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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K手指一拉枪机,子弹以轻微的响声打穿大岛官的脑袋。血和着脑浆几乎溅到大岛官情妇的脸上。她一嗅到血腥,再加上手里的东西软弱无力,才发现事情不对。抬头看见老K,竟然不是十分吃惊,她认识他,她以为老K是吃醋而来杀死大岛官的。
老K将枪管捅进她的嘴中,厉声道:“野百台子死了,你不想活,就大声叫吧。”接着,扣动了板机。
阿琪不能从正门进入,正门装着用来检查的电视系统,且岗位很多,阿琪寻找到一窗台边。窗台的有一米高,封得严密他用枪柄砸掉一块玻璃,打开窗户,正欲上跃,一武装巡逻走过来,阿琪隐蔽,躲过巡逻,然后往上一纵,双手抓住一楼阳台的铁钩,一收腹,翻身攀上二楼阳台。
阿琪猫腰,他已能看见屋里的一切,他一直戴着红外线夜视镜,卧室内,罗基正将情妇放平在床上,用绳子将她的手脚拴在四个床脚上。当罗基的情妇必须承受皮肉的痛苦。
阿琪猛感一阵恶心。
阿琪轻手拧开窗的把柄。罗基毕竟不是一般人,他的耳朵呼到轻微的响动声,警惕起来,罗基伸手握住枕下的枪。
阿琪并没发现屋里已警觉。
“三…二…一。”口中数毕,身子破窗而入,枪对准裸男的要害,但另一支枪同时对准了自己双方僵持。
“放下枪。”两人同时开口。
老K,阿淇同时扣动扳机。
他打了两枪,有一枪穿过罗的喉咙。
但震耳的枪声同时打中了自己的左肩,并且惊动了所有的人。
可以肯定,罗基已死,赤裸的身子躺在地上,血从喉咙口汩汩涌出。
门被撞开,第一个冲进来的是老K,用枪对准阿琪。
老K双眼露出凶光,注视着仍在血泊中抽搐的罗基。罗基两眼翻白倒地,床上女人嗷嗷叫着。
“你杀了他?”
“你杀了我看看。”
涌入门内的十余名保镖都将枪对准了阿琪。
“你开枪吧!”阿琪手捂伤口,对着老K吼开。
“我杀了你哥哥,你开枪啊!是他害死了你的女人。”阿琪毫无畏惧地说。
老K吐口口水:
“我已亲手杀了山口组的人,我的账已清,不管怎样,他是我哥哥。”
阿琪这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一点,老K虽和罗基几年前翻脸,但作为身若浮萍,飘迹天涯的孤客,心中仍对罗基有根深蒂固的血源亲情。
老K扔掉枪,从腰间拔出三开刀。
众人立即闪开,空出一块地方。
阿琪背后的保镖,已从窗外进入室内,现在已放低枪口。
阿琪来不及有任何考虑,老K已挥刀猛扑而上。阿琪稍一侧身,锋利的刀划出一道光,如电闪雷鸣,呼啸着从各个方位而来。
阿琪左躲右闪,刀在衣服上划出几道血痕,这一刀刺向小腹,阿琪猛一收腹,避开刀锋,一记勾拳击中老K的鼻梁,几乎将老K打个趔趄。
老K再度扑去,未等对方扑到,阿琪以更迅猛的动作,卡住对方的手腕。
两人较劲,老K毕竟体能未能完全恢复,终于松开手刀掉在地上……
周围的保镖立刻扣上枪栓,对准阿琪。阿琪感到他已经没有机会,他必死无疑。
就在这当儿,老K发话,要活的。阿琪乘机以众人几乎无法看清的迅速,用脚将刀勾起,刹间,刀已在手中,刀锋则架在老K脖子上。
“杀了他,杀了他。”老K发狂般挣扎暴吼,但脖子上架着刀,而且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卡住。
“让开。”阿琪把握住唯一的机会,架着老K,众人看着刀锋的血痕,不得不让开。
阿琪劫持着老K退到崖边,所有的人也紧紧逼上,丝毫未有松懈。
“你……你跑不掉的。”老K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阿琪用脚猛叩老K的膝盖,让他不得不略低头。下面是汹涌的海水,何况四只射灯从快艇上射来,集中在二人的脸上,没有退路可言。
“叫快艇退后。”
“开枪,开枪打死他。”老K仍在拼力挣扎、嘶吼。
周围的人抬起枪,对准场中纠缠的二人。
阿淇用力抵住老K的喉咙,一狠心,手下用力一拉,人影泻向当空,四周立刻网起密集的弹火。
老K则已头首断裂。崖上有再有人。数百发子弹泻入汹涌的波涛中,不一会罗宅又重视寂静。
在阿文和美惠子对视的眼申,都感受到双方在枪弹中何以要同仇敌忾。每个人,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作恶则必受相应的报应。这已不再是上帝的名言,他们正是在血与火的途径中,证明这一点。
第11章 狭路相逢
屋子在公园的背后,爬上许多陡峭的石阶,有一个小小的可以用作了望的平台。现在平台上已布满苔薛,辽阔美丽的海景,在寂静中弥漫着废墟般凄凉的氛围。平台后屋子的门,一推,发出嘎吱嘎吱的怪鸣。
远处的教堂上,十字架仍一成不变的耸立。
