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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吼声,震得异灵掌令和任豹毛骨耸然,似能切身感受此痛苦。两人也许见过更残酷手段,但从未像此次感受如此强烈和畏惧。
小邪冷笑:“残忍是不是?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也如此对待别人?”突然大喝,“说!以前你是如何跟韦亦玄合作?”
教主似已抱必死决心,双目喷火焰瞪小邪,硬是不说。
“有种!”阿四剃刀一挥,已削向他右手断臂。
“啊!”的惨嚎,手臂又已像猪脚般被砍断,痛得他身躯猛起痉挛,整个人已昏死过去。
“哇!这么不管用?”小邪无奈地抿抿嘴角,“好吧!一个一个来!把他们分开来绑。”
随手点了三人穴道,然后绕开绳索,重新再缠。灵异掌令居中,左右各为教主及任豹。
绳索虽在缩,但只用缠而非扣死,随时都能解开,灵异掌令虽知可解脱,然而两头阿三、阿四不停的扯,仍使他十分难挨,整个脸已憋红。
小邪本已瞄向他,在打他主意,但想及教主仍未开口认输,心头甚是不服,复又转向教主,一掌将其拍醒,轻轻笑道:“你说是不说?”
教主身躯不克自制的抖着,目光惧意已露,嘴角抽动似说未说。
“不说就撕裂你的手!”阿三抓起他左手从中指、无名指缝就已撕扯。
“啊……我说!”教主已丧了魂,悲切骇惊急叫,整个人已近瘫痪。
几乎同时,灵异掌令亦不忍心教主受此痛苦而急叫:“放开他,我说!”
“噢?”小邪装出一副惊愕样,“怎么不说,全部不说,一说就想等着说?好好好!两个一起说!”
阿三甚为可惜道:“奶奶的!你不是说好不讲的吗?怎么突然变卦了?实在不够意思!害我表现机会都没有?”摸摸教主快裂向掌心之左手,无奈道:“看来只好等你不小心忘记时,再说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他推向灵异掌令,和阿四立于其后,准备在他们“不小心”忘掉之后,再行出手逼供。
小邪道:“开始说吧!从跟韦亦玄打交道开始。”
灵异掌令轻轻一叹道:“这已是近十余年前的事,韦亦玄先诱本派以厚利,让本源食髓知味,然后又提出交换武功一事,他将‘玉观音’武学和本派交换朱砂掌法,慢慢的他又说可以共同征服中原武林,甚至大明江山,教主亦有雄心,就此答应。后来他学得朱砂掌之后,却迟迟不把‘玉观音’武功秘笈交予本教,因此有了争执。”
小邪接口道:“所以你们派去的十名杀手就盗走‘玉观音’要他送往济南威武镖局,要他送往太原萧王府护院武师魏泉生,再转交另一位黑巾杀手,可对?”
灵异掌令道:“没错,然而此事却被你弄砸了。”
小邪自得笑着,不久问:“当时你们收买魏泉生以‘天芙蓉’之毒暗中陷害萧王爷,就是为了今日之大军进犯?”
灵异掌令颔首:“也先父亲脱欢曾败在萧时宜手下,是以对他十分忌讳,再三叮咛要先除去他,将来进攻中原则可减去不少阻碍,所以才有收买魏泉生下毒手一事。”
小邪沉吟半晌,转问教主:“你们天灵教和三百年前的魔女教有何干系?否则怎会有魔女教专有的‘天芙蓉’?”
教主微微抽动嘴角,声音甚为低沉:“魔女教本源于本国乌哈兰湖一带,虽然瓦解多年,但仍留有不少遗物,老夫曾经寻访,找了一些药方,‘天芙蓉’就是其中之一,如此而已,并无其它关系。”
小邪频频点头,事情总算有了解答,随后又问:“黑血神针的来历我已知晓,我只想知道你为何会将如此珍贵的东西送给韦亦玄?否则他手下江振武怎会口口声声说你们夺走了他的神针?”
“许是他如此说给江振武听,所以江振武才会认为本派夺走他的神针。”
“那为何又有一支落在江振武手中?”
教主道:“因为当时双方交情还算不错,而真的韦亦玄必须时常暗中往返于神仙岛,一切事情都交予江振武指挥,他向韦亦玄说要拿一支去配药,韦亦玄则转向本派索取,基于交情及利益关系,本派总不能不卖这个人情,六支去其一也还有五支,并无伤大雅,所以就给予他神针而转交于江振武。后来江振武藉着配药损失为藉口而暗中将神针给藏起来,以后的事,你方才都听到了。”
小邪甚为满意,神针之谜就此完全明白了。
阿三问道:“你们既然想造反,对付朝廷,这类我们屁事?为何老是用神针暗算我们?还暗杀了各派不少高手?”
教主道:“暗算各大门派是韦亦玄主意,但后来则为本派自行主张,因为当时本派已渐渐扩大,自从势力不在韦亦玄之下,有企图要征服中原武林,所以,就利用武痴打败各派高手之际,再予杀害。至于你们……”他一连惧意,仍是说了,“因为你们杀了本派几名弟子。所以本派也想出口气……”
“去你的!”阿三敲了他一个脑袋,“没大没小!要是你不动我们,也不会搞成今天这种地步?”小邪道:“传言你们是杀手,拿钱办事,可有此事?”
