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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给他们再添添火?只是怕弄巧成拙惹火烧身故才没有人真的插手,故对于他们之间的冲突自然无人想横加插手或试图调解。只是都站在那里看好戏。
而亲中一方,得知王家要对抗是内地郑家这红色家族后,除李超人打过一个电话,隐晦地说起或会采取什么动作外,再有就是被高展颜硬拉过来的高旱天曾明确表示了高家会对王家不遗余力的全面支持。一时间其他诸多亲中富豪却都是齐齐失声,再无人明确表示支持王家。
毕竟他们既是亲中。那么对中方内地政府高层自然是会有一些必要了解,他们当然知道郑家在内地是拥有着何等的影响力与公权利。所以尽管这些富豪中有很多人都是王贯东地老朋友老交情,但在这段时间里对于王氏他们却都保持了一种敬而远之,视若无睹的应对之法,生怕因为与王氏的来往会惹来了郑家的迁怒。
故此,在这二十余天里,王氏家族却是数十年罕有的被香江上层社会给拒之在了门外,尤其是在近月来本城正值新老港督换届,城内各方人马正是各展神通合纵连横。酒会舞会招待会请柬请帖满天飞的要紧关头,王氏这个以往总是被各方极力相邀正请,万不会遗漏地香江世家却是一份请柬都没有收到,一时间王氏家族的门庭简直冷清的无语。
局面如此,王贯东与家人自然知道其中原因所在。而今天,王贯东父子这边刚刚送走了调解特使王翰,霍家那边就那么准时准确的送来了酒会请柬,说这是巧合王家父子会相信吗?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二十天的争斗日子里,那霍家早已经主持召开了三次类似的酒会宴会。其中却没有一次是给王氏送来请柬的。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尽管以霍家这号称为“红色”资本家的亲中大家族,他们也同样怕得罪郑家,同样地会跟红顶白。而眼下事态平息,王郑之争以王家暂胜,郑家退避暂时告终后,那诸多的亲中富豪们却又开始重新审视王家,审视王氏的实力势力。故才借这欢迎酒会再次邀请王贯东父子出席,借此消弭掉那种无形而尴尬的气氛。
而对此,老爷子却是早明于心,且心平气静。他向王睿询问,却就是想知道三儿子胸中气量如何。格局如何。以及是不是有这份慧心明白其中奥妙。当然结果是王睿没有让他失望,其中奥妙事后应对也早都洞察且淡然处之。
于是。在第二晚七时许,王氏家族的那辆银色加长宾利,便缓缓驶向了沙宣大道的霍家大宅门前,而待车子刚停,那门前迎宾的霍家长子便急忙的赶上前来,给坐在正后座的老爷子打开车门,热情主动搀扶王贯东下车,并恭声笑道:“王叔叔好,您还是那么守时。”
微微一笑,王贯东道:“守时对商人来说是一种必备的品质,你父亲在里面?”
“嗯!王叔叔说地是,我父亲他……出来了,他是来迎王叔叔的。”
王贯东抬头看去,却见自那***通明的霍家大宅门口处,却正有一行人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位健硕老者,正纷纷欣然含笑向自己这边迎来。
又是一笑,王贯东转脸看了一眼由另一边下车来到自己身旁的三子王睿,父子俩抬步就向那一行人迎了上去
一二十四
“霍兄!”王贯东拱手为礼,洪声与霍老爷子招呼了一声,随即又向簇拥在他身边同迎出来的众人打了个团揖,颌首示意。
“霍伯伯好。”王睿也随后问了好,并礼貌的向其他众人点点头。
“好,好。”霍老先生欣然与王睿点了点头,而后转脸与王贯东笑道:“王老弟,我这三世侄是越发挺俊有为了,手创睿恒不过数月睿恒之名已溢满香江,连我这做伯伯的听得看得都直觉眼热,真是令人有生子当如仲谋的羡慕之概呀!”
“霍兄缪赞了,他这年余来倒是有些微不足道的小小成就,但比起霍兄几位公子的沉稳大气还差得远呢!真说起来倒是我要羡慕霍兄才是……”王贯东一笑说道。
“不是我缪赞,是王老弟太谦,哈哈……来来来王老弟王世侄,咱们里面请。”霍老先生哈哈一笑,上前再让了两句,而后便与王贯东并肩把臂,同往大宅之内转回,行进间两位超级富豪欣然谈笑自也不用细说。
而王睿,自然也是跟在两位老爷子之后,与那陪霍老先生出来迎宾的霍家众人笑语寒暄穿院而过。片刻后,一行人众人却已进到了霍家大宅的主屋客厅,此时在这面积霍装饰都绝不逊色于王家大宅甚或更有过之的霍家大厅内,却正是满堂宾客衣香鬓影,虽然酒会尚未开始但众多嘉宾却多已经到了,三五成群聚在厅中园内谈笑闲聊。
“今晚的主宾新任港督彭定康还要等一会到,不过李老弟高老弟一众老朋友都已经先到了,这会正都在二楼露台闲聊,咱们也先上去坐坐,等新港督来了再下来。”霍老先生一边含笑与众嘉宾点头寒暄,一边请让着王贯东父子望楼梯处行去。
王贯东自是没有异议,以他的身份确也该上楼与那些老朋友坐在一起。不过王睿却开口推辞道:“霍伯伯。您和我父亲上楼却和众位世伯世叔说话,小侄就不过去凑热闹了,我还是留在楼下好了。”
“这样啊……”霍老先生顿了顿,一笑道:“也好。你们年青人自然有你们的活动,让你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凑在一起也确实不大合适,那世侄就随意好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你几位世兄,到了这里绝不要客气哦!”
