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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个逆向思维,通过英文来学习日文,反正无聊,我就在书房里坐了下来,仔细地“翻”起了那本书来。
一会儿工夫,我就“翻”完了,也亏得我的记忆力超强,我将英文的意思先翻译了一遍,然后对照日文看,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对应哪个,看到后面,很多重复出现的字我就知道意思了,就这样,越到后面,速度越快,翻完这本书之后,虽然我听不懂日语,但是阅读文字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接着随便拿了一本书,翻开来,我发现文章的大概意思我基本可以看懂了,有些不认识的字在我多看了几本书之后,反复的对照,也都弄明白了。现在我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日本鬼子写的字我算是可以勉强看懂了,但是小鬼子一开口说话,我还是与哑巴无异,我忽然想起刚才的电视上,很多节目不是都有字幕吗?
心念及此,我把手中的书一扔,就“咚咚咚”的跑下了楼。打开电视,飞快地选择了一个正在播放的有字幕的节目,将音量调大,我坐了下来,仔细一看,字幕的意思我能看懂,于是我就听着声音,将每一个音节和它代表的文字相对应,这真是一次怪异的体验,不过蛮有意思的。
肥猪王在我身后问道:“音量调那么大干什么?你又听不懂!”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此时我正聚精会神着呢!虽然我主观意愿上不愿意学这狗屁不是的语言,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学会了日语,对我们今晚的行动,以及明天的撤退会有莫大的好处,所以我不喜欢学也得学。不过几个小时学会一门语言——虽然是一门垃圾语言——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了吧!
足足看了两个小时冗长的日本连续剧,我总算是基本上掌握了这垃圾语言。现在我正无聊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电视里传来的声音,然后在我的脑子里翻译成汉语,我把这当成消磨时间的游戏了。
不知不觉地,天色就渐渐地暗了下来,我和肥猪王在饱餐了一顿之后,来到楼上的卧室,找了两套男士服装换上,然后对着镜子“打扮”起自己来。搞定完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不知道肥猪王是怎么整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居然比以前瘦多了,而且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声音……完全找不到以前那个肥猪王的影子,看来老杆子就是老杆子,相比之下我就逊色不少了,不过瞒过一般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两人轻松地走出别墅,临行前,特地给那三个杂碎每人补了一脚,让他们昏迷得更久一点。
我们走到公路上,远远地我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我连忙招手示意,肥猪王一把拉住我,说道:
“我们又不会日文,你拦出租干什么?人家一说话不就露馅了吗?我们去车站等巴士好了!”
我笑着说道:“没关系的,老板,你就看我的吧!”
这时那辆出租车已经开了过来,司机探出头来用日语问道:“两位想去哪里?请上车吧!”
肥猪王呆呆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用标准的东京口音对他说道:
“我们要去格兰皇宫饭店!麻烦你!”
那个司机连忙下车来,给我们拉开车门,肥猪王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可以同时吞下两个鸡蛋一样,我拉了他俩把,他才回过神来,他小声地问道:
“怎么你突然会日语了?”
我笑着说道:“好像突然就开窍了,自然就懂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张哥灵魂附体?”
肥猪王斜了我一眼,没有理我,自己先上了车,我笑了笑,也跟着他坐进出租车里,车子飞驰在郊区的公路上,肥猪王没有问我日语的事情,独自坐着闭目养神,我则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发呆。很快,道路两旁渐渐繁华起来,我们开始进入市区了。
我注意了一下,路上还是有不少看上去明显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的黑帮分子,看来在林琛离开东京之前,这种状态会一直保持下去,街上巡逻的警察也多了起来,经常会遇上一两辆呼啸而过的警车。一会儿功夫,格兰皇宫饭店就在眼前了,车子停了下来。
我推了推肥猪王,他睁开眼睛,我笑着用日语对他说道:“到地方了,下车吧!”
然后也不管他莫名其妙的表情,就拉着他下了车,付过钱之后,我和他走进酒店。虽然经过了上午的爆炸事件,但是酒店已经恢复正常营业了,只不过被炸的房间还是封着,看来这里的老板在东京也算是个人物了,否则刚刚发生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继续营业的,虽然爆炸事件很可能就是政府一手策划的。
门口的服务生还是先前那个,但是他显然已经认不出化装过的我们了,他给我们打开门,我冲他点了点头,顺手递给他一张钞票,然后拉着肥猪王头也不回地进了大堂。我们直接来到酒店餐厅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恭敬地递过菜单问道:
“请问两位先生需要点儿什么?”
我没有伸手接他的菜单,只是淡淡地说道:
“两份牛排,七成熟!”
