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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赫连钦。
原始部落美男酋长2
正在这时,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在喧闹混乱的兵士之间,一道陌生的视线,正向她所在的方向投来。
是赫连钦。
心不在焉的饮下舞女献上的美酒,金发的男子冷冷望着凌若妃所在的方向,淡金色的瞳孔仿佛要将她看透。
像是被那视线刺伤,凌若妃赶紧缩回头,身体沿着牢房的墙壁,缓缓滑落到地上。
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用力按着,才能让它不至于跳出来,仅仅是被这样看着,就感到无限的压力。
他在看什么?牢房墙壁上的洞口那么小,距离他又这么远,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在偷看吧?
尽力说服着自己,他只是恰巧看着这个方向而已,凌若妃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而过不多久,看守将牢门打开的动作,却粉碎了她心中的侥幸。
被一路拉出地牢,裸足踏过冰冷的牢房,直到被扔在火堆旁,凌若妃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茫然而害怕的抬起头,正对上赫连钦冷漠的眼神。
“会跳舞吗?”金色的双眸微微眯起,透出危险的神色,盘腿而坐的身影,似乎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高大,充满了压迫的力量。
“不会。”凌若妃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怯意,略微低弱的声音,也没有带上一丝颤音。
“传说异族的黑发女子美若天仙,能歌善舞,看来也不过如此。”赫连钦冷冷一笑,四周的兵士和舞女也纷纷发出附和的笑声。
“抱歉让首领失望了。”凌若妃抬起脸,视线飞快扫过那些随声附和的人。
不知这种谣言从何而来,不过她并不觉得不会跳舞,也长的不够漂亮,是多么差劲的事。
面前的美丽的舞女,各个身着艳丽服装,身材丰满,容貌妩媚至极,却又如何了?
“那么会喝酒吗?”似是不在意面前女子不能献舞一曲,赫连钦又问。
“也不会。”凌若妃又答,一开始畏惧的情绪,已经稍稍平静。
“我来教你。”冷漠的眼神忽然掺入一丝暖意,随手取过舞女递上来的酒杯,赫连钦一饮而尽。
原始部落美男酋长3
“那么会喝酒吗?”似是不在意面前女子不能献舞一曲,赫连钦又问。
“也不会。”凌若妃又答,一开始畏惧的情绪,已经稍稍平静。
“我来教你。”冷漠的眼神忽然掺入一丝暖意,随手取过舞女递上来的酒杯,赫连钦一饮而尽。
不等凌若妃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突然被巨大的力量拉扯过去。
她惊叫一声,落入赫连钦的怀中,来不及挣扎,火热的气息已经落下,准确的落在她的唇上。
冰冷的美酒缓缓渗入口腔,又甜又辣,随即散发出一阵阵淳美的香气,凌若妃惊恐的睁大眼,越过面前宽厚的脊背,看见天空一轮圆月,仿佛染上鲜红的颜色。
四周传来猥亵的哄笑声,夹杂着尖叫和口哨,强壮的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的交缠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钦才起身放开她,金色的眼眸余燃未尽,满是戏谑的神色。
“还想再来一次吗?”他浅浅微笑,抬起右手,身边舞女立刻心领神会,端来另一杯酒。
“禽禽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受这样的羞辱,凌若妃挥手就打。
赫连钦轻易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扭,凌若妃疼的叫出声来。
“原来你不是什么都不会。”身后传来不怀好意的轻笑声,濡湿的软物,舔上敏感的耳垂,让凌若妃全身哆嗦了一下。
“你你不要脸”面对着嘻笑着看看好戏的兵士,和半是嘲笑,半是同情的舞女,凌若妃不禁恼羞的满脸通红。
听到她的话,赫连钦不怒反笑,手中一松,将凌若妃放了开来。
瞬间失去平衡的身体摔倒在坚硬的泥地上,不等她站起来,已经有人从左右架住她。
“恶心!”不能再出手打人,凌若妃只能破口大骂。
而赫连钦却像立刻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转而继续喝酒,半是玩乐的与身边舞女调笑,不再理睬她。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一路被拖回牢房的途中,她不停的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赫连钦,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秽语,回荡在牢房空旷的走廊里。
阶下囚就不要装神马清高
“笨蛋啊,这么难得的机会,竟然自己丢掉。”看着被重新扔进牢房的女子,看守之中有人嘲笑。
“什么机会?”凌若妃余怒未消,恶狠狠的问。
“已经做了阶下囚,就不要再装什么清高,想得到赫连钦宠幸的女人用脚趾都数不过来,他肯赏脸和你说话,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居然还自己白白丢掉。”看守又道。
“没错,”身边有人随声附和,”你看那些跳舞的女人,个个都是其他部落的妃子,战败之前都是受尽宠爱,如今还不是抢着巴结赫连钦?女人在云蛮界很难生存,既没有力量又不能上战场,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自己弄上一口饭吃吧。”
看守说着说着,又转而自顾自的聊天,剩下凌若妃一个人,呆呆看着他们。
隔壁牢房的俘虏都一声不吭,似乎默认了看守的话,甚至有人小声的笑,仿佛在嘲弄她的笨拙。
面对众人的嘲笑,凌若妃突然迷惑了。她做错了吗?面对男人的轻薄,她不该恶语反抗,反而应该欢欢喜喜的承受,原因只是女人在云蛮界难以生存,为了活命,应该讨好拥有力量的对象?
