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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鹦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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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的魔画已被白粉掩去了一半,神秘漫长的黑夜还没有过去。

王风面对着这片墙壁,仿佛想看穿它,看到隔壁屋里。

那种吃了之后就可以跟西方诸魔沟通的魔饼,是不是就在那屋里炼成的?

壁上忽然失踪了的第十三只血奴,是不是就躲在那屋里?

王风又拿起粉刷,开始刷墙。

他决心要在今晚上将这面墙壁粉刷一新。

他实在不愿再看这幅魔画上的怪鸟和妖魔,但他却又很想再见那血鹦鹉。

因为还有两个愿望,两个秘密的愿望,他相信血鹦鹉一定会替他来完成的。

血奴很快就回来了,王风却过了很久才看到她。

“你那位宋妈妈已经用法术治好了那几位官差大人的病?”

“没有。”

“她的法术不灵?”

“她的人不在。”血奴皱着眉:“平常这时候她本来都在屋里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她拜祭的时候。”

“拜祭魔王?”

“九天十地间的诸神诸魔她都拜。”

“她用什么来祭祀?”王风的声音里带着讥讽:“用她的月经,她是不是还有月经?”

血奴没有开口,墙壁里却又“格格”的响了起来,很像是夜枭的冷笑。

夜枭不会躲在墙壁,墙壁本身也不会笑。

王风盯着血奴道:“宋妈妈的确不在?”

血奴点点头。

王风道:“你刚才是已进去找过,还是只在外面敲了敲门?”

血奴道:“她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敢进去,如果她在,我敲门的声音她一定听得到。”她又强调:“她耳朵灵得像只猫。”

王风却不注意这一点,只问:“她不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敢进去?”

血奴道:“因为进去过的人都发了病。”

漆黑的门上雕刻着奇怪的花纹,象征着某种说不出的不祥与邪恶。

门关得很紧,用力推不开。

王风还在推。

用手推不开,他就用脚。

小楼上没有别的人,血奴已经睡着,王风点穴的手法一向很巧妙,尤其是点女人的睡穴。

睡在他身旁的女孩太噜嗦,他常用这法子。他一脚踢开这扇漆黑的门,屋子里也同样是一片漆黑,一种绝不是人类任何言语文字所能形容的臭气,臭得妖异,臭得可怕。

王风几乎已忍不住要退出去。

就在这时,门忽然“砰”的在他身后关起,他反身去拉门,拉不开。一屋子里又晌起了种夜枭的笑声,忽然在左,忽然在右。

王风连方向都抓不住。

他没有呕吐,恐惧已使他将那种无法忍受的恶臭都忘了。

笑声在飞旋。

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有阵阴森森的冷风吹了过来。

忽然间,他已被一个人紧紧抓住。

一个赤裸的人,赤裸的女人。

他一伸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奶头发硬,乳房却已干瘪。

她全身都已松软干瘪,却发出种令人无法相信的淫荡笑声。

“你要抓我,现在反而被我抓住了。”她猛力拉他的裤腰:“你要我死,我也要你死。”

王风全身颤抖,整个人都已虚脱,甚至连推都不敢去推她,只觉得有条冰冷潮湿的舌头,像毒蛇般舔着他的脸。

他想吐,连吐都吐不出。

她已骑在他身上,想让他进去。

“我要你死,我要……”

王风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拿出红石掷在她身上,她立刻呻吟一声,王风已提起膝盖,猛撞在她双腿之间。

她的人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一声震动过后,屋子里忽然变得死寂如坟墓。

王风还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门忽又开了,一道灯光照进来,照亮了这邪恶的屋子。

灯光后面,是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

是血奴,她睡得并不久。

玉风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血污。

满身污血的宋妈妈就坐在他对面的墙角,死狗般喘着气,死鱼般翻着白眼。

那块血红的魔石已不见了。

她身旁祭坛上漆黑的神幔还在不停波动,这里没有风,神幔怎么会动?

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飞了进去?

王风鼓起勇气,冲过去掀起了神幔,只听“吱”的一声,一点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飞过他头顶,飞入外面的黑暗中,就看不见了。

宋妈妈已经跪在祭坛前,张开了双臂,伏地猛拜,嘴里喃喃的诅咒,道:“天咒你,咒你上刀山,下地狱……”

王风没有再听下去。

血奴正举着灯,冷冷的看着他,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王风勉强笑了笑,道:“你醒得真快。”

血奴冷冷道:“可是你若一睡着,很可能就永远不会醒了。”

血奴拿着灯在前面走,王风在后面跟着。

他没有再说什么。

他心里恐惧还没有消失,情绪还没有稳定,鼻子里还留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恶氨他甚至已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去的。

他们又回到血奴的屋子,他刚推开门,手里的灯忽然掉下,摔得粉碎。

屋子里还有灯。

灯光照着那口崭新的棺材,棺材的盖子又撬开,一个人跪在棺材旁,手已伸了进去。

只伸了进去,没有拿出来。

永远再也拿不出来。

他头上的红缨帽已落在地上,一张脸已完全扭曲变形,身子已僵硬。

他没有受伤,裤裆却已湿了,地上也湿了一片。

血奴的手还在发抖:“他……他是被吓死的。”

王风道:“嗯。”

血奴道:“他究竟发现了什么?怎么会被活活的吓死?”

