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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老爷子开玩笑的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浅浅给老人家倒了杯水,挨着坐下:“不是,有什么事你找人通知一声,要不我过去也行啊,何必你亲自来一趟呢?”
蓝老爷子:“这事可不是别人能代劳的。”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老人喝了口水继续说:“浅浅啊,蓝斯捷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了。”
哦。那么,就是说,要找时间去办手续了?
浅浅:“爷爷,我明白了。我会找时间跟他说的。”
“嗯,浅浅,听说你会做饭,怎么样,老头子有没有这个口福啊?”
听说?听谁说,好像自己没提过吧?(白妈:当然是你老妈我了!我的闺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必须知道)
浅浅:“好啊,不过,我只会简单的家常菜,而且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蓝老爷子:“好,家常菜好,家常菜才有家的味道啊。当初啊,我下部队,那个时候经常吃不到新鲜蔬菜,多数都是吃罐头,每次回家蓝斯捷他奶奶都给我做家常菜,那时候没有现在蔬菜品种多,只有白菜土豆,可就算这样,还是有家的味道。”
浅浅:“爷爷和奶奶感情特别好吧?”
老人靠着沙发背,追忆到:“我那个时候在西安建卫星发射中心,经别人介绍认识的你奶奶,她是B市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到当地去收集资料的。后来我们就结婚了,结婚之后啊她跟我在沙漠里东颠西跑,后来就有了蓝斯捷他爸之后她就回来了,我却一直在外面,家里一直都是她一个人操持着。”
浅浅:“后来呢?”
“后来啊,劳累过度,病了。那个时候我在外地赶工程,蓝斯捷他爸在新兵在部队,只有你姑姑一个人在身边,等我们都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屋子里很安静。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老人靠着沙发,闭着眼,一滴泪划过。浅浅静静地退出去,关上门,去厨房准备午饭。
当浅浅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老人家正在客厅“巡视”,站在浅浅的酒柜前,叹了句:“浅浅啊,你这好酒还不少呢!唉,老头子戒酒了,不然全给你收走。”
浅浅系着围裙,一手端着一盘菜,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懂酒的,就是觉得一间屋子里有几瓶好酒,能显得我品味比较高。嘿嘿。”
蓝老爷子也笑,这孩子,还真是一点不掩饰呢!
过一会,浅浅又端出一大碗汤:“爷爷,吃饭了。”接着回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倒上:“既然爷爷戒酒了,那我们就喝果汁好了。”
老人家在正位坐下。桌子上摆了三热一凉一汤:土豆丝炒肉,香菇滑鸡,清炒西兰花,凉拌黄瓜,汤是冬瓜排骨汤。看起来都不错。老爷子先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嗯,清脆可口,不错!
浅浅坐在旁边,紧张的看着老爷子:“怎么样啊,爷爷?”
老人家没说话,又喝了一口汤才开口:“不错不错,有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这已经是老人给的最高评价了。只有家的味道才能让人记住让人怀念;只有家的味道才能住进心里让人安心。
吃完了饭,老人家说和老朋友们约好了去钓鱼,并不久留,临走给浅浅留了张纸条,上面是一个数字,9。送走蓝老爷子,浅浅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本里的文档和表格知道自己已经没那份心了。
浅浅是有点小白,可是她不傻,甚至是很聪明。她明白老人家来不单是告诉她蓝斯捷的结婚报告批了,也不只是为了吃一顿她做的饭。那些话,浅浅懂得。
低头看看握在手里的纸条,浅浅突然有点迷茫了。就这样就要结婚了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却是两个家庭的事。而自己这桩婚姻,却是完全由两个家庭主导的(原谅她吧,到现在也不肯承认自己答应蓝斯捷“试试”的),似乎并没有两个人什么事。
记得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梁欣和她男朋友,现在是老公了,认识的时候,也曾说过要给浅浅介绍个“兵哥哥”,还说浅浅的性格很适合做军嫂,耐得住寂寞,甘于奉献,温柔又会持家。浅浅当时只是一笑而过,她承认自己崇拜军人,也承认夫妻双方必然有一方是崇拜另一方的,或者说是被征服,可是她并没有到了“非军不嫁”的地步。
如今真的要嫁人了,还是个军人,不得不说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
突然,浅浅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得病之后不一直都是一路向前的,怎么突然怀疑起来了?算了,去睡觉。一觉睡醒之后,自有办法解决。(乌龟又躲回壳里了,逃避!)
窝进被子里,浅浅就开始烙饼了。她定然是睡不着的。且不说心里有事,单说她早上九点多才起床,现在才下午一点怎么睡得着。
浅浅想了想,既然结婚嘛,自然不是一个人结婚,必须让某人也参与进来。浅浅趴着被子里,给蓝斯捷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是我,有事?”那头似乎有点忙,乱哄哄的。
浅浅开门见山:“你爷爷今天来了。”
“什么我爷爷,将来也是你爷爷。”
“下个月9号,回来办结婚手续。”单刀直入,嘎嘣脆。
蓝斯捷似乎并不惊讶,还笑嘻嘻地说:“浅浅,这是在想我求婚了么?”
