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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唉……
“那旮旯多脏啊!”回头继续享受阳光,真是舒服到惬意呢,柔软到骨子里了。
“师父,丫头明白了,这里的旮旯是没有您的房间的干净呀!”后头跟着进来几个宫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概是不明白我的房间里为什么可以种蘑菇吧,没心情解释那么灰暗的东西,我现在的心情可是雨后彩虹,美丽无比。
“丫头,你就不要划拉你师父了,赶紧给我弄头发呀,我还要带这凤冠呢!”
“师父居然知道臭美了!”
“丫头,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师父可是一直都很注重外表的!”
“那怎么没见您在见教众的时候精心的打扮打扮呢?”又是一个白眼,挥手叫后面的宫女把我架到了梳妆台前面,边说着边看着我的头发,一脸酷酷的指挥着发型大计,不愧是御封的将军,做什么都这么有板有眼有谱。
“丫头,待会儿应该是墨离会来接我了,你今天也要进宫了呢,赶紧去吧,错过你们的吉时,我可是吃醉不起呢!快去快去吧!”立马把她给“扫地出门”了,满怀着期待的看着那些宫女摆弄着我的头发,究竟会做出个什么样子呢,一定要把我变成个漂亮的新娘呀!
有一个宫女的服饰有点不同,看着那面料就比那四个好很多,铜镜中我看着那个女孩努努嘴就把其他人弄出了祈冕斋,我好奇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看见了那张金黄色的布条,顺着她的手接了过来,展开一看,除了吃惊,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这个惊世的字条:你本是先皇遗腹,怎可与亲哥哥结为连理?做出这等乱了乱离纲常的事情,该当何罪!
先皇遗腹?难道就这么一张纸条,就想叫我相信这些么?难道,我爱的人,竟是我的亲哥哥?想用力撕破那布,“这是谁给你的,你究竟是谁!难道就想凭着这么一块破布就想拆开我们么,别做梦了!”
第四卷 若茹郡主是也 第一章【茹儿事岂能轻言放弃】
先皇遗腹?难道就这么一张纸条,就想叫我相信这些么?难道,我爱的人,竟是我的亲哥哥?想用力撕破那布,“这是谁给你的,你究竟是谁!难道就想凭着这么一块破布就想拆开我们么,别做春秋大梦了!”
“太后断言,郡主定不会以此就相信此事,所以特命奴婢带来先皇临幸记录,郡主可看一下。”紫衫女子将一本薄薄的册子从怀中掏出,泛黄的纸张透着真相的滋味,我接过来拿在手上,软软的纸张,慢慢的翻看着,终于在其间,找到了母亲的名字,谢绾清,竺月四年,受宠幸于珈蓝宫。了了一笔,一个女子就此失去贞洁,我翻遍了满纸的文字,珈蓝宫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中,怎么会,怎么会?珈蓝宫?不正是是岑尹带我去的地方么?
“我不信,就凭这些,你凭什么说我,和皇上是,兄妹!”
“郡主不信,自可想一想,为什么太后会给您郡主头衔,为什么谁都不愿意提起王妃的身世?为什么肖王府一刻之间就落魄到如斯地步?为什么肖王爷从一代名将落魄至两袖清风的书生,恕静儿无礼,难道若茹郡主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么?”
“静儿,你是叫静儿么,你知道现在我很想做什么吗,我真想一下子了结了你这条不安静的命!墨玉怎么可能?我们不可能是兄妹!”打个哈哈,要是娘亲知道我是皇上的女儿,那怎么还能和楚云那个殁了的哥哥定亲呢,太后看来还真是挺相信我的智商,把那个破本子朝身后一扔,“呀,真是不好意思呢,那就将错就错了,不就是哥哥么,茹儿还能承受的住的,回去告诉太后老人家,茹儿天生脸皮厚,没关系的。”
“郡主,您……”从镜子了看着身后那个静儿的脸色,真是训练有素呢,面不改色的继续给我盘着头发,听了我这么一番丧尽天良的话还能站住脚,真是思想开化呢。
“郡主为何不想想,肖王爷呢?”一支琉璃钗没入云鬓中,静儿仔细的给我摆正了,丝毫看不出她是再说着什么威胁我的话,动作伶俐的摆正发钗,又低头挑选起下一支珠钗,丝毫没有注意旁边的凤冠。
“我爹?京都人人皆知,我爹是忠义之人,想太后不会难为的吧!”
镜中的静儿从珠盘中捡起一只造型简单却流光溢彩的簪子,淡绿色的光芒若隐若现,与那黑夜有辉映之态,蛮可爱的样子。才注意到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真真的是时光如白驹过隙。
“郡主难道不想知道,王妃是如何下嫁王爷的么?”静儿的手在我的头顶一顿,继而继续摆弄了起来,弄得我心里还着实的一惊,脱口就问了出来:“看来你是知道了?”
