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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说事情十分简单。你了解到某官员的年薪,给他5倍这么多的钱。
后来,哥伦比亚的卡特尔出现了,他们比旧西部电影中最野蛮的印第安人还野蛮,不光是剥头皮,而且要砍脑袋。雷德费洛的4个伙伴送了命,雷德费洛找到克莱里库齐奥家族,要求给以保护,答应分给50%的利润。
佩蒂·克莱里库齐奥和布朗克斯聚居区的一伙战士当上了他的保镖,这一安排一直持续到1965年唐把雷德费洛发落到意大利。贩毒业来得太危险了。
眼下,众人都聚集在餐桌前,恭喜唐25年前做出这一英明决定。丹特和克罗斯头一次听到雷德费洛的故事。雷德费洛很会讲故事,他把佩蒂捧到了天上。“好一个勇士啊,”他说,“要不是多亏了他,我哪能活下来跑到西西里呀。”他转向丹特和克罗斯,对他们说:“那恰好是给你们俩洗礼的那一天。我还记得,你们差一点淹死在圣水里,可你们两个却毫不畏惧。当时我连做梦也没想到,你们长大成人后,我们会在一起做生意。”
唐·克莱里库齐奥冷冷地说:“你不会跟他们做生意的,你只会跟我和乔治做生意。你要是需要人帮忙,你可以找皮皮·德利纳。我已决定继续做我跟你谈过的那起生意。乔治会向你讲明理由的。”
乔治向戴维介绍了最近的情况:伊莱·马里昂已经去世,博比·班茨接管了制片厂,他收回了克罗斯在《梅萨丽娜》中拥有的股份,把本钱连利息还给了他。
雷德费洛觉得这事很有趣。“他这个人好精明。他知道你不会起诉,所以就撤掉了你的钱。很会做生意啊。”
丹特正在喝咖啡,厌恶地盯着雷德费洛。罗丝·玛丽就坐在他旁边,拿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你觉得很有趣吧?”丹特对雷德费洛说。
雷德费洛打量了一下丹特。他把面孔板了起来。“只是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搞得这样精明是错误的。”
唐留心听着这席对话,似乎觉得挺有趣。不管怎么说,他有点嬉皮笑脸,这是个难得的现象,他儿子总能察觉出来,并且为之高兴。
“我说外孙啊,”他对丹特说,“你会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让他葬身大海。”丹特说。唐冲他笑了笑。
“你呢,克罗西费克西奥?你会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唐问。
“我就认啦,”克罗斯说,“我要从中吸取教训。我误以为他们没有胆量,所以我才吃了这个亏。”
“佩蒂和文森特呢?”唐问。
可是这两个人没有回答。他们知道唐在玩弄什么把戏。
“你还不能置之不理,”唐对克罗斯说,“你会被当成傻瓜,全世界的人都不会看得起你。”
克罗斯在认真考虑唐的话。“伊莱·马里昂家里还放着他的画,价值两三千万元。我们可以把画抢过来,等着他们拿钱来赎。”
“不行,”唐说,“那会暴露你,暴露你的实力,不管如何小心处理,都可能引起危险。这太复杂。戴维,你会怎么办?”
戴维一面抽着雪茄,一面在沉思。他说:“买下制片厂。做点文明经商式的事情。凭着我们的银行和通讯公司,把洛德斯通买下来。”
克罗斯难以置信。“洛德斯通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资金最雄厚的电影制片厂。你们就是筹集起100亿美元,人家也不会卖给你们。根本不可能。”
佩蒂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戴维,我的老伙计,你可以用100亿元买一副手铐吗?这是我救了他一命的那个人吗?就是说过永远报答不了我的那个人吗?”
雷德费洛挥挥手叫他住口。“你不懂得大笔的钱能起什么作用。就像搅打奶油一样,你搞来不多一点,用公债、贷款、股票搅打成一个大泡沫。钱不是问题。”
克罗斯说:“问题是如何清除班茨这个障碍。他操纵着制片厂,不管他有什么过失,他对马里昂的遗愿是忠贞不渝的。他决不会同意卖掉制片厂。”
“我要跑到那里吻他一下。”佩蒂说。
这时,唐打定了主意。他对雷德费洛说:“执行你的计划吧。把它完成了。不过要十分当心。皮皮和克罗西费克西奥听你指挥。”
“还有一件事,”乔治对雷德费洛说,“根据伊莱·马里昂的遗嘱,今后5年内,博比·班茨将全面掌管制片厂。不过,马里昂的儿子和女儿在公司里的股份比班茨的多。你无法解雇班茨,要是制片厂卖掉了,新厂主需要清偿欠他的债务。因此,这是你要解决的问题。”
戴维·雷德费洛笑了笑,吸了吸雪茄烟。“像往日一样。唐·克莱里库齐奥,我只需要你的帮助。意大利的那些银行中,有的可能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记住,我们必须在制片厂的实际价值之外,另加好大一笔钱。”
“不要担心,”唐说,“我在那些银行里有好多钱。”
皮皮·德利纳以警觉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这次会议搞得这么开诚布公,使他感到心神不安。按照常规,应该只有唐、乔治和戴维·雷德费洛到场。皮皮和克罗斯可以分头接受命令,帮助雷德费洛。怎么会允许他们了解这些秘密呢?更重要的是,丹特、佩蒂和文森特怎么也给扯到圈内来了?这可不是他所了解的唐·克莱里库齐奥的作风呀,他总是尽量把计划搞得很神秘。
文森特和罗丝·玛丽扶着唐上楼安歇。唐很固执,就是不让给他往栏杆上安个升降椅。
这几个人走出去以后,丹特向乔治恶冲冲地说道:“我们把制片厂搞到手以后归谁所有?克罗斯吗?”