“你想得美!我告诉你蓝斯捷,九号之前,鲜花下跪戒指一个都不能少!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逃婚!”浅浅大吼一声,挂掉电话。哼,姐姐我也是有身价的,哪有那么简单就嫁给你!
浅浅这一声吼,震得蓝斯捷耳朵直疼。旁边萧亮拍拍他的肩膀,不见同情只有幸灾乐祸:“河东狮吼了吧?哈哈……”
蓝斯捷对着电话一阵无奈。再打过去,占线。这,算是生气了吗?
其实浅浅没有生气,她实在是觉得委屈。凭什么人家都是享受了恋爱的美好过程,自己却是“父母之命”;凭什么人家都是鲜花美酒戒指下跪三求四请的才答应,自己手里攥个纸条就嫁了。说白了,就是迁怒。挂了蓝斯捷的电话,也是被他的话气的。
然后就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浅浅:“喂,我要结婚了。”
“嗯,我知道。”对方淡定的很。
这儿也知道了!浅浅心中突然就冒出一股无名火。
“我不结了!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们都知道了,我当事人最后被告知!凭什么连个求婚都没有给张纸条我就得嫁?!我不嫁了!”
浅浅打给了姐姐。她心里委屈,想找个人倾诉下,结果,连姐都知道了,而且很明显早于自己。这下浅浅的委屈更大了,眼泪就留了下来。
“凭什么啊!你们说嫁我就嫁,还有没有人权了!到底是你们结婚还是我结婚!呜呜……”说着说着,就哭了。
听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白羽竹只好开口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看蓝斯捷没什么不好的。再说做人得守信不是吗?”
浅浅不听,依旧哭着,泪水打湿了枕头,却止不住了。
白羽竹怒了:“白浅浅,你够了啊!你自己当初不也答应了!现在又来矫情个什么劲!”白羽竹虽然在G市生活了十多年了,却没学来一点江南女子的婉约。
被白羽竹这么一吼,浅浅也被吓到了,哭声停止了,却开始打起嗝来:“嗝,我就是,嗝,委屈嘛!”
白羽竹叶很无奈:“你听着,现在,下床,洗脸,然后倒杯水喝,然后把你在此之前未完成的事做完!”
浅浅低低地答应:“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白羽竹叹气。她知道委屈浅浅了。这个年纪的女子,就算再成熟,还是期待着一份浪漫的爱情,希望有人认真的追求她把她捧在手心里;而不是如此的“父母之命”就嫁给这个男人。可是能怎么样呢?自己老公的生意最近突然好了起来,爸爸在退休之前也被提拔到一把手的位子上了,外人或许不知,自己却明白是怎样的,怎么敢让浅浅胡来。况且,浅浅也不是十分的抗拒,只是心里委屈罢了。只希望这个蓝斯捷能在婚后对浅浅好点。
而这方的浅浅也想通了,结婚,那就结吧,姐姐我从来没试过,那就试一次!反正大不了以后再离。然后按照姐姐的吩咐,洗脸,喝水,坐到书桌前,继续之前的工作。
35。…第三十三章 婚事(下)
自从上次被挂了电话之后,浅浅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正在通话中。其实是浅浅故意的啦!蓝斯捷急也没有办法。还好没有因此出现什么飞行事故,只是在没有飞行任务的时候,蓝斯捷的长跑成绩又打破了三个大队的记录。哥儿几个看在眼里,心里却好笑: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在忙碌或者悠闲的日子中,时间就到了九号。不知浅浅是故意还是有意的,九号这天照常早起,准时吃早餐,按时上班,一切照旧。
“白总监,这是您今天的行程。”浅浅刚出电梯,才踏入总裁办,秘书小河就跟上来了。{奇}做了这么久的总监,{书}浅浅也慢慢的上了轨道,{网}毕竟多学着做些事情还是好的,没人能庇荫自己一辈子。
“嗯。”浅浅应了一声,表示继续。步子不停,走进办公室。
小河:“上午九点半,董事会议,讨论关于新杂志招商。十半点是与X集团总监的会谈。十二点参加市政府举行的午餐宴会。下午两点到四点到艾美酒店参加女性周刊的创刊酒会。”
浅浅的脚步停了下,微微转头对秘书说:“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走了两步,又更正,“不,中午的也取消,让王经理去。”
然后坐在椅子里开始对着台历上划了一个大圈的“9”发呆。9;9;9,……
直到小河敲门提醒“总监,要开会了”,才收回心思拿起笔记本去开会。
工作了一上午,刚刚送走X集团总监,浅浅就累得窝在宽大舒服的转椅里不想动了。
“叩叩”。
“请进。”没有起身,浅浅揉着肩膀,抬头。销售部经理欧阳岳,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面带微笑的对浅浅说:“浅浅,累了吧?来,喝杯咖啡提提神。”
浅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