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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乾笑:“不必啦,这种梦不做也罢。”
三人很快找寻四处,想弄点线索。
阿四拉开柜箱,已然发现不少珠宝首饰,欣喜道:“妈的,这些人还真有钱,满箱都是珠宝……”抓起一串晶莹红宝石项链,瞧向印有“洛”字标记:“噢?还是‘太湘轩’的!”抓向珠宝,“哗!全部都是……”
小邪对太湘轩之洛可宁甚为看不惯,闻言亦凑前,抓起珠宝瞧往标记,随后又翻出更多饰品,全是同一标记。
讪笑不已:“看来是太湘轩被抢劫了,洛可宁不知做何想法?”
阿三也找出一批珠宝,有的甚至带有盒子,尚未被戴过。
小邪本是捉押地玩弄,但突然觉得不对劲,复又往床铺走去,抓扯床单、被单及床铺,翻动地找着,已然满意笑起:“果然都有太湘轩的标记。”
阿三怔然亦抓起绸缎被单,瞧向标记,迷惑道:“太湘轩何时做起绸缎生意来了?”
小邪自信一笑:“何只绸缎,可能连敲铜打铁都干上了。”
他又找出铜镜以及几乎所有中原货,都印有太湘轩标记。
阿四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太湘轩真的什么都干了?”
阿三问:“小邪帮主你能想出原因?”
小邪得意而笑:“当然!”
“什么原因?”阿三追问。
“这些货,全是太湘轩负责制造的!”小邪道,“不管是自制或是其他商行制造,全是由太湘轩负责。”
阿四露出狡黠喜色:“你是说瓦刺国暗中和太湘轩做生意?”
小邪摇头:“不是做生意,而是和他们勾结。”
“什么?!”阿三愕然,“勾结造反?”
小邪含笑点头:“差不多如此!”
阿三、阿四弄得满头雾水。
富可敌国,财大势大的太湘轩,那种奢侈享受和帝王又有何差别,他们甘冒生命危险和番邦勾结?图的是什么?
阿四道:“小邪帮主你能说的详细些吗?”
小邪颔首,道:“珠宝不必说全是太湘轩所有,但其它就可能由他们负责转托制造,因为以太湘轩字号,很容易就可混出关外,再则若无太湘轩财力,也先军队不可能配备如此整齐之武器,以及缠战那么久还无缺乏粮饷装备之态。”
阿三若有所悟:“原来全是太湘轩在搞鬼?回去得好好收拾他们!”
阿四道:“以太湘轩财势,他们怎会和瓦刺国勾结?”
小邪轻笑:“容易啦,等也先攻下京师,或者他挟尾巴逃走时,我们就晓得原因了。”
阿四道:“我们回去之后,抓洛可宁来问问,也许更快!”
小邪神秘的笑着:“走吧,这事碰到了再说,还是找那位大姑娘吧!”
三人不再逗留,丢下珠宝,已往宫中他处寻去。
摸了许多地区,亦碰上不少宫女,就是没见着所想找者。
三人仍不死心,往一处较阴森之独立住屋摸去。
进入黝黑高门,似已进入一块挖空之方石,里边再摆着长形砖块般石屋,仿佛牢房。
四周墙上只挂着两盏淡弱灯光泛出阴晦光影,凭添几分鬼气。
三人觉得可疑,立时运功戒备,缓缓往前行去。
阿三细声道:“好端端宫庭,怎么会有这鬼气森森的房屋?”
话未说完,突地灯火已灭,霎时一片漆黑。
忽又闪起数道寒森森泛光,带起急促破空声卷罩三人,似未发出雷声之闪电,让人乍误为幻觉。
“小心,有埋伏!”
小邪怒喝出口,右手往腿肚一探.抽出晶亮匕首,杀招已出。匕首如行云流水,无所不至,无所不达,泛起银光匹练成串,如金龙蟠卷,缩缠了那几道寒光。
阿三、阿四更不落后,大悲掌揪着目标就往其砍劈而去。
叮叮啪啪数响,暴出火花四射,寒光已失,紧接而来是哧哧喷血声射起,以及躯体倒地声传出。
虽是一招决胜负,但双方却全力拼出,其中惊险,自非局外人所能想像。
一切已静默,小邪才道:“如何?”
阿三笑声传出:“背上被撂了一刀,奶奶的,满疼的!”
阿四道:“我还好,只是衣衫被切了一块!”
小邪淡淡一笑:“妈的,我最惨,两刀划了左大脚及左腰,这些人武功这么高?”
阿四点燃火折子,五俱尸体有三俱被砍下脑袋,四肢也不完全,另一俱少了左腿,一俱半边脸已不见。
小邪皱皱眉头,不是滋味:“五比三,我们还挂了彩?”
阿三道:“差不多啦,看他们身手,在天灵教中,少说也排在十名内,真不容易。”
小邪瞧瞧自己伤口,三寸长、一寸深,不算重也不轻,马上拿出金创粉敷用,也替阿三背后那道伤口敷药。
“此地竟有这么高强身手之人看守,想必有搞头,我们找找看!”
