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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你拿主意吧。”
感觉到刘浪由心而发的真挚,透体而出的强烈自信,女人只能再次接受命运的摆布···
回到病房前,走在最前面的刘浪刚要伸手退门,下意识扫过门玻璃的目光使他突兀地停止了动作!后面四人见他突然停住,目光定在门玻璃上,以为许真出了什么意外,都围拢过来,齐齐通过尺余玻璃向病房内张望。一眼望去,他们同时发现病房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年青女人!她站在病床前,侧面轮廓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女人是谁?难道是···许真在外面找的二奶?可···这么大模大样的来探房,她不怕被许真老婆抓破脸?
转着相同的疑问,四个男人齐齐转头看向许真老婆,发现她盯住玻璃的目光先是一楞,接着脸上迅速浮现出惊讶神色,“她···她···她是昨天被山本崇打的那个女人!她怎么来了?”
她的话让四人同时一楞,脑中立刻转出许多假设。刘浪唯恐这个女人对许真不利,马上推开门,走进病房,盯住病床前的女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听到门响,女人转过头,和走进的刘浪目光相接,同时一楞,“是你!”
这女人竟是当初和蝴蝶仙子在一起的机甲第二美女封情!
“封情,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浪皱皱眉,目光盯住她脸上的淤青,却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对于这些崇洋媚外的‘品种’,他是提不起哪怕那么一点点好感···
“赤练,我···”
封情欲言又止,美目看向随后进入的几人,发现许真老婆时,她牵动嘴角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却因触动淤伤,眉头紧皱···
“嫂子,实在对不起,因为我才让许真大哥···”
“妹子,别说了。”
女人通情达理地打断封情的抱歉之词,走到她身边,端详着她脸上的伤痕,微微叹气道:“那个东桑人真是禽兽不如,这么漂亮的女孩他怎么会忍心···妹子,你不要内疚,即使昨天不是你,换成另外的人,真他还是会这么做,他···就是这么爱管闲事的人···”
“我···”
封情望着女人脸上的坦然,心中慢慢衍生出一丝感动···她从手袋内拿出一个鼓涨涨的信封,递向女人,“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对你和许真大哥能有所帮助,请一定要收下。”
“不行,我不能要。”
女人后退两步,和颜悦色地道:“你能来看真,我就已经很领情了,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嫂子···”
封情美丽的眼眸中露出一丝哀求,“我没有别的办法帮许真大哥,只能用这点钱聊表心意···”
“封情,把你的钱收起来。”
刘浪冷冷看眼封情手中信封,沉声道:“真如果现在清醒也绝对不会要你的钱,他只是做了炎黄子孙应该做的——帮助自己的同胞!你的钱不干净,上面有不属于炎黄的铜臭味!不要用这种铜臭玷污了真满腔热血,一缕忠魂,烙印在炎黄子孙骨子里的忠魂!”
疾言厉色数说后,刘浪摆出送客姿势,“许真你已经看到了,现在请你离开吧,这里只欢迎有情有义的炎黄人!”
语利如刀!
封情娇躯晃了晃,一张俏脸异常苍白,白得连脸上的淤青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对不起,我···”
目光扫过几个傲骨嶙峋的男人,封情用手捂住嘴,抽咽着低头走出了病房···
“毒蛇,你这么对封情是不是有点···怎么说她也是好心好意来看望真···”
“去她的好心好意!”
狰猛的表情瞬间浮上脸颊,刘浪一把揪住枫竹衣领,凶狠的目光直直盯进他眼底!
“如果没有她,许真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崇洋媚外的渣滓,我们会被***东桑人看不起?你告诉我?!!”
“练子老大,冷静,这里是病房···”
小酷伸手握住刘浪手臂,提醒他不要吵到许真···
“哦,我忘记了···真嫂,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歉意的看眼女人,刘浪盯着许真安详的面容,淡淡道:“真,放心,你是我的兄弟。别人施加于你的伤害,我一定双倍奉还!小酷,和我出去一趟。疯子,蓝益,你俩留在这里陪真嫂。”
“毒蛇,不要冲动!”
听刘浪要带小酷走,枫竹第一直觉就是刘浪要去找山本崇报仇,是以立刻拦住了他。“我们应该先把真日后的一切安排妥当,再论报仇不迟。”
“疯子,我这就是去为真日后的生活找办法,不是去报仇。”
刘浪看眼将信将疑的枫竹,微笑道:“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只知道报仇,什么都不理会的莽夫吗?”