这人倒是不紧不慢,和我的急脾气真是大相径庭,幸亏心情好,不然真是害怕自己会挥剑斩了她,太后的人在这里那绝对是一个都不能留着,后患无穷。
“此等宫中秘密,静儿这卑下的身份又从何能知呢,不过太后交代奴婢一定要将此话传答给郡主。”梳理着披散着的发丝,静儿的这手艺果然还是不错的,难怪太后老婆婆会这么信赖喜欢她呢。
“哦?不知茹儿是不是要跪下接旨呢?”
“郡主说笑了,只是一般的口谕,不必的,太后说,若是不想肖家再生事端,还是离开皇上的好。”笑语嫣然的样子真是看不出说出的会是这样的话,风轻云淡的看不出表情。
“静儿又喜欢的人么?”淡淡的问了一句,只看到静儿又伸出手去挑拣起来,看不到神情,也探不到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后宫?揪心的恐怖。
“郡主这样问,静儿只能回答有了,只不过已是陈年往事不值得污了郡主的耳朵。”
“那人现在何处呢?”
“已经没了。”声音里没有哀伤,也没有悲戚,这等的心力真看不出只是个年纪轻轻的丫头。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有郡主该不该的,奴婢已经忘记了。”静儿抬起头,可是我分明的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的怀念,总算还是有情感的人呢,待在太后身边也真是不容易呢。
“既然都已经料到我会离开,那你现在给我梳头发做什么呢!”一把将头上的萤火虫扯了下来,摔倒地上,回头看着静儿静静的站在身后,“是不是连我生气的样子你们都预料好了,为什么就一定要这样的折磨我们?我只是去做一个小小的妃子而已呀!”一袭的红衣随着猛烈的转动纠缠在一起,头饰耳环叮当作响,怒目的看着静儿,依旧是一张恬静的脸。
“郡主息怒,其实郡主是极明事理的人,为何还要用这样的问题来难为奴婢呢?”静儿退后跪在了地上,语气平淡,丝毫的不害怕我会将一股子的愤怒都发泄到她的身上,“郡主息怒。”
“明事理?不知静儿你是那只眼睛看着我明事理的了?”
“恕静儿不敬,当时皇后娘娘吃醋打翻砂锅,若茹郡主能够忍住一时之气没有告知皇上,这本就是极为明事理之举,在奴婢看来,若茹郡主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埋首下去,依旧跪着匍匐在地。
“当时?可是现在若茹郡主想嫁给皇上!”
“若茹郡主为何不稍做忍耐呢?”瞅她一眼诚惶诚恐的又低了下去头,这样的女子多少也有点让人心疼,算了,何必和一个苦命的人在这里挣命呢?
“你起来吧,出去等我的回话!”转过身看着镜子中红衣的自己,这次的新嫁娘看来是真的做不成了,想想自己的年纪,已经24岁了呢,自然我是按照实际年龄来算的,脑子里闪过的一念,就是难道真的会像塔罗牌中所说,28岁才能解决终身大事?直觉告诉我,这会是一个事实!
站了有多久呢,应该没有多长时间的吧,因为外面还尚存一息太阳的余晖,就想起来离开的那一天,自己竟然也是看着这样的余晖独自伤心的,真真的是命中因果么?
推开门就看见静儿站在门口眼中染上一抹橘色,难道也是在哀悼亡人么,痴情女子古来都是如此为爱伤神,是哪个大家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至理名言:女人生来是为了爱情。当时看着的时候就感觉总结的精辟,可惜没有切身体会,现在竟然就怀着这样的心情了,还真是难受呢。
“郡主!”静儿后退几步弯下腰不敢抬头正视我,想必是眼中还有泪滴不敢叫我看见的,还是因为长久的伫立着没注意到我在身后紧张了一下,原因,何必追究的那么清楚呢?
“去叫皇上来吧!”转身回房,关上那重大门,阻挡住耀眼的夕阳,我想,见到墨玉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哭的吧。
安静的快要死去,怔怔的看着一身的红衣竟然没有办法脱下来,就在多穿一分钟,多穿一秒钟,就让我静静的享受一次红色的心情。凤冠依旧在台前摆放着,灼灼夺目的光辉在黑暗中也是掩盖不了,墨玉,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总是有这么多的阻力,还是因为自己没有紧紧抓住你的手,才应该受到的惩罚呢?
“茹儿,开开门!”听到急促敲门的声音,还有一声声爽朗的唤着我的名字,擦擦眼泪补了一下粉底,将红红的眼圈掩盖下去,拖着一身的喜服走到门前,开门的瞬间换上最灿烂的笑容,“墨玉,你来了!”一身的红装,两个本可以牵在一起的手,竟然被不知名的原因,给拆散了?荒唐么?可是,肖家,毕竟我想要保护。
“茹儿,有什么事么?为什么连个灯都不掌?”看着墨玉转过身去吩咐静儿进房掌灯,然后房间突然呈现的灯火通明刺痛了眼睛,再也没有什么遮盖心里的哀戚了,趴在墨玉的怀里我嘤嘤的哭了起来。
“出去!”墨玉喝出去了静儿,没有抬头看她,不论她曾经遭遇过什么,也不是拆散别人的理由,更加不是求得别人原谅的资本,好难过。
“茹儿,不要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