外面依旧传来热闹的笑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却如同不能忍受的噪音,心中莫名烦躁,她捂住耳朵,蜷缩到牢房的一角。
那天整整一晚,她都没有睡好,脑海中一会儿是赫连钦冷淡的神色,一会儿又是被强吻时近在咫尺的面容,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头痛欲裂。
而经过一夜的休整,赫连钦率领的塔其克部落,踏上了回乡的旅途,这次的战争大获全胜,纳入包括阿里尔在内的数个小部落,兵士的脸上,个个挂满欢乐的笑容,带着无数的战利品和俘虏,期待着快些回去。
凌若妃也在俘虏之中,也许是记着她之前对赫连钦的恶语,没有人理睬她,任她和男性俘虏一样走在沙漠中,而不是像其他女性俘虏一般,一边与兵士调笑,一边轻松的骑在马上。
带她去哪里?1
漫长的旅途疲惫不堪,凌若妃的体力远远不如早已适应云蛮界恶劣气候的男性,几次晕倒在沙漠中,然后被冷水泼行,继续前进。
队伍中也有兵士偶尔心生同情,想过来搀扶她,每次却都被赫连钦喝住,忙不迭的退下。
虽然看不见赫连钦的表情,那远远的身影,却僵硬而冷淡,好几次昏迷的时候,凌若妃甚至有些后悔,那时对赫连钦的不敬。
而清醒过来之后,她又狠骂自己的软弱,即使在沙漠里死去,她也无法对一个不爱的男人谄媚。
她不会。
经过数天艰难的跋涉,队伍终于回到自己的故乡,强大的塔其克部落领土广阔,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和地位,赫连钦在一片珍贵的绿洲中建立城市,自封为王,并借助部落拥有的资源,与周边互通贸易往来,平定民心,以防被吞并的部落再次反抗。
走在喧闹的城市里,像是炫耀自己的战绩,赫连钦命人让俘虏经过城中的大路,让沿途的人民肆意观赏,垂头丧气的男性俘虏之间,唯一的女性,并且一头黑发的凌若妃,吸引了最多的目光。
只有金色或者褐色头发的云蛮人,面对第一次看见的黑发女子纷纷议论,充满好奇,炙热的视线有如芒刺在背,让凌若妃几乎想破口大骂。
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漫长的旅途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精力,她甚至期待着快些进入冰冷的牢房,至少那里可以让她休息一下。
而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
几乎走遍了塔其克城每一条大路,心满意足的赫连钦才下令回宫,俘虏如释重负,凌若妃也长吁了一口气。
“喂,你,过来。”刚刚才有些松懈,身后传来的声音,又让她头皮一麻。
她回过头去,只见几名神情威严的兵士正站在不远处,负责看管俘虏的看守立刻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和脚上的镣铐,推着她走过去。
从看守恭敬的神情看来,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兵士。
带她去哪里?2
身体终于恢复自由,因为疲惫,她不由自主的倒下去,兵士们立刻上前搀扶住她,动作并不和善,却也不算粗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茫然被拉扯着走开,渐渐原远离战俘的队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偏门被押进宫内,自己却被带向另一处。
“那个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犹豫半晌,她小心翼翼的问,因为长久的疲惫,声音也变得沙哑不堪。
“”随行的兵士只冷冷看她一眼,并不答话,也没有丝毫准备答话的意思。
被冷淡的眼神看的害怕,凌若妃不敢再吭声,只能由着他们架着自己走,脑袋里胡思乱想,甚至怀疑,赫连钦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而打算把她偷偷处死?
可是如果要杀的话为什么不在沙漠里就
难道他是想斩首示众
心里越想越怕,她吓得脸色煞白,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直到被扔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也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随着兵士离开的脚步声,四周安静下来,凌若妃茫然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敞开式的宽敞空间充满异族风情,青葱的宽叶植物点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脚下是做工精美的手织地毯,屋子的正中,则是一张舒适的大床。
与门相对的另一侧,走下两格台阶便是室外花园,各色珍稀植物隐约可见,都是凌若妃从未见过的。
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间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知如何是好,可以看见的地方虽然没有守卫,她却能感觉到各个隐蔽的角落,飘散着若有若无的冰冷视线。
自己只要做出一点点不该有的举动,就会尝到苦头。
她没有那么傻,知道这看似安全的环境,绝对不是逃跑的好时机。
但是,这是什么地方呢?艰难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