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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正翰倔强而怪异的表情,绮子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自己做了错事,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你说什么呀?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啊,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绮子生气地说。
正翰的眉头越皱越紧,可以听出他的声音由于要强压住怒火而有些颤抖。
“您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绮子也有些急了,声音提高了很多:“我是说让你对金波好一点,要是金波真的出了那种事,你不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吗?”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发生了那种事,您得拦祝糊啊,怎么能放手不管呢?”
“谁说不管了,好像金波真的做了那种事似的。”
……
回到屋子里,正翰越想越气,不是因为刚才绮子的话,而是金波和那个男人的身影总是一刻不闲地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电话依旧是关机。
他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金波和那个男人一起说笑,一同走进灯红酒绿的宾馆,在那个男人的怀中,金波开心地笑着……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可怕的。正翰紧紧握住了拳头,再也无法忍受,抓起刚刚脱下的外衣,走了出去。
自己的妻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路边的小吃摊上,正翰喝得烂醉。
医院里,金波看着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银波,心中充满了疼惜,但是,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允泽闻讯连夜赶到医院。
允泽一直希望能和银波面对面这样安静地坐着,但是,如今却是在医院里。银波已经睡得很熟,眼角留着重重的泪痕。允泽轻轻握祝糊的手,这个女孩,深爱的女孩,自己却没有将她照顾好。
尽管流了好多眼泪,可是银波的脸上仿佛还是带着笑容,透露出她生命最深处顽强的坚韧。
银波没有睡得很久,她睁开眼睛,看见允泽在身边,本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银波硬是将他赶了出去。
“姐,你为什么叫他来?他还以为我过得很好,很幸福,你干什么叫他来?我不想他看到我这个样子#蝴知道我已经结婚,还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干什么?”
“我看得出来,他很心疼你。”
“叫他走,快掉叫他走。”
“他早就知道你的情况了,只是怕伤你自尊,所以才装作不知道没跟你提起。”
“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
银波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深爱自己的人,自己在乎的人,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如果没有盛基,如果自己那是不那么糊涂……可是,现在,自己要怎么面对他?
银波终于平静下来。
“别哭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我真是没脸见你,”允泽的话,只会让银波哭得更厉害:“真是觉得好丢脸,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没什么。”允泽握起银波的手,他能感觉到这只手的冰冷,能感觉到这个女孩此刻如此的虚弱。
“这是老天在惩罚我,第一,我背叛了你;第二个,我对自己不负责任,当时要是我对自己的爱负责任的话,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真不应该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了,记得那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知道是不对的,可是还是作出了这么愚蠢的行为。家里人都反对,可我还是盲目的认为最后是可以和他结婚的,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后悔极了,我恨自己……”银波再也说不下去了,仿佛想要用眼泪洗去以前所有不应该发生的事。
允泽只是看着银波的眼睛,好像可以看到她内心的伤痛,可以用自己疼爱的目光轻轻抚平那伤痕累累的心灵,他轻轻吻着银波的手指,每一个。如果,如果自己可以,还能够和她彼此相爱,但是,看着手上的戒指,他想爱莉怎么办,难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受伤害的女孩而伤害另外一个女孩?
可是,他爱的始终是银波。
第四十四章 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金波回到家中,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刚进屋,就被振波拉到了房间里:“你跟姐夫是不是现在都不管对方的事了?晚上都不回来,我又看见他和白律师在一起呢。”
“在哪?”
“就在我家附近,也太明目张胆了,姐夫喝醉了,和人家走了。”
有的时候,越是爱一个人,就越会胆怯,爱的份量轻一些,反而更容易下定决心做一些大胆的事。
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金波就已经打扮整齐,直接奔到了珍珠家。
“正翰呢?”
“他不在这。”
“昨天晚上不是来这了吗?”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找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就无所谓虚伪的寒暄、礼貌,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直奔主题才更真实。
“你坐下。”金波说着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我不想多说,你们到此为止吧。”用不着在意珍珠的反应,金波此时要做的就是把该说的,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就像你说的,我的丈夫我自己能看好,所以到此为止,知道吗?”
“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呢?”在珍珠看来,金波只是有一个婚姻的外壳,而自己则有爱情来保护。
“对,这么说话不行吗?”看着珍珠不屑的表情,真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
“哼!难道你敢乱来吗?一大清早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啊!”
