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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是鹰爪功,已有八成火候了。
中原在爪指将及的刹那间,猛地白眼球一闭,人向后倒,同样是直挺挺地,双手在有意无意中,顺势向前一涌,两股凶猛的暗劲,向两人下身急袭。
“哎唷!”青年只感到膝骨一麻,蹲下了。“哎……”光头也在那儿,仍是僵尸一般,不言也不动。
光头知道遇上了硬点子,将被制住的青年人拖过,拍开穴道,拔出了腰带上的铁鹿角,厉叫道:“不必装神弄鬼,咱们敝开来说。”
中原哈哈一笑,睁开俊目,脸上神色一变,恢复了原状,笑道:“阁下尊姓大名?能避开一指,已是了不起。”
海蕙也站起,抖掉身上的尘土,接口道:“擒下他来问,看这种毒药是谁授与他们来暗算我们的呢?”
光头缓缓将铁鹿角举起,沉声道:“江湖中有一个氤氲官单禄,便是区区在下。”
“哦!是姓童的匹夫,那一位老兄呢?”中原仍在笑问:“我,姓辛良名玉,绰号称乾坤掌。”青年人答。
“哦!你的掌上定然够毒,请教你为何用这歹毒诡计暗算我们,能说吗?”
氤氲客冷笑声,反问道:“你们前日在客店中,曾询问附近有否太行山出来的人,是么?”
“你问,不愧是老江湖,消息真灵。请问两位可是太行山内的好汉?”
“你也问对了。”
“是太行山主的下手么?”
“尊驾料对了,果然也不错。”他指着海蕙问:“阁下可是祝中原?”
海蕙一怔惑然问:“咦!阁下怎知我祝中原的名号?”
氤氲客指着她腰旁的承影剑红色的剑靶,冷笑道:“阁下这把剑便已暴露了身份,那是承影剑。”
中原笑笑,指着自己的鼻尖说:“祝中原正是区区在下,那是祝某的义兄,呵呵,两位是奉太行山主之命,前来计算我兄弟么?”
“非也,乃是传山庄的口信。”
中原脸一沉,阴森森地说:“为何先用诡谋用毒香下手?说!”
“试试阁下的真才实学。”氤氲客毫不脸红地答。
中原呸了一声,厉声道:“卑鄙!天下间竟有你这种无耻的人,你试出了些什么?”
氤氲客不在乎,冷笑道:“还没领教过阁下的手底功夫,日后再说,这一天不远了,且将敝庄主的……”
“住口!祝某先教你如愿,不必等到日后,等会有机会让你先将贵山主地口信说出。”
“也好,咱们……”
“进招!”中原用沉喝打断他的话。
氤氲客一声冷笑,铁鹿角迎面捣出,铁角上本有四根横枝,这时突然幻化成百十道虚影,劲风呼啸。
中原向右一闪,没还手,左盘右旋,连让二招。
海蕙也双掌一错,向乾坤掌叫:“姓辛的,动手看看你的乾坤掌是否浪得虚名。”
乾坤掌本怕姑娘用剑迫他,心中本虚,一听姑娘要和他拼掌,心中大乐,说:“辛爷定叫你如愿纳命!”喝声中,搡身而上,便是一记“上下交错”上印胸膛,下兜下阴。
他这一招,引起姑娘的无名孽火,不仅是犯了她的忌讳,也表现的太狂傲,第一招便迫进中宫而进,居然没将人放在眼下!她冷哼一声,身形右闪,快!快得令人眼花,便已从掌侧迫近对方左身侧且玉掌猛扔。
“拍。”一声脆响,乾坤掌左颊挨了一记耳光,只打得他眼冒金星,耳中雷鸣。总算他了得,在挨揍的同时,猛地旋身,左掌凶狠地向后反抽,要捞回一记老本。同时,口中发他出一声惊叫。
第一声惊叫刚出,“唷……”一声,第二声惊叫又起人向前一冲,垂着像断了一般的左手,口角鲜血直流:“你怎么不守诺言,用起脚来了?”
原来他在一掌反抽时,被姑娘飞起一脚,不太重的踢中他的左肘下端,差点儿左手报销了。
姑娘又好气又好笑,一步步迫近说:“在下说要领教尊驾的掌上绝学,并未说过要与尊驾换掌,没错吧?可笑啊,可笑。在下在江湖闯荡,真没有听说过只准用掌不准用脚的打法和规矩,你上啦!”
乾坤掌羞愤难当,一手去抹嘴角血迹一手去百宝囊中掏,可能又要搬弄小巧玩意了,海蕙就怕对方用毒药迷香一类玩意儿,怎肯让他有机会献宝?一声娇叱,擦身而上,右手五指撒出无数指影,攻向对方脚前要穴,一闪即至,指风裂肌澈骨。
乾坤掌却也了得,躲不掉向后便倒,背脊着地立即双腿急绞,用滚地龙身反抢姑娘下盘。
另一边,中原让了三招,立还颜色,单掌向外一扬,掌心向外叫:“接着!”
