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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上还有些不对头。”她说道。
“可是,传达的信息是一样的。”
“什么信息?”
“他们是要杀你。”
她看着他。
“还有我。”
在华盛顿威拉德大饭店一个豪华套间里,刚从白宫接受令人胆战心惊的盘查回来的三个骑士聚集在里面。詹姆斯惊魂未定地从客房服务人员送来的托盘里拿了块三明治,克莱则在卧室里专心致志地打电话,巴尼在喝酒。
克莱匆匆跑进来。“房子里是空的,看来他们已经迅速转移了,柜台上的东西都没吃,电视机开着,垃圾袋都从盒子里拖了出来,散在厨房的地上,像是遭到洗劫似的,有人匆匆把孩子带走了。”
“有他们的线索吗?”
“没有。”
“问过那个照看他们的老太婆没有?”巴尼问道。
“她也不见了。她的房东太太说,她昨晚根本就没回去。”克莱又补充说,“哦,就像福尔摩斯的办公室,录像带编辑室被清理过了,大文件柜是空的,被掠空了。”
詹姆斯骂起来。“那些录像带,他们从马里斯那里弄到的东西。”他非常害怕,像马上就要晕过去似的。
“我们知道他们带走了什么,”巴尼给他们吃定心丸说,“没什么过硬的证据。”
詹姆斯看着没有声音的电视屏幕,上面正在无休止地对白宫的事件进行报道。“在那儿我们留下什么值得担心的东西没有?”
巴尼转身对着克莱。“克莱?”
“我们的小陆战队员今天晚上是以圣徒为榜样的,他甚至没有必要为此而死去。”
“受审讯的时候他会招供吗?”詹姆斯问道。
“只要他们不对他刑讯。”克莱向他保证。
巴尼笑起来。“你觉得他们不会?”
詹姆斯大着嗓门说:“他们可能会追问希拉里。妈的,我是会招的。”
“不要胡说。”巴尼把脸沉下来。“我是民主党人,可是不要担心。”
克莱说:“眼下他也许正在假模假样地发表声明呢,明天一早电视里就会有了,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我不知道。”正在嚼三明治的詹姆斯紧张地说。
克莱说道:“别那么忧心忡忡的,詹姆斯。我们那个小伙子相信,耶稣为他选定了命运——就是进监狱——这样他就可以去改变监狱里那些反基督教分子了。”
“那些反基督教分子会鸡奸他,再把他杀了。”巴尼讥讽地说。
克莱得意地笑起来。“那又怎么样?此时此刻,他正他妈的得意忘形呢。”
“去他妈的吧。”詹姆斯提高了嗓门。“她才是威胁呢,她逃走了,带着录像带,我们还不知道她的去向。”
克莱再次让他们放心。“我手下有几十个人在干这件事,雷克斯的人,那些家伙干起这种事来都很在行。”
詹姆斯点点头。“就是那些让他进入白宫的人。是啊,我们可以信任他们。”
巴尼说道:“我知道,你认为我不会说这种话,可是我觉得我们需要圣保罗。”
克莱转身对芬德利说:“詹姆斯?不管你把他派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能把他弄回来吗?”
詹姆斯开心地看着他说:“他在河对岸阿林顿区的一幢公寓里。”
巴尼发起火来:“我原以为他逃到伊斯坦布尔之类的地方去了。”
詹姆斯咬了一口橄榄。“不。我昨晚还和他共餐的。”
巴尼语气严厉地说:“你们什么?”
克莱说道:“我们命令他快躲起来。”
詹姆斯还想辩解。“他还有其他事要做,不只是为我们干,妈的,我们不能堵这小子的生路。他真在这儿倒是他妈的好事。如果想派人找到他们,派他就行。”
“在他们抓到我们之前,我们能抓到他们吗?”
克莱点点头。“头脑很清醒啊。”
“我们得监视伍尔夫特工的家,监视通往匡蒂科的道路,还有他们在巴克斯县的住处——给他们的邻居珍妮特·爱德华兹打过电话了,给她编造了一段离奇的故事,说我非常担心。她答应一看见他们就给我来电话。”
克莱补充道:“爱丽西娅·马里斯老娘在纽约的住所,还会有什么地方?”