三人已开始摸前,阿四道:“会不会是地牢……”
“不是,也差不到哪儿去!”小邪回答。
漆黑房中除了家俱外,空无一物,小邪不死心地再找,仍一无所获,只好退出这栋石屋中的石屋。
点燃壁上两盏灯,淡光勾出石屋轮廓,四四方方,如切豆腐。
小邪感到奇怪:“照理来说,没人会在四周盖上一座空箱,里边再弄间空屋子,还守了五名要命的高手!”
他已运用偷怪梁空空教他的梁上友功夫,仔细审视四周。
阿三甚有把握道:“毛病一定出在这栋怪屋!”
小邪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只有这栋房子嘛!”阿三已自我解嘲的笑起,表示自己是瞎猜。
小邪瞪眼而轻笑:“只有此屋,倒被你瞎猜给猜中了。”
阿三呵呵笑道:“多猜必中!”
阿四挖苦道:“你每次也是最后一次才猜中!”
阿三反驳:“反正有中就好,只怕你连最后一次都保不住!”
阿四狡黠而笑:“我才没你那么笨,有小邪帮主在,我永远不必猜也会中!”
阿三不屑:“马屁虫!”
“总比你吹牛嘴来得实际些。”阿四嘲讽道。
小邪对两人吵嘴已司空见惯,懒得再理,道:“我们过去推推房子试试!”
“推房子?!”阿三愕然,“那么大一栋?”
小邪道:“这房子是正方形石块造成,实在很不寻常于其他房屋,必有它的用意存在,说不定像抽屉一样,能够推动!”
阿四猛点头:“嗯,有理,小邪帮主你的见解,我非常同意。”
“同意就走吧!”
三人走向房屋侧面(亦就是迎着外门那面),伸掌往其推去,运足功力猛推。
小邪已忍不住笑起:“这使我想起童年!”
阿三急问:“什么童年?”
小邪陶醉般笑着:“作梦的时候,力量总会大些!”
阿三恍然:“对喔,我的童年,一口气还把万里长城给拖着走呢!”
阿四道:“小意思,我轻轻一叹气,就把长白山给吹落东海呐!”
“这算什么?”小邪神气活现,“我一不小心跌了一跤,竟然把地球给穿了,到现在阎罗王还对我很不谅解!”
说起吹牛,一个比一个高,惹得三人竟然当场哈哈笑起,突又觉得失态,赶忙掩口,闷着直笑。
看来三人的童年皆十分光荣,已达到无所不为之地步。
阿四猛力点头:“好,好!小邪帮主你的腿,是天下第一腿,阎罗王对你不谅解也没关系,多端几脚,保证他永远谅解不了。”
小邪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吓吓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迟早都要找他赌上两局,多留点面子给他,否则他不赏脸,我们收入就少多了,知道吗?”含有教训意味,“少两脚,对我们好处多多。”
三人陶醉童年般呵呵笑着。不久,方恢复现实──墙仍是墙,未动半寸。
阿三叹息:“唉,人长大了,什么佛力都用不出来,空有一身光荣历史。”
小邪并未死心:“换边试试!”
两人也没事干,凑趣地跟着小邪推往另一边,直到石屋正面被推,赫然已往后移,而从正门下方裂出五尺宽地道。
何只万斤之石屋,竟会被推动?
未设机关纽,全凭力量推动,如若单单小邪一人力量,恐怕也得推上半小时才能移动它──在未知开启方法之前,谁会连续推上如此长之时间?
设计此机关者,其巧思可谓绝于天下。
幸好碰上小邪这群人,否则任谁也未曾料及要推万斤石屋──这岂不是个疯子?
小邪神气地耸耸肩:“嘿嘿,我的神力不是盖的,移山倒屋,无所不能,不但历史光荣,前程也亮晶晶!”
说话中,三人已潜入地道。
冷而黑,平滑石面乾净,似常有人打扫,二十余丈长,尽头为一道闸门,三人合力,但轻易即可推开。
眼前景象豁然一新,柔和金黄灯光已传出,金碧辉煌雅屋已现,根本见不着一丝“地窖”景象。
小邪已知晓这屋子乃嵌在皇宫高楼之一角,从外面根本见不着,此地道是唯一通路。
天空仍有星星闪亮,透溢一份宁静。
三人再往雅屋行去。
屋内又是佛像三尊,还好小得很,堆在红桧木神案上。
有一素衣妇人面对着佛像打坐,似觉有人闯入已转身,皎好脸容流露一股宁静祥和,梳理整齐发梢簪了一支翠玉发簪,显得朴实而淡雅,只是微蹙头,隐泛着轻愁。
见着三人,她已起身,感觉意外的问:“你们是中原人?!”
小邪点头轻笑:“你也是嘛!”
妇人淡然一笑:“你们怎会来此?”
“摸进来的,也可以说是闯进来、偷进来!”
妇人对其怪理怪气语调,一时难以适应,愕然愣了一下,方问:“那……外边的人……”
小邪还没弄清她和黑巾杀手关系,可不愿乱说,反问:“那些人囚禁你?”
“……没有……”
小邪见她言语幽然,也猜出大概,若无其事道:“放心,我宰了他们!”
“你?!……”
妇人对其所言,感到十分讶异,怔然又往三人瞧去,流露一股不敢相信神情,也许她认为三人根本不可能杀死那五名黑巾杀手吧?
小邪自得一笑:“怎么?你不信?”指着自己在腰伤口,呵呵笑起,“这就是光荣的证明。”
阿三、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