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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赶去的情形。
打听了片刻,从一名铜盔武者那里套取了本批入谷的预备营员的名单后,苏药师即回了“小长生”将消息带给了夜殊。
49变故
48
见兄长并不在名单上时,夜殊松了口气,可她随即就看到了铁蛋的名字。
早在兄长和铁蛋加入了预备营时,夜殊就托着苏药师帮忙打听了关于铁叔一家人的事。
铁叔在半路遇到了伏击,铁蛋和兄长侥幸脱逃,两人是独力赶到了云霞城的。
从莲落打探到了云霞城主已经受人控制,再到莲落说在东郭幕容身上察觉到了魔族的气味,夜殊就知崇云公主只怕已经受人控制。
云霞内城早已不太平,她必须通知兄长,甚至是想法子转告还在城内的兄长。
“这几日内城里戒备森严,连早几日时常在城中走动的程管事等人,也分别以不同的名目被编排出去了。”苏药师带来的消息,更加确定了夜殊的想法。
到了这个时候,夜殊再也不能避着兄长了。
她想了想,还是要混进内城去,将娘亲身亡的缘故,以及自己不得已避让开的缘由告诉兄长。
哪知她刚要出门,就见阿贵领了一人进来了。
“铁蛋?你不是已经出城去了嘛?”夜殊乍见了本该已经出城的铁蛋,此时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心中已知不妙了。
“啊,是你,你是文姝,”原来铁蛋吃的那个熊肉粽子里,已经被文翰下了迷药。他晕乎着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文翰已经拿走了他的令牌,出城去朵蓝山谷了。
他急得只差自扇耳光了,文翰一定是听了自己的抱怨,这才代替自己去了朵蓝山谷。
“我真是混账,这不是把文翰往火坑里推吗?”铁蛋见了夜殊,更是内疚不已。他摸出了封信,他之所以来小长生客酒楼,也是因为文翰留在了他枕旁的那封信。
文翰在端午那天见了熊肉粽子,见了粽子的包扎方式。和夜氏很相似,他本怀疑经营“小长生”的人可能是夜氏再更甚至是文姝。
可他想起了那一日,在轰然倒塌的火中,送出来的三具尸体,却是一片黯然神伤。他前思后想,只觉得“小长生”的人。怕只是个徽镇来的同乡人,偶尔吃过“小长生”的东西。
“爹爹也没说清楚,你还活着的事,我们三人离开了徽镇后,没多久。就遭到了一个很厉害的黑衣女人的追杀,爹爹拼尽了浑身的气力,才掩护着我和文翰逃走了。他却。。。”铁蛋哽咽着,一想了文翰就是为了自己的懦弱,才代替自己入了朵蓝山谷。
“黑衣女人?”夜殊立时记起了夜氏死的那一晚,她也曾和人起过剧烈的争斗,难道害死了娘亲的人,最后还找上了铁叔一行人。
夜殊懊恼不已,她本该和铁叔密切联系着,却因为赶往隋云。又入了易百楼,才疏忽了与铁叔的联系。
“阴阳怪气的,脸上还是一脸的伤疤。说不出的丑陋,她击杀我爹的手法,就如鬼魅一样。哎呀。我忘记了,文翰的情况不妙,他的武魂灯从昨夜开始,就摇摇欲坠,”铁蛋醒来后,焦急不已,他缠着城内的武者,打听朵蓝山谷的情形,那几名铜盔武者被纠缠的不耐烦了,就打带着他到了灯塔一看。
距离文翰离开,已经过去了一日。
“情况很糟,已经有几人的魂灯已经熄灭了。文翰的情况好一些,可是从今天下午开始,他的魂灯变得虚虚实实,看不大清楚了,”铁蛋越说越小声,面对夜殊,他更觉得自己是造成文翰遭遇困境的最大推手。
“大哥应该暂时没有事,”夜殊与文翰是一母同胞所生,文翰离开那日,她只觉得抑郁不已,若是他遭遇了什么,自己必定也能。。。
正说着,夜殊面色猛地一变,她的胸口,一阵剧烈地跳动声,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
文翰,很可能正面临着什么困难。她腾地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出去。
“慢着,”白弥忽的出现在她面前,拦住了夜殊按捺不住的身形,“你打算一人独闯朵蓝山谷?这无疑就是送死。”
“我一定得去,”夜殊冷下了脸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兄长,死在了朵蓝山谷里。
“愚蠢,”白弥训斥着,哪知夜殊并不听他多说,倏然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小殊,等等我,我也要去,”说是迟,那是快,阿贵那傻小子也跟着不见了。
“见鬼的瞬移符,我早就该赶走了那个傻子,”白弥的脸拉得老长,他没再多说,人也霍地不见了。
