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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晟……」
「我在这儿。」
听到浅浅如梦境般的回应,沈夏至缓缓的睁开惺忪睡眸,黑暗中,迷糊不清的似乎看到晃动的黑影,她喃喃的低语:「是你吗?」
「是我……」
一切就像是在作梦,沈夏至立刻伸出手牢牢的拽紧了床边人的,傻气的流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祁晟,祁晟……」
「我不走,乖,不要哭。」他低头,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吸吮。
「唔……」自动自觉的勾住身前人的颈项,沈夏至流着眼泪配合着,轻吟出一道暧昧的娇喘。
意识很模糊,好像明明该是一场绮丽的梦境,却又真实的让她全身细胞兴奋的跳跃,身上的那个人渐渐大胆的抚弄,让她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一股股激荡的情欲在体内散开来,让她无法抗拒。
其实,为什么要抗拒呢?是他呢,是祁晟呀!
被包裹在熟悉温热的怀里,她贪婪的汲取着,急切的伸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想让他变得跟自己一样全身赤裸,她想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抚摸他,想感受那熟悉又被填满的真实感,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是如此的怀念,就算她是在作梦也好,她再也不要放手。
「不要急,乖。」
「啊……」忍不住张嘴娇吟一声,她感觉到他已然覆在自己的身上,灼热坚硬的欲望顺着泛滥的花蜜,结结实实送入了她的体内深处,她抬腿勾紧他,不准他离开,颤抖的花径本能紧缩着颤栗,夹紧他的侵入,挤压,为彼此带来销魂的快感。
即使是作梦,也确确实实的充满了激动。
沈夏至流着泪,吻着身上的人,迷茫的吐气如兰,「祁晟,祁晟……」
「我在这里。」
黑夜中,他的声音性感低沉,柔和的像一道魔咒笼罩她,让她疯狂,他将她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里,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让自己可以更加顺利的将火热的巨大埋进她的体内,享受他极其渴望的紧窒温暖花穴。
「夏至,告诉我,你爱我,你想要我……」蛊惑撩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他张口含住绽放的粉嫩蓓蕾,存心逼疯她。
「我爱你,我要你。」弓起身子,她毫不掩饰自己。
像是低沉的闷吼一声,他加快了身上的动作,每一记温柔又深猛,彷佛要补回失去的时光,要不够似的,一直抽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猛地退出了她的体内,也带出了一股浓稠的花蜜。
「不,祁晟……」
难以自制的娇吟哭喊,身体像是空虚,得不到满足的抗议他的退去,而他只是浓重的喘息着,慢慢滑下她的身体,将她的大腿被彻底的呈大字型打开,蓦地低下头,吻上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湿得不像话的甜蜜花园。
双拳倏地揪紧,沈夏至不能自己的发出高昂尖叫,全身颤栗抖动的像是饥渴的女人,扭动全身配合他的行为。
对着她湿濡的花穴吐出炙热的气息,他灵活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粉嫩花瓣中隐匿的花核,轻柔的含住,像对待上好的珍宝,一点点啮咬吸吮,沉迷于这种甜蜜。
他魅惑的勾引她,「夏至,我想你,想要你,想到每次午夜梦回时就很绝望。」
她流泪着,身体火烧火燎也比不上心里的燃烧,像是梦呓般低喊:「我也是,我好想你,邴晟……不要再离开我。」
她的话像是给了他最好的鼓励,倏地,精致薄唇紧紧覆住了她甜蜜的穴口,长舌深入其中,情不自禁一点点用力吸吮她的甜蜜,将她本来泛滥的花穴吸得更加水光亮泽,长舌霸道的在柔嫩的内壁扫荡刺入,寻找让她疯狂的敏感点……
「啊……」再也无法忍耐的浪荡吟叫,从沈夏至粉唇逸出,她的灵魂几乎快抽离躯体,身躯剧烈的抖动,高潮的甜蜜一股股如春潮般狂泻,打湿了他的唇舌。
「唔……」在她还没有缓过神的当口,再一次,他将自己肿胀到几乎快爆炸的欲望推入了她的体内,埋至最深处。
他抱起她虚软的身体,面对面让她坐得更深更紧,低头吻住她坚挺的红蕊,爱不释口的舔弄,他低低的说:「夏至,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她伸手抱紧他的头颅,泪水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是我不乖,是我不够听话。」
熟悉的钝痛在心口散开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哽咽:「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的勇敢,谢谢你生下悦悦。
「啊……」
他似乎真的隐忍太久,不再多说,只是扣紧她的纤腰忽而动作迅猛,每一下将她举得高高的,再随着自己的顶弄,深深埋进她。
