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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下一个该是谁。而随着银行的倒闭,其他企业的资金来源被切断,于是也纷纷破产,最终导致了整个经济的大瘫痪。这次危机暴露出了很多问题,许多本应该很有实力的银行的倒闭,在很大程度上,其原因是我们国家缺乏一个健全的合适的金融体系。对我们的欠债,我们还无需为之焦虑,偿还并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倒是收账变得越来越困难了。需要我们操心的不是要支付的账目,而是别人需要向我们支付的账目,不久,我们很快就需要与着双方同时进行接触,开始将二者对冲抵销。甚至我们自己的银行也不得不请求不要动用其中的结余。有一件事可以对当时的情况作一说明。发薪的日子就要来临了,我们需要100,000美元的小面额纸币,为了得到这笔钱,我们还在纽约多花了2。4万美元的佣金,然后将他们快运回匹兹堡。借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通过最好的中介。但是通过出售我当时持有的一些债券,我很快就弄到了一大笔钱,但是公司许诺日后将之赎回。当时,匹兹堡周围的铁路公司因为购买我们的材料,还欠我们一大笔款项。我记得去找福特?韦恩的副总裁,邵先生,告诉他我们现在得拿到我们的那笔钱。他回答说:“你应该要你的钱,可是这段日子里,我们能不付的就不付。”“很好,”我说,“我们会学习你的好榜样,你的运费也在此列之中。我现在宣布,我们将不付给你们一个子儿。”“好,如果你那样做的话,”他说,“我们将停止给你们运货。”我说我们愿意冒这个险,铁路公司不可能这么走极端。事实上,我们好几次没有付给他们运费。很简单,当他们的客户停止付账的时候,匹兹堡的制造商自然也不能支付银行的贷款。因此,银行不得不将到期的债务作续借处理。如他们一贯的那样,银行对我们不错,这使得我们安稳地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在那段紧张的时期中,我想得最多的就是尽可能多地获取资金,控制在我们的企业内部,这样,不管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我们都可以免受煎熬。在这场大危机开始的时候,我是几个合伙人中最为紧张不安的。我几乎不能自持,终于,我们的金融地位得到了巩固,我的心理才开始平静下来。如果有必要,我已经做好了去各个银行董事会的准备,将我们公司的状况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与我们有业务联系的银行。我觉得这样做并不会给我们丢脸。在我们公司中,没有人过着挥霍无度的奢侈生活。与此相反,我们的生活方式相当节俭。没有人将钱从公司的业务中撤出以建立昂贵的住房,总之,我们之中没有人参与股票的投机交易,或者投资于我们的主业务无关的企业。我们也不与别人互签背书。除此之外,我们展示出来的是一个欣欣向荣的企业,每年都在盈利。我可以微笑着消除伙伴们的恐惧,但是没有人比我更加乐于谈起我们公司的财政状况。克鲁曼先生,我真诚的朋友,他总是有很多的方法和极好的信誉,也从未拒绝主动给我们他的保证。为此,我们孤独地站在一起,威廉?克鲁曼的名字,只对我们来说才是力量之塔。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这位伟大的老人怎么样了呢?他的爱国心永无止境。在国庆节的时候,他们总是停产庆祝。有一年的七月四日去他的工厂参观,工厂停止生产了,但他发现有些人正在修理锅炉。他把经理叫过来询问原因,接着,他命令所有的工作都要停止。“在国庆日工作吗!”他大叫道,“我们不是有很多星期天可以拿来维修?”他显然很生气。当1873年的风暴袭来时,我们立刻开始在所有的商业领域收帆减速。虽然极不情愿,我们还是决定暂停新钢厂的建设。而有几位已经入股的投资者,也拿不出购买股票的钱了。我只好将他们的股份买过来。就这样,钢厂的控股权到了我的手里。这场风暴首先爆发影响到的是金融界和股票市场,没过太久,又波及到了商业和制造业。随着经济形势的不断变坏,最终引发了得克萨斯太平洋公司的倒闭。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和德克萨斯铁路公司的人们有着亲密的关系,人们很难相信我没有卷入他们的债务危机。司各特先生和汤姆逊先生受窘的消息传到匹兹堡汇兑银行总裁斯考恩伯格先生那里时,他正在纽约。他急忙赶回匹兹堡,并在第二天召开董事会,指出这不可能不牵涉到我。他建议银行拒付我们的汇票,他惊恐地发现我们在折扣之下的合同数目庞大。为了不出现严重的麻烦,我立即采取了行动。我坐上了去匹兹堡的第一班火车,在那里公然宣布,虽然我是得克萨斯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东,但我已经付清了购买股份的所有款项,我与他们的债务没有丝毫的瓜葛。我只对我们自己的业务担有责任。我已经做好准备我所拥有的每一美元都拿来偿还我的贷款,对公司的任何债务我都不会赖账。一直到这时,商界都认为我是一个大胆无畏,甚至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年轻人。