南宫乙缓步进门,一眼看到芮芮正轻轻推我的肩头,叫我醒来,而我却没半点反应。南宫乙立即知道不妙,抢步上前,抓起我的手腕一搭脉,脉象全无!
南宫乙额头的冷汗涮地就下来了,抓起我的另一只手,一扣寸关尺,也是没有半点生机的迹象。
一边的芮雪和芮芮见南宫乙脸色大变,姐妹俩口里说着:殿下怎么了?也要来摸我的身体,却被南宫乙粗暴地挡开。
南宫乙掀掉我身上的衾被,附耳听我的心跳,心跳也没有!
南宫乙旋风般转身,厉声道: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
芮雪、芮芮两姐妹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这让我很是心疼,我很想告诉南宫这不关芮芮她们的事,可是我说不了话。
芮芮被南宫乙这么一吓,一下子眼泪汪汪了。
芮雪胆子大一点,问:南宫将军,殿下怎么了,他刚才还好好的和我们在一起说笑呢,就是突然觉得困,就睡了,殿下他没事吧?
南宫乙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转身再次检查我的身体,我除了身体没有变冷变僵之外,其余的都象是个死人。
南宫乙也顾不得礼仪了,一把扯了我的下衣,他要检查我的阳根,因为这之前暴死的三个军士有脱精的迹象。
南宫乙仔细看了看我的下体,并没有看到阳精流溢,只是看到那油光水滑的样子象是刚刚进行过房事。
南宫乙铁青着脸问芮芮姐妹:你们方才你们与殿下行房事了?
两姐妹满脸通红,矢口否认。
芮雪说:殿下方才正与我们说话,忽然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然后说要出去和南宫将军说一会话,可殿下又没有起身,反而趴着就睡着了。南宫将军,殿下到底怎么样了?芮雪说到后来,已经带着哭腔。
南宫乙毕竟是有大将风范的,没有慌乱,他知道我还没有完全死透,他翻出那块青铜镜搁在我的心口上,他听他师父风从子说过,用这铜镜护住心脉,可保魂魄三日不散。
南宫乙此时好生为难,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我这是遭了仙道中人的暗算,他想立即赶往终北山向师父风从子求救,师父当年让他下山时就指明让他追随西原伯世子原澈,师父妙算无穷,不会让他追随一个福薄短寿之人的,原澈殿下不应该这么死!
我很奇怪我竟能看透南宫乙的心思,我知道他为难的是怕离开我去终北山期间,有人再向我下手,那我就真是任人宰割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