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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置信的看了幻雪一眼,他从来就不相信,幻雪可以容忍与别人共侍一夫,但是如今,她明知道昊彦早已有了妻妾,她还……
都这个时辰了,昊彦应该已经从宫里回来了,却放任幻雪一个人在府中游荡,莫不是……?
脑海中渐渐浮起一幅久别重逢胜新婚,娥皇女英尽享齐人之福的画面。
不,不可能,昊彦不是那样的人,一起朝夕相处那么长时间,他对昊彦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更何况,昊彦对幻雪,怎是一个情字就能说得明了的。
看着满脸阴沉隐藏着汹涌火焰的幻雪,头一次觉得,还是冰冷点的好。
多说也无益,毕竟是昊彦的家事,也是幻雪的选择,转移话题道:“要不,我陪你打一架,让你发泄发泄?”
挑眉看了一眼试图哄她开心的君影,他一直是个寡言少语冷若冰霜的男人,说出这句话,难为他了。
“你打不过我。”毫不领情的丢下一句。
君影站起身来,左手拍了拍身上的土,“打不过你可以让你打,全当活动筋骨,走吧。”说完,向屋外走去。
看了一眼视死如归表情的君影,幻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活动筋骨?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伤疤没好就忘了疼了?
刚要说话,君影已经出了小屋,这个死心眼,幻雪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王府大得很,这种偏僻的地方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要打架,哪都行。
站定一片空地,君影突然说话了,“先说好,不准打脸,尤其是眼睛,还有,我的右手。”
此话一出,幻雪忍不住嘴角一弯,这样的话从君影口中说出,玩味不出的怪诞,居然拿自己的脸和眼睛做文章,就只为了哄她开心,不让她落寞。
君影平日寡言少语,连表情都只有那么几种,做出这样的事,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她,让她不由觉得心中一暖。
没有忘了他刚才还痛得浑身打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君影将衣襟别在腰间,“无需多言,接招。”说着,以左手为剑,攻向幻雪。
把她给本王绑了
话分两头。
就在万嫣儿一头撞向门柱的瞬间,昊彦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前面,万嫣儿一头撞进他怀中。
愣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昊彦的腰,仿佛多年来的隐忍委屈顷刻而出,嚎啕大哭,哭的是肝肠寸断,天地动容。
仍旧举着双手的昊彦动也动不得,想推开,又实在不想碰触她的身子,又觉得怕别人看来似乎是纠缠不清,一时间,就这么愣着任由万嫣儿抱着。
一旁的月云气的直跳脚,我说宁王祖宗啊,还不赶紧推开,这副摸样要是让幻雪小姐看见,您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边祈祷着瞟向门外,天啊,神啊,月云拜托各路神仙了,这时候可千万别让幻雪小姐出现啊。
一张脸阴沉得快要冻成冰的昊彦终于忍无可忍,“星,把她给本王绑了,送回兵部侍郎府上。”
一旁的星早就看不下去了,敢勾引我主子的男人,活腻了。
他可没什么先来后到的观念,更没有怜香惜玉,当下一把扯下旁边绑缚布幔的绳子,又一把拖过昊彦怀中的万嫣儿,三下五除二,就给绑了。
跌倒在一旁的万嫣儿仍旧泪眼凄凄,可是方才撞在昊彦怀里,又不管不顾的抱着痛哭,一脸精致的妆容,已经抹得像毕加索的调色盘,完全失去了温婉惹怜的气质,让人看了直想笑。
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魏子依突然开口了,“夫君,可是对我们弃你而去一直耿耿于怀?”魏子依是妾,正妻未说完,她不能搭言。
别看只是妾,当年在将军府,大多数府内的事却是她说了算,此女为人理性有加,不喜哭闹争宠,做事有条有理,颇得昊彦信任。
看着昊彦一脸乌云密布没有说话,魏子依屈膝跪在地上,“夫君明鉴,当日我二人确是身染重病,怕拖累了夫君,才不得以忍痛离开,三年来,我二人住在府中独院,从未出门,日日焚香祷告,今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夫君,真要弃我二人?”
