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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在慌乱中,有几个壮汉带着家小,打算从镇口的城门逃命而去,但是白马寨的几个盗贼却早已将几个出口团团堵住,逃到了城门口的众人只见几个凶残怒目的狰狞盗贼挥着刀狂奔而来,当然吓破了胆子,一转身便又向镇内的方向跑去,有个老者的脚步慢了些,跑了几步便跌倒在地,一名白马寨的盗贼狞恶地大笑,纵马迎向那名老者,沉重的马蹄居然便硬生生地将那老者踩了上去。
那巨马的重蹄一踩之下何止千斤,老者惨烈地狂声惨呼,呼声却在杂沓的马蹄声中戛然而止,竟然就这样活生生被踩死在黄沙之上。
老者临死前的狂呼声音响得极远,听得人脚软齿酸,几个壮汉中有个中年男子是老者的儿子,看见老父这样硬生生被踩死在地,男子忍不住目眶欲裂,满脸都是鼻涕、眼泪、汗水,他转身狂吼,大声哭叫。
“爹爹……”
惨嚎声中,也不晓得是失了理智,还是想要将惨死的老父扶起,他狂奔回头,向着马贼的方向迎面而去。
那几名白马寨的盗贼看见他来势猛恶非常,一时间也怔在当场,那中年男子狂奔的势子极快,一转眼便已来到眼前,一名马贼惊惶之下,随手便将手上的长矛一戳,打算将那男子当场刺死马下。
只是那男子也不晓得哪里来的一股狠劲,看见他这一矛刺来,居然不闪不避,“噗”的一声,长矛刺进肩头。
但是他狂性既发,根本对这样的痛楚毫不在意,一个反手,便将长矛抓住,奋手扭转,居然便将那马贼顺手掼下马来。
“砰”的一声巨响,那马贼从高大的马背上陡然跌落,屁股着地,登时摔了个七晕八素,正在茫然之间,仰头却看见那中年男子一脸的血污和涕泪,脸上的神情扭曲似鬼魅,顺手抄起那支长矛,便由上往下地对着那马贼不住地痛打,打得那摔下马的盗贼满地打滚,哭爹叫妈。
那马贼倒在地上不住翻滚,惨叫痛哭,他本来就是个恃强凌弱的下等胚子,平日劫掠善良小民时凶残万分,但是真正遇上了比他更凶的对手,却也只能这样哭爹叫妈。
正在痛楚难当的时候,突然之间,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痛打突地整个消失,紧接着,却有一大片滚烫的液体将他泼了个一头一脸。
那马贼护着头脸,勉力睁开一只眼睛,却在一片血红的视野间看见那痛打他的中年男子怔怔地站在他的上方,一颗头颅却已经软软垂在胸前,颈部只剩下一片薄薄的皮,竟是已经被人斫下脑袋。
一大片又一大片的腥红之血从他的颈项处喷出,方才将马贼溅得一头一脸的滚烫液体便是他的热血,只见那男子兀自紧持着长矛,手臂不住抖动,软垂在胸前的头颅却仍是扭曲的狂怒神情。
然后,他的身子软软地瘫倒,“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激起了一阵尘沙,而他的热血也染红了地上。
便在此时,那满头血污的马贼这才歇斯底里地狂声惨叫,而不远处的几名荣邑城民也吓得尖叫哭嚎不已。
中年男子尸身后方不远处,这时有个鼠须壮汉策马而立,手上一柄亮晃晃的斩马长刀,刀刃上仍然滴着血渍。
方才,就是这个鼠须壮汉从背后出手,趁着中年男子猛击坠地马贼时,远远地便将他的头颅斩下。
看见那坠地马贼仍然坐在地上惨呼大叫,壮汉脸上露出发怒神情,大声叫道。
“没用的东西!还不把那些城民赶到一处!”
