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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北京的小混混还是这么多!”
我却没有理会她,只是睁大了眼睛朝那边张望着,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成翼,虽然住在一个宿舍里才一天,但是他给我的印象是成熟稳重,而且绝对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我还不能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对钟婕说道:
“小妹,把车子开过去……”
钟婕不解地问道:
“小混混打架有什么好看地,在北京每天都不知道发生多少起这样的事情,长风你不是想打抱不平吧?”
我一把推开了车门,下车之后我回头说道:
“小妹,千万不要下来,情况不对你立刻开车先走,我过去看看!”
说完我不理会钟婕的呼叫,直接往一百米外地人群冲了过去,才跑了不到一半我就确认了,被一伙人围住的那个确实就是成翼,他身着便装,额头上正有一缕鲜血缓缓地往下流,可能就是刚才我听到的那一下,一个酒瓶子砸他头上了。
围着他的那一群人开始推推攘攘了,大有大打出手之意,这么几个人还不在我的话下,我大声喊道:
“都他妈给我住手!”
那伙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这时我发现他们并非什么小混混,而很有可能是军人,因为不少人都是在军装外面套了一件便装,甚至有的人连军裤都没换下来,穿得不伦不类的。
这时候人群分开了,一个满脸煞气地人一步步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心里说道:
“难道真的是冤家路窄不成,想不到我居然遇到了他!”
这个人正是王邦,王家的宝贝孙子,一年没见,这龟孙子把头发理得极短,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个劳改犯呢!他穿着一套夏常服,肩膀上的少校军衔晃得我眼睛一阵难受。上衣的扣子全部松开了,里面地衬衣也没有扎进去,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这幅形象真是把军人的脸都丢光了!而他可能还在恬不知耻地引以为荣。
他的眼睛里露出的光芒明显带着强烈的仇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陆,长,风!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想不到我出来找点、儿乐子也能碰到你!既然老同学碰面了,今儿个咱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我来到成翼面前,关切地问道:
“成大哥,你没事吧!”
王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刚才的表现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回过身来,指着我大声说道:
“陆长风,不要以为这里还是重庆那所破军校。我告诉你,北京就是你少爷我的地盘,在这里你没有任何嚣张的资本!今天你要么叫我一声祖宗,给我磕头求饶,要么就横着出去!”
我依然没有理会王邦小人得志的那些狂言,此刻我的心里无比冷静,我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但是我也一定要给这些人一点教训,王邦我暂时不会动他——我可不想把京城搞得风声鹤唳的,此刻王家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视的。因此,那些喽罗们就将成为杀鸡儆猴的最好牺牲品……
我小心地扶着成翼走到墙边上,问道:
“成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成翼喘着粗气说道:
“我从战友部队回学校,路过这里看到这几个人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我一看他们明显都是军人,就非常生气,站出来说了几句,结果他们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们用酒瓶子砸了一下,然后你就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我知道身后有人出手了,听声音我就知道不是王邦,既然这家伙这么迫不及待,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搏击吧!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自己至少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他在瞬间失去抵抗能力,不过我要选择最有效,也是最有震撼力的一种……
我微微一侧身,以毫厘之差躲过了那人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然后趁他重心未稳之际伸出左手抓住了他执匕首的手腕,狠狠地一用力,只听到“咔”的一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匕首也当啷落地。
我的攻击才刚刚开始呢,我用右肩顶住正在惨叫的喽罗,右手肘部用尽全力往后一击,那个喽罗立刻弓下了身子,活像一只大虾米。
我伸手一拉,把这个倒霉的喽罗拉到了我的身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手抓住他的腰带,我硬是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之后,我微微后退,然后狠狠地将他朝墙壁上掷去,同时我右脚轻轻地点了一下地面,整个人迅速地冲了出去,在那小子撞上墙壁之后,落下来之前的那一刻,我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了,一个标准的跆拳道动作,我在空中狠狠的一个劈腿,我的脚后跟重重地磕在那个倒霉鬼的胸前……
【第二卷:长风破浪】一百二十七章:约定
那个倒霉的喽罗像个麻袋一样倒下了。他缩成了一团躺在**处,一动不动的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周围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我回头一看,王邦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们脸上正露出极端恐惧的表情,尤其是王邦,正一步步往后面退去,看来我刚才那又狠又快、一击致命的攻击手段把他们都吓坏了。这些都是京城里的少爷们,平日里依靠这父辈的地位作威作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其实我下手极有分寸,刚才那一连串的攻击除了刚开始捏碎那个人的手腕是用上了力气之外,其他攻击都是用了巧劲,所以别看那个人被我打成这样,其实伤势并不严重。不过那个人不停的呻吟,手腕处又不规则地扭曲着,看上去确实有点儿吓人。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王邦,沉声喝道:
“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这些人早就萌生了退意,此刻听了我的话,纷纷做鸟兽散,我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大声地喊道:
“回来!”
