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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们一伙人“伤痕累累”的好不容易地逃了出去,就连雅达的脸上也被亲了好几口,照那个亲她的女人的说法:“这小帅哥皮肤好白,长得好小巧呀,我喜欢,来,姐姐陪你~”
达卡:“那个,这个其实,这个城市是太大了点……那个,我们和红灯区真的好有缘分呀。”
于是,现在是亚克带路,其实亚克也是来过首都的,但是那绝对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所以被我们自动省略了,但是现在……唉,不说也罢,反正我们决定了——亚克!带路!
于是,我们很荣幸的第三次光临了……红灯区,一见到眼前的五颜六色的彩虹灯,我们所有人(除了雅达)不由地感慨道:“缘分呀!”
当我们终于逃出来的时候,红灯区的女人们就骂道了:“什么东西!来了一次又来一次,进进出出没完没了地!当妓院是公共厕所吗?当我们妓女是公交车?什么东西呀!搞的老娘不上不下的!”
我们狂汗……这是个什么世界?
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雅达酸溜溜地开口了:“你们男人……真的都这么喜欢那个地方吗?”
救星呀,可把你给盼来了!我连忙沉重地说道:“老婆……别拧我,反正早晚的事……说正事,那个那个,你看,不是我们故意往那条路上带的,实在是哪个地方和我们这些男人们很有缘分,所以……这路,就由你带吧……我们在精神上支持着你呢,加油!”
于是,不知道为什么,雅达便带上了路。我们又七拐八拐地走呀走……怎么还没到?我们都感到很奇怪呀,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问道:“老……那个雅达呀,怎么我们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天书第一魔法学校的影子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哪个学校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雅达似乎是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们要去圣光法校?”
我倒,她到底在干什么!“你认为我们要去干什么?”
“哦!我还以为你们要去逛街呢。”
我很奇怪呀:“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这很好理解呀,你看你们,圣光法校在首都这么有名,我就不信有人会不知道它在哪里,可是你们根本就没有去问别人,这难道不是你们想要去逛街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们没有想明白呢?
于是我连忙拉住一个过路人:“请问这位大爷,圣光法校在哪里呀?”
那个过路人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
“每个人都知道吗?雅达?”我的脸色似乎很难看,“那那个老头是怎么回事?”
雅达尴尬地低着头说道:“意外,我们欢迎意外地发生。”
“那个,先生,请问圣光法校在哪里?”
“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
“请问,小姐,那个圣光法校……”
“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位大姐,那个混蛋的圣光法……”
“没这地方。”
“敬爱的先生,那个垃圾无聊混蛋到了极点的圣光……”
“抱歉,没这个地方。”
“……”
“……”
我彻底的无语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会这样?明明圣光法校是个很有名的魔法学校呀。
“算了,什么破学校!什么天书第一学校!去他光神的,没准我们在找了一个月之后会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的一堆废墟中找到一栋称得上是古意昂然实际上却是破破烂烂的房子,上面会有个牌子,写着:‘伟大的圣光法校就在第二楼的西侧。’哈哈哈,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算啦,兄弟们,得拉,别找啦,没什么好找的。”达卡忽然有点愤世嫉俗地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就去逛街吧!好好地看看首都的风土人情!”
我有些犹豫:“这个样子不太好吧……”
亚克和彼得一下子跳到我身后:“好啦,肖,别这样,好好享受吧!”
我点了点头:“看看我们的缘分如何吧!我们就拐过前面的那个弯,就在前面,拐过那个弯后,我们站在哪里就在那里享受吧!”
“好的!”所有的人都点头。
于是我们便向前跑去,然后……然后我们发现我们正站在红灯区的门口……
红灯区的守卫看着我们,便说道:“天呀,他们有完没完,这帮乡巴佬!怎么又来了!”
我的听力当然不是盖的,乡巴佬?我,我彻底无语……
第二章 哭了?
(今天心情不好,就解禁两章啦……)
宾格达家族自治领,首府克达勒,雅克伦第一法校,竞技场……
面对着面前的那个叫什么什么似乎是杜鲁特的人,伯尔…兰感到了一丝丝的无奈,怎么不管到了哪里总是会有这么多的无聊的人呢?哎,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算了,赶紧将他打发了才是正事。
在观众席上,希勒已经在大声叫了:“快压,快压,一赔二十啦,一赔二十,只要你们压一个金币在伟大的皇族后裔,强大无比的杜鲁特身上,那么你们就可以在他获胜后得到二十枚金币,二十倍呀,多压多得!快压呀!”