美惠子回到久别的故里,那十字架不再给人以圣洁,永恒与宁静的感觉,倒象是要刺破罪恶的形容。
这是二年来第一次重归家园,也是最后一次,美惠子心里对这几分留恋,又几分憎恶,这矛盾的心里始终萦绕着她。
屋子其实早已被警察局查封,里面的一切都布满尘埃。老鼠乱窜,没有收拾,墙壁斑驳。
她能来的,也只有这里,别的宅地,早已被张海波一伙占去,让她极不情愿地忆起十八岁以前的那些灿烂的日子。
屋内外不再有孩童的叫声,和素衣的少女凝望着海空在画架上摆动着的白皙的臂膀。
眼中所见的一切,如同一幅黑白的旧照,而且,已被火点燃,被沾污,被恣肆。她心中已无沉重,也无轻松,她的心早已焚烧尽了。
她拎起皮箱,这皮箱很沉,里面不是画板、颜料、书本,也不是时髦的衣饰。
是枪。枪和人不同,钢铁淡淡的光辉是绝不会背叛主人的,冷冰冰的金属是永远可以信赖的。
它没有语言,没有情感,更无所谓孤独,只有枪口闪烁的火花,只有配件相互摩擦与撞击的声音,才能愈合在那地狱中承受的苦痛和豁裂的心灵,才能证明强者与英雄,才能证明生与死,在刈那间的辉煌。
名商巨贾,几乎包括所有香港商界的红人。
政坛名流,包括港督代理人各警界名流。
名星荟萃,包括当代金马奖影帝影后,全部应邀参加“宏达”公司新的房产大厦的落成典礼和鸡尾晚宴。
消息登上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并配以“宏达”总董事长张海波的大幅照片。
有身份的人没有不愿参加的。为了得到请柬许多人还特地早早向张海波送上红包。
也没有人去怀疑,“宏达”在短短几个月时间何以有如比强大的资金力量来堆积起在商界中首屈一指的名誉、地位。
甚至“四业”集团,已成为“宏达”的附庸。美惠子花了近两万港币,获得了参加宴会的资格,有钱,这种机会也可以转让。
没有人认得出美惠子,她已整容,身份是日本《读卖新闻》政治新闻部驻港首席记者。
宴会豪华气派,名流绅士窈窕淑女们欢聚一堂,频频举杯、这是结识各界名流的最佳时机。
席上,随着香港爱乐室内乐团的演奏,轻歌漫舞。人们都那么彬彬有礼,那么从从容容,那么高贵可亲。
场外警卫,保镖也频繁忙碌。
海湾冲突正在进行,人人都担心中东或世界上某个恐怖组织会在东方金融中心投一颗等于原子弹一般威慑的定时炸弹。
美惠子今晚打扮得十分引人注目,她不用担心张海波对她的暗算,日本方面已与香港警方正在秘密协定,严密保护美惠子的安全。出动大量警力把持各个要道。美惠子想找到张海波与恶势交往那盘贮满隐密的雷射碟。在寻找张海波的地宫里,亲眼看见这张雷射碟。
会场的各个出处都有保镖和警卫人员。
美惠子打扮得极其入时,袒胸露背,迷人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展示出来,她目光如秋波流转,迷倒周围众多男士。
她在寻找目标。她懂得在这里必须胆大心细,万万不能出一点差错。一位年轻人走到她面前,自我介绍是香港杰出的最年轻的证券交易商,叫陈绍华。
美惠子一眼就看出陈绍华没有什么风月经历,目光中流露出对自己的赞许。她暗自庆幸,这正是她要找的目标。
“陈先生年轻有为,我们的报社正急于物色陈先生这样的人才,介绍到美国商界,来吸引更多的东南亚,香港地区的投资者。”
美惠子频频举杯,陈绍华被美惠子卓绝的风姿所倾倒,不到二十分钟已显出微微的醉意。仍强力自持,毕竟为维持形象,不愿显出失态。
“陈先生,你愿意和我跳第一支舞曲吗?”
陈绍华心中早已渴望着这种机会。
弦乐柔柔地漂在空中。这是一只闻名世界的舞曲《午夜情人》。
美惠子脸上挂着傲慢却隐藏着勾人心魂的笑容,肌肤上散发出巴黎香水迷人的芬芳。她缓慢地缩短着与陈绍华的距离,丰满弹性的乳房在灯影下微微裸露着少妇的风韵和少女的羞层怯。
陈绍华哪里是她的对手,此刻早已神魂颠倒,随着暗色变幻的灯光,手指用力,搂住了美惠子纤腰丰臀交际的地方。
一股青春的热情从身上勃然喷发,他的鼻头已凑近美惠子飘柔的发丝,在那拼力吮吸、陶醉。
虽然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平步登天,但他从未亭受过如此出众的女人的青睐。已经是第四首曲了。美惠子顺从地将身子贴上对方,已感到对方难以遏制的冲动。
无论是警卫还是保镖,都无法拒绝陈绍华这样高贵身份的人,都不能拒绝美惠子,这样风姿、微笑。况且保镖们平素没少见往来的名士淑女的艳事。所以并没有阻挡两人上楼。
楼上有些房间,是专供一见钟情的人享用,张海波很会揣摸这些名门贵族,社会贤达的心理。
美惠子将微醉的陈绍华扶进房间,门口的侍员很礼貌地收取一百块小费,然后离开,在门上挂上“职员休息室,闲人免进。”
“陈先生,再陪我喝一杯怎样。”
美惠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