“查尔斯·帕特森?”詹姆斯说道。
“有两个地方他们是绝对不会去的。”巴尼很有把握地说,“一个是他父母家,一个是她母亲家,他们不会躲到弗吉尼亚海滩或者亚特兰大。”
克莱解释道:“我们将对她的电子信箱进行监控,最好还能监听她的电话,雷克斯是让联邦调查局的一个人去干的。他认为,如果他们想跟伍尔夫取得联系,他可以破坏他们的通信。”
“好。”巴尼又自斟了一杯威士忌。
“胡扯!”詹姆斯唱起反调。“别想这些点子啦,我们今天晚上跟圣保罗见面,给他一道简单的指令:找到他们,干掉他们。”
巴尼舔掉粘在嘴唇上的麦卡伦威上忌。“詹姆斯,我们终于在某些事情上有了共同点。”
第25章
第二天早晨,琼莉刚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巴克斯县他们自己的家里,以为史蒂文早就到楼下做早饭去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着浓咖啡和刚烤好的饼干的香味。她心里一惊,从床上坐起来,一时之下觉得许多事情还理不清头绪,心想是不是在做梦。这时她看见身边的史蒂文,看见他一条从那床不熟悉的被子下面伸出的裸露的腿,看见房间里完全不同的布局。她揉了揉眼睛,知道自己刚才是在想入非非。
他们下楼之后,发现凯思琳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天一亮她就起来了,希望能够减轻他们的紧张情绪,给他们以安全感。“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衣服。”她对史蒂文说,“隔壁的达尔文老先生身材大得像座房子,可是他儿子布赖恩跟你的身材差不多。他在外面上大学,有几条裤子留在家里,还有两件衬衣。”
史蒂文看着那堆衣服,裤子有些紧,但还能凑合。他非常喜欢那件印着得克萨斯大学字样的红色长袖运动衫。“好极了。”
“恐怕内衣你就得自己买了。”凯思琳有些逗乐地说,“他只有大红的比基尼。”
“古怪的小伙子。”
琼莉昨天晚上就拿了凯思琳给她的一些衣服,可是内衣和卫生用品也得买。她怪自己没有让白宫的助理把她的包找出来给她。“我们等一会儿要去买点东西,”
吃饭前,琼莉给海伦和维克托打了个电话,看看孩子们在那边可好,怀亚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冒险。“妈,”他说道,“波托马克说你们得采用渗透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抓住坏蛋!”
“告诉波托马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萨拉毕竟年纪稍大些,也稍微懂点事,她很替他们担心。“报纸上全是关于昨天晚上的新闻,那个人真的想刺杀总统吗?”
“不,亲爱的,不是。”琼莉这么说,但没有再作解释。她看了看史蒂文。“谢天谢地,没有人受伤。”
“妈,报纸说——”
“我们这儿的电视机也开着,”琼莉说道,“我几乎什么都知道。”
凯思琳把当地的晨报递给史蒂文,整个第一版都是这方面的消息。上面没有多少关于琼莉的,只是说事情发生在正当她要接受颁奖的时候,还没有哪家报纸或者哪个人说认识打枪的那名陆战队员。还没有人注意到琼莉和史蒂文早就开着第一新闻网的转播车逃之夭夭了。
“我过一会儿再去买份《邮报》,亲爱的。”琼莉对萨拉说。
“妈,上面说谁也不知道你们的去向。”
“对的。”
“你们在哪儿?在帕特森爷爷和奶奶家?”
琼莉心想,真是那样才有讽刺意味呢。“不是,亲爱的,我最好还是不告诉你,这样就不太会让你遇到麻烦。如果有人问你们是不是听到了我们的消息,你们就说没有。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这几天别出去,等这件事平息下去再说。”
“你们在感恩节前能回来吗?”
“肯定的,亲爱的,没有问题。”
“妈,我为你好担心啊。”
这话刺痛着琼莉的心,她所能做的就是使声音不要颤抖。“爸爸和我很好,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萨拉似乎不大相信,也许是琼莉的话说得不大令人信服的原因。“我希望是这样。”萨拉顿了顿。“妈?上学的事怎么办?”
“就连上学也不行,谁知道那些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哪些人?”
“那些坏人,那些使爸爸跟我回不了家的人。求求你们,在加林多先生的公寓里呆几天,好吗?”
“妈,我现在喊他‘维克托’了,我年纪够大的了,是他说的。”
琼莉笑起来。“好了,亲爱的,很好,还有件事,你们会在报上看到我到贝蒂·福特中心接受医疗和心理治疗的消息。如果有人问你们是不是真的,你们就说是,明白了吧?”
“当然,妈妈。我看过许多侦探片,知道你们想迷惑那些坏蛋。”
琼莉甜蜜地笑起来。“我非常爱你。”她听见怀亚特在后面大声嚷嚷说:“渗透,妈妈!渗透,爸爸!”她笑了。
琼莉对海伦说:“知道你和他们在一起,我别提有多放心了。”
“我会跟他们呆在一起的,我的女房东说有人到那边找过我,还说有人一直在监视你们的住房。”
“不要靠近。”琼莉告诫说。
“说真的,”海伦有些开玩笑地说,“加林多先生这地方真不错,非常迷人,我们打牌,他还给我上——”
“钢琴课。”琼莉笑着说。
史蒂文接过电话跟维克托讲话,他把昨天晚上跟凯思琳要的一个地址给了维克托,让他把录像带和一些东西装在两只纸板箱里,然后送到纺织收藏品干洗店——凯思琳的弟弟在那儿——在盐湖城。“把它们送上下一班开出的环球航空公司的航班。”
“你们真的在犹他州?”
“我最好还是不告诉你。”
“好吧。”维克托说道。
琼莉再度接过电话。“维克托,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
“这事你们俩就放心吧,你们自己要多保重。孩子们要你们平平安安地回来。嘿,得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