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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黠笑道:“欢迎你说因为我根本就没输!”
“怎么,你想赖啊?明明大局已定输蠃已分,你还说没输?”
阿三见着小邪如此促狭笑容,深知小邪怪花招特别多,自己虽蠃了一人,但被小邪这么一说,信心不自觉地已动摇。他在想着小邪有任何方法可转败为?忐忑不安地思考一阵,道:“你想再等另外敌人来了不行我们早已说好以在场的人为准你别忘了!”
小邪仍然黠笑不已:“我没忘只是在场所有的人!”
阿三不解道:“他们都已倒了,你不输?不就耍赖了?”
小邪得意抓起木棒,挥耍着:“在场的人都倒了,我却故意输一个,那个人就是留给你,我敲了你就平手,再敲了我,就反败为咽了口”
谁又想到小邪会出此奇招?阿三愕怔:“你──”
突然他想通而想逃窜。小邪已咯咯直笑:“来不及了!”
木棒如流星般敲向阿三脑袋。卡地脆响,阿三已如泥糖般心不甘情不愿的倾倒于地。
小邪得意道:“现在已平手了再来就换我蠃!”
卡然又是一响,他竟敢当真地往自己头上敲去,昏昏沉沉也往地上倒去?也不怕飞龙堡弟兄及时尝到?
世上就有此人,为了输蠃,全然不把性命当作一回事?
两人昏昏沉沉,随着偌大人群倒卧庭院。黑衣堆在黄衫里,甚为显眼。
浓雾罩得更紧,灯光似已无更尖锐的穿透力而显得黯淡。
冷风刮向门前高耸旗帜,不时传出沉闷冽冽声。
终于
有人醒来,还好,是阿三。他迷糊甩头,口中呃呃直叫,右手往头顶摸去,霎时啧啧叫痛:“死小邪,敲得我好痛!”爬起身躯,见着小邪已倒在地上,不禁又好,又好笑。者乃是自己明明蠃了,却又输得无话可说,想笑者,小邪竟然敲昏自己?如此为争福利而不顾生死,阿三实在佩服得没话说。
“妈的还故意留一个?不留两个?”他直叫自作孽不可活。已给了小邪一脚,“起来吧算你蠃了!”
小邪已被踢醒,笑得更是得意:“阿三你就认命吧这一辈子,你要蠃我的机会不多!”
“谁说的上次滑冰河,不是我蠃了?”
小邪瞪眼而笑:“少在那里得意,严格说起来还是我蠃!”他解释,“你别忘了我们滑的是冰,那条冰河的尽头就是瀑布顶,因为瀑布下方已是水潭不算是冰河,我先冲过瀑布顶,是你蠃,还是我蠃?”
阿三霎时结了舌,高兴了快一个月,被小邪一句话就全然变了样,猛然咬牙切齿。“有一天你会败得很惨永远不得如比赛呵呵尝到时我就是最后的利者!”
他已决心只要蠃小邪一次比赛后,再也不比了,以享受最后成果。
小邪懒得再跟他胡扯,当下寻视飞龙堡手下,道:“他们也快醒了,绑了红衣那什么舵主我们就走!”
两人加速动作,将舵主捆绑妥当,吊在大门前。已扬长而去。
杭州城南,金玉赌坊。
十数张大桌挤满蚁般人群,吆喝喧哔,烟弭灯浑,像灌了浓雾,挟杂了汗臭、臭、铜臭、烟臭──像浆在阴沟过久而腐蚀的木板味混成一种。
这就是赌场特有的气息。
然而这些人似乎已习惯成自然,那般狠劲,永远不输人。
已至三更,人潮正旺。
蓦然,灯火全黑,如掉深渊般不见五指,霎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突地灯光再亮,靠门口那张桌面已站着两名黑衣里面人
小邪和阿三。
昨夜挑了太湖分舵,今夜他们已找到此地。
群众见着两人已惊惶往后退去,吓得面无血色。飞龙堡开的赌场,何时被人找过碴?
小邪冷道:“踩地盘的没事给找滚!”
话已撂明,赌客为了免惹事上身,已一窝蜂的拥出门外。有的甚至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此时飞龙堡手下巴抄出家伙,围了上来。
一名锦衣白髯老者已走出后院,似乎上过脂粉的脸颊显得特别红润。小邪见过他,以前还在他手中蠃了二十两银子,他是此处负责人。
老者冷道:“你是何人?敢来踩地盘?”
小邪冷笑道:“几年前的恩怨也该算算!”
老者冷道:“飞龙堡自信很少人结冤,你少信口雌黄!”
小邪冷笑“去问你们当家具关外人也没那么好欺负!”
他故意说出“关外”是想嫁祸拉萨和尚,因不能说得太明显,只好如此表明较为怡当。
老者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怕凭你两人还不行!”
小邪和阿三对望一眼已哈哈大笑,小邪冷笑:“两人不行,还有七八人在后头!”
他俩想试试今晚是否能像昨晚一样,有另七名黑衣人出手帮忙?但抱的希望并不大,因为小邪昨晚已向他们出手,似乎已形成对峙局面。
此语一出,老者及手下已惊惶往四周看去。门外一片黝黑,四处墙壁泛出黄原木色,两边小窗罩着竹编帘,并无任何迹象,连那里寒森气息都不存在。
老者心神稍安:“就是再多十人,飞龙堡也不含糊!”
“很好!”小邪摆出昨晚威风凛凛架势,右手猛往前划去,冷喝:“上!”
