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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绝路上的白梦婷瞳孔微微一缩,柳腰轻摇,在半空中连蹬数脚,又硬生生地后退了三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吕星剑的杀招,却被两三缕yīn阳缠魂丝卷住了一只莹白如玉的莲臂。
白梦婷见状大为惊骇,一道影影绰绰的乌光从她嫩白无瑕的右臂上闪过,在一瞬间抖落了那两三缕翕动不止的缭绕黑气。
“咦?”迅速地运转锻体之力流转全身后,她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嗯?她怎么没中招?”吕星剑一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脸sè忽然一变,大声地冲着许绍钧呵斥道,“师弟,莫非你看上了她,没有发动杀招?”
“师兄,yīn阳缠魂丝又没…”许绍钧眉毛一扬,解释了一半,吕星剑的声音就从识海中传了过来:“这丫头已经放松jǐng惕了!你只要顺着我的话再解释两句,她就会彻底上当了!”
“这…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杀了也忒可惜了!”许绍钧反应也快,马上就飞快地改口辩解道。
“呸!无耻!”白梦婷果然信以为真,轻啐一口,便不自觉地放松了对yīn阳缠魂丝的戒备,将一双青冥白骨刃倒提在手中,一上一下,蹂身而上,准备继续与吕星剑缠斗。
白梦婷一直避免与吕星剑正面交锋,就是知他的峨眉刺招式凌厉,擅于缠战。不过既无可再避,惟有施出刚刚上手没多久的玄阶中级武技碎骨yīn罗剑,迅速无伦的刺出了十多下,每一剑都不偏不倚地刺在吕星剑一双峨眉刺的尖刃上。
剑气交击。
吕星剑感到对手每趟击中己刺,均有一道像至寒至毒的真气随剑破进他的经脉里,使他应付起来极为吃力。
最骇人是无论他的招式如何变化,白梦婷都像能洞悉先机似的早一步等待自己送上去给她刺个正着。
攻到第十二剑时,白梦婷已突破了峨眉刺的拦截,尺二长的短刃已经近身划上了吕星剑咽喉上的皮肤。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十几缕yīn阳缠魂丝从她的身后袭来,向她那天鹅般修长而优雅的脖颈卷去。
“无耻yín徒,你的死期到了!”白梦婷不疑有他,继续加速追击,任由一缕淡若炊烟般的黑气无声无息地从她的右耳里钻了进去!
白梦婷的青冥白骨刃在吕星剑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长三寸,深半寸的血口,便双手一软,两柄短刃皆脱手而出。
“干得漂亮!师弟,这一下咱俩艳福无边啦!”吕星剑将一对峨眉刺收回袖中,捂着脖颈上翻卷的可怕伤口,满脸的兴奋和yín邪之sè。
“此女生的如此国sè天香,却不知是否身具名器!”许绍钧收起yīn阳丧魂幡,急匆匆地解了裤带。
“哈哈哈,老sè鬼算天算地,也算不到他人走之后,咱俩能得享此等超凡脱俗的美人儿吧!”吕星剑连续捏碎了两块下品灵石,一边疗伤,一边喘着粗气打量着头晕目眩,软倒在地的白梦婷袅娜多姿的迷人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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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说不说?
前文里提到,yīn阳缠魂丝无孔不入,这里的“孔”,说得是人的七窍。
七窍指头面部的七个与外界相通的孔窍(眼二、耳二、鼻孔二、口)。
《寿世传真》有云:“耳乃jīng窍,目乃神窍,口鼻乃气窍。”
七窍不仅与一个人的jīng,气,神息息相关,同时也是三魂七魄出入肉身的通道,一切拘魂锁魄的法器,都需要通过人的七窍才可以发挥效用。
所以yīn阳缠魂丝前次卷住白梦婷的莲臂时,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旦给它钻进七窍里,就实实在在地摊上大麻烦了!
