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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脚刚落地,一条人影由竹荫中急飞而起!
黛君一声轻喝,道:“那里走!”
左掌劈出!
暗劲过处,那条人影由空中摔下,再也爬不起来。
黛君凌厉绝快的掌力,实在令人心寒胆颤!
嗖嗖嗖………暗器破空之风大作!
黛君心中暗自计算着十位金刚和尚所剩下的人数,梦天岳杀了三人,自己刚才杀二人,现在又击毙两人,那么只剩下三个了。
黛君身轻如燕,疾如猛虎,又扑向一丛绿竹林荫中!
惨厉叫声,破空传出,一口棺木之后,一具尸体。
“臭婊子,佛爷跟你拼了。”
喝声中,紫金刚和尚和另外一个金刚和尚,双双由一土堆中飞扑过来。
一支羽箭,挟着二道刚劲无比的掌风,从后袭到。
黛君格格………一阵娇笑,喝道:“你们早该出来了!”
黛君身躯蓦地往后一跃,整个人轻轻落在二位和尚之后!
蓦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急喝道:“姑娘请住手!”
但是,黛君的左掌已经劈了出去!
一位和尚,没哼半声,仰身而倒,没有例外的心脉寸断而亡。
嗖嗖嗖……三条很快人影,疾飞了过来,落在那位紫金刚和尚身边。
黛君看清了这三个人之后,心中大喜,说道:“这位紫金刚和尚,留着逼供,你们千万不要伤他。”
原来这三个人,乃是魇剑神君赵殿臣,独臂绝刀柳奇,和八剑飞霜陈三清。
奇怪的,紫金刚和尚见三个人到达后,脸色一沉,喝道:“你们三人快将那位贱人捉下。”
黛君闻声呆了一呆,眼望着赵殿臣他们三人,看他们如何举动?
只见赵殿臣、柳奇、陈三清,身形一闪,很快的采取了一个三角形包围圈子,围住了黛君。
黛君,冷笑,说道:“你们三人何时变卦?竟然听从了他的指挥。”
魔剑神君赵殿臣道:“黛姑娘,咱们已见过绝尘神医了,为着同心协力对付黑魔王,咱们将留守在万人坟之中。
从现在起,万人坟不容外人踏进一步,所以,咱们请黛姑娘赶快退出这里。”
黛君双眉一扬,脸泛杀机说道:“我不见到绝尘神医,绝不退出万人坟。”
柳奇冷冷说道:“姑娘如果不退出万人坟,将避免不了跟咱们一战!”
黛君将眼光栘到陈三清的身上,问道:“陈老前辈也归顺了吗?”
陈三清冷冷道:“武林间,风云变幻,黛姑娘,我劝你最好赶快退出万人坟,否则,你将遭到杀身之祸。”
黛君冷涩涩的一笑,道:“好啊!自云苍狗,瞬息万变,既然如此,我倒想葬身万人坟中,也不想退出万人坟一步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紫金刚道:“她已杀了九位金刚和尚,难道我要眼睁睁看她离去?”
趟殿臣望了金刚和尚一眼,说道:“大师,绝尘神医,要她退出万人坟,如她不退,方再格杀勿论。”
紫金刚和尚,喝道:“我不相信绝尘神医会这么做。”
黛君冷笑一声,道:“贼和尚,我先杀了你!”
黛君左掌一抬,娇躯急速向紫金刚和尚欺去!
她身子刚动,蓦地,二柄长剑,一柄长刀,快似电光一闪,横挡在黛君面前。
赵殿臣、陈三清、柳奇,乃是当今天下武林,三位武功最高的好手,他们一经联手,谁还能逞威?
黛君一惊之下,复跃退了三步,冷冷说道:“你们三人当真要插手阻拦吗?”
赵殿臣沉声说道:“绝尘神医曾经交待过,残缺书生中了磷火弹蜂尾针,并不会死去,难道姑娘还想撒野吗?”
黛君心头一震,问道:“你怎么说残缺书生不会死去?”
赵殿臣苍凉的叹息了一声,道:“老朽在刚才也中了磷火弹蜂尾针,此毒引发了体内黑魔王之毒并发,但仍然没有死去。”
黛君道:“但你得到了绝尘神医的治疗,因而没死。”
赵殿臣突然问道:“姑娘可知道毒玫瑰这个医学上医疗道理?”
残缺书生中了磷火弹蜂尾毒针,不但没有要了他的性命,而且解除掉他体内所听中的黑魔王之毒。
现在,他只是昏迷几个时辰而已,并不会死去!
黛君惊问道:“此话当真吗?”
赵殿臣道:“绝没虚言。”
黛君冷冷一笑,道:“如你们骗我,我将跟你们誓不两立。”
说着!黛君转身要走!
蓦地!突听赵殿臣说道:“姑娘请记住,千万勿再进入万人坟之中。”
黛君挫腰飞出数丈之外,娇声说道:“残缺书生他安全无恙,我们可能永远退出江湖武林……”茫茫的暮色之中,黛君人影已杳。
太阳早就落下去了,最后的一抹晚霞也消失了!
荒野草原中不时传来一阵一阵凄厉、哀怨的叫喊声,道:“梦师兄,你在那里啊!梦师兄…”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女子,疯狂也似的在茫茫草原飞驰着!
“梦天岳,你在那里呀!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蓝衣女子不时仰天呼唤着!