“好的,请稍等……”
我假装不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马上就发现几个林琛的保镖正在餐厅一角吃晚饭,虽然只是早上看了几眼,但是对他们的样貌我却记得轻轻楚楚,所以我肯定林琛现在就在酒店里——他是不可能不带保镖就走出酒店的。
我轻声将我的发现告诉肥猪王,他仔细地听着完之后,说道:
“说说你的想法!”
这时,正好有个人捧着餐盘经过我们身边,他似乎听到了肥猪王那句话,一下子转过神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们,半晌,他冷冷地用汉语问道:
“中国人?”
第二卷:长风破浪第十一章:严刑逼供
我登时呆住了,还好肥猪王经验丰富,他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用很重的闽南口音说道“我是台湾人,藤田先生是我在东京找的翻译。”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我我马上会意地用生硬的汉语问道
“这位先生有什么指教吗?”
这时我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周园有不少人正警觉地看着我们两人,而且有几个人已经不着痕迹地移动到门口附近了。那个人盯着我们看了会儿阴阴地用闽南语说道
“没什么,最近东京有点儿乱。给你们提个醒小心点。”果然是台湾人,说不定是林琛安排暗中保护他的保膘。
他说完后就目先灼灼地盯着肥猪王,肥猪王哈哈笑用标准闽南语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住意的。”
那个人点了点头,,临走时又看了我眼,看来他始终有点儿怀疑。是我们太大意了在危机四伏的场所说话应该万分小心才对。
我和肥猪王对视了眼,大家默契地没有再说话。这时侍者把我们的牛排瑞了上来,我们言不发地开始消灭眼前的食物。吃完之后肥猪王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点头,像服务生示意买单。
服务生走了过来,我随手拿出叠钞票放进他的盘子里,然后用日语说道
“多余的钱是给你的小费”
服务生礼貌地说道“谢谢先生。”
我和肥猪王同时站起身来,走出餐厅我感觉到至少有两个人尾随我们出了餐厅,在不远处跟踪着我们,说实话,他们的手法虽然还不错,但走在我们眼里就和儿戏样。我们不用回头都知道有几个人在跟踪我们。
我们漫无目的地在东京街头上走着后面远远地吊着两个“尾巴”七转八转,周园渐渐没有刚才那么繁华了,行人稀少了,我威觉到后面的两个跟踪者也倍加小心起来。此刻的东京衙头灯火通明我心里微微有点儿紧张。我知道肥猪王把跟踪的人引过来就走要动手了。敌人已经起了疑心。我们走到哪里都会束手束脚地。
我们转进条小路趁着跟踪者视线受阻,我们飞快地隐没到黑暗的墙角。这条路上很多路灯都坏了,走进来就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我看到两个跟踪的人出现在路口。他们显然犹豫了会儿。其中个还打电话请示了下最终他们还走进来了。
我轻轻地从怀里抽出军用匕首,我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他们后续的支援可能很快就到了。两个跟踪者小心地朝我们走近他们浑然不觉,我们已经设好套子等他们钻进来了。
两个人左顾右盼地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渐浙加快起来几次快忍不住跳出去了,都被肥猪王拉住了。直剩两个人距离我们只有两米了。他们还走没有发现隐在暗处的我们。肥猪王向我做了个手势轻,喝了声,率先跃了出去我紧跟着他扑向各自选定的目标。
两个人看到我们忽然从暗处跳出来先走阵短暂的惊慌。但走他们马上就镇定下来,我借着冲力挥舞着匕首袭向右边的个人,我地对手显然也是个格斗高手,他看到军用匕首离他越来越近,一点儿也没有慌张,只走轻轻地一闪身,躲开了我凌厉地一击,然后顺势一拳攻向我的腰眼。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架的菜鸟了,无数次的实战训练让我在任何困准的环境下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在匕首挥空、重心不稳地情况下硬生生地将身体转动了九十度他地拳头擦着我的衣服掠了过去。
我趁着他重心前倾的时刻,顺势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胸口,这次他没有再躲过去,在我的脚接触到他身上的一刹那,我听到清脆的“咋咋”两声我知道他的助骨已经断了。只见他向只断线的风筝,惨叫着飞了三四米远,然后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我上前去在他地脑袋上补了一脚他就物昏迷过去了。
解决掉一个人之后,我看到肥猪王还在和另外一个人缠斗,虽然肥猪王是个优秀的影子,但是他的身材实在走不适合格斗,无论他练碍多好,笨重的身躯肯定影响他的灵活性,现在他地对手就采用游斗的策略不停地变换着位置攻击,让肥猪王有点儿捉襟见肘。
我摇了摇头冲了上去。来到他们身前我利用惯性飞起脚踢向对手,他正和肥猪王打得得心应手,粹不及防之下,他仓促地两臂相交想硬接下我的脚。
我冷笑了声,默默地将龙腾的霸道气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