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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幻雪之前效命的组织去哪里了?”
凌鸿自打第一次见过幻雪她就是一个人,如果是叛徒,一直以来也没有人追杀她,慕容子峥的话是不是真的有待商权。
“不成气候的小组织,早就已经隐匿不见了。”
无论如何倒也说得通,至于凌鸿是否能相信,慕容子峥也没有把握,手心渐渐凝汗,后背也潮湿了。
凌鸿略微思考了一下,看看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的幻雪。
罢了,幻雪确是个人才,他可是费了不少银子和时间才召至楼内,就这么让她死了,亏了。
漫步走到床边,从袖中掏出一颗墨色的药丸,塞进幻雪口中,一掌内力,直接将药丸化于腹中。
转身问君影道:“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等刑堂来?”
君影的眼睛一暗,楼主还是不愿放过他滥用堂主信物之罪,不过,他不后悔,用一条左臂换幻雪一条命,值了。
抽出腰间的剑,挥手就向左臂砍去。
慕容子峥一把抓住君影的胳膊,正色劝说道:“楼主,幻雪的性子恐怕楼主知道,幻雪对自己人最为护短,如若君影有什么意外,恐怕就算幻雪本没有策反之意,也不得不反了。”
打蛇打七寸,慕容子峥的话总是句句都能说到点上,凌鸿不由得对上慕容子峥的眼睛。
一双纯净的几乎没有瑕疵的眼睛,如水般清澈,墨一般浓黑,坦坦荡荡,正气凛然。
对视了半晌,见慕容子峥居然毫无躲闪之色,凌鸿的眼睛更加弯了。
“有胆量。”
有胆量知他的底细还敢跟他对视的人,这世间许超不过十个,这个慕容子峥,不像平日里看得那样简单,不知道幻雪是否知道这点。
不过,能招揽这样的人在身边,他凌鸿总算没看错了幻雪。
休想做好人
幻雪静静的躺到第六天,才幽幽然醒来,好人确实不长命,看来自己这一辈子休想做好人了。
这样都死不了,命可真够硬的。
“幻雪,你醒了?”
眼前出现一张阳光气息的脸带着兴奋与喜悦,只是,那闪耀的光芒下有两抹深深的黑影。
这一幕很熟悉,让她不由想起那个聒噪的月云。
轻轻点了点头,嘴里的药味加上血腥味让她张不开嘴说话。
感觉到身体突然被一个怀抱拥起,带着暖洋洋的温度,浓烈的阳刚气息涌上全身,与昊彦的温雅不同,与君影的冷硬不一样,带着些许轻颤,紧紧地怀抱,就好像怀抱里的她随时会飘走。
“慕容子……峥,你……谋杀罪名……快要成立了……”幻雪的声音嘶哑响起。
慕容子峥猛的放开她,尴尬的笑了笑,回手给她倒了杯水。
直到现在想起当日的情形,他仍然有些后怕,凌鸿走后,他和君影的后背全数被冷汗打湿,不知是为了幻雪的伤,还是因为凌鸿的恐怖,或者两者都有。
“我怎么又活过来了?”
幻雪皱了皱眉头,她记得当时情况很糟糕……
又?
“凌鸿来过了。”慕容子峥淡淡的一句,至于当日的详细情形,他现在不愿意告诉幻雪。
尤其是君影那个一根筋的家伙,居然真的那么听凌鸿的话,他拉住他胳膊的时候居然感受到了内力。
幻雪是不是没有好好教教自己的属下,有些事不能太较真,要是有个万一真把胳膊砍下来了,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凌鸿……”幻雪一惊,忙四下打量,“君影呢?”
她当日知道是魁蛊发作,凌鸿绝不是什么善茬,解了她的毒,不会又为难君影了吧。
她可是了解,凌鸿一向喜欢拿君影开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慕容子峥递过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他没事,前几天把他也吓坏了,没日没夜的给你输送内力,眼看就要累死了,我把他打昏了送回他房里了。”
幻雪不由笑了,这一幕也很熟,当年君影打昏了守在她床边的昊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来打昏慕容子峥。
不过,笑过之后,她希望不会再有这一幕了,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掌握,还要连累周围的人为她操心,那种感觉,太恐怖了。
“别说话了,养着……”
话没说完,只听门开了,君影一脸寒气走了进来。
敢打昏他?
没看出来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的慕容子峥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小瞧这个男人了。
转眼看见幻雪已经醒了,脸上露出欣喜,一时间,冷硬的脸上终于有了柔和的线条。
幻雪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君影,微微叹了口气,这辈子,她欠君影的,恐怕无论如何都还不完了。
何止是君影,还有处处关心她的慕容子峥,甚至还有那个总让她有掐死他冲动的冯玉尧,可能还有……昊彦……
亏欠了这么多,她拿什么还?
