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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阵之人,伸手不见五指,连神识试探都没了作用。
不过这也只是对轻慢了神识修炼的道天修者们而言。若是遇了擅长神修的上妖大妖,夜殊可就不敢保证还有如此的效用了。
夜殊边靠着灵石补充灵力,边放出了神识。在了云雾阵中,如鱼得水,借着小摘星手,一个不拉,将道天门的弟子身上之物,摸了个精光。
“见好就收,该遁了,”夜殊心忖着,就要往西逃去,收回阵旗。
“危险,神魂甲,”白弥惊声。
已经是迟了,一道迅猛无比的血红光色,直往夜殊袭来。
夜殊定眼一看,一面小旗裹着血红光色,比剑光还要锐利许多。
小旗周遭的雾气,像是很畏惧那阵红光,纷纷避让。
夜殊心知不妙,驱着符鸟不停地避让着。
那小旗犹自顽固,任凭夜殊如何躲避,都是紧追不舍。
红红的雪光拖曳着,将云雾撕裂开。
眼看小旗已经追到了十丈之外。
夜殊心急之下,摸出了蟒坤袋中掏出了火焰草,一枚不拉,全都丢了出去。
“轰轰轰,”云雾之中,多了几团红光。
火焰草轰上了小旗,赤霞火喷薄而出,小旗还真是停了一停。
爬上了旗身上的赤霞火被一点点吞食了。
非但没有被烧毁,小旗的旗身快活地摇了几摇,猛地一个加速,比先前还快了数倍。
“见鬼了,赤霞火被当成补药吃了,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旗,”夜殊叫骂着,拼死命驱动着符鸟。
那可怜的符鸟只不过是陈琅随手送出来的便宜货。
如今早已是摇摇欲坠,随时要散架了。
夜殊眼下也没工夫心疼符鸟,保命要紧。早知道会摊上了今日这档子烂事,她就不会强出头了。
那面小旗连云都可以烧得一干二净,夜殊可不敢被它正面击中。
逃,速度逃。
夜殊记起了她的储物袋里,还有白弥炼的丧冰钉,那玩意奇寒无比,兴许能有几分帮助。
神识在储物袋里乱搜了一气。
“呜,”哽咽一般的声响,自蟒乾袋里发了出来,传到了夜殊的神识之中。
哽咽声传来后,那紧追不舍的小旗猛地一个刹车,呆在了后方。
哽咽声是从一面旗上传出来的。
道天留下来的两面阵旗之一,其中一面,是夜殊已经用上了的水属水雾旗。而另一面,属性一直不明,夜殊也没琢磨出具体的用法。
而就在今日,情况危急万分之时,旗面空白的阵旗发出了人一般的哽咽声。
“嘤嘤,”更怪异的一幕随之而来,身后的那面小旗也哼唧了起来。
69隋云变故
啥状况?夜殊还没反应明白,再看云雾之中,水雾阵旗也急巴巴地遁云而来。
空白的阵旗自发飞出了蟒坤袋,水雾阵旗绕着道天门的那面小旗,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很是雀跃。
“敢情,这仨是认识的,”夜殊呐呐着。
道天门的法旗,又怎会与道天遗留下来的两面阵旗有干连,难道是,这几面阵旗本就是一路的?
那两面小阵旗像是失散了多年的亲人般,一蹦一跳着。
而那面空白的阵旗则是如一名慈母那样,昂立在了前方,不时得晃了晃旗杆。
水雾旗撤离了阵眼,云海中的水雾之气也不稳了起来,夜殊不敢再座逗留,心下一念,先是召回了空白的阵旗。
空白阵旗一收之后,另外两面小旗竟也跟着,一同收进了蟒坤袋中。
早一刻还追杀夜殊,恨不得将她烧成了渣的小火旗,钻得尤其利索。
李长老那边,只知火跋云旗与他的那一丝神识牵连,无端端就断掉了。任凭李长老怎么召唤,那小旗也是毫无影踪。
好在此时日出东方,璀色的旭日照得云雾悉数散开。
“师父,那妖人偷了弟子的储物袋,”岳云岚最早回到道天宝船上。
李长老不发一语,傻愣愣地盯着云气消散后,露出来的瓦蓝色的天空。
广阔的天空上,什么都没有。
火云跋旗不见了,那妖人老妪也不见了。
完了,李长老两眼一翻,从船上跌了下来。
众弟子一阵高呼,齐涌而上。
虽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岳云岚却有种有预感,星云台一战,给道天门带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方才那妖人无声无息,就盗走了本门灵宝。想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所有的道天门弟子,包括回了道天门后,发布了界域缉杀令的李长老,都一致认为。那名丑陋老妪是一名极厉害的上妖。她定然是用了很厉害的妖法,掠走了火云跋旗。
道天门的众人从未想过,镇派火云跋旗是自愿跟人私奔的。
至于那张通告全界。在各大门派热议了数月的缉杀令上的老妪,事后,还好好地等在了七星山的山中。