暮色茫茫,一片凄凉,一片迷离,一片恐怖的气氛!
在落日之前,苍空中传唤着一个:岳哥!岳哥!你在那里的呼唤声……而现在苍空间,却飘荡着:梦师兄!梦师兄!你在那里呀!桥税Щ缴嗔梗啵胖先巳岢Γ床煌桓雠撕艋降模?
原来黛君奔出万人坟竹林,找到那棵大松树,那知梦天岳人已走失。
松树下没有一点痕迹,绝非野兽的侵袭,抑或意外事情。
但梦天岳的躯体,却是不翼而飞。
显然他是清醒过来之后,离去了。
梦天岳不告而别,使黛君柔肠寸断,她自从吃了失魂丹后,脑神经已遭受过重创,变得非常脆弱,这一打击,又使她脑智痴缓、昏迷。
她凄厉哀呼叫着梦天岳的名字,身形如飞,搜视着荒野每一处角落。
夜,凄凄迷迷!
荒野一个角落,一座破旧宅院,冷清清,凄凉凉!
突然出现了一位长发少妇,少妇容貌秀丽,绝尘脱俗,年纪大约二十左右,但她的肚子,却是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怀了孕。
在她五六个月身卒的肚子上,却抱着一个昏昏沉沉的男子,显得少妇更是娇弱可怜。
少妇面容虽罩着一片忧郁哀伤神色,她掠望了宅院四周一眼,喃喃语道:“这屋子大概没有住着人吧!”
独自语着,她很快抱着那个病人进入宅院厅中。
擦!的一声,少妇划起一道火光,照亮了四周,只见这座大厅,桌椅齐全,就是壁间也悬挂着几幅山水画,以及人像,地面上也一尘不染,显然是住有人家。
少妇吃了一惊,很快的退出厅门外,娇声叫道:“里面有人吗?………”少妇连续呼唤了数声,却不闻有人应声。
少妇喃喃说道:“屋里的人家,大概外出吧!外出而门户没关,也许不会离开太远,……唉!岳哥,伤势沉重,我需要很快治疗他,……罢了,只得擅自借此大厅一用吧!鄙俑驹俅谓胩校鹨桓§谧樱芸斓闳计鹛腥Ю爸颍黄鸸猓樟亮嗣恳淮锹洹?
这次,少妇看清楚厅中布置得高贵,幽雅,尤其是学问的山水、人像、兽画,几乎每一幅都是出自名人手笔,绘得非常传神,栩栩如生。
少妇似乎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些古画,她将怀抱中的男子,安放在人厅小一张大形矮桌上。
然后,解开他胸前的灰衫,她仔细的察看了一下伤口,轻轻把采着他的双手脉门,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
少妇方才幽幽长叹了一声,搬来一张椅子,再由怀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玉盒,放在椅子上。
铮!的一响,玉盒盖子启开,盒中发出一片金色和银色的光辉。
金光和银光寒芒,非常强烈,因而映得烛火昏暗了下去。
白衣少妇很快的取出玉盒里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支金针、银针。
针细如牛毛,长有六寸,每支针,都发出强烈的光芒。
白衣少妇将金针银针一根根排列在那张椅子上,是十二支金针,十二支银针。
一切就绪后,少妇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右手拿起一支金针,左手银针,—齐戳刺进他的胸前穴道。
少妇出手如电,双手互相更换,刹那间,二十四支金银针,已剩下二支,这时,又拿起最后二支金银针!
蓦在此时——
外面疾速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唤声!
“梦师兄,你在那里啊!”
白衣少妇听到这声厉叫,怔了一怔,仍然将手小二支金银针向他胸门穴道刺下!
倏地,厅门口人影一闪!
一位衣衫褴褛的蓝衣女子,已经很快站在厅门,她一眼看见矮桌上的人,厉叫一声:“你不要伤害他!”
她疾速欺了过去,左手红光一闪,素女残阳掌功,已经劈了出去!
少妇望了她一眼,两支金银针,仍然刺进病人的穴道。
但白衣少妇怎么样也无法反手接架来人一击,何况那是凌厉,而又霸道无比的素女残阳掌神功。
眼看白衣少妇,将要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那知就在此时,白衣少妇的后面很快的伸出一条手,抢在掌风之前,将白衣少妇推得跌出三四步!
黛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素女残阳掌落空了,这时她虽然看到了推开白衣少妇的人,但她无暇攻击,双手一伸,就要去抱矮桌上的人。
白衣少妇一眼看见,厉叫一声!
“不要动他!”
她看去娇弱的身子,快得出乎人意料之外,呼的一掌。
白衣少妇的一掌,轻轻击在黛君右肩上。
黛君再也拿不住身子,蹬蹬蹬………后退了三四步,哇!的一声,她樱唇一张,喷出了一口鲜血。
黛君这时双眸泛起一股杀气,缓缓的抬起了左掌——蓦地,一缕苍老的语音,喝道:“住手!”
喝声发出得太迟了,黛君的素女残阳掌神功暗劲,又已发送出去!
白衣少妇闷哼一声,双手抱着隆起的腹部弯腰坐在地上。
这时候,黛君已看清楚对方是一位孕妇,她怔了一怔,双脚一软,也跌坐地上。
白灰少妇脸色惨白,肌肉抽搐,显得非常痛苦的呻吟道:“这位伯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