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儿那么娇气。”唐缺语气带着不耐烦,但是却没有推开他,任他坐到自己身边。
“谁让你样样都不省心……”岳向南嘴里嘟囔着,眼睛却灼热地一路向下,盯着唐缺□的上半身。
因为刚洗完澡,还要擦药,唐缺贪图方便就没有穿睡衣,□也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被岳向南这么盯着,不自在起来,胡乱推开他的手,“滚,我去睡觉了。”
岳向南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一只手紧紧压住他的身子,一只手自肩背一路抚摸向下,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射在唐缺敏感的耳垂旁边,“大过年的,总要给点福利吧。”
唐缺被他逼得不行,勉强转过头,嘴硬道,“什么福利,我怎么不知道?”身子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岳向南的抚摸。
岳向南轻轻勾起嘴角,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轻佻,狭长的眼睛眯起,妩媚中居然还夹杂了一□惑,“嘘,不说话了,专心点。”
岳向南仿佛要品尝一道绝美的大餐一般,慢慢地将身上的睡衣除下,扔到一边,贴紧唐缺的,两具年轻有力的身躯贴得紧紧的,随即摩擦跃动。
唐缺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也坦然了,侧着脸,看着岳向南美好的脸和身体,弓起背,用手肘撑着身体,迎上去吻住他的唇。
岳向南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直接进入里面,手却丝毫不放松地脱去自己的睡裤,然后是唐缺的,径直握住他已经半兴奋状态的□,轻轻揉搓着。
唐缺被弄得不舒服了,偏转头,离开岳向南的唇,被亲过的嘴唇湿润鲜红,声音难得带着嘶哑,“岳向南,你真是个混蛋!”
岳向南低低发出笑声,亲亲吻了一下唐缺的侧脸,“混蛋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说着坏心眼地一手揉拨着某人的小樱桃,一手挑逗着已经抬头的昂扬,用几乎是呢喃的口气“你说你还能坚持多久呢,要不要打个赌试试?”
唐缺被他拿捏在手里,身子虽然是软的,但是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气,用膝盖不轻不重地顶了他小腹一脚,正中红心,“打赌你个屁,岳向南我警告你,别玩来玩去!”
岳向南苦着脸,一边捂着下面,一边安抚炸毛的小狮子,“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乖,别生气。”胳臂搂住唐缺的身躯,身子覆盖上去,不断在唐缺身上落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
唐缺本来就敏感的很,被他这么一挑逗,很快就释放了,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岳向南,“我帮你?”
岳向南笑了笑,没说话,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然后又俯□子,吻住身下的人,“夜还很长,我不急……”
沉浸在爱欲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发现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西装袋里,手机一阵有一阵的震动……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放鞭炮呀?”阿福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怎么他都睡了一觉了,还不到放鞭炮的时候。
“再等一会儿就到了。”唐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别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他只穿了一条薄衬衫,抱着阿福,脸上全是满足,“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
阿福偏头想了想,跳下沙发,蹬蹬蹬跑到楼上,“我去看看小梅花醒了没有!”唐缺眼见他走了之后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问旁边的人道,“你过年真的不回去了?”
岳向南从平板电脑中抬起头来,失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没事,我家老头子的脾气我最明白,等他生完气再解释好了。”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岳向南才看到自家父亲拨了好几个电话给他,赶到家里之后,才发现老头子原来雇了人,拍了他和唐缺拥抱在一起的照片。面对着岳老爷子的愤怒,岳向南没有否认,直接点头承认,这可把老爷子气坏了,直接砸过手边的书就要他滚。
岳向南自然就走了,云淡风轻地跟唐缺解释了一下就再也没提起过这事,唐缺也问过,被他一句“放心,我早有安排”给挡了回来。
“岳向南。”唐缺眼睛盯着电视机,但是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许久才突然说道,“明天,我们去给我爸妈上坟吧。”他和岳向南也算过了明路了,带他过去让爸妈看看,也算让他们放心。
岳向南的手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后放下电脑,走到唐缺身边,揽住他的肩,“嗯,好。”他明白,这算是唐缺对他展露了最后一块心房,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就如同普通的夫妻一样,简简单单却也甜蜜幸福。
“爸爸!到点了到点了!”两人还沉浸在氛围里,阿福拉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还打着哈欠的陈湄兴高采烈地从楼梯上蹦下来,“岳叔叔,我们可以放鞭炮了吗?”
