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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掉支撑殿堂的基柱让黑暗大君恐惧黑暗大君躬下身缩成一团形体越来越小黑水从黑暗大君的身体上流下铺开一滩直到他缩成差不多五岁孩大的一个黑色身形黑水终于不再从他身上挤出
终于强光散了一直被包裹在光中的精灵露出身形缓缓落在地上
梁小夏也从愤怒恢复冷静她握住一条铭文凝成的血鞭单手一甩鞭头缠上黑暗大君的脖死死扣紧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忏悔吧恶魔你肮脏的灵魂只有死亡才能释放
她走向黑暗大君看着眼前弱小的投影左手成锋毫不犹豫地刺入黑暗大君的胸腔捏住他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五指并拢收紧
此刻无比弱小的黑暗大君抬起头近距离盯着梁小夏的面孔黑漆漆看不清的五官上阴森狠戾一口尖锐的白牙在血红唇舌间一张一合:
呵呵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杀不死我这个我只是个弱小的投影无能的分身失败了就失败了而真正的我还在三十层的深渊里凝视你窥伺你等着哪天你虚弱了受伤了我会亲自接你到我的地狱中招待你品尝痛苦的滋味……何况我还没有失败——
咔嚓——
恶魔投影张开的大嘴咬在梁小夏伸手抵出弓柄上尖锐的牙差一点就咬到她的胳膊
梁小夏面目冰冷左手回抽握着一手已经捏碎的恶魔心脏在黑暗大君的脸上一拍: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死
她的手掌第二次插入黑暗大君胸口贴住恶魔投影藏在另一边的心脏血红的铭文从她指尖钻出将恶魔大君的心脏缠个结实
恶魔大君松开嘴一脸憎恨
若死亡都无法令你恐惧我只能让你生不如死
梁小夏说话的时候没有特别的表情整个人堪称平静可就是这种平静的态度令黑暗大君的心里一抖
她太平静了冷静得从骨里透出残忍与冷酷
黑暗大君转念一想又感觉自己太担忧过度了他的本体正坐在牢不可破的城堡中周围层层护卫把手他甚至有闲的心情手捧一杯血酒慢慢品尝本体的实力比为了打破地狱限制规则而分出去的投影强了不止十倍那个女精灵能杀死个投影难道还能瞬间跨过几十层地狱打到他头上吗
呵呵即使你是耀精灵也太狂傲了就凭你怎么能打败我凭你会发光的盔甲还是凭你的弓箭还是说你想要以这个分身的生命作威胁吗
黑暗大君的话语中透出一股蔑视和不屑坐在恶魔领主城堡中的本体也轻蔑一笑喝干了杯中的血酒将杯放在白骨桌台上施施然离开
接下来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那个精灵杀死他的投影让他又损失些实力而已黑暗大君觉得自己在第一层此刻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本以为扶植新的魅魔棋能够将他在地狱浅层的控制力扩大几分却没想到出个精灵让他全盘损失
我战胜你不是凭力量而是智慧
突兀的梁小夏的声音在黑暗大君本体的脑海里响起吓得他差点坐在地上黑暗大君以为自己错觉了将投影听到的声音和本体听到的声音混淆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分身的情况发现这个声音真的是直接出现在他本体的脑海中的
怎么会这里是三十层她怎么会在这里
黑暗大君环顾房间四周并没见到梁小夏的身影他正想松口气脑袋上突然出现一枚金色的符号剧痛传入脑海压得他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竟敢——
黑暗大君一瞬间明白梁小夏做了什么气得话都说不清了
梁小夏满意地和弱小无法反抗的恶魔投影签订了主仆契约待具有约束力量的契约没入恶魔投影身体后抓住他头顶的脚用精神力量给自己的新仆人最痛苦的折磨
同时千万公里外第三十层的黑暗大君也倒了霉同源灵魂产生的精神波动使他和自己的分身捆绑在了一起他有力量推翻梁小夏的主仆契约却因为隔着几十层的地狱无法将自己的投影救出
投影所受到的每次伤害都会给他同样的感受投影遭受的所有痛苦他也得一分不少地接受
更痛苦的是他堂堂九狱魔王地狱中最高的九个魔神之一竟然做了精灵的奴仆即使被奴役的是他的一个分身他也不能忍受自己从王座上跌下臣服于一个精灵的事实
不你不是奴仆而是奴隶需要接受惩罚的奴隶我决定让你用劳动来赎清罪恶
梁小夏单手一招一个长发黑眼的少女出现在她身旁小个女孩拉着梁小夏的手亲昵地蹭了蹭然后用一双漆黑无白的大眼睛盯着恶魔投影十分感兴趣地瞧着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蛛你暂时的监管者与施刑者也算是你的半个主人
小蛛收到梁小夏要将她留在地狱的讯息很是开心她黑暗生物狡诈残忍的本性在与梁小夏共同的相处中总是受到压制她爱吃新鲜的**不是死尸她喜欢偷袭埋伏与诡计可梁小夏不喜欢小蛛还很讨厌梁小夏手上的弓箭总是拉她的胳膊腿骚扰她让她无法安静的进餐
