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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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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的艄公在金苇荡上行了三十多年的船,对这一带很熟悉。



金苇江形为倒漏斗形,渡口处宽,船开出了渡口后,江势生变。过了上段,通往主江时,江势呈连环“之”形,曲流岔道甚多,技艺不到家的艄公,是不敢轻易下江的。



早几月,江中还是风平浪静时,有几艘隋云来的大渡船,仗着船稳,还能行上几个来回。可就在半月前,一场秋雨后,水量猛增,河道中生了无数的漩涡和暗流,水怪的余威未消,整个江面上无人敢行渡,唯独这一名老艄公还肯引渡。



“诸位若是要过渡,可得赶早,老汉一天就两趟船,一船十人,每人是十两银,”老艄公坐在了船头,点起了个水烟斗,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那艄公也是一口一个价,咬准了就不肯松口了。



昨夜的事一闹,渡口的人已经逃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六人本是刚好坐船,只是芝宝轩的齐昌一来,不算那些买卖的孩童,就已经有九人了。



光是齐昌买来的孩童,就有六人,如何渡船,谁先渡船,俨然成了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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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称斤论两(二更)



“至多十人,只少不多,”艄公探了探水流:“早阵子江里不安生,这几天虽书好了些,可秋日行得是西风,早晚两个时段是最好的渡船时辰,过了时辰,水流逆向,就是我这艘扁舟也吃水难行。”



“船我们包下了,烦请诸位还是坐下一趟船,”齐昌手下的两名武师,拿出了张银票,丢给了老艄公。他们一行人共九人,包下这条船再合适不过。



不过他们的言下之意,倒是将其它几人都开罪了。



“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大伙儿都看见了,我们众人在渡口等了一夜,吃足了冷风,你们倒好,来得最迟,就想包起了整艘船,”发话的是昨夜使诈的三人,他们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泼皮混混。那几人也是机灵的,一溜话,就将夜殊等人都参合进去了。



王抱石不畅快了,“齐三,这事做的不厚道了,就算是齐家大管事来了,也要懂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齐三听了,也不撒气,讪笑着:“若是王兄急着赶路,齐某可以捎带一程。”



“我是两人成行,你的船又能多带几个,”王抱石慢条斯理着,再看了眼那名重剑男子,男子吃饱喝足,嘴里叼了根芦苇芒子,悠闲地欣赏着江面上的景致。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王兄行商多年,也该认得这个理,我手下的这几名幼童,比你带着的那名少年要精贵的多,”多宝轩做得是人口买卖生意,此番动用齐昌亲自前往这种荒蛮之地,就是刚和一个修真大门,订了笔买卖,需要一批资质中上,相貌却要姣好的童子。



京都繁盛之地,人口买卖查禁较严,真有好的苗子也大多被人抢先一步。齐昌就不得已才将主意打到了三乡五镇上。



西南一带早些年出过几个在国内名噪一时的修者。他亲自来了一趟,果然没有白费。



他手下的这批幼童,全都是威逼利诱高价买来的,一路上稍有不服从的,就严苛教训了甚至是暗中处理了,留下的几个。都不是一般的货色,里面有几人还是带了不错的灵根。



虽说不是那类天赋惊人的单双灵根,可也都是三四灵根之流。那些孩童年龄又小,相貌又都不俗,好生调教了。就算入不了大门派的眼,卖到了各类修真门派里做修奴倒是绰绰有余。



至于王抱石身旁的那名十余岁的少年,皮肤黝黑。两眼生得倒还算凑合,身骨纤瘦,横看竖看也看不出什么潜力来。



齐三只以为他是王抱石找来跟班的见习学徒。



一个学徒而已,又值得几个银两,晚一班船跟来就是了,如此的安排,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



齐三本以为他这般客气了,也是给足了王抱石面子。至于王抱石的身份。齐三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在西南东北一带颇有名气的游商,据他所知。没什么根底和家业。



只不过在一次国内有名的买办会上,出手了几件了不得的灵器。



听说只能是修真名门才拿得出手,在睿国这样的小地面上。如此的任务,就是连家中的兄长都对他有几分避讳。



“都说睿国西南民风彪悍,倒真是名不虚传,连活人都能称斤论两的买卖了,两位也不用讨价还价了,不说其他,先问问人家老艄公收不收那份子肮脏钱才是。”还带了几分翠绿的芦苇杆子被吐了出来。



众人所站之处,离渡口柳叶舟尚有百余米距离,中间隔了片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芦苇从。



重剑男子一个鹞燕翻身,脚下点过了芦苇尖,芦苇花飘开了一地,像是踏雪而上,人影晃过,蹬踏上了柳叶舟。



几乎是同时,一角重二十两的银已嵌入土里,“二十两银,算上那位小兄弟的那顿饱餐。”



