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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狩送古柯一个卫生眼,不大干脆的说:“我哪可能跟她闹翻,是她自己在跟自己过不去。她喜欢找我麻烦,依照我本来的行事原则,没直接教训她就不错了,还说我跟她闹脾气。”
古柯却道:“人家可是来自西方神恩大陆的女牧师,别把耶佛大陆的行事准则套在她身上。要不你怎么不向她动手?”
“我向她动手,你会袖手旁观吗?”
古柯斩钉截铁的说:“当然不会。”
“不是吗?”星狩道:“我不打没把握的仗。与其增加敌人,不如增加朋友,在我的理念中,不是敌人的人,就有机会成为朋友。”
古柯笑道:“不是这样吧?是能利用的人才是吧。”
“……算了,不跟你啰唆,我还有事。告诉艾凡娜,我不是小气的人。”
“嗯,好走……”
场中的比赛,在星狩起身离去时达到了最高潮。
迦尔纳故意露出破绽,对手不察,进行长枪猛刺,迦尔纳则像陀螺般地转圈,避开攻击,顺着枪身转入对手怀中。
弯刀如月光般高洁亮丽地闪过,对手的护具掉落,脖子上也出现血红。
持枪的壮汉吓得脸苍白,冷汗直流马上宣告弃权。
迦尔纳高兴地高举弯刀!眼光中闪过一步骄傲,望向艾凡娜等人。
女牧师也大方地为他祝贺,努力地拍手。
“哈,我就知道他办得的!”穆睿笑道。
“努力得好!”思沃德也加以赞许。
“都是大哥指导有方,那小子能有今天的成就,不都是大哥的功劳。”喜夫称赞的对象却不是迦尔纳,而是穆睿。
古柯意外地问道:“你几时拜入吟游诗人的门下,难不成是获得爵位后,想学学诗歌提高生活品味吗?”
穆睿附耳说了几句。古柯的表情因要忍着不笑而显得很痛苦。
艾凡娜目光移开迦尔纳后,左右转了转便问:“古柯先生,星……那个恶质的魔法师跑掉了吗?”
“是的,他说知道结果的比赛就不用看了。另外他我要我转达一件事。”
艾凡娜神色复杂,不知是喜是愁。问道:“什么事?”
“他说”我不是小气的人“。”
“就这样?”
“是的。”
女牧师抿着唇,大是不高兴的说:“难道我是小气的人吗!”
星狩离开城外的临时竞技场后,进入城内。
在途中,他在法师袍外又穿上宽松的衣服,掩住衣着。星狩虽由东门进入,却由十车城的东区往西走,通过中央校场进到西区。
十车城的西区与东区大不相同。
若东区是各种族可以共存的地方,那么西区则是严厉隔绝外族的区域。
在十车城东,西,南,北四区里,西区是环境最优美、公共设施最完善的地区。能住在这的都是王族、祭司与城中大臣与其家属。而十车城的内城王宫也位于西区里头,若不计王宫内宛,西区是四区中最小的一区,若加上王宫,又变成最大的一区。
在西区里,每隔几十步的距离,就可以见到一尊宏伟的神像。
这些神像绝不单单拿来当装饰品,这些神像就与城外的神像一样,是十车城祭司的杰作,做为守护十车城的重要战力。
十车城能成功地施行种族隔离政策与杜绝阶级制度,都要归功于这些神像。
由十车城东门的办事处所“买”到的黑天符,在这里不能发挥功用。若是持临时配发的黑天符在东区溜达,又没皇家的人作陪,神像将复活起来将人强制驱逐,是以想要潜入十车城是非常困难的事,就算是最开放的东区,没戴着“买”来的黑天符,也会被城中神像攻击。
星狩却大方地走在路上。
他用不着担心会被神像攻击,因为他身上戴有够格的黑天符。
事实上,他拥有的黑天符还不只一枚,他会因应需要换上不同的黑天符,只要进入东区办事,就买张临时的黑天符,若要到城中,就换上买通祭司而取得的一般公民的黑天符,至于想到西区,就要用上他身上这张——由十车城大宰所赐的黑天符。
星狩曾多次与十车城的大宰没提逾。十车接触,曾让他的数名政敌意外身亡,也为他献过不少计策。能进到西区,就是为了除去某位让大宰感到棘手的皇家人士,才赐星狩黑天符,让他能进出西区行事。
星狩如识途老马般走入一家规模不大、幽静不起眼,但内部设施完善的酒肆。这家店是采会员制的,星狩一进来就有侍者招呼。
“先生有预约吗?”