戴维·雷德费洛冷静地打断了他。“制片厂归我所有。我来经营。你外公有一份股权。这要有明文规定。”
乔治表示同意。
克罗斯笑着说道:“丹特,我俩谁也经营不了制片厂。我们都不够冷酷无情。”
皮皮端详着众人。他很善于察觉危险。因此他才有这么大的命。不过,这件事他却捉摸不透。也许唐已经老朽不堪了。
佩蒂开车把雷德费洛送到肯尼迪机场,他的私人飞机就等在那里。克罗斯和皮皮乘坐的是拉斯维加斯的一架包机。唐·克莱里库齐奥坚决禁止华厦或他的任何企业拥有飞机。
克罗斯开着租用的汽车去机场。途中,皮皮对他说:“我要在纽约市待几天。到了机场以后,就把车子交给我吧。”
克罗斯发现父亲忧心忡忡。“我在那儿表现得不好。”他说。
“挺好,”皮皮说,“不过唐也有道理。你不能让任何人敲诈你两次。”
车子开到了肯尼迪机场,克罗斯从车子里钻出来,皮皮移身坐到驾驶盘前面。通过开着的车窗,他们握了握手。这时,皮皮抬头望了望儿子那张英俊的面孔,心里涌起了殷殷深情。他轻轻拍了拍克罗斯的脸,冲他笑了笑,随即说道:“要当心。”
“当心什么?”克罗斯问,一双黑眼珠仔细打量着父亲的眼睛。“什么都要当心。”皮皮说。接着,他说的话让克罗斯吃了一惊:“也许我应该让你随你母亲,可我有些自私。我需要你跟我在一起。”
克罗斯望着父亲开车走了,他第一次认识到父亲多么替他操心,多么爱着他。
第15章
皮皮·德利纳自己也感到惊愕,他决定结婚了,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有个伴侣。不错,他有克罗斯,有华厦大酒店的老朋友,有克莱里库齐奥一家人,以及一大群亲戚。不错,他有三个情妇,吃起饭来津津有味,喜欢打高尔夫球,以至于可以让别人10杆,而且仍然喜爱跳舞。不过,正如唐常说的,他可以跳到进棺材。
因此,到了五十八九岁年纪,身体健壮,性情乐观,腰包里有的是钱,处于半退休状态,他渴望过上安定的家庭生活,也许还要再生几个孩子。为什么不干呢?这个想法对他越来越有吸引力。令人惊讶的是,他希望再做父亲。养个女儿倒是挺有趣味,他很喜欢克劳迪娅小时候,虽然他们两人已经不讲话了。克劳迪娅既狡黠又直率,在人世间春风得意,当上了一个有成就的电影剧本作家。谁晓得,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会言归于好。在某些方面,她像他一样固执,因此他理解她,也赞赏她能坚持自己的信念。
克罗斯输掉了他在电影业上所做的冒险,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他的未来有了保障。他仍然掌握着华厦,唐会采取新的冒险行径,帮助他从先前的风险中缓过劲来。他是个好孩子,可他毕竟年轻,年轻人必须冒冒风险。生活就是这样。
克罗斯在机场下来后,皮皮就开车到纽约市,要与他东海岸的情妇玩几天。她是个漂亮的黑发女郎,一个具有纽约人的聪明才智的律师秘书,很能跳舞。不错,她说话尖刻,喜欢花钱,将是一个高消费的妻子。不过,她年龄太大,已过45岁。她还太有主见,做情妇倒挺好,可是并不适宜皮皮需要的那种婚姻。
皮皮跟她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虽然她星期日有半天在读《时代》周刊。他们在最好的餐馆里吃饭,在夜总会跳舞,在她房里尽情地做爱。不过,皮皮需要来点比较平静的生活。
皮皮飞往芝加哥。他那里的情妇做起爱来,跟那座城市一样吵吵闹闹。她饮酒有点过量,活动过于放浪,性情无忧无虑,十分有趣。不过,她有点懒惰,有点太邋遢。皮皮想有个整洁的家。另外,她也年龄过大,她说至少40岁,不适合成家。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真要找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在芝加哥待了两天后,皮皮把她给否决了。
跟这两个女人,都有个在拉斯维加斯定居的问题。她们都生活在大城市,皮皮心里有数,拉斯维加斯还真是个乡村小镇,只是赌场取代了牲畜。除了拉斯维加斯,皮皮没法生活在别的地方,因为拉斯维加斯是座不夜城。夜间,霓虹灯驱除了一切幽灵,整座城市像一颗玫瑰色的钻石闪烁在沙漠里,天亮以后,热辣辣的太阳烧除了霓虹灯没有驱除的幽灵。
最好的赌注还是洛杉矶的情妇。皮皮庆幸自己把地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