他起身气势迅猛如洪,可落到了船上时,身姿绝伦,停泊在江面上的扁舟却是动也不动,仿佛舟上只是多了片落叶。



“哪来的小子,敢抢我们家齐爷的船,”那两名武夫叫骂着,就要上前。



“混账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发话了,”齐昌被男子如此一抢渡,脸上青红一阵,可他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行家一出手,就认出了那名男子比其他身边的后天两名武者要强许多。



若是在苍松城他还能有几分底气,可眼下人在西北,周围的几人都是虎视眈眈,人已经上了船,他又有心要带那个见习学徒上船,如此一来。。。



“这位爷,老汉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什么银票铜票一概不收,只收现银,”老艄公见了那几个凄楚着脸的男童女童,对齐昌等人的来路也生了不满。



齐昌脸上一僵,他生性喜轻便,出门从来都是携了多地通用的银票,百余两的散银倒还真没有。



也不知这老艄公是否是存心刁难。



他命着身边两人,翻出了全部的银两,不多不少,只得五十两。如此一来,他最多也只能带了五人渡江。近身的武者是必然要带上的。



齐昌思忖了片刻,只得留下了那批孩童,再三威吓他们不得四处逃逸,否则必然重罚。



那些孩童连日来饱受惊吓,哪敢吭气,只得依言留在了原地,等着齐昌派人来接。



齐昌亲自挑了一名女童。



最后,坐上了艄公的渡船的,不多不少恰是十人。



十人上了船后,齐昌四人占住了船中,三名商旅站了船尾,夜殊和王抱石上船迟,就和重剑男子分立左右,和老艄公一起站在了船头。



夜殊低声对着男子到了声谢,男子咧嘴,露出了口比女子还要洁白的牙。



晨起正是涨潮时,江面上的水波一波连着一波。



太阳升起时,艄公手中长竿一撑,喉咙里咕隆了声,“起了,”竿子点进了江水里,水波一推。负了就认的柳叶舟如利箭破空,倏然划过了数十丈。



坐过船的人都知道一个理,船中稳,船尾和船头易颠簸,不熟水性的人,该坐在船中。切忌坐在了船首或是船尾。



夜殊头一回坐船,就犯了禁忌。



她此时乘坐的是所有船中船体最狭小的柳叶舟。头一回坐船,免不了带了几分雀跃,一时到忘记了有晕船那回事。



柳叶舟是金苇荡一带的特色,芦苇荡两岸芦苇丛。有些河道只能勉强通过一艘船体。



为了方便行舟穿行,柳叶舟船头船尾尖如月勾;船体形似初春的新柳。



寻常的柳叶舟,船头和船尾都有一只长橹;遇到了激流时。船头的橹用来控制方向;船尾的橹用来加速。



舟体小巧,用在大江岔道处,小河激流里最是稳妥。可惜这种船亦有个坏处,坐着不舒坦,船上的人要尤其小心,以免落到了水里。



晨曦微亮时,两岸的芦苇摇曳,绒白色的芦苇花顺水流下。江面上如覆了层雪。



好景不长,江道由宽变窄,几个江浪打来。任凭艄公技艺再是出众,船体少不了打了几个晃,船身摇晃。夜殊没了观赏两岸风光的兴致,胃里翻腾得难受。



两旁的几人,王抱石经历的山河江湖比夜殊走过的路还多,对于水路,早已是熟门熟路。至于船中的几人,齐昌等人坐的船中,颠簸也小一些。船头的重剑男子,迎风而立,一身的破烂短褂在风中静止不动,头颅一点一点,竟是又睡着了。



又一个大浪迎面打来,船身打了个旋,夜殊扶住了船舷。



王抱石关切地看了过来,他倒是疏忽了,第一次坐船的人,十之八九都要晕船。



夜殊摇了摇头,不敢再站着,靠着船舷坐下。



齐昌久居内陆,坐船也有些困难,他的属下见了,拿出了瓶防晕船的嗅盐,他吸了几口后,闭目养起了神来。



舟行到了中段,已是正午,高悬在空中的太阳,一吞一吐着热气,舟上的几人也热得出了些汗。



江浪湍急,景致也从和煦的芦荡白花,变成了乱石激流。



王抱石和艄公搭着话,询问着两边河道的事,艄公和王抱石说着乘船和行舟的诀窍,“可别小看了这条江,它要是发起了脾气来,可别天皇老子还要难伺候。你要顺着它的势,它前你前,它后你亦要向后,切莫忤逆了它的意思。”



顺势?夜姝再看向了那名躺在了船头的重剑男子,他双手抱臂,随着柳叶舟的高低起伏,摇摆不已,就如船的一部分。



江浪打来,舟向上翘起,身子也顺着船头,抬高了几分。浪消下去后,舟身顺浪而下,又跟着落了回来。



他看似睡着了,可身体就像是一块永远不会淹没在水里的浮木,水高他亦高,水低,他也低。



顺势,在水源之地,她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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