欠了这么多人的情,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尽快去崇城,办完了事,以后的打算再从长计议。”
幻雪叹了口气,不等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等个什么劲,不过,不等了。
“养好再走。”君影一脸担忧,表情凝重。
“我没事了,放心,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也不会再去尝试改变过去的事,如果真改变了夜炎的命运,兴许根本不会有她的存在,也不会有昊彦,也不会有这些在自己身边关心自己的人了。
“这句话你以前也说过。”君影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幻雪挫败的低了低头,叹气道:“这次真的是个意外,我根本没有想到……”
说了一半,又说不下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希望如此。”
选秀的好星象
“苏清连,你的奏折朕看过了,朕准你即刻着手实施。”
宣政殿上,昊彦将商税一事全权交给苏清连去处理。
对于这种有傲气的臣子,给予信任,他们会将荣誉、责任当做支撑傲气的根本,如果处理不当,适时给予警示,但是,绝对不能牵着他做事。
说完,昊彦递给吉安一个眼色。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礼部侍郎钟静臣有本奏,敢问皇上,皇上可曾看过了臣的折子?”钟静臣几步出列,拱手道。
昊彦当然看过,不但看过,还想出了办法,只是钟静臣若是不提,他也懒得理会。
“朕看过了,不过,此等大事,还是说出来让众位大臣讨论一番。”
钟静臣弯了弯腰,直起身来,朗声道:“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皇上登基已经半年有余,国丧已过,皇后现在孕有子嗣,后宫空虚,臣恐皇上身旁无人照料,特请旨,选秀,广纳后宫,以保我东华国皇族子嗣兴旺。”
昊彦笑着点点头,“众位大臣可有什么建议?”
朝堂上的新臣子们没什么感觉,可是老臣子们突然嗡嗡一片。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后宫的事是皇上的忌讳,一直以来根本无人敢提,钟静臣上任才不到一个月,就提出来,而皇上居然笑了,还问他们建议……
“臣工部侍郎吴纪宁启禀皇上。”一个年轻的臣子出列,也是此次恩科入围的举人。
“讲。”昊彦吐出一字,嘴角不可见的微微勾起。
“臣也见东华国现如今一派繁荣景象,皇上英明神武,爱民如子,是该为后宫子嗣绵长考虑了。”
一席话,让钟静臣得意的昂了昂头,假清高的苏连清能得到皇上的赏识他确实有些意外,金榜名次虽在他之下,入朝为官居然品级比他高了不止一级,这让他着实难咽下这口气。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有名无权的礼部侍郎,现在有大臣支持他的上奏,多少也算扳回了一些颜面。
“不过,臣自有此意起便频频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及其耀眼夺目,乃是君王吉兆,但是总有浮云笼罩后方,臣不与各位大臣论星象,臣只能请皇上恕罪,此星象虽无关乎皇上龙体安危,但是却是后宫集凶的预兆,如充盈后宫导致浮云被冲散,殃及朝堂乃至国运,所以,臣恳请皇上恕罪,此事近一年内,万万不可。”
吴纪宁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
每逢国之大事,必要观星象测吉凶,东华国也不例外,而工部正是管理此事。
星象一说无人可反驳,就连钟静臣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再让皇上纳后宫,不然,万一有伤国运,他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
“是臣失察,请皇上将罪。”钟静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钟爱卿也是一片为国为民之心,何罪之有?此事容后再从长计议,退朝。”
说完,昊彦起身向殿后走去,嘴角的笑意更浓。
钟静臣,希望你能识相,否则,朕敢保证,东华国五十年内,都不会有能选秀的好星象了。
不疼不痒的悲伤
端木昊臻拿着自己研制的草药敷着右手手腕,五天,抄完一本资治通鉴,累得他手腕都要断了,他长这么大加起来都没写过这么多字。
一边用恢复白嫩的手指戳着手腕上的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旁边的流云,“流云,皇后那边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回王爷,关澈的武功废了,如今人也干净了,正在皇后宫中养伤,皇后她……很悲伤。”流云一边说,一边斟酌着。
悲伤?
这个词怎么听着那么不疼不痒的?
“本王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王爷,流云仔仔细细的查过,皇后在受封之前一直在太傅府内宅居住,十几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就是吟诗作画,偶尔刺绣,平日里接触的人无非就是些丫鬟婆子,那个关澈也不是与皇后从小就熟识,而是前几年才到了府上见过,再加上据几个丫鬟所述,皇后的性情温婉有加……”
“住口!”
让他调查,怎么就夸上了?
温婉有加?
连廉耻都不知道的女人,能有多温婉?
“本王让你查的是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端木昊臻有些急了。
“王爷恕罪,兴许是流云没查到。”
端木昊臻有些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流云办事还是妥当的,也听他的话,就拿上次来说,他让流云洗十桶水,只是信口一说,流云也不敢只洗九桶,直到洗的身上都快退下一层皮了。
他说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