而地狱除了亮堂些太炎热太干燥外其它条件都很合乎小蛛的心意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地以本性行走只要有实力想吃什么都行更何况还有一个九狱魔王的投影供她驱使怎么折磨都行整个地狱第一层的资源也都能让她挥霍
更好的是这是机会一个梁小夏给她铺垫平台实现她的野心的机会小蛛长着精灵女孩可爱的模样内心却永远是一只蜘蛛若甘心平凡她不会在弱小的时候就愿意冒险厮杀在疯狂争斗的蜘蛛群中挣扎求活她不想普通也不想默默无闻蜘蛛冰冷的体液中总有一股力量在驱使她渴求更广阔的领地更高的地位更大的力量
地狱第一层就是她的第一步
所以小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答应梁小夏指派的任务拖着不停颤抖发出惨叫的恶魔投影走出浴池参观自己的新家去了
啊——精灵——该死的精灵你等着我一定要抓住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暗大君被小蛛折磨着在梁小夏的脑海中像愤怒的公牛一样乱撒气梁小夏主动屏蔽与他的联系坐在地上手掌按在脸颊上让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
小蛛的狡诈和残忍梁小夏都见过将黑暗大君这把双刃剑扔到她手中无疑是最佳选择以暴制暴在接下来的日中黑暗大君只会品尝痛苦的滋味并在其中不停妥协和小蛛达成某种变相的联盟
梁小夏也想过这种联盟无疑是脆弱而不牢固的黑暗大君肯定会想出接二连三的招数使自己摆脱被奴役的身份可小蛛也不见得真的就会让他讨到好处蜘蛛与恶魔谁比谁邪恶呢
或许最邪恶的应该是她这个下棋的人不知不觉中她也由一枚小小的不断在抗争自己命运的棋变成了操纵别人命运的棋手一步步计算全局在中间谋得自己的一分利益
凡人的生命短暂如火花挣扎在爱与恨忠与奸情感与理智织成的网中苦苦无法挣脱
镜月的一声叹息像他的话中之意一样网住梁小夏引得她也心中复杂莫变
是啊实在不该考虑太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只要照顾好自己身边的人就满足了
梁小夏将头埋在环抱的双手中眼睛眨了眨复而一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六十一章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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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顺的羊会露出尖利的牙齿咬得比狼还深
——《农民》莱蒙特
天龙睁开眼看到的是梁小夏正拧干一块湿毛巾垫在他的额头上
她动作很轻没有打杀时的流畅与动感慢腾腾的柔和拨开他额头的碎发在水中泡久的冰凉指尖擦过他脸颊鼻尖留下一滴水珠
你醒了
梁小夏脸上表情略有些尴尬见到天龙醒来急忙缩手就在天龙以为她要走开时她又拿出一块湿毛巾小心地沾些水擦在天龙的脖颈上柔软的指尖按在他脖的皮肤上捏着小角一点点在他锁骨上擦拭
天龙半坐起来拿下额头上的湿毛巾表情有点迷茫
他好像是昏过去了只记得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巨大的冲击波封闭自己的意识还有这个站在冲击波中的上古精灵
天龙举起双手看了看发现皮肤被烫伤严重红黑色的手如同放在火焰中烧过手背如此翻过来手心却是完好的他看梁小夏的表情直觉这一切大约都是她干的
既然夏尔队长没有死你是将黑暗大君的投影打败了吗
天龙没问自己怎么受伤的也没追究他依旧笑得很包容轻轻拉住梁小夏想要抽走的指尖覆盖在自己手掌心中我想那一定是一场很艰难的战斗你辛苦了
梁小夏听着天龙清淡温暖的声音再看着他一脸焦黑不像人类反像恶魔的样喉头哽咽——这是第二个被她毁容的男人了
镜月最近的一次重度发烧烫得满脸水泡当时整个脸都像被沸腾的开水煮过梁小夏没问镜月的脸后来是怎么好的她也知道对杀都杀不死能将自己随意变化的镜月来讲面部烫伤不算什么问题
天龙则完全是个在战斗中被波及的无辜者她盔甲上发出的净化之光不仅烧掉了黑暗大君的很大部分实体连带着将天龙也被烫伤了整个脸上毁得一塌糊涂漂亮柔软的金发都被烧了挺多反倒是邪眼和加林魔受伤很少那两个家伙在战斗中正好处在黑暗大君站立的位置之后被挡住不少光线只烫伤很少一部分
她总觉得镜月是故意的
天龙你的脸…
梁小夏话还未出口被天龙截断了
没事的夏尔活到像我这个岁数通常也不是很在乎外表只要一点黑暗元素就能处理我反倒是该感谢这次受伤让我享受了被你照顾的优待这可是非常难得的
他这么一说梁小夏也笑了看着这张被她折腾得毫无美感而言的脸梁小夏莫名松了口气仿佛与他拉近了不少距离她总看着天龙俊美的脸庞会觉得对方在图谋她刻意接近她获得她的好感这种抵触情绪在望向天龙毁容后的脸依然如天空般清澈的眼眸后消失无踪了
哎若没西西弗斯横在中间她们说不定会是朋友梁小夏心里默默想着
我们还在血晶堡里吗
天龙的问句打断梁小夏的思考他指的大概是山壁外肉眼可见的刀剐般的白色旋风
因加穆尼的最边缘
这也是梁小夏将天龙从精神封闭状态解除的原因她没法背着一个身高超过自己的男人去爬陡峭到几乎要倒着上升的白骨阶梯尤其是周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