“阿福,我都说了几遍了,我对放鞭炮没兴趣。”陈湄懒懒地开口,实在对这种制造噪音的玩意儿谢敬不敏。
岳向南一笑,伸手抱起阿福,拉着陈湄向外走去,“走吧,我带你们去放鞭炮。”
“爸爸,我都长大了!”陈湄别扭地嘟囔,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与快乐,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他可以像普通的孩子那样,有最好的亲人,他们送他上学,给他买吃的,甚至还带他一起过年、放鞭炮。
过年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阿福嘴里嚼着软糖,看着爸爸、岳叔叔和小梅花,咧嘴笑了,他想要天天这么幸福。
大年初一的墓园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零星几个人分散在各个地方,不时传来呜咽的哭声,唐缺熟练地带着岳向南穿过小道,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石碑上面落了些灰尘,不过毫不妨碍岳向南看清楚照片上的女子的温婉清秀。
“妈妈,我带……来看你了。”唐缺一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湿抹布擦干净墓碑,一边不好意思地介绍岳向南,仿佛他的母亲还真实的存在在他的面前,“虽然他是个男人,不过我很喜欢他,你应该也会喜欢他吧。”
岳向南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将手中的鲜花和水果糕点摆好,“唐妈妈,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唐缺的。”
唐缺笑笑,牵住岳向南的手,站在母亲的墓碑前,让她看清楚自己和岳向南的样子,“我和他还有了两个儿子,本来想带过来的,不过天气有些冷,怕他们冻着了,下次一定让您看看,很可爱的两个孩子。”
岳向南将唐缺的手攥得紧紧的,安静地听他跟母亲唠唠叨叨,嘴角一直保持着清浅的笑意。
两个人在唐缺母亲的墓碑前站立了许久,直到岳向南感觉唐缺的手逐渐冰凉之后才提醒道,“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下次我们带着阿福和陈湄一起来看妈。”
唐缺心情有些低落,点点头,又带着岳向南去不远处父亲的墓碑前供奉了鲜花和供品之后两人才从墓园的小道离开。
“天真冷,幸好听了你的话穿了大衣。”唐缺的手还是被岳向南攥着,掩盖在岳向南灰色的大衣下面,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
“都跟你说很冷,你还不相信,如果冻出感冒来就只能窝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了。”岳向南偏转头,帮他整了整围巾,眼睛不经意瞥过不远处,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唐缺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深蓝色绒线围巾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那里,眼睛狠狠瞪着两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快步走过来,狠狠揍上一顿。
“爸。”岳向南惊愕之后,轻描淡写地叫了一句,“你的私家侦探还真是敬业。”就连大年初一都不放过他们。
“你就是唐缺?”岳老爷子走到两人面前,头微微仰着,散发出上位者的气息,“向南的眼光真是差劲透了!”
52攻下老爷子(一)
岳振国一大清早就来了平常自己最喜欢的公园;将保温杯往石桌上一搁;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眼光;喜欢一个男人也就算了;他在圈子里这么多年,来来回回也看到过不少人喜欢男孩子;可是偏偏他认真了,而且对方还是个不怎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岳振国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不管是外貌学历还是最重要的性别,他绝对不会同意这么一个人进入岳家的;说不定是那个人弄了什么蛊,迷惑了自家儿子,对;肯定是这样。岳振国很为自己找到的理由得意。
“早知道当初就不取笑老顾了,现在真是报应。”岳振国一想到自己以前因为自家儿子的优秀老爱取笑顾天白的父亲,就悔不当初,“起码上次小白还带回来一个女的呢。”虽然腰细得跟个水蛇精似的,不过好歹是个女人啊。
岳振国越想越生气,前几天在墓园里见到唐缺的时候他还特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长得也很普通嘛,还没自家儿子好看,对他也不够恭敬,老爱顶嘴,听说还带着两个拖油瓶,简直就是把他的禁忌都犯了个遍。
“不行,这种人绝对不能进岳家的门,一定要找个方法拆散他们。”岳振国紧抿嘴唇,下了决定。
“爷爷,爷爷,我的飞机飞到树上面去了,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岳振国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圆乎乎的脸蛋上红扑扑的,眼珠子又大又黑,灵活地转动着,跟两颗黑葡萄似的,笑眯眯地看着他,露出两颗小米粒似的白牙。
“啊?”岳振国没听清楚他讲什么,犹豫了一下,终究抵不住小男孩的无敌笑脸,摸了摸他的头,和蔼地问道,“你说什么?”
小男孩一点也没有不开心,奶声奶气地重复了一遍问题,又白又嫩的小手拉住岳振国的,晃来晃去,一脸撒娇的模样,“爷爷,这棵树不高的,可是阿福个子矮,拿不到,你帮阿福够一下好不好?”
岳振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笑了,的确是一颗小树,他人长得高,只要站起来手一够就能拿到,“好嘞,看爷爷帮你拿。”
岳振国牵住阿福的手,兴致勃勃地走到小树前,准备帮他拿飞机,连自己放在一边的拐杖也顾不上了。
“爷爷,你的拐杖!”倒是阿福回转头去,指着拐杖就想帮他去取,被岳振国拦下了,“不要紧,我只是怕冬天路滑才拿的,我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