星狩用手势比了比,侍者马上就说:“请跟我来。”
跟着侍者,星狩来到二楼底部的厅房。这个房间不小,成长条形,前后足有十米长。拉门开启,也有四、五米的观景落地窗。
星狩盘坐在地上,身前的小几已经放有淡酒与腌制的点心。他面对的方向是窗子,还有与他并排的五、六张小几也有相同的摆设。
窗外正好是座茶树园,这个季节正是茶树开花的时候,淡淡的粉红色的美丽茶花,正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光景。
星狩进来不久后,订下这个特等房的人也跟着进来。
事实上,星狩早知道对方已经来到,不过为了显示身分与面子,只能让星狩等他,所以另外又订了一个房间,等待星狩的到来。
进来的人是生面孔。星狩不意外,大宰没提逾不让自己的亲信与星狩接触,又担心属下会跟星狩建立暗盘,所以经常换人。
不过这回派出的人,应该是没提逾的亲信,再不然就是有力的盟友,因为这个人是祭司职官员。
在十车城里的大官,向来以王族与祭司职的人员最为高位。大宰没提逾就是皇家的人。当然他早没资格竞争王位,不过他与现任的十车王有相同的祖父,是不容忽略的事实。
“在下野倪也。净多,大神克利希那的下仆,向星狩老师问好。”
星狩点点头示意,先是浅酌啖酒,然后故意感怀地说道:“十车城真的变好多,以前在北区从来看不到粗鲁的灰矮人,现在连穿着魔法袍的人,都大大方方的进出西区。”
野倪也道:“我家主人对此也感到相当的头痛。”
“喔?”星狩做出惊讶的神情问道:“位高权重的大人会为此伤神?”
野倪也解释道:“灰矮人打造物品的技术与开采的功夫,对十车城是必要的,为了能得到这些好处,让他们进到北区还可以容忍,不过王上执意成立魔法公廨,就让人费解,难道大神克利希那的庇佑,还不足以保护十车城吗?非要邀请那来路不明的魔法师?
“最让人意外的是,祭司长泊夫多老师竟然成为幻幽最有力的支持者,祭司们的权力进而受到削减,实在不是好现象。”
星狩道:“这不是克利希那庇佑不庇佑的问题。十车家直系的弟子受到克利希那特别关爱的事实并没改变,保护十车城的神力未曾减少,问题出在祭司身上。”
身为祭司的野倪也。净多挑起眉毛,似乎感到不悦。
星狩接着问道:“请问一下,十车城建立之初,战斗祭司团有多少人?现在又有多少人?高位的守护祭司又多少人?”
野倪也虽是不悦,还是答道:“战斗祭司由千余人减为百余人。高位的守护祭司的员额并无改变,一直维持在十八人之众。”
星狩笑了笑。
野倪也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星狩应道:“没什么,只是你们现在守护祭司,大半是空有其名的守护祭司,真能降下高等神迹的人还有几个?”
“这……”
星狩接着又说:“要我除去幻幽并不难。不过他到底是个魔法师,在情感上,见到同业的人能在十车城飞黄腾达是值得高兴的事,况且幻幽被杀死情况不会好转。你难道不知道十车王执意成立魔法公廨的原因?”
野倪也原本就是想要让星狩除去幻幽,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先否定要接下这份工作,若现在才说要杀幻幽,实为不妥,于是他再辩称道:“王上智慧如海,岂是小臣能够猜臆?”
星狩不客气的说:“很简单,不就是现在祭司们太堕落了?堕落到无法保护皇家,无力守护十车城,十车王才会再寻其他的力量。”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野倪也被激怒了。
星狩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不是吗?现在的祭司除了会做做泥像,在王上的祈祷下降下神灵,还会做什么?
祭司团将守护城池、保护皇家的工作,全推给大黑天特赐的神迹,结果能为皇家战斗的人,只剩下百众人,紧急状况时该守护皇家的十八人,却都只是虚有其表。
“睿智的十车王就是看到这个危机才要引进魔法师。
大祭司也是看到十车王的忧虑,才会支持幻幽。“
星狩分析了一堆,却没说出拉克希米被掳出城这个关键性的触发事件,身为大宰的没提逾应该会知晓长公主的不幸事件,不过这件事在广大群众中被掩饰了。星狩以为乖乖地装成不知道较为安全。
野倪也不爽的说:“难道先生的意思,是要看着幻幽这嚣张的家伙仗着王上的威名,继续作威作福吗?”
星狩暗自偷笑,幻幽实在太不会做人了。当魔法师,他算是满标准的好法师,认真钻研魔法,不过于理会世俗的评价,可是他现在担起魔法公廨的廨长,就不能只顾着当个好魔法师的那套做法,否则会得罪人的。
幻幽只在魔法师中竞争,想在魔法的成就上得到其他魔法师的信服。他利用魔法公廨能提供的资源进行魔法研究,提升自己的实力,并为十车王提供魔法的服务,却没注意到他现在要应付的,不只是魔法公廨的工作,还有注意其他官员的感受。
在奥森大师门下的生存竞争中脱颖而出的星狩,早就明白光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是不够的。如果太过突出,会遭到门下其他弟子的围攻。权力够强时可以给其他人好处,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压制反对的声音,可是还在发展时,绝不可能有这种权力,那就该用别的方式。
幻幽大概没想到还要跟十车城的高级官员打交道,仅全心全力地招揽人才、进行魔法研究。
“当然不是这样。幻幽这个人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