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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地坐在黑发年轻人的屁股上不让他乱动,这时候,船长大人已经完成了一朵蔷薇花形状的指南针构图中心,他微微眯起眼,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顺着精致小巧的图案曲线,红肿的皮肤一条条地凸起来,周围红彤彤的一大片——
“这东西即将成为你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漂亮’的东西,垃圾。”船长大人十分自满地说着,他伸出拇指,轻轻摁了摁肿胀起来的皮肤——
在身下人杀猪一般的痛呼声中,他哼笑一声将手中那枚最精致的鱼刺扔回木盒里,修长的指尖在木盒上空悬空划了一圈,最后他手一顿,挑拣了另一只稍稍大一号的鱼刺。随手沾了沾墨汁,另一只手啪地弹开指南针又看了眼,男人懒洋洋地说:“我记得这枚鱼刺还是我亲手做的,花七鳃鲨,八尺长的小可爱”
八尺长的,小可爱?麦加尔艰难地回头想去看身后的人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只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家老大那一口森森的白牙——
好吧,的确,相比起大变态来说,谁都是小可爱,随便你麦加尔默默地把头拧了回来,趴好。
“我的基尼就是被它一口吞到肚子里的,”凯撒自顾自地接下去说,“被红毛矮子打爆了脑袋以后,我可怜的小基尼,从高高的桅杆上掉下来,非常准确地掉进了这条鲨鱼嘴巴里,当时他还是雷欧萨的宠物,听说是从幼鲨就放在船上的水槽里养的”
怨念真是相当深啊,果然是个外表狂霸拽内心柔软爱护小动物的毛绒控,不愧是我麦加尔看上的等等,基尼哪位啊?船长,谁会给自己猴子取名‘高叉泳装’啊喂!(╯‵□′)╯︵┻━┻
麦加尔:“你和雷欧萨都是变态。”
凯撒:“咦?真高兴,我的海象员,你终于意识到雷欧萨不是好人了。”
麦加尔:“呵呵,因为忽然意识到你俩是一路货色。”
凯撒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坏人会让你这么顺利地高潮吗,小鬼?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勃起又变软,变软再勃起,如果我是坏人,这个过程能持续到太阳下山,让你憋得叫妈妈。”
麦加尔:
凯撒:“屁股掰开一下。”
麦加尔:“?”
凯撒:“啊抱歉,忘记你没有手了——这一片花瓣会刺进股缝里,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不要乱叫,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好准备,一”
麦加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叫什么?”十分专业地在顺手伸出拇指在海象员股缝前端碰了碰,抹去皮肤上渗出的鲜红血液,举到眼前看了眼后在麦加尔背上随便一抹,“出血了,都怪你,不要乱动,放松。”
麦加尔:“痛痛痛说好的‘二’和‘三’呢王八蛋?!”
“真的数完你还会乖乖趴着给我刺?”船长大人狡猾一笑,“明明数到一的时候就整个臀部肌肉都僵硬了起来,一看就是到了‘二’就准备开始扭动逃跑的节奏——在我这个角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大垃圾,和你爸爸我玩心眼,你还嫩了十年。”
“现在没心情跟你玩角色扮演游戏。”
“那就好好趴着不要动,就快要完成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低下头扫了眼麦加尔身上的刺青,最外围的一圈花瓣完成,只剩下所有的方位指示
不过说起来,单独一个蔷薇状的指南针刺青好像单调了点。
麦加尔:“知道么,你一开始思考,我就有点不安。”
“晚了,我已经思考完了。”
船长大人懒洋洋地说着,指尖动了动再次打开指南针,按照指南针上面的图案,一毫不差地将细节也完善到身下人的刺青上——
“这俩天不要给我偷偷泡澡,”凯撒吩咐说,“小心皮肤烂掉。”
烂掉烂掉烂掉烂掉烂掉这就是刺青师傅自己爽完了以后告诉顾客的第一句话?!差评!
