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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耐一下,就快要到了吧。”又是一个重复的日子,凌若妃一边在荒漠中无精打采的走,一边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几日的跋涉让一人一马都有些累了。
所幸随着越来越接近南方边界,视线中的绿色也变多了,如今在疲惫的时候凌若妃可以轻易的找到水源,而不用艰难的寻找阴冷潮湿的山洞。
在一处绿洲停留,坐在湖边,她一边懒洋洋的捏着腿边柔嫩的小草,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四周柔美的绿色,口渴的马匹正低头专注的喝水,时而发出满足的呼气声。
“吃饱了的话,我们就继续前进吧。”凌若妃笑着向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动物说话,视线无意识的朝着南方看了一眼。
就是这无意识的一眼,让她惊讶的发现,温暖的阳光之下,越过茂密的树林,远处的天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是山的轮廓?!!
瞬时激动的跳起来,她冲向绿洲边界,眯起眼睛仔细的辨认。
没有错,的确是山的轮廓,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四周已经弥漫起一层柔和的雾气,南方的尽头,视线之内已经不再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而是看不见尽头的白色浓雾。
云蛮的人曾经告诉过她,这些布满浓雾的地方,就是云蛮界的尽头,如果贸然走进去,将会迷路在错乱的时空中,直到死去。但是如果能得到神灵眷顾,顺利通过的话,就能到达神秘的异世界。
站在高高的山头,遥望那片雾气氤氲的地方,凌若妃不禁心生向往。
雾的另一头,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她曾经到过的晶灵界和玄冥界?
亦或是沧澜界?
这真的是圣地?
雾的另一头,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她曾经到过的晶灵界和玄冥界?
亦或是沧澜界?
“只有在沧澜界,才是绝对安全的。”许久以前,祈翼曾经说过的话,依然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如今一晃已经一年多,当初的情景却无法忘怀。
只要闭起眼睛,当初那些人的容貌就会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温柔的丽隐,冷淡的祈翼,就连那个调皮的玄阳子,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爱。
他们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依然在沧澜界,还在寻找自己吗?会不会已经把自己忘记了?自己在有生之年真的还有与他们再次相逢的机会吗?
心里掠过酸涩的疼,凌若妃睁开眼,叹了口气,把这些胡乱的思绪抛在脑后。
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不是她现在应该想的,天女城的城民和兰腾部落还在等她回去,没有时间让她胡思乱想。
骑着马匹开始最后一段路程,看着似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到不了的圣地,凌若妃不免有些心急,连连催促马匹,最后终于在下午时分,到达了圣地山脚。
从这里开始,就不能再骑马了,带上自己的行李,将马匹栓在原地,凌若妃踏上了上山的路。
山上有些寒冷,幸运的则是不算崎岖,气喘吁吁的到达山顶,天色已近黄昏。
站在山顶的空地上,凌若妃深深的吸着气,希望能缓解胸口疼痛的感觉,一边环视着面前的景色。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南方圣地?看着面前广阔而荒芜的平地,她几乎不敢相信。
这个地方看起来是那么的荒凉,仿佛刚刚经历过战火的洗礼,焦黑的土地寸草不生,唯一残留的只有几颗灰黄的草根;几处残垣断壁,似乎暗示着它曾经的雄伟和辉煌,但是到了如今,却只剩下这番凄凉的光景。
这真的是圣地?这里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真的是圣地?这里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走进仿佛劫后余生的战场一般的空地,凌若妃的胸口微微发紧,她想知道更多,混乱的头脑却毫无头绪。
走到圣地尽头,一座高大的水晶塔出现在她的面前,沐浴在温暖的夕阳下,原本透明的水晶塔呈现出奇妙的橘红色,仿佛火一般的燃烧着,红的让人眩目。
水晶塔的正中,凌若妃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女人,鲜红的水晶如同凝固的琥珀一般,将她紧紧的包裹在里面。
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有着奢华的容貌和长而浓密的卷发,她的双眸轻轻闭上,仿佛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包裹在她身体上的盔甲已经残破不堪,碎裂的肩甲遮掩不住裸露的肩头,修长而有力的四肢,似乎暗示着她战士的身份。
这个人曾经经历过圣地的战争吗?她是睡着了,还是
几乎被她的美貌和伤痕迷的眩目,凌若妃鬼使神差的走上去,这座鲜红的水晶塔实在太美,美的让她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沉睡在透明的鲜血中,只要轻轻的碰触,就能让她苏醒。
缓缓的走上前去,终于站在了水晶塔的面前,凌若妃看见自己的脚下插着一把石剑,但是现在,她的眼中只有这个美丽到妖冶的女人。
“不要接近她。”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防备的凌若妃惊恐的叫起来,如同被惊吓的小动物一般飞快的转过头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威严的气势自然而然的迸发着压迫感,带来一种令人全身发冷的恐惧,那种熟悉的恐惧,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赫连钦?”难以置信的喊出面前人的名字,凌若妃怔怔的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以及那头被夕阳染红的金发。
即使离开这么远,凌若妃也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女人是谁?