“夜兄弟,你说你一直等在山脚?”陈琅安顿了岳小鸣,准备再出发回隋云时。失踪了快半个月的夜殊找上门了。
向陈玄远引荐了夜殊后,陈琅听着夜殊说了这几日的遭遇。
“小弟无能,那日进了第一星云台后。就和陈兄等人失散了。我苦寻陈兄和岳小姐不着,也不敢私下乱走,就等在了山脚。想着陈兄势必是要经过山脚的。哪知有几名猿姓的地痞缠上了我,强要我那颗‘醉王丸’,”夜殊送出‘醉王丸’时,陈琅等人已经先行离开,倒也不怕他看们出端倪来。
“猿姓兄弟?说得可是猿子曲几人?”陈玄远也听过那三兄弟的恶名。
夜殊忙是点头,“正是那三人。那三人抢了我的灵丹之后,还想要我说出炼丹之人的下落。那灵丹是祖上所传,我怕惹急了那三人。就躲了起来,一直到山阵关闭的消息传来,才敢再出来找陈兄。”
这几日天天罩在了众生谱下。夜殊的黑脸上,多了几分苍白,身上的衣衫也是烂了脏了。
为了力图效果逼真,这一番遭遇,夜殊说得声泪俱下,委实可怜。
陈玄远听罢,生了几分怒意,猿家三兄弟不过是草莽出身的杂修,仗着没有门派束缚,竟敢这般生事,“也罢。七星山的事牵连颇多,我先送你几人回了隋云,再回京都复命。”
陈琅和夜殊听罢,自是感激不尽。
回隋云的这一程,有了陈玄远护着,一路倒是相安无事。
期间岳小鸣被救醒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又说是要寻杜豪风拼命,又是哭爹喊娘的,惹得陈玄远好阵不快。
没了道天宝船,一路上又是拖拉了些时日,足足又过了十天,夜殊毫发无伤地回到了隋云。
一趟七星山下来,夜殊赚了个盆满钵满,尤其是最后水雾阵中的浑水摸鱼,除了那个据说最后吐血三升,被紧急送回了道天门的李长老外,所有的道天门子弟的储物袋都没有幸免。
夜殊出门时带了几块灵石,回来时已经是多了数倍,到手的灵石,总计一品灵石一百五十而颗,二品灵石十颗,就连三品的灵石,都有一颗。
至于其他的基础符箓,术法玉简,也堆了一些。
这几日由陈玄远护送着,夜殊不敢使诈,好吃好睡,也没细细清点,这下子只等着回着隋云城后,再行清算。
才入了隋云的城门,就见了岳府数人已经等在了城门处。岳青城和步氏也赫然在列。
“娘,”只有离了隋云城,岳小鸣才知出门一日难的道理。她此番受人欺辱,连外公都被人擒走了。连番的哭闹,又让陈琅伯侄俩厌恶不已。
如今一见了亲娘,就哭喊着扑了上去,哭哭啼啼。
步氏也早就得了落叶坡和陈琅的传讯,她这几日也是焦虑不堪。除了担忧爱女的安危外,步长老下落不明,连带着她在岳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更可恨的是,步氏泪眼惺忪着,暗中瞪了夜殊一眼。
夜殊正要告辞,却见了岳青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还有陪在了步氏身旁的那名三旬开外的女侍,也是多看了她几眼。
陈玄远对岳青城这样的隋云土豪型修者,自是不放在心上的。只是他为人谦谨,也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断然不会将轻慢之色流露出来。
陈家两人和岳青城正是客套着,一只标有了“陈”府标记的传音鹤扑翅着,落到了陈玄远的身前。
“二公子身死,大夫人有令,捉拿三公子回府问罪。”符鹤一张一合,吐出了个让陈琅五雷轰顶的消息来。
陈琅一行人离开前,本以为不日即可折返,后七星山生了变故。陈琅就发了传音鹤,由步氏安排人手,护送了陈云卿先行回帝都。
“大伯,二哥他怎会死了?我明明是求了解药,好生照料着,”陈琅此去七星山,得了陈玄远的赏识,本以为回了帝都,也能在本家站住了脚。
“传音鹤中没有明说,你先不要惊慌,待你我回了帝都再说,”陈家发生了如此的大事,陈玄远自是无心逗留,带了陈琅离开了。
岳青城等人在城门矗了片刻,岳小鸣也停了哭闹,面露怯色:“娘,琅哥哥不会有事吧?”
步氏也是忧心忡忡:“这事只怕不简单,你陈伯母早一日就传了音讯过来。方才有陈玄远在,我也不好告诉琅儿。陈云卿先前还是好好的,在送回帝都之后没多久,就毒发身亡了,帝都的大夫一查,说是身中隐毒。那毒潜伏性极强,不容易发现,待到毒性一发作,立时身亡。”
“琅哥哥不会下毒,娘,你一定要救救他,”岳小鸣哀求着。
“当真是女生外向,救他?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家里已经乱成了一气,不经我允许,就与陈琅私下外出,立刻跟我回府去,这几日没了我的允许,哪都不能去,”岳青城阴下了脸。岳家虽不是什么望族豪门,可一直靠着和道天门落叶坡的良好关系,在城中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