“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忍受你们了,而且我绝对不会离婚,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不知道是谁在浪费时间,离不离婚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说话也要在你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以后才有资格。”
“怎么?”
金波的心里开始打鼓,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珍珠的话语在她听来好像是已经知道了他和明秀的事。一句“怎么”只是本能的反应,但是她真的想要珍珠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她又恐惧这个答案。
“你心里很清楚。”珍珠说。
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姜金波就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昨夜大醉,却怎么都很难入睡,不到黎明,正翰就从珍珠家里出来,一个人又来到了汉江旁。
初夏的太阳从林立的高楼里探出脑袋,今年的汉城雨水很少,江水的水平面没有往年高。
身边这块裸露的空地上,几只小鸟已经在找食了。
自从接到那邮件,看到了金波和别的男人的照片,这几天好像过得特别快,让正翰没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他究竟应该作怎样的选择。这天,他请了假,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正翰一个人孤独的坐着,他拿出手机,秀彬应该已经起床了。
“爸爸。”
“啊,秀彬。”听到儿子的声音,正翰满是胡茬的嘴角才露出了微笑。
“爸爸,你在哪?”
“哦,爸爸在公司,秀彬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爸爸也吃了。”
想了好久的话,面对还不知道如何作选择的儿子,正翰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出口。
“秀彬,你觉得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都好,不是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吗?”从小到大,正翰和金波就告诉秀彬,如果有人问他“爸爸好还是妈妈好”,就回答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可是,现在自己却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但是万一……万一……爸爸和妈妈……”正翰无法再将话说下去,挂掉了电话。
现在的正翰,已经由想金波,想到了秀彬,他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再下去,就会想到他分裂的家庭,一个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的孩子。
从贞德住进贤实家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过要搬出去的想法。贤实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和哥哥万德尽情的吃喝,享受。
这一天,万德正在厨房了做东西,贞德则吃得兴高采烈,还一边吃一边唱了起来。
贤实突然回来了:“我说罗万德, 你过来咱们谈一下。”
贞德撇了撇嘴,等贤实走后学着贤实的口气:“我说罗万德,你过来咱们谈一下。哼,我讨厌她,好像谁害怕她不成!”可是转过眼来却发现万德拿着饭勺的手已经在不停的抖了。“哥哥,你怎么了,你又没什么错,怕什么?”
“你嫂子,她只要说‘咱们谈一下’,这肯定不是小事,这怎么办呢?”
房间里传来了贤实等得不耐烦的声音:“罗万德!”
“哦,哦,哦,知道了,来,来了。贞德,一起去吧。”他把乞求的眼光投向了贞德。
“我不去。”其实,贞的心里也是害怕的。
“不是说好了要生死与共吗?真不够意思,走,一起去。”不由贞德分说,万德就拉着贞德一起进了屋。
贤实看了贞德和万德一眼:“你们没听懂我的话啊?我是让罗万德一个人进来,你们非要逼着我发火啊?”
“啊?不是,我是……都是一家人。”
“你在私底下办的那个存折哪去了?”
“什么存折?我好久都没有碰过存折了。”
“你们还想狡辩啊?都有人看见告诉我了。你们说,你们拿那笔钱干什么去了?”
贞德见事情无法再隐瞒,连忙急中生智:“嫂子,你还记得豆糕吗?”
“豆糕?什么豆糕?”
“就是你为了勾引我哥,让我骗我哥去麦田,你们还作了那件事,还让我放哨,给我的豆糕啊!”
“告诉你,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那件事。起来,你们都给我起来。”
这一夜,贤实把万德和贞德撵出了家。
作为一个离婚案的专门律师,正翰办理过不少离婚案件,但是从没有一次像这样,没有一点办法,不知道做些什么。也许,应该和金波把事情说清楚。
回到家,进门却看见翰杰倒在地上,毕竟是个男人,他沉着冷静地人立刻将翰杰背到车上,送往医院。
路上,金波已经不知所措,正翰则一边开车一边联系医院,让他们做好抢救的准备。经过一阵紧张的抢救,翰杰脱离了危险,医生说幸好路上做了安排才抢救及时,否则,脑出血就会转化为脑梗塞,就有生命危险了。
是正翰救了翰杰一命,对此,金波一家人对正翰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