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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也不敢只洗九桶,直到洗的身上都快退下一层皮了。
他说没查到,估计是真的没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十几年了也没什么事……
不过……
现在有事也来得及。
“流云你过来。”端木昊臻的眼中闪过丝丝狡黠,招了招手,流云赶忙俯下腰。
“找个靠得住有点身手底子的宫女,让她……”端木昊臻对着流云细细耳语一番。
流云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王爷……”
“怕什么。”端木昊臻一把搭上流云的肩头,“放心去做,天塌下来,有你家王爷我顶着呢。”
“对了。”端木昊臻突然想起来什么漏了说,“那个关澈,给本王看紧了,武功是废了,但是脑袋还在呢,他要是玩什么花招,尽快给本王解决他,以除后患。”
他可不想因为这是,关澈怀恨在心,再想出什么阴点子。
明王送补品
关澈惨白着脸躺在床上,锦被下的手将紧紧攥着身下垫着的褥子,纵然使力会让下身的痛更加难忍,但是,他如果不紧紧攥着手,他怕他会控制不住直接挥掌打向面前的女人。
太傅对他确实有恩情,可是这恩情,他可以用很多方式来回报,却绝对不是这种。
那日他只吐出一个字,喉咙就突然被哽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话来,结果这个女人一厢情愿的一句话,居然让那个明王有了顺水推舟的理由。
居然一句话,他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他该恨谁?
恨明王?
还是恨这个白痴一样的女人?
“澈,你心里不舒服,你就骂我吧,打我也行,千万别憋着,别气坏了身子……”徐贞羽坐在关澈床边,哭得像个泪人儿一般,不住的哀求着。
别气坏了身子?
他的身子已经坏了,气又能怎么样?
他原以为自己能跟皇后在一块儿,是多么大的骄傲,占有皇后,那是皇上才能做的事。
可如今,他是能在皇后身边了,可是他现在是个太监了!
关澈越想越气,一张苍白的脸渐渐发青……
“皇后娘娘,明王殿下派人来了。”门外一个宫女小声禀报道。
“让她滚,谁让他假惺惺的,滚!”
徐贞羽再也忍不住了,嘶声怒吼道。
什么娴静优雅,什么仪态端庄,她都顾不上了,那个魔鬼一般的明王又派人来干什么?
他害她的澈还不够吗?
以前的澈是那样温柔似水,对她更是百般呵护,可是现在,她能清晰地看到澈眼中对她的厌恶。
她的一生已经算是葬送在这皇宫中了,如今,连澈也厌恶她了,她该怎么办?
“皇后娘娘,明王殿下差人送来了补品,说是给……”宫女斟酌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称呼来称呼关澈。
“那就让她进来吧。”徐贞羽咬牙切齿的吩咐。
她纵然是皇后,可是,有名无实,明王是皇上最疼的弟弟,她还真的惹不起。
门外盈盈然进来一个小宫女,手上端着一盅精致的小碗,碗上带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奴婢扣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这礼要拜的大,恭敬的话要往全里说,这可是明王殿下吩咐的。
杀人要遭报应
“好了,把东西放下,给本宫滚出去。”徐贞羽连看也没看那宫女一眼,硬声道。
那宫女却没有依言退下,反而走进了两步,又弓了弓腰,显得无比尊敬,“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受明王殿下差遣而来,明王殿下说了,关公公伤势肯定未好,为了关公公能早日康复伺候皇后娘娘,明王殿下特地嘱咐了,一定要奴婢亲眼看着关公公喝下这碗参汤。”
这一席话勾起了无边的怒火,关公公……伺候……
徐贞羽满是怒火的眼睛看向那碗参汤,她绝对不会相信明王会有那么好心,他肯定在里面下了药了。
他都把澈害成这样了,还不罢休?
徐贞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突然从床边站起来,泼妇一般扑向那个小宫女。
“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滚!”愤怒的力量大得吓人,用力将小宫女向后退去。
哗啦一声,托盘中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那个小宫女,身子仿佛落叶一般轻,被徐贞羽那么一推,顿时向后倒去。
砰,小宫女的头硬生生撞在柱子上。
徐贞羽惊恐的看着小宫女一双眼睛顿时睁得老大,死死的盯着她,慢慢滑下身体,而身后的柱子上留下一条血痕。
“啊!!!……”
栖凤宫传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徐贞羽的脸吓得煞白,慌忙后退几步,跌倒在床上,一把抓住关澈的手,语无伦次的说道:“怎么办?澈……怎么办?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
关澈更加厌恶的看着这个已经花容失色的女人,冷冷说道:“你是皇后,弄死了一个小宫女,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她是明王的宫女啊……”徐贞羽已经禁不住尖声叫道。
“那又怎么样?找两个可靠的人,把尸体埋到后花园去,明王要是派人来找,就说根本没看见这个宫女。”
“后花园……”徐贞羽愣愣的嘟囔着,“不行。”
她一想到平日里自己最爱去的后花园将要埋上一个死人,还是一个自己亲手杀死的人,她就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哼,关澈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权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具尸体送出宫吗?”