这名斩人头颅如家常便饭的鼠须壮汉,便是白马寨之主马伯豹,是个极为凶恶残忍的盗贼,此刻白马寨近六十名盗贼已经全数攻入荣邑,也没有遇见太大的抵抗,便将这个纯朴乡镇全数控制起来。
马伯豹得意洋洋地一手持着长刀,一只手挖着鼻孔,随着众盗贼将几个城民缓缓押到荣邑的城中地域,在那儿,三十来名盗贼已经将城内的大部份城民全数押住,人人垂头丧气,一脸尘灰,脸上的表情又是惊惶,又是恐惧。
在短短的时间内,白马寨的众贼已经将荣邑中的房子烧毁不少,也伤了许多的城民,只要在抢夺的过程中略有抵抗,白马寨的盗贼们下手绝不容情,总是一刀砍下,即使没有命丧当场,也是倒地不起的重伤。
一般来说,盗贼们肆虐抢略的方式不外乎奸淫掳掠、烧杀搜刮,此番荣邑城民遭受的惨状也不外于此,白马寨的众贼们的手段极为下流凶残,众城民被集中在城中一地,眼里所见的是怒目横竖的白马寨众贼,而城镇内各处却仍不时传来惊惶的惨呼,也处处可见放火焚烧的浓烟。
这样的小城镇之中,居民大多是远亲同族,想起自己的至亲之人此刻可能遭受的灾难,荣邑城民们除了惊恐之外,更有几分愤恨的情绪,只是眼前自己泰半是手无寸铁的善良农民,遇上了这样的强梁盗匪,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任人处置。
如此的无助命运,却是春秋战国时代人民的共同宿命。
身处在这样的战乱之世,这些善良的乡民,遭逢的总是如此的惨痛遭遇,一旦封国之间爆发战争,首当其冲的人民就是尸横遍野,当战事持续扩大,战线继续延伸,即使是没有直接接触到战场,这些无辜小民也常常被迫征召入伍,为了野心家们的一个无聊念头,千千万万精壮青年便要横尸沙场。
就算运气好一上些,没有遭遇到战火肆虐的乡民,却仍然成天要为荒野猛兽、草莽盗贼担心受怕,虽说荣邑在名义上是宋国的属地,但是官军却总只会在需要吃喝强取时出现,真正遇上了白马寨这样的强梁盗匪,即使是远远望见,官军们也会先行视而不见地避开,等到盗匪们抢掠一空之后,有良心些的官军过个十天半月还会派人前来看看,而绝大部份的官军知道被抢掠过的城镇已经空无一物,根本连过来都懒得走上一趟。
战乱之世,人命如草如芥,说的便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此时聚集在城中央的荣邑居民大约有数百人,整个城镇中人大多都已经被白马寨盗匪强押过来。
几名白马寨的盗匪这时衣衫不整地从巷弄中鬼鬼祟祟地走过来,有的人还不住地搓摸下体,脸上却露出淫邪的神情,这几人刚刚在镇中强奸了几个妇女,兽欲得逞后,脸上露出的便是这样的下贱表情。
几名白马寨盗匪走到城中,看见一众狼狈的城民,心中更是得意,大呼小叫一番之后,又踢了几个城民几脚,盗匪之中有个细瘦汉子,一脸青白,一双黄澄澄、色眯眯的眼睛却仍不住滴溜溜地转。
便在此时,只见他眼睛一瞪,“咕”的一声便吞了口大唾沫。
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只见在城民群中有对祖孙模样的老汉和少女,那少女虽然犹有稚气,但是身量却是修长丰腴,脸上虽然都是尘土,却仍然不掩秀美清丽的姿容。
一旁有个黄脸的白马寨贼众对这猥琐汉子知之甚详,看见他这样的心情便笑骂啐道。
“妈的!黄眼狼你这色鬼,干了人家的婆娘还不快活,又在搞人家什么坏主意了?”
只听见那黄眼狼又是吞了口唾沫,阴阴地一笑。
“女人生在世上,就是要男人来睡的,从来就只有吃不饱的男人,什么时候还嫌奶子捏得不够多吗?”
他说着说着,脚下不停,便轻飘飘地往女孩的方向悄然而去。
走到女孩的身旁,这好色成性的黄眼狼更是毫不迟疑,歪了歪眉眼,便将女孩拦腰抱住。
那少女惊声大叫,声音凄厉,直觉便是奋力挣扎,但那黄眼狼的个子虽然细瘦,毕竟是男子之力,那女孩被他如此抱住却是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大声哭叫。
少女的祖父此时大惊失色,跪在黄眼狼眼前不住地求饶,老人苍老的额头在地上磕了几下便破皮出血,一张脸老泪纵横,众城民见了这样的混乱场面,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话,而且还悄然地退了开去,不一会儿,便在老人、少女和黄眼狼处让出了老大一片空地。
虽然老人这样嘶声地求饶,那黄眼狼色心既起,当然不为所动,他从女孩的身后将她抱住,一张臭嘴便在她的颈项、肩头不住地乱嗅乱吻,神情淫邪至极,只听见那女孩大声哭号,在黄眼狼强有力的怀抱下不住地扭动。
见到孙女被黄眼狼这样凌辱,老者嘶声大叫,一张手臂便拉住黄眼狼的腿,口中狂呼着没有人听得懂的嘶叫,那黄眼狼怒目回头,一抬脚便重重跩在老者的脸上,把他踢出几步之外,那老者年岁已高,哪经得起这样的重击,整个人像是断线纸鸢一样缓缓向后跌去,倒地后便软软地瘫倒,再也无法动弹。
那少女见到爷爷如此惨状,更是狂声大哭大叫,只是整个人仍被黄眼狼紧紧抓住,一点也无法逃脱。
看见这样的混乱,一旁的白马寨众人哈哈大笑,荣邑城民们却是瑟缩在侧,没有一个人敢出头来阻止。
“沙”的一声裂响,女孩的粗布衣裳已经被黄眼狼撕裂,露出了白净小巧的胸膛,看见这样的嫩美的少女肌肤,那黄眼狼更是几乎要发了狂,口中流出馋涎,一伸手便将那少女的胸膛握住,猛力一推,便将那少女按倒在地。
只见黄眼狼喉头荷荷作响,黄黄的眼睛冒出异样光芒,裤头一松,猛力掰开少女的双腿,竟当场就要将这少女奸淫得手!
白马寨众人在一旁怪声叫好,“上啊!”、“干了她!”的叫声此起彼落。而荣邑的众人却是目瞪口呆,有不少人已经将头别开,不忍心见到这场人间最悲惨的强暴惨剧。
那黄眼狼褪下裤头,趴在女孩的身上,整个干瘪难看的下身高高蹶起,屁股高高地朝天,他按住女孩的肩膀,另一只手便忙乱地开始伸到下身,准备将女孩强行奸淫。
这样一个猥琐男人的丑恶下身是天底下最令人作呕之物,虽然白马寨众盗贼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