我的业务范围广泛,公司发展很快,虽然还很年轻,我已经运作数百万美元的资本。匹兹堡的老一辈认为,我的事业将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加辉煌灿烂。有一位资深人士曾经说:“即便卡内基的大脑不能帮助他铺平道路,他的运气也会帮助他。”但是我想没有什么比事实更能说明问题。我肯定,任何评价都会为这样的事实感到惊讶:我极少为自己和伙伴冒险。当我有什么大的动作时,总有一些大公司在后面支持我,比如宾夕法尼亚铁路公司。我身上有苏格兰人特有的审慎,但是很显然,我也敢于铤而走险。因此我才可以成为匹兹堡钢铁制造业之父。他们老了,而我还年轻,这就是区别。匹兹堡的金融机构对于我们的公司又担心很快就转变为有点莫名其妙地充满信心。我们的信誉是无懈可击的。因此,即使在金融危机时期,主动要求借钱给我们的银行还在不断地增加,就好比那家历史悠久的银行,当其他银行的存款日益下降时,它的存款却比任何时候都多。它是美国唯一一家用黄金作为流通手段的银行,它鄙视用美钞作为还债手段的办法。他没有太多的海报传单之类,但我想他的这一决定本身便是一个很好的广告。除了我们的朋友司各特先生和汤姆逊先生陷入困窘,我们还面临着另外一个严重的挑战,我的合伙人之一安德鲁?克鲁曼先生被诱使入股卡那巴制铁公司。他们向他保证,他们要将这家公司改造成股份制企业。但在此实现之前,他的同事们已经成功地背负起了巨额债务——大概是700,000美元。克罗门先生除了选择破产之外,别无办法。
钢铁时代(图)(4)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我们震惊的了,因为,克罗曼先生作为合伙人之一,在不通知其他合伙人的情况下,他无权投资另一家公司,或者被卷入个人债务。在商界摸爬滚打的人有一条强制性的规则——合伙人之间没有秘密。忽视了这条纪律,不光把克罗门先生,而且还把我们公司卷入了危机。不久之前,与我们关系密切的得克萨斯——太平洋铁路公司便陷入了困境。一时间,我心存疑惑,是否真有可信的东西存在?哪里有我们可以依靠的根基?如果克鲁曼先生是一个商人,那么此事之后,他再也不可能成为我们的合伙人。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出色的机械师,只不过略有商业才能。出事以前,克鲁曼先生的志向不是在工厂与机器为伍,尽管在那里没有人可以与之一争高下,而是在办公室里,尽管他在那里弄得一团糟。我们想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但是很困难,也许这使得他到其他地方另寻出路。也许他受到了这个社区中一些知名人士的奉承。于是,那些懂得如何接近他的人——除了高扬他在机械上的天赋以外赞美他的商业才能——在这种情况下便开始牵着他的鼻子走。商业才干本是属于他的合伙人,但是他却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在克鲁曼先生通过法庭的审查,重获自由之后,我们提出以原始成本价转让10%的股份给他,而这笔钱可以用它的红利来进行支付。当然也有条件,就是他不能在参与任何商业活动,必须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机器上。如果他当时能听从劝告,接受这些,他早就有数百万的身价了。但是,他的自尊,他的傲气,不允许他这样做。他要靠自己在商海中闯出一篇天地来。尽管我和朋友一再恳请,他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要开办一个新公司来与我们竞争。结果,他未能获得成功,并且过早地逝世了。我们往往不知道自己最适合干什么,不仅得心应手,还充满了乐趣。这是多么愚蠢啊!我所认识的这样的能干的人不止一个,他们将自己困在办公室里,尽管自己有机械方面的机高天赋。他们的生活就是不断地经受痛苦,最终的结果还是失败。与克鲁曼先生分手是我莫大的憾事,他有一颗善良的心,一个擅长机械的头脑,倘若他不是那样地意气用事,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和我们在一起。其他人提供的资金——在需要的时候却未能获得——使他调转了头,这个伟大的机械师很快就成了一个可怜的人。
合伙人、书和旅行(图)(1)
在克鲁曼先生离开公司之后,我们没有任何犹豫就让威廉?伯恩特莱格负责管理工厂。每次提起威廉的工作,我的心情都特别愉悦。他是从德国直接过来的小伙子,还不会说英语。因为他是克鲁曼先生的远房亲戚,所以我们雇佣了他,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怎么出色。她很快学会了英语,成为了我们的运务员,每个礼拜有六美元工资。他原来并不具备什么机械知识,但是,凭着他坚持不懈的热情和勤奋,他很快熟悉并参与厂里的所有业务,在任何地方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威廉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总改不掉德国人说话的习惯,语序颠倒的英语总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他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