“不……澈,你别生气,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生气……”徐贞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忙向门外招呼道:“来……来人……”
皇后的后花园挖了个大坑又填上,不细看,没人能看出有什么,或许,真的没有什么。
只不过,从那天起,皇后每晚都能看见窗外白影闪烁,偶然从夜间惊醒,还能看见浑身白衣满脸是血的小宫女就站在自己面前,身上满是泥土,她甚至能闻到泥土的味道……
半个月之后,栖凤宫太医开始忙忙碌碌,皇后胎像不稳,需极度静养。
没有追求
容野城已经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已经修养了半个多月了,明天启程去崇城。”幻雪站在窗口,突然冒出一句。
已经半个多月了,她居然老老实实的养了半个多月。
君影也学聪明了,抓住了她的弱点,只要她说要走,一句话没有,立马就把剑往脖子上抹,她这个堂主,是不是做得太窝囊了。
凌鸿也没有再派她亲自去执行任务,只是偶尔几桩善后的任务,对她当日魁蛊发作的事只字不提,既然不让她亲手杀人,她也本着凌鸿放她一马的份上,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
人闲生烦恼,半个多月了……
她不是高看了自己?
半个多月,她依然没能理清心中的纠结,忘却,原来这么难,而回头,路,又在哪里……
“还是那句话,想做什么就去做,只要你能快乐,我永远都支持你。”
路要自己选,纵然慕容子峥心中为幻雪的落寞隐隐痛着,但是他,为她解决不了这些事,他只能选择无条件的支持,帮助,期望有一天能看到她幸福。
幻雪关上仅开了一条缝的窗子,回头,看见慕容子峥怀中抱着个手炉坐在一旁,滚烫的茶水一杯接着一杯,好似上了瘾一般。
这里的气候,对他是一种煎熬,他却从未说出半句,她清楚他的身体,可是,这么些天以来,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慕容子峥,等我将东西送到姜国皇帝手上,找个气候适宜的地方,给你买间宅院安顿下来吧。”
君影跟着她已经无可厚非,她也阻止不了,可是,慕容子峥没有那个义务跟着她四处奔波,他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什么叫给我买间宅院?听着好像金屋藏娇。”
慕容子峥笑着,端起烫手的茶杯,慢慢喝着,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幻雪转过身来,关上窗子,笑道:“一个堂堂的国际刑警,你就没点追求?”
“没有。”
说完,慕容子峥站起身来,为幻雪重新换了茶。
“君影说过,一生要做自己喜欢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总为别人谋划人生路线?”语气中带着正色与强烈的不满。
幻雪一愣,慕容子峥在生气?
因为她干涉了他的人生?
她是为他好,他的身体不适合长期奔波,应该找个稳定的地方好好调养,难道,她又错了?
慕容子峥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没错,我只是……”
话说了一半,就咽下了,他只想看着她,能帮得上忙的时候帮助她,他只想看着她走向幸福,至于他自己,他从来没考虑过。
不是他悲观,只是现实如此,他的人生,就连他自己,也计划不得。
“如果你觉得总有个外人跟着你不方便,我可以直接找凌鸿谈,他对我兴许会有几分兴趣。”
埋骨之时
从凌鸿当日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此事,不难。
“慕容子峥,你死了这条心。”幻雪斩钉截铁的说道。
找凌鸿?
让慕容子峥去杀人?
他当这是个好职业呢?
他能接受,她也容忍不了。
……
慕容子峥什么时候跟君影学的这一手?
威胁她,她却没得反抗。
慕容子峥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仍旧是阳光闪耀,转过身,洒脱的说道:“放心吧,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更喜欢做的事,不用你说,我会离开的。”
转身过后笑意却不再,他希望她幸福,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资格,更没有那个能力,不是吗?
“慕容,对不起。”
她隐约能知道慕容子峥的心意,可是她……
慕容子峥心中一颤,只有当幻雪心疼他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他,但是,他能不能不要这样的心疼?
回转过身,一脸正色的对她说道:“不用对不起,你只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只要我能做到,尽管说。”她欠慕容子峥的,岂是一两件事就能还的?
慕容子峥脸上又满溢阳光,嘴角勾起优雅的弧线,“到我埋骨之时,不管你在哪里,一定要赶到,保证我能化成灰,我可不想千年之后一群老学究拿着放大镜研究我的骨头。”
“你就那么肯定我能活得比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