“休书明日便送到府上。”昊彦一脸的坚定,油盐不进,奈何你说。
听着如此坚定的口气,也不再跪地,缓缓站起身来一脸镇定的魏子依扬了扬头,“我二人恶疾已愈,如果夫君当真喜欢幻雪姑娘,我们愿意与幻雪姑娘共侍一夫,绝无嫉妒,敢问夫君,历来休妻要有依据,我二人七出犯的是哪一出?”声音朗然清脆,不似万嫣儿的哀求企盼,而是堂堂正正的要与昊彦说理,求个明白。
打起来了
眼见着昊彦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魏子依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忙又跪下,“如果夫君当真要休了子依,还望夫君看在子依侍奉多年无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子依一个得以安身之处,子依愿为奴为婢,终身侍奉宁王殿下,绝无非分之想,望宁王殿下成全子依。”
说着,磕了三个响头,俯首在地。
魏子依知道,万嫣儿毕竟是兵部侍郎的千金,就算是休了回去,仍然是千金小姐。可是她,明着说是知府三小姐,但只是不受宠的侍妾所生,从小就拿他当丫鬟用,本以为攀上个将军,自己能过好日子了,没过几年,将军被贬为庶人,她那个未谋几面的爹硬是用她娘威胁她,让她回了利州。
是啊,跟着一个触了盛怒之人,万一一个不好诛九族,她爹娘也难幸免,谁不想自保呢。
她在利州府内三年,受够了白眼和下人们的指指点点,粗活、脏活、累活,甚至丫鬟婆子们不愿干的活儿,一股脑都让她干,干不完就没有饭吃,好不容易将军变成了宁王,她终于得以脱身,不,她绝对不再回去了。
与其在利州为奴为婢,不如跟着宁王殿下,就算是不能成侧妃,没名没分她也认了,宁王殿下本就是仁慈心软之人,日子久了,他自然会原谅她的,他们当年是多么恩爱有加,这情,不是说没就没的。
魏子依心中掂量着如何曲线救国,晨昏定省来夺得昊彦的心,丝毫没有注意到昊彦的手已经紧紧攥了拳头,青筋暴起。
一番义正言辞却是也有理有据,但是昊彦已经不是当年的昊彦,他知道,如果留下这二人,后患无穷。
幻雪的心思他都明白,他知道,或许今后会有挡不住的,但是他仍然尽力而为,他爱幻雪,就不能让她受委屈。
门外玄的脚步声渐进,进门一抱拳,“宁王殿下,幻雪小姐和君影在后院打起来了。”
在外人面前,玄等几人均称呼幻雪为小姐。
“什么?”怎么这两个人打起来了?当下也没多想,急忙朝门外奔去。
走了两步又回头,指着魏子依,“柳,把她也给我绑了,送回利州知府府。”说完,飞也似的拔腿就跑向后院。
用心良苦
幻雪从未跟君影单独交过手,一开始还顾及他右手有伤,却不想,其实君影功夫也非同一般,左手掌风呼啸,身形飘逸如影,招招精致完美,鬼魅有余,颇对她胃口。
这是打架,不是杀人,自然毫无杀气,越打还越顺手,君影以守为攻,很少主动出击,乍一看,就像个沙袋,任由幻雪撒气。
动作逐渐放得开了,别看君影只用一只手,防守却是滴水不漏,偶尔见缝插针的袭来一掌,幻雪居然只是堪堪避过。
两个人打得畅快淋漓,一时间全神贯注,丝毫不注意身旁的事人,但在匆匆赶来的昊彦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来不及细看,猛的飞身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幻雪一手刀。
三人同时落地,昊彦一把抱住有些气喘吁吁的幻雪,大声说道:“你心中有火,朝我发便是,君影腕伤未愈,怎么能与你相抗衡。”
幻雪翻了个白眼,也任由昊彦抱着,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出了一身汗,筋骨也松开了,心底的压抑也缓和了不少,情绪也稳定了些。
如是刚才状况,见到昊彦,她必定是一腔邪火,一句解释也听不进去吧。
看看站在一旁捧着右腕的君影,右手有些微微颤抖,幻雪心底一热,君影,你的心意,此番良苦用心,我幻雪,必定铭记在心。
“我去找元伯。”又恢复了寡言少语,君影转身离去。
后院霎时变得寂静,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静默不语。
初春的夜总是这么宁静吗?连风声都没有?幻雪就这样靠在温热的胸膛中,听着节奏沉稳的心跳声,几乎快要睡过去。
紧紧抱着刚才还像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幻雪,一脸祥和依附在他胸膛,娇小得惹人心疼。
手不自觉地又紧了紧,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让柳和星送她们回去了,明日我便差人送去休书,幻雪,相信我。”
不吭声,轻轻点了点头,既然靠在胸膛中,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她方才深刻感受到,她的男人,是绝不容她人觊觎的,丝毫都不行。
甚至在一念之间,她想过就此离开,对于感情,她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回抱着昊彦的腰,她希望一世就这样过去,没有争斗,不再有杀戮,她的世界,有他,足矣。
偌大的王府,却让她觉得连呼吸都压抑,未来,还有多少在等着她们?
爱情是个消耗品,兄弟情谊,经过风雨冲击将变得牢不可摧,可是爱情,风雨过后,不知还剩几分……
太子送美人
暖洋洋的春风吹遍了烨城的角角落落,一派欣欣向荣。
府内大小事务都不需要两人操心,悠闲的喝着茶,品着点心,不过,下棋?她不会。
附庸风雅她可玩不来,钢琴萨克斯她倒是顺手,毕竟那都是任务道具,再说,这个时代也找不到。无聊看看书,书中内容远没有她的脑袋丰富。
宠溺的看了一眼百无聊赖的幻雪,轻轻一笑,眉眼尽是温柔,“无聊了?想必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幻雪一挑眉,“有人要来?”
点了点头,暗赞幻雪果然聪明,“被封了宁王,领了旨,有人来是肯定的,就是不知是谁。”
“那我用不用回避一下?”她跟在昊彦身边,终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