即使离开这么远,凌若妃也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一路尾随她过来的还是?
“你怎么会在这里?”先发制人的开口询问,凌若妃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该是我问的问题吧。”冰冷的直视着她,赫连钦反问,他的话打消了凌若妃的第一个怀疑。
那也就是说北方的赫连钦也知道南方圣地的存在?
警惕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凌若妃远远的看着,数月不见,赫连钦的容貌依然如同过去那般充满气势,然而那种凌若妃从未见过的,饱含怒意的表情,却让她感到一种陌生的慌乱。
赫连钦似乎在生气?他为什么生气?
一瞬间无数个答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却没有一种能让她信服。
“这个女人是谁?”迟疑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赫连钦看似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那么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
“是谁?你问她是谁?”听到凌若妃的问话,赫连钦冷冷一笑,一阵冰冷的寒气从他的周身弥漫开来,让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一瞬间凌若妃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后退,后背碰触到冰冷的水晶塔,与它火热的颜色相反,那种刺骨的寒意,直渗透凌若妃的骨髓。
“哼,还真是容易啊,”看着凌若妃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样子,赫连钦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不想记得的事情,只要忘记就可以;因为死掉而变得没有用处的人,只要说不认识她就可以!!”
“你你在说什么”凌若妃已经退无可退,”你是在说我吗?如果我忘记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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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你你在说什么”凌若妃已经退无可退,”你是在说我吗?如果我忘记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啊!”
望着凌若妃无助而惊恐的面容,赫连钦紧紧盯着她,一声不吭,四周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呼啸的风声寂寥的回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钦原本紧皱的眉渐渐松开了一点,那种仿佛随时会爆发的表情渐渐从他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哀伤,一种期待着某些事情能实现,却又深知那绝无可能的哀伤。
凌若妃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那些忘记的事情,你终有一天会自己明白的”随着深深的叹息,赫连钦抬起头。
如同一团冰冷火焰般的金色眼眸,越过凌若妃的头顶,望着水晶塔内的女子,一瞬间,凌若妃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抹哀伤的温柔一闪而过。
但是当她想再看个清楚的时候,赫连钦已经转身离去。
“你你等一下等一下!!”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若妃不假思索的追上去,但是似乎不想再看凌若妃一眼,赫连钦头也不回,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包围着山顶的浓雾中。
呆呆的站在风中,望着山底朦胧的雾气,凌若妃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心中的恐惧渐渐被疑惑取代,她不明白赫连钦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那么生气,自己又是忘记了什么事。
六界内的事情,为什么总是那么玄虚,大家为什么都不把话说清楚,却又让她卷入其中?
唯一可以猜测的,就只有赫连钦认识水晶塔内的这个女人,他或许是来探望她的,他们或许很熟悉或许是
苦苦思考的头脑又涨又痛,无论怎么思考,她都再无法猜测到更深的东西。
随着悠长的叹息,她转身回到水晶塔边,轻轻抚摸这那片鲜血一般的红色,透明的水晶让沉睡其中的女人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你是谁呢?
随着悠长的叹息,她转身回到水晶塔边,轻轻抚摸这那片鲜血一般的红色,透明的水晶让沉睡其中的女人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你是谁呢?”凌若妃苦笑,然后弯下腰,双手握住插在地上的石剑。
除了水晶塔和这把石剑之外,山顶的平地空空如也,这把剑,或许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圣器,无论遇到多么艰难和困惑的事,她都不能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最终目的。
而就在她握住石剑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狂风,她连忙抬起手臂遮住眼,可是那风却如同吹进她的身体深处,吹进她的脑海,让她的全部都被狂风包围,仿佛结冰一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