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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办。”老爷子又沉声追了一句,把多少年都没听到这种语气的王智吓了一哆嗦,赶紧拿起室内的电话拨了起来。
“周律师吗?请您马上过来一趟,我父亲找您”
“让他把我三年前放在他那的那份东西也带过来。”老爷子又在旁边插了一句,王智自是立刻照办。
放下电话,王智望了望那站在门口背对自己的三弟,又转头与刚刚起身还没出去的王宇互望一眼,对视之中,两人都察觉到对方脸上那种异样,却又隐含窃喜的诡异神情。
半个小时后,王家主宅大厅,王贯东正中而坐,左右分别是丰容盛鬓,望之不过半百的王许珊惠与慧然适然王汤裕如,而在左下首单人沙发还坐有一位富态文雅戴着金丝眼镜的胖胖中年男子。对面,才是王睿三兄弟,还有一位名眸皓齿的女孩,正是王雪。
清了清嗓,这会的王贯东已经恢复了威严沉静,沉声道:“这次把你们都叫过来,是因为刚才在书房,小三跟我提出要自立门户,经过慎重考虑,我已经答应他了。不过小三虽说是去自立门户,但我们王家在香港怎么也还有点名气,自然也不能让小三两手空空跑出去打工创业,否则岂不成了笑话?所以,我会交给他一间药场和五千万港币,算是王家支持他的创业基金”
话到这里,王贯东顿了顿,威严的目光左右扫了扫,见众人都静静倾听便又接着道:“没做事就先要钱要场,小三在我们王家还是头一份,这等于他是要提前预支以后将分配给他的产业,关于这点我想小三心里有数,不会有什么疑问!”
“我没问题。”王睿应了一声,又向对面满面急切的母亲笑了笑,眨眨眼,示意母亲放心。
“那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重新修改我三年前立下的遗嘱,我说大意,周律师作为执笔律师记录并予以规范。”王贯东郑重说到。
“好的。王先生,这份是您以前委托我楼保管的遗嘱,请您收回。”周律师拿起一旁的文件包,取出一份东西递给王贯东。又拿纸笔,准备记录。
王贯东接过来,非常仔细的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便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当着众人的面点燃放入菲佣拿过来的纸篓里面,眼看烧成灰烬才摆手让菲佣离去。
“我,王贯东,王氏集团上市公司主席兼董事长,现年六十一岁,今于王家主宅,在妻子王许珊惠女士,妻子王等亲友见证下,立此遗嘱,表明我对拥有的产业在我百年之后的处理意愿。
待我百年之后,我所持有的百分之六十七王氏股份做如下分配。一,王许珊惠女士,继承其百分之十,王汤裕如女士,继承其百分之五,四女王雪,继承享百分之五,以上三人股份日后如有转让等交易行为,则必须先行通报公司董事会,董事会成员拥有同等条件下优先购股权”
二,剩余百分之四十七王氏股份,我的长子王智,继承其百分之二十六。次子王宇,继承其百分之二十一。三子王睿,已自愿放弃继承权利,不再予以股份继承。以上都为我真实意愿之表达立遗嘱人,王贯东。见证人”
“周律师,记好了吗?”王贯东问到。
“是的,这是我刚才记录的范本,请王老先生,以及诸位见证人过目。如果没有问题,那么我将作为执笔律师,正式的以文本形式起草文件并提请诸位签字。签署后遗嘱将由荣泰律师楼予以保管,若无王贯东先生日后亲自修改推翻,那么待王老先生百年后就会具有法律效令,并依此执行,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周律师严肃的说到。
当下由王贯东始,文件依次在众人手上抡了一圈,全部确认后一一签字。签字时王贯东威严整肃,王许珊惠波澜不惊,王汤裕如神情忧急,王智王宇强做平静中又隐含窃喜,王雪忿忿不平,王睿淡淡微笑,可不正是一幅豪门百相图。
十一 我有配方
拥有一间药厂,五千万港币现金,若放在本城百分之九十的人身上,恐怕都可以说是份极大的家业,用几辈子也积攒不来。可是这点资产若拿来与王氏企业比较,那简直就如小溪与大海相比,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福布斯》杂志在一九八八年曾经估算,香港王氏集团总资产价值大约在四十至四十三亿美元之间,而掌握了王氏股份达百分之六十四的王贯东,近十几年来始终在香港年度富豪排行榜中占有一席,排名基本未出过前十,且这还还是暴露在公众眼前的有形资产。谁都知道,近大半个世记以来,王家始终掌握着本城药品需求中的近一半份额,那又将是一笔多么巨大的隐形资产?