“我知道了,谢谢霍伯伯。”王睿又礼貌的回了一声。而后目送霍老先生和父亲上了二楼,他便到那一旁的酒塔前取过一杯红酒,端在手里轻轻慢品穿过大厅来到后园。
霍宅后园的面积也与王家后园相仿,且通过石径小道走出几步后,那左边是一座硕大的花房,全是落地玻璃,透过可见那鲜艳怒放地各色花木。右边,则是一个大小面积都很标准的露天泳池,池畔零散有致的摆放了三五席桌椅。也有十几位男女来宾散落小坐,或闲谈或戏水,仲夏之夜,蔚蓝的碧水被通明地***映照,被温柔的轻风吹拂,水面微微荡漾涟漪,美景直是教人销魂。
见在那池畔右侧还有一席散座,王睿便抬步过去坐在那里欣赏着园内美景,慢慢品着红酒,难得的放松下来享受这仲夏的闲静。心中一片宁静,什么事也都没有去想。
可惜天不从人愿,王睿坐在这里还没有五分钟,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却自背后传来,由远渐近直奔他过来。王睿回头一看,却见走过来的是一位高大英俊的正装男子,却正是他地同命兄弟李秉强。
“秉强?你也来了。”王睿欣然站起相迎。
“嗯!刚刚才到,在门口听霍世兄说你已经来了。我就过来找你了。”李秉强答道,随即又与王睿同在桌上坐下。
“和李世叔一起来的?”王睿随口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今晚的欢迎酒会是霍家特为欢迎新港督而办的,这种场合他岂能缺席。”李秉强一笑答道。
王睿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当然知道。今晚的酒会之所以由霍家主办,其含义就是由霍家充当亲中富豪一方的主要代表。为新港督履任举办一个欢迎酒会。而在本城之内还有另一批亲英的富豪,他们却在昨天晚上,也就七月九日彭定康履任的当天晚上,便已经在一位英资银行主席地主持下,为彭定康召开过了一次欢迎酒会。
这是本城惯例,一般来说城内如果来了什么重要有声望的客人,大多时都是亲中亲英两方于前后两晚先后举办两次欢迎或招待酒会,例如来宾是内地中央政府,那么首先欢迎他的必然就是亲中一方的富豪,然后才轮到亲英一方招待。同样的,彭定康作为英国人,首先招待他的就是亲英一方,然后才是亲中一方。
“对了,你知道吗?方如海今晚也来了。”李秉强喝了一小口他带过来的红酒,开口问道。
“哦?方如海也是亲中的?”王睿反问道。
“是的,不过他的亲中与我们地老爷子基本相仿,都是有事时肯站在中央政府的立场上帮忙说话,但却不肯担任中央政府的官方职位,与霍世伯不一样。”李秉强说道。
“嗯!可以理解,可以为祖国出份力,但不能搅进那个大泥潭里,这一点他确实和我们的老爷子选择的方法一致。”王睿理解的说道。
却是因为王贯东与王氏家族一向亲中,多年来也为中英谈判多多少少出了些力说了些话,故此中央政府那边便曾经来人旁敲侧击的想要给老爷子安插一个名义上的职位,如什么委员等等等等。但王贯东却是立时加以拒绝,出力可以,加入政坛不干,这一点上老爷子却与霍老先生不一样。人家霍老先生早就是中央政府地人大委员了,虽然这个委员更多的是名义上的,但却也是霍家为什么被称为“红色”资本家的原因所在。
“睿少,通达股份的事最后我们没有争过方如海,周家长子地那些股份被他拿下了,但今晚我想你是不是也该去见见他,毕竟我们现在也是通达地股东,手里还掌握着通达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呢!”李秉强正色说道。
“当然,见是一定要见地,既然我们没有争过人家,那么就说明方如海在财经界的影响力与声望确实是我们目前所不能企及的。我还考虑,等会见了他后,是不是要和他谈谈把我们手里的股份转让给他,也算和这位比较陌生的方世伯结个善缘吧!毕竟既然我们掌握不了通达的主导权,那么那些股份留在手里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又不想搭他的顺风车,赚钱的办法有得是,还是把股份平价折给方如海好了,秉强你说呢?”王睿有正色的与李秉强说道。
“我没有意见,这件事我听你的……”李秉强答道。
却是月前因为要与周家长子谈收购通达股份的事,李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