“恩,这个···”
枫竹绽开一抹笑容,“就因为太了解你了,我才拦阻你。因为你就是为了真情义气什么都敢做的人!你说要去找办法,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真目前的困境?如果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
“我知道。”
刘浪不在乎地晃晃脑袋,淡淡道:“除非让我向父母求援,否则,让我走正途确实没办法一时半刻筹集到一大笔钱···不过,幸好现在的社会有很多不触犯法律就可以弄到钱的捷径。疯子,你不用问了。等事情半妥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三人,刘浪带着小酷离开了病房。
“疯子,你觉得浪子能在短时间内筹集到一大笔钱吗?”
“这个···”
“我相信他能做到!”
女人突然开口插进两人谈话,她平静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神往,“虽然我和他···哦,浪子,接触时间非常短,但他给我的感觉是值得信赖的。他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信服他,相信他,顺着他的意志心甘情愿去做事,而不会怀疑会被他出卖,利用···”
“啊?!”
枫竹和蓝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心下暗赞:许真老婆好敏感的直觉,无怪能做搏击冠军的另一半。遭逢这么大变故,她依然有如此冷静的思考分析能力,待人接物条理分明,也算奇女子了···
“呵呵,真嫂都相信毒蛇,没理由我们这些和毒蛇朝夕相处的朋友会不相信他。蓝益,我们等毒蛇消息吧,看他给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另一处病房。
李彬坐在病床上,看着几个愤愤不平的手下,神情悠闲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表现的太懦弱呢?”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但脸上的神情出卖了他们···
“哼,一群没见识的笨蛋!你们以为我真的害怕那个可以把钢管拧成麻花的年轻人?”
“彬哥,我也奇怪呢,那小子虽然说有点真功夫,可几颗子弹一样搞定他。为什么你会···”
常山小心翼翼地提出了疑问,目光闪缩着打量李彬脸上的神色···
“唉,你们呐,就好像坐在井里的蛤蟆,只能看到×市这么小小的一块天!知道后来和我说话的人是谁吗?他是道上有名的黑暗拳手蓝益!”
“蓝益?”
几个人听到蓝益的名字,都露出了茫然神色···
“唉,和你们说也说不明白。你们觉得那个年轻人很厉害是吗?告诉你们,隐在暗处的蓝益比他要厉害几倍!暗黑拳手经历的血腥是你们无法想像的。当然,一个暗黑拳手加上那个身怀绝技的年轻人还不足以让我回避。我回避的是背后顶他们的人。常山,你也在道上混了好几年了,应该听说过三星教父吧?”
“三星教父?彬哥,你说的是不是被鹰眼列为三星危险人物的L省那个有教父之称的水月风?”
常山奇怪老大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黑道闻名遐迩的人物,冷不丁地,他面色巨变,深吸口气,“彬哥,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水月风的人?”
“恩,也对也不对。”
李彬故意卖个关子,看着手下好奇的表情,道:“对呢,他们是和水月风有关系。不对呢,他们不是水月风的直属人马。常山,和你最先起冲突的小子就是水月风的继子。你们这回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回避了吧?”
沉默····
几个手下被水月风的名字震慑住了!
想到刚才一幕,常山情不自禁地再次缩缩脖子,喃喃道:“我说那小子怎么那么横,原来背后有这么牛×的人物罩着呢···”
“老大,水月风虽然在道上名头很响,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们用得着怕他吗?”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贸然开口,立刻引来李彬凶狠的目光!
“小刘,你知道当初×市最有名的七哥是怎么栽的?七哥当年的威风想必你们没见过也听说过吧?手握几十亿资产,几千小弟为他效命,和地方上的头头脑脑关系密切,他当初的实力可谓是一手遮天,可一样倒了!你们可能以为他是被政府弄倒的吧?告诉你们个秘密——他是被水月风弄倒的!”
“啊?!!”
初次听闻惊人秘辛,几个手下张大了嘴,感觉难以置信——当初还是最低级小混混的他们简直把七哥当偶像崇拜,以为他会永远屹立,可突然间,他就从神台上栽下来了。坠落的速度之快在黑道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都猜测七哥是得罪了某位高官,才被政府以雷霆扫穴的速度彻底剿灭。不然,不可能一反以往拖拖拉拉的作风,雷厉风行地把袁七这棵大树连根拔起,连稍有瓜葛的人都跟着倒霉。原来····这里面另有内幕!
“我今天说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外传,连你们的老爸老妈媳妇姘头都不要告诉,不然,很容易惹来杀身大祸!”
再次不放心的叮嘱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李彬叹口气道:“本来我是不想和你们说这些的,可今天你们险些给我捅了大娄子。以后你们招子都给我放亮点。别到处惹事!我可不想象七哥那倒霉蛋,栽在同道手里。”
“彬哥,那个蓝···蓝益他说的话可信吗?别是拿水月风唬我们?以后传出去我们被几个白叶和一个什么暗黑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