伯尔突然觉得自己一定要将希勒按在地上狠狠地砍上七八十刀才解恨……估计能够让一个巫师恨到动刀子,希勒绝对是前无榜样了。
但是谁料伯尔…兰这副模样却深深地打动了杜鲁特的自尊心,杜鲁特想呀:“好歹咱也是美索莱皇族呀,怎么这么一个边疆小吏都胆敢这个样子对我呢?”
于是,我们的杜鲁特大人发话了:“我说裁判,怎么还不开始?”
希勒一听到有人叫他(很遗憾,希勒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裁判。),便开口说道:“别急,别急呀,我先把钱收上来嘛。”希勒一边说一边想着:“赚发了,不愧是首都来的学生呀,闲钱就是多,就是敢把钱往这个地方花。”
其实倒不是首都的学生们不怕花钱,而是……在小王爷的面前压他的对手赢?这合适吗?他们有这个胆子吗?很明显,他们没有,所以,希勒很惊喜地发现,自己这一次赚大方了!
杜鲁特听到希勒这样没有裁判意识的回答,差点气疯了,但是他马上平静下来,心里念叨着:“别上当,这是他们的战术,这是他们的心理战术,别上当……心理战术!这绝对是心理战术!巧合!这绝绝对对全部都是巧合!”
杜鲁特就在这忘我的境界中反复地唠叨着,念叨着,叨着叨着,突然他发觉自己的嘴唇都干了:“怪事?怎么还不开始?”于是他睁开了眼睛,奇#書*網收集整理发现场上有点古怪,但是他没在意这个,他只是发现本来站在他面前的伯尔不见了。他便立刻四处看……找自己的对手,哦,在那,和那个叫什么勒的裁判聊得正开心呢。
杜鲁特受不了了,他又一次叫道:“裁判!怎么还没开始?”
“……”
一时间,场上很静,杜鲁特也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了,但是他左看看右看看——没什么不对呀!
正当他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时,希勒开口了。
这希勒一开口,杜鲁特那一张厚厚的脸皮竟然感到了烫,只听到希勒说道:“那个……美索莱选手……刚才我早就喊了开始了……但是呢,你却安然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个……兰选手也是胆子特小,认为您可能有什么类似于《葵花宝典》之类的秘籍(希勒笑声问伯尔:“达卡是念得《葵花宝典》还是《菊花宝典》来着?”伯尔悄悄地说道:“好像是《菊花宝典》吧,反正很厉害,断子绝孙的……”)所以,这个兰选手就没敢动,正好呢……我们兰选手有一个那个马子的归属问题需要立即讨论,而兰选手又觉得您的招式刚才锐气正强,便和我在边上讨论……”
杜鲁特迫切地希望地上能够有个洞,最好是一个大大的地道,这样他便不会注意到四周的眼光了,他气急地说道:“你!你们!你们……”
希勒很善解人意地打断他的话:“什么?您是不是对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很感兴趣?你感兴趣你就说嘛,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在感兴趣呢?即使你对我们讨论的哲学万分地感兴趣,但是你不说我们终究是不会知道的啦,知道了吗?以后有什么事情或是问题一定要大胆地说,别像一个‘害羞的蜜蜂’一样。知道了吗?”
“害羞的蜜蜂”,典出自神语版的《诸神之黄昏…七方福音》,其中爱神丘比特对战神泰坦尔叫道:“you are a shy bee!shy bee!”这个“shy bee”经过历代文学家的推测,应该是一句问候语,再联系爱神与战神的关系,学者们推测,这个“shy bee”不是一个褒义词,所以按照字面理解“shy bee”就是“害羞的蜜蜂”便是一句很有贬义的话,最后发展为一句很看不起人的话或者是骂人的话。
杜鲁特何时候听过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希勒的说话和骂人已经深得达卡的精髓,可谓“骂了他他还在感激你呢。”杜鲁特用力摇了摇头:“好!好!别怪我了!既然开始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上了!”
希勒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要上了?哎,我保证他一会就歹说:‘我要射了!’”
伯尔听着希勒的话,突然发觉这个好朋友自从认识达卡后,变得越来越厉害了。他不由地笑道:“好啦,希勒,你要是再说,将我们的小王爷给气疯了,我们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杜鲁特一听这话,立刻歇斯底里了:“你!你们!我!我……55555555”哭了……
伯尔傻眼了,希勒傻眼了,首都来的学生们傻眼了,雅克伦人都傻眼了。
伯尔接着语无伦次了:“哭了?怎么就哭了呢?”天地良心呀!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比个赛,怎么就这么难呢?我说老兄,你心理素质就不能好点吗?而且我刚才那话真的只是想要安慰安慰他,好和他好好打一场,怎么……哭了呢?
首都来的那群人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原来如此,我就说嘛,‘青巫’的意思自然就是说这个人很会整人呀,你看看,小王爷都被他整整这样了。”
接着就是首都人群中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