在本城商界曾流传过一个笑话,说如果王氏倒闭,那么本城将会有一半的人因为买不到感冒药而转发成肺炎,医院将人满为患。由此可见,王氏集团今时今日在香港的地位,已不是简单用金钱就能计算的了。社会民生所拥有的巨大影响力加上王氏的巨额资产,两两相融才成就了今日的香江王家。
所以自从出了主宅,王汤裕如的神色就始终有些黯淡,虽然嫁入王家近三十年来,见惯了豪门内的勾心斗角尔谀我诈,钱财她早已看的极淡,早已不想再去和人计较什么。但问题现在不在于她本身,而是关系到她唯一的独子,角度自然又有所不同。
王睿扶着母亲回到西宅,到厅中坐下,一路上始终在关注着汤裕如。见母亲的神情直到此时还不见舒缓,还在思量着适才主宅内发生的事情,便稍提声音道:“妈,您还在想刚才的事啊?不要想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笑笑,别把它放在心上,总这么板着脸儿子可是会担心的!”
“不放在心上!你说的倒是轻巧,但事情有那么简单吗?哎!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能先和妈商量商量,怎么就一个人做主了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就味着从今以后,包括你爸爸百年以后,王家的一切,王家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知道吗?区区一间药厂和五千万就你就满意了?你应该知道这点产业和王家的产业相比是个什么概念?看你平时也是个聪明人,到了关键时候怎么就分不出轻重来了呢?唉”汤裕如神情焦灼,罕有的一口气说了许多话,罕有的在钱财上开始计较起来。
见汤裕如如此,王睿不由得心中感动,他自然知道,在王家这么多年,母亲还从来就没在钱财物用上和人争过什么?计较过什么?象今天这样为钱财产业大动肝火,还真是王睿有生来第一次见到,究其原因全都为了王睿自己。
握住母亲的手,王睿柔声道:“妈,您的心思我明白,我也知道您是为我好,关心爱护儿子。可儿子不是傻子,更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事情的轻重我分得清,您听我给您讲”
“讲什么”忽然身后有人接口,打断了王睿,脆声道:“三哥你还说你不是傻子,你不是傻子谁是?就连我这个不管事的都知道,王家的产业最少也有几百个亿,你只拿了区区不到两亿就放弃了继承权,怎么算都划不来。连小学生都会算的帐你都算不好,我看香港是很难再找到第二个象你这么傻的人喽!”
“雪雪?你怎么过来了。”王睿转头一看,却见妹妹王雪从身后走了过来,想是从侧门进来的。
“哼!”王雪俏鼻微皱,很不满意的到汤裕如身边坐下,脆声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过来吗?能不来看看我这天字第一号的傻三哥吗?”
“雪雪!”王睿眉头一皱,低喝道:“你给我好好说话,从哪学来的一身阴阳怪气?这些事情你不懂,你也不要跟着参合,听见没有?”
“二娘您看三哥呀!人家为他不平,他反倒来凶人家,哎呀我不管啦”被王睿这一说,王雪立刻就嘟起嘴巴,抱着汤裕如的胳膊就扭股糖般告起状来。
对于身边这位娇痴耍赖的四小姐王雪,汤裕如可是把她给疼到骨子里了。虽不是自己亲生,但王雪与她那两个同胞哥哥不同,不但自小就生的冰肌玉骨,矜贵活泼,而且性情还很好,与汤裕如这个二娘一向最为亲近。“二娘”这个称呼也是由王雪独创,发至至诚,汤裕如能感觉的到。
所以一看到王雪小脸上的委屈,汤裕如明知她是借故撒娇却也立刻安抚,轻轻拍拍王雪道:“雪雪乖,你三哥不识好人心是他不对,咱们不理他!”
转脸又望向王睿,责怪道:“你凶什么凶?雪雪是为你好,你倒对她发起脾气来了。我看雪雪说的一点没错,你分明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蛋,是不是雪雪?”最后一句却又放缓语气,对王雪而言。
王睿苦笑,看着靠在母亲怀里嬉嬉娇笑大做鬼脸的小丫头,他也属实没辙,只得苦笑一声道:“妈,到底谁是你亲生儿子呀?看您把雪雪宠的了,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高兴,我们雪雪就是比你听话,比你可爱,不象你总惹我生气,我不宠她难道还去宠你?”汤裕如理所当然的说到。没办法,只要有王雪在,王睿在母亲的心中立刻就会变成二等公民,谁让没有人家可爱呢!
王睿还是苦笑,又瞪了小丫头一眼以示恐吓,但那也要小心别被母亲发现,否则又是一通排头好吃。直过了好一会,汤裕如把小丫头哄的眉开眼笑,数落王睿也告一段落,大小两个女人方才停止。
神情一整,汤裕如正色道:“小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妈仔细说说,妈也好帮你拿拿主意。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你父亲,让他收回决定,总之妈不能看着你步步踏错。近些年本城商业气息越发的浓厚,尤其是你处身的这个层面,跟红顶白才是这个***的真正游戏规则
以前还好,毕竟你出身王家,见的听的都是逢迎恭维,荣宠一身,从未领略过这里面的残酷与现实。可现在,只要你不再是王家继承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