我慢慢地走到王邦面前,把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
“以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嚣张的话,我保证,我会让你享受到十倍于他的痛苦!”
然后我慢慢地直起身子,指了指缩成一团的那个喽罗。对一众喽罗说道:
“你们就这么走了?平日里不是口口声声说讲义气的吗?怎么大难临头,就连自己兄弟都不要了,只顾自己逃命啊?”
王邦脸色铁青地对他们说道:
“把王邈抬上,我们走!”
一会儿功夫,刚才还热闹无比的街头又冷冷清清了,刚才那火爆的一幕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拉得很长,钟婕慢慢地将车子开过来,她从车里探出头来对我说道:
“喂。你发什么呆啊!快扶你的朋友上车来啊,他额头受伤了,我车子里有急救包……”
此刻我才回过神来,我连忙扶起成翼一步一步走到车子前面,我拉开后座门把成翼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猫腰钻进了车子里。我问道:
“小妹,急救包在哪里?”
钟婕一边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座位后面有一个紫色的小包,里面有一个野战急救包。”
我依言找到了急救包,三下五除二就为成翼包扎好了,成翼感激地说道:
“长风,谢谢你!”
我擦了擦额头上地汗,说道:
“没什么。成大哥,你额头上的伤口不大,应该不用缝针,当然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学校卫生队看看。”
成翼哈哈大笑道:
“我怎么会信不过兄弟你呢!长风啊,刚才要不是你及时赶来我可能就倒霉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我才忽然开口问钟婕:
“小妹,那个王邦一直都这么嚣张么?”
钟婕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说道:
“你怎么会对这种人渣感兴趣?他是个标标准准的二百五。可能他以为带着几个小弟呼啸而过就是最风光的事情吧,据说为了这事儿他还被他们家老爷子狠狠骂了好几次,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
我不经意地说道:
“他居然已经调到少校了,我在基层累死累活,付出了多少艰辛才获得现在的成绩,这个王八蛋每天过这种生活,轻轻松松也到少校了!”
钟婕见怪不怪地说道:
“这个在他们的圈子里面很正常。刚才那一帮混蛋一个个都是上尉、少校了……”
我的嘴巴立刻闭上了,和他们比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反正我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们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比如那个王邦,我就知道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虾——没几天蹦头了。
不过我一直觉得王邦这个纨绔子弟当得也忒没水平了。在学校里是这样,毕业回到北京还是这样,整个一副街头小混混的做派,我看过很多电视小说里面的纨绔子弟们虽然也很下作,不过水平明显比这小子要高得多了。
我不禁在心里为王家的老爷子暗暗悲哀,这老头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了,谁知道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王邦这小子,整个成了一块扶不上墙地稀泥,所以从这个角度讲,王家的没落、覆亡也在意料之中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上课的内容都给我一种全新的体验,此刻我眼里地政治学习已经不再和枯燥、没用挂上等号了,其实政治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比任何学问都深,就像我们这样短期培……接触的只不过是一些皮毛而已,就已经深深地改变了我,以前地我居然认为政治学习就是死记硬背应付考核而已……
鲁森还真是没事就过来骚扰我,进我的宿舍就跟进他自己家的菜园子一样,好在成翼在那天的事情之后跟我的感情也是好得不得了,我们早就是一对好哥们了,所以他对鲁森的频繁造访非但没有不快,反而热情地招呼他——比我还热情呢!
我晚上有空的时候也会去看看钟老,拿他老人家地话来说,人老了就特别害怕孤独,我虽然叫他爷爷,其实我根本没有为老人家做什么事情,倒是我的事情经常要他操心,既然我在这里学习有这个条件,我自然要尽量多抽点儿时间来陪他了。
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