“为…为什么…”白梦婷一双嫩白细滑的玉手按在头上,鬓乱钗横,颦眉蹙頞,神情痛苦地瞪视着合欢宗的两人。
“师弟,白姑娘问咱们呢,快告诉她。”用了两块下品灵石,吕星剑还是嫌伤势恢复得太慢,又捏碎了一块灵石,神情贪婪而放肆。
“师兄,小弟忍不住了,能一边办事儿一边解释吗?”许绍钧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半,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和一条大红sè的亵裤。
“哎吖,白姑娘可是处子之身,哪里承受得了你粗如儿臂的韦陀杵?还是让师兄的峨眉刺先盗掉她的红丸,你再慢慢鞭挞享用吧!”吕星剑脸sè一变,滑步挡在了白梦婷的身前。
“嘿!小弟的韦陀杵也是天生天养,总不能因为大就不能玩处子吧?”许绍钧丈二的身高,铁塔一般粗壮的身躯连续向前逼近了两步。沉声道,“若是连成天淬体的魔门女修都承受不了小弟。那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怎么?师弟,你还想跟我争?”三块下品灵石的灵气已经被耗尽,吕星剑脖颈上的伤势也就此复原。
“嘿嘿,师兄,君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许绍钧不痛不痒地嘿嘿一笑,不但没有被吕星剑略带威胁的质问所吓倒,反而拽文掉起了书袋。
“那就别怨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客气了…嗯?好像有人要从冥煞洞里出来!”吕星剑刚要跟许绍钧翻脸。忽然眉头一紧,一把抱起了瘫软在地的白梦婷。
“师兄,想骗过小弟可没那么容易…”许绍钧哂笑一声后,脸sè也变了,“不好,果真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也是一个拿得起放的下的狠角sè,与吕星剑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先暂时合作”的眼神后。便迅速地提起裤子,回到了两人此前埋伏的地方。
这两个人坑蒙拐骗下黑手也不知道合作多少次了,遁形,藏身,噤声,敛息。不到五息的功夫,他俩就相继进入了蛰伏待发的状态。
而为了保险起见,吕星剑还点了白梦婷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动作和声音,让她无法出言呼救和示jǐng。
又过了十数息的光景。一个身背两把长伞的黑瘦少年疾光电影般地从幽深yīn冷的冥煞洞里飞奔出来,行动快若鬼魅。没等吕星剑和许绍钧有所反应就已经跑出去好远了!
“兄台请留步!”许绍钧一急,率先从隐藏处现身出来,叫住了渐行渐远的少年。
“你叫我?”将岸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兄…嘿,兄弟,你似乎年纪也不大呀。”在许绍钧的心目中,少女的师兄至少应该是个面相成熟的青年,没想到却是一个看上去颇为面嫩的少年。
“有事?”相较于许绍钧熟稔热络的态度,少年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按照他自小历练出来的观人经验,这个身材高大的壮硕青年眼神闪烁,目光游移不定,想必是没按什么好心思。
“这…小弟是合欢宗的内门弟子许绍钧,随家师一同来冥煞洞淬体修炼…”许绍钧虽然看上去像金刚韦陀般刚正耿直,实际上却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开口就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谎话,“不过小弟修为尚浅,只能在洞口附近徘徊而无法随家师一同往洞穴深处修炼…”
“孰曾料到,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家师仍旧未曾回转…”许绍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偷看了一眼少年漠然的脸sè,长叹一声道,“唉!小弟虽心系家师安危,却受限于修为,只能…”
“不可能!要么你的师父早就出来了,要么你所说的这个进洞一个月未归的师父就根本不存在!”不等许绍钧说完,将岸就冷冷地打断了他。
“怎么会?”许绍钧瞪大了眼睛,用恰到好处的惊恐掩饰住了被拆穿谎言的尴尬。
“冥煞洞里虽洞洞连环,却并无甚多岔道分支。”少年灼灼地目光罩定在许绍钧的脸上,歪着脑袋问道,“我此番在洞里待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既然你师父在我之后才进洞,又怎可能一直都未曾遇见过我?”
“嘿嘿,jīng明得很哪!”谎言被将岸当面戳穿,许绍钧只是嘿嘿一笑,收起了此前装出来的友善,“看来你就是那个野丫头的师兄了!”
“黛眉在你们手里?”将岸漠然的脸上终于变sè。
天泓山一脉的弟子虽少,但却惊人的团结。
更何况李黛眉是师父当面托付给少年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考虑,他都必须要对这个小师妹的安全负全责!
“哈哈,你那师妹有福了!被我们师父看上了,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哪!”许绍钧哈哈大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丈二长,碗口粗的熟铜棍来,冲着少年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你们师父人呢?”将岸滑步侧首,躲过这一招势大力沉的棍击,沉声追问道。
“将死之人,问这么多作甚?”许绍钧的熟铜棍砸到一半,忽然双手发力,转直劈为横扫,转眼间就触到了少年的腰际。
“说不说?”少年身形不变,右手小指和无名指微屈,结大勇印,“锵”的一声,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记翻江倒海似的重击!
“你…你…”许绍钧的脸上挂满了无法掩饰的惊讶。
他jīng虫上脑,刚刚两棍连吃nǎi的劲都用出来了,就是为了速战速决,好早点享用无边的艳福。
可他万万不曾料到,眼前的这个黑瘦少年尽管看上去削瘦单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却能单凭一只肉掌便接下自己全力施为下的数万斤重击!
“说不说?”将岸的眼中shè出森寒的杀机,又问了一遍。
“好扎手的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撤!”许绍钧心如明镜,知道自己绝非眼前这个少年的对手,立刻便倒拖着熟铜棍扭头就跑。
“哪里跑!”将岸运转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