蓦地一阵轰然巨响,看似坚固的壁墙,此时已被劈撞数个桌大洞穴,数条黑衣人一拥而上,快捷无比罩向飞龙堡手下。
小邪和阿三并没动手,得意直笑,心头皆想着黑衣人果然还是来了。
他俩不动手,乃是小邪经过思考,决定假这些人之手,挑去飞龙堡多处分舵后,于最后一次再出手扯下他们面罩。省得自己大费力,弄个不好还可能和他们刀刃见面,十分划不来。
他们得意之际,突地百灯齐灭,一片鬼域般黑漆。数声闷哼已传出,再闻咻然破空声似乎往层外射去。一切已静沉寂。
小邪仍在笑,一指弹向认为灯烛处。火烛已燃,虽淡,却仍能看清飞龙堡弟子已全数倒地。黑衣人则走得无影无踪。
阿三得意道:“不出手也能完工,愈来愈像大人物了。”他问:“黑衣人武功高强,何必弄熄灯火?”
小邪耸肩而笑:“他们是在防我,在黑暗中较好逃走。”
看来黑衣人也对小邪颇为忌讳,今夜之事也想好应对之策。
阿三得意道:“有了他们,飞龙堡只有吃瘪的份啦!”
小邪颔首而笑:“好好利用他们,飞龙堡迟早会找上拉萨和尚算帐,我们倒省事多了。看人去吧!”
两人不再说风凉话,马上跃向人群,探察结果,全是被击昏,符合了小邪对付飞龙堡之心意。
很快地,两人将老者捆绑,吊于门口。还将赌具骰子塞满他嘴中,已然扬长而去。
事情进行得相当顺利。
就这样,在几名黑衣人协助之下,只七天时间,小邪已挑了他们七处分舵。
除了太湖及杭州两处外。
第三天
挑去以前神武门地门坛雁荡山分舵,现已被飞龙堡为分舵。
第四天
挑去鄱阳湖分舵。
第五天
火烧洞庭湖附近长江水运船只百余艘,丐帮弟子也趁再予拥揽水运生意,也舒了一口闷。
第六天
挑去九华山分舵。
第七天
搅散钱塘江口盐运路线,丐帮又趁此接管,时下丐帮已大发利市,若不被夺回,该无后顾之忧了。
小邪如此势如破竹之举动,已震整个飞龙堡上下,个个心里胆颤,不知何时,煞星会落在他们身上?也因为如此,飞龙堡首脑人物都已离开总坛,准备应付任何可能之变化。
他们虽揣测可能是西域杀手所为,但他们却认为敌人此举在于示威。因为所有被挑分舵,除了长江船只被烧外,损失皆不严重。
几天下来,小邪也挑上了瘾,决心挑大的,下次目标则为飞龙堡位于庐山附近的黄旗坛。
他和阿三已在庐山方向行去。
几天后,他们已至庐山不到二十里路的溪石小镇。
两人寻家小酒铺以打尖。
喝不上三杯,已有一名乞丐步入酒铺,往他们走去。年轻力壮,健步如飞,很快走到小邪前面,拱手含笑:“小兄弟可是姓杨?通吃帮帮主?”
小邪见着他,立时明白有何事情,哈哈一笑,道:“是不是你家少帮主找我?”
乞丐含笑点头:“正是少帮主在镇外。”
阿三笑──道:“他是不是想找我们吃蕃薯?”(蕃薯意味着寒竹之绰号)
乞丐不解。含笑拱手:“两位是丐帮佳宾,丐帮绝不会以蕃薯招待,那是大不敬!”
小邪笑道:“看看蕃薯也好走吧!”
丢下银子,小邪和阿三抓起剩酒剩菜,走出简陋酒铺,跟乞丐步向镇外。
这里一栋坐落山谷茂密森林的小竹屋,除了绿杉,还有白竹及蕨类,十分清幽。
寒竹高硕身躯隐隐泛着英,所穿补丁衣服洗得发白,那里淡漠和豪迈气息,举手投足之间,全然展露无遗。
他此时却焦切而带喜悦地来回踱着不到九尺宽的方形竹屋,不时仰头眺向远方小径,等待小邪来到。
终于
乞丐已领着小邪和阿三步向竹屋。
寒竹见状,笑容顿展,急忙挥手:“杨小邪、阿三你们终于来了!”来不及再等候,已奔出竹屋。
小邪和阿三咯咯直笑,因为寒竹已长胖,虽不及“肥”,但也让人感觉出他不是瘦者,和“大蕃薯”这个外号更相近了。
寒喧过后,四人已走回竹屋。中间一张竹片编成小方桌,配上四张小竹椅,三人已坐下,而年轻乞丐则在四周警戒。
小邪有先见之明,手中还抓了半只鸡,推给寒竹:“来一点吧?”
寒竹婉谢道:“不用了,我已吃过对不起,情势过急,所以未备酒菜招待你们。”
阿三笑道:“马马虎虎啦只有什么事快说吧?是不是想感谢我们挑了飞龙堡分舵?”
寒竹拱手笑道:“多谢小邪帮主和阿三,你们帮了丐帮不少忙否则我还真拿飞龙堡没办法!”
阿三得意笑道:“哪里哪里这里事太简单了,我们有秘密武器(黑巾杀手)呵呵要谢我们也不必那么急嘛!”
小邪从嘴中抽出骨头丢向阿三:“你少吹行不行?你真以为大蕃薯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向我们道谢?”
阿三被丢个正着,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