王风道:“你为什么不打开棺村看看?”

血奴咬着嘴唇,忽然伸脚一挑,挑起了棺材的盖子。

她立刻惊呼一声,倒在王风怀里。

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棺材里的死人已不见了。

残夜,昏灯。

血奴眼睛发直,喃喃道:“死了七八天的人,绝不会复活的,他一定变成了僵尸。”

王风闭着嘴。

他脸色也很难看。

他既不愿他的朋友变成僵尸,也不愿他的朋友的尸体被人盗走。

血奴忽又惊呼,道:“他是自己走出去的,一定是。”

王风道:“你怎么知道?”

血奴道:“我……我……”

她的声音嘶哑,连话都说不出,一双发了直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地。

地上有对脚印,一对石灰脚印。

两只脚印是并排的,而且不止一对。

三四尺外有一对,再过三四尺又有一对。

人绝不会这么走路。

棺村里铺着层石灰。

只有僵尸才会双脚井排跳着出去。

王风拿了盏铜灯,沿着脚印往楼下走,血奴拉着他的衣角,在后面跟着。

两个人手心都有冷汗。

“楼下有没有人?”

“有。”

“谁在下面?”

“刚才那个官差,我看他回不去了,就叫他在楼梯后面的小屋里歇着。”

王风的心沉了下去。

他们都已发现最后一个石灰脚印,就在偻后小屋的门口。

门还是关着的。

屋里的小床上棉被堆得很高,只有一只手伸在被外。

一只死黑的手。

王风长长吸了口气,一个箭步窜过去,掀起了棉被。

被里已没有人,只有一滩浓血。

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官差,现在已只剩下一只黑手,一滩浓血床头竟然还有对石灰脚印,颜色却已经很淡很淡了。

等到他脚上没石灰时,就再也没有人能追踪他的下落。

──他的人活着时凶得很,死了后也必定是个厉鬼。

一一厉鬼要作祟时,本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想到这些话,连王风自己都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颤。

血奴却忽然笑了,吃吃的笑个不停。

王风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血奴道:“我早知道血鹦鹉就在这附近,奇浓嘉嘉普的妖魔当然也跟着它来了不少。”

她的笑声又接近疯狂:“现在这里又多了个僵尸,岂非正好比他们去鬼打鬼。”

天终于变了。

漫长邪恶的黑夜已过去,阳光从东方升起,普照着大地。

魔墙也己被粉刷得雪白,魔神和魔马都已消失在这一片象征着光明的雪白里。

王风就坐在对面,好象正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却连一点得意的感觉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并未结束。

隔壁的屋子里还有个巫婆,祭坛上还有魔饼。

楼下小床上的脓血仍在,他朋友的尸体变成僵尸。

僵尸到哪里去了?

血鹦鹉藏在什么地方?还有那神秘消失了的第十三只怪鸟?

这些事有谁能解释?。

王风不能。

他倒在宽大的椅子上,只觉得很疲倦,很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血奴一直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又在提醒他。

──你若一睡着,很可能就永远不会再醒了。

突然间,窗外有人高呼:“王风,王大侠,请下来淡谈。”

一个人正站在花树间,对着小楼招手,满身鲜明的官服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这个人当然就是附近数百里之内,官陛最高的安子豪。

穿了官服之后,安子豪显得威严得多,有气派得多。

他跟王风并肩走在阳光下,仿佛正在考虑着,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王风却已替他说了出来:“昨天晚上的事,你全都已知道?”

安子豪勉强笑了笑,道:“这里是个小地方,人却不少,嘴巴很多。”

王风道:“那官差是你派来的?”

安子豪立刻摇头,道:“他是从县城里来的,据说已盯了很久。”

王风道:“那两个戴着红缨帽的捕快也是跟着他来的?”

安子豪又摇摇头,道:“他们是我驿站里的人,我那驿站里本来就只有他们两把刀。”他苦笑:“现在只剩下一把了。”

王风只有听着。

安子豪的表情忽又变得很严肃,道:“一把刀的力量虽单薄,却绝不容人侵犯,因为……因为它是官家的。”

──因为官代表的是法律,法律是绝不容人侵犯的。

虽然他并没有将他的意思完全表达出来,王风却已完全明白,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特地换上官服。

官服所象征的权威,也同样是绝不容人侵犯的。

秋日的阳光虽然艳丽如春,怎奈花树已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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