教主微微颔首:“瓦刺国较为贫穷,须额外收入来养军队,所以也接此生意。”
阿四道:“可恶!专卖人头生意,今晚换卖你自己的,还过瘾吧?”剃刀冰凉转于他脖颈间,咯咯笑起,“我准备把它买起来,你觉得如何?”
教主一阵畏缩哆嗦,没有回答。
阿四转足了才收手。小邪又想到了什么问:“似乎在十数年前,可是你们用黑血神针杀了少林派前任掌门明空大师?”
教主道:“那时我刚和韦亦玄结交,是他向我借此神针,而我也想见见神针威力才借予他,此事全是他一人所为。”
“真是!”小邪狠狠敲他一记脑袋,骂道,“要不是你们乱来,我也不会被老头捉去毒打,直到今天还不能放下猪(屠)刀,连佛脚都抱不成!”
教主被他敲得脑袋往前栽,但还是忍着疼痛。在此生死玄关之际,他已觉得一切都已空虚,以前那万丈雄心以及狂傲心性早已不再属于他了。
不然,又能如何?满头苍苍白发,年已老迈,还弄个残废之身,此后还有何作为?
小邪唠叨叫了一阵,才道:“好吧!事情总该有个结束,你们认为我该如何处置,才算恰当?”
三人脸色为之泛白而吃重,他们心里明白,几年来的罪孽已然深重,或而万死不足以赎罪。然而对死亡那与生俱来的恐惧,仍如此深湎湎扣住脆弱心腑,仍不能叫人坦然接受。三人不自禁的瑟缩而以无助悲怅眼神瞧着小邪,一时亦不知如何回答。
小邪问道:“你们要我饶了你们?”
灵异掌令叹口气,道:“也罢!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他已闭上眼晴,准备受死。
“好!我成全你!”小邪举掌就想劈向他天灵盖。
蓦然一焦急声已年起:
“杨小邪你不能杀他!”
黑影一闪,熟悉的身躯已掠向小邪前头,护住了灵异掌令。熟悉的声音已凄切哀求:“杨小邪你放了他好不好?”
小邪眼神已转邪气,笑的更邪问:“他就是你父亲?”
神秘女子犹豫不已,终于还是点头:“你放了我爹好么?”
小邪暧昧一笑:“你救过我的命,当然要还你,不过……我还是想看看你是谁?怪神秘的!”
阿三、阿四已趋向小邪,准备想一睹其真面目。
神秘子女幽幽一叹:“你看了,将来你就会对我大失所望……”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不看,马上就失望了!既然都要失望,晚些接受总比早些接受好。”
神秘女子瞥了小邪良久,怅然一叹:“好吧……早晚都要面对又何须极力隐瞒。”
说着她已解往面纱,那股凄怆神态,实叫人不忍。
小邪突然道:“倪小青你不必解了!”
乍闻“倪小青”三字,阿三、阿四以及神秘女子全都骇然不已,就像儿子突然变成女儿似的,让人难以置信而接受。
好端端的杭州第一才女,弱不禁风的倪小青,会是天灵教的一份子?武功竟会如此之高?
阿三惊愕:“你当真是倪小青?杭州第一才女那位倪小青?”
神秘女子瞧向小邪,良久才幽然道:“小邪你早就知道我了?……”
她解下面纱,赫然是那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之凄艳容貌,不是倪小青是谁?
小邪满意轻笑:“鼻子就是鼻子,我一看就永生难忘!挺挺的,滑滑的,翘翘的……唉呀!就是你专用的鼻子就对了!”
阿三、阿四已从惊愕中转为喜悦,笑的甚是开心,总算解开了心中之谜。至于那所谓的天灵教身份,对他们来说,简直比张嘴饮酒还来得容易接受而不在乎。
倪小青仍重覆那句话:“你早知道我了……”
小邪含有一丝黠笑道:“当我见着你娘时,我就猜着是你,后来想想瓦刺宫所用中原物品,全是‘太湘轩’所有,就更肯定你就是神秘女子了!”
阿三诧异道:“你和‘太湘轩’有关?”
小邪道:“别忘了洛可宁那个小色鬼,十天也有九天在她船上,早就对她入迷啦!”
阿三恍然:“原来你是有阴谋的?”
霎时之间,他和阿四又对她产生反感。一个女孩子如此勾心斗角,任谁也不甚欢迎,何况两人又是血性汉子,最见不得此种事情。
倪小青所担心的也是此事,怅然叹息不已:“我……我没办法……”
阿四冷道:“你跟洛可宁海誓山盟,然后才骗他的钱?”
“没有!我没有……我都告诉他了……他自己要帮我的……”
倪小青已忍不住心头难过而涌出泪水,更形无助而楚楚动人。
灵异掌令似不忍女儿如此受折磨,已替她解说:“虽然小青受到教主指示接近洛可宁,但后来她已说出她是瓦刺人,洛可宁则自献殷勤,不时送珠宝首饰,甚至还想捐钱给予本国人民;后来他爹洛可望知晓此事,反而认为瓦刺国可做皇宫贵族生意,而又故献厚礼给也先王子,直到王子接见他,答应在攻下北京后,给他多于十倍之厚利,由于也先王子之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