苏药师和铁蛋站在了空荡荡的房里,半晌,两人才同时反应了过来,一起往了朵蓝山谷的方向赶去。
“呼哧呼哧,”文翰不敢回头,他急速奔跑着,滚入了一条湍急的河道中。
头顶那一群像妖虫又像是蚊子的妖兽,已经跟了他一路了。
幕风和幕雨带领着第二批小分队成员进入了朵蓝山谷后,就停在了山谷外围。
倒不是他们不肯随同进入朵蓝山谷,而是他们无法进入。
那名黑衣斗篷人甚至是想尝试着冲入山谷,只是他才刚闯过那片森林,前方的一处传送阵发出了犹如海啸般的呼啸声。
一股青色的旋风,从那一处看似毫无声息地传送阵中,席卷而起,一路直冲向了天空。
青风席卷,晴朗的天空瞬时被击开了一处漩涡。那漩涡飞速旋转着,无数的云层,聚集在了法阵之上。
紫色的电闪“哧哧”地闪烁着,手臂粗细的闪电轰炸了下来。
击在了森林的外围,古木拦腰折断,无数的石块被击碎成了粉末。
黑衣斗篷人的斗篷被风掀得老高,岳文翰偷眼瞧去,斗篷里空洞洞的,只有一抹光亮闪过,像是有面镜子。
黑衣斗篷立刻撤了回来,在他退离了那一处法阵的范围后,奇迹般的,那一片森林又恢复了静穆,像是刚才发生的一幕都是幻像般。
本是激情昂扬的预备营员们。被那紫色电闪吓得,全都噤声缩气,不敢多语。大伙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即便是嬉皮笑脸的幕雨都笑不出来了。
“闯不进去,只能是筑基以下的修者。”幕风苦笑着,掩过了黑衣斗篷,如果不是有这样宝贝,他的速度怕还赶不上那抹紫电。
在了可怕的天地之力上,无论是修者还是妖魔之力。都是微渺不足道的。
“还愣着做什么,放心,你们进去。不会有事,”幕雨扯了跟灵草叶,咬在了嘴里,手臂一挥,豪气万千,只是他的那双眼,贼溜溜地往了十几人身上一扫,所有人都觉得。脸上像是被刀剐一般,刺疼刺疼的。
十几人都觉锋芒在背,前进一步是紫电碎身。可往后退,又是一沈煞气的幕风。
“我先去,”文翰率先走了出来。他看向了那片森林,脚下如掷矢般,穿插过了树林。
只见无数的古藤缠绕而来,文翰手中,多了把长矛,手中长矛挑起刺落,几个回身,就将拦路的古藤斩落下来。
“那小子身手不错,”幕雨对文翰的印象不错,赞了一声后,却听幕风闷声问了句:“你可是觉得那小子有些眼熟?”
“是有几分眼熟,”幕雨号称过目不忘,他之所以对文翰多留意了几眼,一来是因为那小子率性胆大,而且又刻苦修炼。在历来贪图灵石灵宝之利的修者中,也算是异类了。不过经幕风一提醒,他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岳文翰。
“哎呀,我记起来了,那小子方才那股牛犊子劲,和易百楼的那个小厮很相似。”幕雨话音才落,就见岳文翰已经落到了古法阵之前。
抬头便是翻腾旋转的云层漩涡,脚下的法阵古老朴实,上面的阵法符文,早已是在千万年的岁月中,被风霜跌宕洗去。
心中一阵轻颤,有股从未有过的惊喜和战栗感,在灵魂深处游弋着。
像是很久以前,就曾来过这里,又像是此处是他本就该来的地方。
文翰艰难地迈开了一步,当他的脚踏上了古老的法阵时,天空的那一处漩涡,有了瞬间的停滞。
随即,一道紫光闪过,文翰消失了。
见率先进入的领队没有异样,余下的十几名预备营员也争先恐后地入了法阵。
那些人进入山谷,天空的那一团漩涡云慢慢消散,山谷的天空又恢复了一派晴空的情景。
随着十几名预备营员全都消失在了古法阵中。幕风和幕雨在旁守望着。
吸取了第一批入谷的小分队的教训,这一批进入朵蓝山谷中,队伍中先行选出了一名领队,也就岳文翰。领队的手中握有一份地形图,这份地形图虽不全面,却比此前完全没有资料要好的多。并且
幕雨观察过岳文翰,他沉着冷静,担当领队后,就很快进入了角色。不过文翰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地形图已经被人动过了手脚,上面留有清世镜的一个镜痕。
这个镜痕能将谷内的情形,通过清世镜反应给幕风幕雨等人。
而两人,又会将其反应给身在内城的东郭幕容。
清世镜被取了出来,镜面上先是一片模糊,像是有烟云笼罩一般。
随着时间的流逝,镜面逐渐清晰起来。
岳文翰的身影逐渐出现,他正手拿着地形图,四下打量着。
出乎意料的是,他孑然一人,并没有与其他十几名预备营员在一起。
他此时正出在了一片绿草葱茏的草原上,周边是外界从未见过的各色妖虫。
那一口传送阵是随机传送的,十几人很可能被传送到了山谷不同的角落里。
文翰先是四下寻找了一下,他也试图放出营员之间的联系用的符鸢。
可山谷中设有禁制,符鸢才一飞出,就如石块一般,坠落在地,符鸢上的符文也变得黯淡无光。
文翰尝试了两次后,就不再尝试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