如山力道倏发,无穷凶猛的内劲向前一涌,氤氲客突然脸色泛灰,登登登连退三步。
中原人随掌进,如影附形迫近,伸左手便抓。
氤氲客强运全力,大吼一声,左掌疾推,右手鹿角拼全力兜头猛劈。鹿角歧岔各长一尺,即使是向下劈,也可控三尺长七尺宽的空间,占了极大便宜。
中原右手向外一拨,化去一掌,左手一抄,闪电似扣信鹿角尖端,喝声:“撤手”
氤氲宫怎能不撒手?虎口已裂,鲜血直流,整条右臂如同废物,由鹿角传来凶猛内力,直震心中脉。
“哎……”他叫,向后急退。
来不及了,中原跟踪直上,鹿角调交右手,伸腿一勾,“砰”一响,氤氲客被勾倒在地,他仍不死心,伸手向怀中掏,手刚入怀,他闭上双目,长叹一声说:“二十载辛勤苦练,两招失手,我白练了呀!”
中原的鹿角,角前的歧尺恰恰好叉住氤氲客的咽喉,不许他动,叉枝插入土中,将他督咽喉钉在地上,只消用上一分劲,可能将脑袋叉断。
“可以说出贵山庄的口信了,说!我在细心听。”中原冷冰冰地发话。
氤氲客怪眼一翻,秃脑袋上冒出了汗珠,说:“在下不在威迫下传出口信。”
“哼!你不传也就算了。”
“口信没传到,你将后悔终身。”氤氲客口气极硬。
中原冷哼一声,手上慢慢加劲下压,说:“后悔与否,用不着阁下关心。”
氤氲客脸色死灰,双手死抵住鹿角,角的前面有锋口,他的鲜血往下流,骇极大叫道:“口信关乎你的……”
中原仍用冷酷的声音,打断他的话,说:“阁下口信传不到,贵山主定会另派他人再传,少你一个,贵山庄便办不了事了?在下却是不信。”
这时,海蕙正一脚将乾坤掌踢得在地上转了两圈,“砰”一声闷响,又一脚踢中了贼人的肥臀,人向这儿急滚,撞晕在氤氲客身侧,氤氲客知道绝望,狂叫道:“我说,我……我说。”
中原减去压力,冷冷地说:“说吧,我在听着,我耳朵没聋,不必狂声大叫。”
氤氲客缓过一口气,脸色死灰,好半晌方说:“云搂逸萧老匹……哎唷!”
一句话还未说完,被中原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踩得他狂叫起来,像是骨裂肉开,他怎能不叫?中原冷冷地说:“老兄,你如果出口伤人,休怪祝某好好消遣你,不信你再试试?”说完,将脚挪开。
氤氲客凶焰尽消,知道遇上一个硬对头,吃硬不吃软,口头上再想占便宜,准倒霉,老命可虞,万一再来一下重的,不死也将残废,便喘息着说:“三月前,敝山主擒一个少年人,自称姓葛如海文,但有兄弟认得……”中原和海蕙大吃一惊,心中一凉,中原扔掉鹿角,一把将氤氲客劈胸提起,另一手扣住井肩,厉叫道:“目下人何在?说!”
氤氲客只感到浑身发软,急叫道:“放手!放手,痛……痛死我……我了……”
中原心中一急,手上不知轻重,可把氤氲客害惨了,铁青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往外冒,呼吸急促几乎蹩不住一口气“我问你目下人在何处,说!”中原厉声再问,松了手。
氤氲客软倒在地,喘息着说:“敝山主已前往汉阳。”
“我问你葛海文的下落。”
“目下困在山,人尚健在。”
“好,领咱们前往一走。”
“且听我说完,如果阁下贸然前往,反而误了贵友一命不止也,还有尊驾要听的信息。”
“说,在下听着。”
“葛海文其实不姓葛姓上少了一个诸字,乃明云楼逸箫的孙儿,已被山主证实了。月前,从太海府来了四名老少女人,被敝山主用醉仙香一同擒住……”
中原和海蕙只感到在云端里失足,心向下沉,暗暗叫苦不迭。中原希望有奇迹出现,急问:“那四名老少女人是何来路?”
“老太婆乃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狠人顾大娘,可是狠不过醉仙香。”
“是你下的手?”中原语音奇冷。
“童某乃是山寨中三流人物,不配出面下手,乃是赛吴刚耿荣兄,与他的师兄醉仙冷升所擒来的。”赛吴刚耿荣,正是在山谷中与太湖神鲛安天龙围攻姥姥和秋菡的人,当然认得姥姥,难怪曾被他们用诡计擒住,一明一暗么。
氤氲客继往下说:“其实老太婆一行人,在太原府便已落在本山眼线掌握之中,山主早有安排,等待鱼儿入纲鸟儿入笼。真巧,那天下第一狠人顾大娘,乃是云楼逸萧的老伴儿,散花仙子岳如霜的奶娘,一个妞叫岳秋菡,一家子全入了牢笼,敝山主目下有两个打算,正要找尊驾相商。”
“说!”中原沉喝。
“其一,请尊驾到敝寨投到,将龙凤二萧与承影剑换人。”
“还有其二呢?”
“其二,已派人至桐城散布消息,引云栖逸箫夫妇两到山寨谈条件。”
“你们敢与他老人家谈条件?”
“敝山主雄才大略怎会不成?别忘了,云栖逸箫有个人在咱们手中,谈不成,只消割下一人手脚搁在案桌上,不谈也不成。”
“哼!你们也得死。”
“死,小事一件,咱们太行寨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死唬咱们不倒。敝山主已传出绿林贴,邀请天下绿林大举前来,自己亦亲赴汉阳府,敦请江湖中黑道英雄前来与会,这几天必可返回,同行的将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人物。哼!云楼太老了,他早该死了。
四年前蛇山夺剑时,他出现在武昌城,吓坏了不少人,他为何还赖在世间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