“等等别动,还没完。”
伸出手摁在那个作势要爬起来的年轻人背上,凯撒弯腰,从哪个木盒中取出了放在最边缘处,最为粗大的那根鱼刺,在麦加尔回头看见它的那一瞬间只来得及摆出惊恐脸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深深刺进蔷薇花最上端悬空大约四厘米处的正中央。
鲜血顺着白皙的腰际一路流下,滴落在旁边的沙发中,侵染成了暗红色。
麦加尔趴在沙发上,感觉就像是死神骑在他的腰上在用它的镰刀扎猪皮似的一下下地戳窟窿——他能感觉到温热、粘稠的血液顺着他刚刚结疤脱落的背部从每一个窟窿中冒出来,那种感觉很微妙,疼痛,并且瘙痒。
船长休息室中很安静,只能听见凯撒轻微的呼吸声和海象员自己粗重的喘息。
最后一下,鱼刺甚至不是单纯地刺入,它动了动,似乎是在皮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感觉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侧轻轻一转,再是尖锐的疼痛,大概是凯撒划了一个钩状物的小小链接——
因为这种疼痛和原本蔷薇刺青本体周围红肿的皮肤的疼痛忽然就连成了一片。
身后,一只冰凉的大手伸出来,胡乱地给他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随着烟草点燃的声音和气味,麦加尔恍惚感觉到,有谁伸出手,替他解开了束缚在手腕上的腰带。
然后顺着力道,那个人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强制性地将他从沙发上带了起来——
“起来,看看我的杰作。”
凯撒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他半眯着眼,将手软脚软的麦加尔推搡到一面不知道哪年哪月从哪只船上抢来的落地水晶镜跟前——麦加尔茫然地抬起头,镜子中,一个拥有者乱糟糟的黑色鸟巢发型,双眼中充满了的血丝的狰狞怪物也抬起头看向了他自己。
他浑身赤裸,腰间精瘦却足够结实,下面,不大不小颜色刚好的器物正安安静静地蛰伏于毛发之间——
在他身后,高出他半个头的男人正姿态慵懒地吸着烟草,一只眼漫不经心地往镜子里瞟。
不知道为什么,麦加尔忽然想起了童年时期偷偷借来看的《泰坦尼克号》在那个盛夏的午后,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叼着冰棒吹着电风扇,拿着DVD的遥控器,快进,快退,播放,快退,再播放
“让你看刺青,你在这着迷地盯着自己看个屁啊,大垃圾。”
肩膀上打上一只宽大的手,手掌很大,指尖完全覆盖住了他的锁骨,那只手用蛮狠地力量,强制性地将他转了个身,被转得猝不及防的海象员踉跄了一下,在他倒在地上之前,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稳稳地将他接住——
他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下巴搁置在凯撒的肩膀上,男人的身上散发出伴随着细汗和雄性混合的淡淡气息。
“快回头看。”不耐烦地拍了拍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男人恶声恶气地说,“敢说不好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啊,啰嗦,光是你的态度就让人想差评退货——”
麦加尔回头,他的声音最终全部被吞咽进了嗓子里,为他所看到的一幕震惊又迷茫。
尾椎末端,白花花的皮肤上一朵蓝青的蔷薇无声盛开,不同于一般女性的刺青那样柔和妖艳,花瓣精致有棱有角,就好像现在机械表的表盘——
在最后完工的俩根象征着指南针的蛇形指针形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似乎象征着什么,其中一根最长的从蔷薇花心处一路垂直向下,以六点钟方向的角度直直没入紧实臀部肌肉的缝隙当中,没有人知道它最终指向哪里。
蓝靛般的墨色刺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好像一尊完美的青花瓷器。
一个巨大的半圆从蔷薇上端开始,就像一轮弯月又像是最锋利的镰刀,完美的半圆弧度顺着蔷薇的弧度一路围绕,最后止于股缝的最上端,小小的挂钩状随意又精致地将这轮半弧和蔷薇结合在一起。
那是一个字母。
C。
麦加尔淫荡地笑了。
Caesar的C。
60、第六十章
凯撒看不过眼,抬起脚踹了趴在他身上嗤嗤笑得像头猪的海象员:“笑那么放荡干什么。”
“你看看,你看看,”麦加尔笑眯了眼,自我感觉良好地伸出手,在那个鲜血淋淋的刺青上面悬空比划了下,还伸着脖子回头往镜子里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在那道圆弧形的“C”上面画了无数个来回,直到凯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说:“一把镰刀,象征着怒风号的纪律,但凡不听话的,统统给我去死。”
听了这种冠冕堂皇的官方解释,麦加尔却笑容不变,他将手腕从男人的钳禁中轻而易举地挣脱出来——
“随便你怎么说,”抬手飞快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在对方变脸之前,一瘸一拐、软手软脚地飞快爬离了他,重新趴回自己的沙发上,麦加尔捧着大脸瞅着不远处僵立在原地的男人,认真地说,“就好像我不知道干你们这行的有把心上人的名字刻在自己身上的爱好似的,嗤嗤,大狗,你终于能明白我的心是——”
“闭嘴。”
“不要吼那么大声,震得我脑袋上的伤口都疼了。”海象员同志油盐不进,说完还嘀咕着抱怨,“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小少男害什么骚!”
“你是我的奴隶,在你的身上刻下属于主人的烙印,这有什么不对?”
抓不住重点的神逻辑海象员:“你看,这不就承认了。”
“咦,大狗,你脸红了。”
“滚。”
凯撒转过头,这么多天来里第一次那么认真仔细地区打量他的海象员小奴隶,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异常晶亮,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视线目标盯得浑身发毛,最后他的目光稍稍一顿,从麦加尔消瘦的蝴蝶谷和腰线一扫而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把他本身养肥,倒是把人的胆子养肥了不少。
冷笑一声长腿迈开,船长大人目不转睛地经过麦加尔,在对方莫名其妙喜庆的目光下,不动声色地坐回了位于办公桌后的那张柔软华丽扶手椅上。修长的指尖曲起,他缓缓眯起双眼,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从窗外传来一声惊天的炮火声。
“恩?”男人微微蹙眉,“哪个垃圾的船走火了?”
第一反应是哪个擦船炮毛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