轻吟不断从粉唇边逸出,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这么久以来,她的身心都从未停止过、期盼过他的温暖,他的每一次深深进入,让她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随着摆动而尖叫着。
黑夜里,肉体激烈的交合声,显得格外清楚而淫靡,他的每一下撞击都疯狂得不加节制,他只是要她,拚命的要她,直到她昏昏沉沉的重新闭上眼,无力的睡去……
感觉到覆在脸上的小小一抹温热,沈夏至倏地从梦中惊醒,紧握住脸上温热的来源,大叫了一句:「祁晟!」
「妈咪,痛痛。」
听到熟悉的娇呼,沈夏至才迷茫而错愕的渐渐看清楚床上跪在一旁的小身影,天真无辜,一双金棕色的漂亮瞳眸一闪一闪的,有些不解,也有些娇气的委屈。
连忙放开手,沈夏至吓坏的坐起身,拿着女儿的小手呵气,「宝贝,不痛不痛,对不起,妈咪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小祁悦乐呵呵的笑着,摸摸沈夏至的脸颊,「妈咪,作恶梦了吗?」
恶梦?不,那是一个非常绮丽而奇妙的美梦,然而,原来真的是梦……
沈夏至抚抚额头,再看看四周熟悉的布置,床上干净整洁,自己身上也完好的穿着丝质睡衣,除了感觉身体有一点奇怪的酸痛,其余没有什么不同,果然,是梦,沈夏至自嘲的笑笑,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更别提……跟她做那些爱做的事情了。
「没有,妈咪没作恶梦呢。」沈夏至轻轻刮刮女儿的小鼻梁,宠溺的说:「今天悦悦起得比妈咪早哟。」
祁悦骄傲的扬着小脸,「悦悦有自己刷牙、洗脸了,还把小被子叠好了。」
「这么厉害?」沈夏至夸张的睁着大眼,毫不吝啬的给予女儿赞美,「那今天妈咪帮悦悦绑一个非常漂亮的公主辫,然后让幼稚园所有小朋友羡慕,好不好?」
「好。」
沈夏至抱抱乖巧的女儿,然后起身下床吩咐,十那悦悦快去收拾小书包,妈妈做早餐给你吃。」
「嗯。」
看着女儿小小娇柔的身躯,跑出房门离去,沈夏至的笑意才一点点收敛,微微酸涩,她曾经以为,这辈子只要有女儿的陪伴,她就再没有什么遗憾了,就算没有他,她也能正常开心的生活下去。
但是,原来不是,最近的她变得非常奇怪,越来越常梦到他,身边也总是若有似无的出现他的气息,明明知道这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惆怅。
现在她才了解到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祁晟在她心里的地位,即使是……院院,也一样,都不过是他的代替品。
「沈姊!」
听到一声呼喊,沈夏至连忙回头,就看到婚后第一次出现在甜品店的小琪大熊夫妇,沈夏至将甜品分给店里的客人们,才将空空的托盘放下,开心的迎上去。
「你们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小琪拉着沈夏至兴奋的叽叽喳喳:「原来结婚真的那么麻烦,要处理的事情好多,连蜜月都不得不推迟,唉。」
「少得寸进尺了,看来婚后生活很甜蜜哟。」
面对沈夏至的打趣,小琪羞红了脸,「沈姊,你干嘛取笑我啦。」
「我才没有,我是真心替你们开心。」沈夏至发现,婚后的小琪或多或少真的有了些许变化,说不上来,大概身为人妻,有些感觉是自然流露的。
「沈姊。」大熊搂着小琪打招呼,然后挠挠头,「真忘了跟你的道谢,上次的致辞说的好棒,我跟小琪都好感动。」
「对啊对啊。」小琪故意吸吸鼻头,「把我的心声都说出来了,沈姊,我一定会听你的,长大,懂事,做个好妻子的。」
「说到做到才好。」
小琪和大熊互相对视了一眼,才看着沈夏至小心翼翼问:「不过那天后来是怎么回事,你突然跑出教堂,样子还蛮吓人的,后来我们出去找你也没找到。」
沈夏至错愕了一下,只是立刻带过:「抱歉,我那天只是好像突然看见了一个旧识,结果发现是我看错了。」
「原来如此,没什么大事就好。」小琪和大熊松了口气,似乎证明是他们自己多想了,才放下心来,然后找了座位坐下,「沈姊,最近有什么新品吗?好久没吃你做的甜品了,好想念哦。」
「贪吃鬼。」对着小琪笑嗔,沈夏至将价目表递给小琪。
「我哪有?」小琪摸摸鼻子,嘟着嘴看着价目表,她一边研究,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嘟囔着:「刚刚来的时候,似乎余光瞄到街角,看到一个好怪的人。」
大熊取笑:「你一定是电脑打太晚,眼花了。」
「才没有!」小琪立刻放下价目表瞪了回去,煞有其事的说:「虽然再次确认的时候,人影已经不见了,但是我一定没有眼花啦,那个人身形还蛮高大的,穿着黑色风衣,一动也不动的站着,目光……对了,好像一直盯着甜品店。」
「乱讲!」大熊嗤笑:「你该不是看帅哥看晕头了吧。」
「喂,李大熊!」
说者无心,但听者却的确是听进去了。
高大身影,黑色风衣,看着甜品店……沈夏至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咯噎,她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那是祁晟,真的是祁晟,因为她也看到过,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不可能连小琪也出现幻觉了,想着,沈夏至脑袋一「嗡」,就从大门口冲了出去……
「沈姊,你去哪儿?」
大声的叫喊,让沈夏至的手蓦地停在了开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