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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今天一直都没看到他上线。”
“我也没看到,好像真今天没来。”
“哦,奇怪,真以前不上线一般都和我打招呼···”
枫竹皱皱眉,心中突兀地升起一丝不祥之兆,他向刘浪喊道:“毒蛇,我下线给真打电话,问问他。”
不等刘浪回答,枫竹急匆匆下线了···
半个小时后,等枫竹再次上线时,广场上聚集的人群早已散去,只有刘浪和小酷正站在一边等他。
“疯子,联系到真没有?”
发现枫竹上线,刘浪慢慢走了过来,待发现枫竹脸上充满悲痛,不觉吃惊地走前道:“疯子,真怎么了?”
“真···他···”
枫竹的声音竟隐现哽咽···
“吗的,说清楚!真到底怎么了?”
察觉不妥,刘浪急躁地揪住枫竹西装领口,用力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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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狼烟起;铁骑无疆 第四章 冲突
发现刘浪怒目圆睁,凶神恶煞般揪住枫竹衣领,小酷忙紧走几步,来到近前。“练子老大,你别急呀,这么扼住疯子老大,他怎么说?”
“哦···”
察觉枫竹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刘浪松开手,用歉意的口吻道:“疯子,不好意思,我···”
“算了,毒蛇···”
枫竹手抚咽喉摩擦片刻,借以缓缓神,低声道:“电话打过去了,不是许真接的····他的老婆接的电话,说···许真昨夜被人打成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什么?!”
刘浪惊得睁大眼,“怎么可能?真原来可是L省搏击冠军,谁能把他···真嫂子说出是谁下的手吗?”
“说了···”
枫竹脸上突兀地升起暴怒之色!
“伤他的人根本没离开现场,据真嫂说,她和许真逛街,看到那个人当街殴打羞辱一女子,气不平下,真出面劝说,三言两语间,两人就打起来了。真敌不过那人,当场被击成重伤,呈现休克状态···凶手一直没逃,等真嫂报警后,他还派一个同伴陪真嫂送许真去的医院。这个人自称叫山本崇!”
“山本崇?东桑人?”
“对!”
“我×他东桑老吗!”
狂暴地喷出咆哮,刘浪眼底猛地凝聚起阴森寒光,“疯子,真住在那个城市?”
“×市。你想过去?”
“恩,你有时间吗?一起过去。”
“好,我这里到×市半天时间就够了,我们在那里的悬浮火车站见。你让小酷陪你一起来。”
知道刘浪个性,怕他和人起冲突吃亏,枫竹特意叮嘱他带上‘御前’高手···
“知道,我带小酷和蓝益一起去。”
×市。
汇聚到一处,寒暄几句,找路人问清医院地址,刘浪,枫竹,小酷,蓝益一行很快就站在了医院大楼外。
“洪慈二院···”
看眼大门外的金字招牌,再看大门内不时进出的男女老少,小酷奇怪地道:“这里人好多呀,难道现在的人身体都这么不好?”
“呵呵,小酷,你不知道人生最大两件事就是生与死吗?无论生或者死,几乎都要经过医院这个机构,它就好像阴曹地府设在人间的办事处,人怎么可能少?每天要哇哇出生那么多生命,又要无声无息夭折许多生命···想这里和外面街上一样人员稀少,除非人类都死翘翘才有可能···”
“去,蓝益,你的见解是不是太独特了?”
枫竹好笑地看眼蓝益,感觉黑暗拳手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刚要再说些什么,突然被身后急速刹车发出刺耳‘嘎吱’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去,见一辆银光闪闪的东风悬浮车停在他身后一米处,不觉气恼地望向车内司机,刚要出声,另一侧副驾驶位置车窗猛地探出一个人头,“你吗的,没事站路中间,想死呀?滚开!”
嚣张的语言配合探出车窗的凶狠面孔,给人的第一印象就绝非善类!
“草!”
蓝益恼怒地盯住那人,就待过去‘理论’一番。理论者,拳头也!
“蓝益,不要冲动!”
一把拉住蓝益,刘浪沉声道:“没必要节外生枝。我们让开。”
四人让到一边,东风车呼啸着开进医院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车内传出的声音:“算··你们··识相···”
“草,太他吗装×了!”
蓝益恨恨啐口浓痰,猛然发现医院大门前立着禁止车辆入内的警示牌,不觉奇怪地走到门前警卫处,摆出一副笑脸道:“兄弟,问个事,刚才那车里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大模大样的开车进去?门前不是写着禁止车辆入内吗?”
“啊?!你是外市来的吧?”
警卫狐疑地打量眼蓝益,“那车里的人来头很大,你就不要多问了。免得惹祸上身。”
目睹刚才一幕,警卫好心的提醒后,任凭蓝益百般询问,就是不肯告诉他车内人的来历···
刘浪走到蓝益身边,淡淡道:“蓝益,我们走吧。和那些人渣计较没意思。”
隐约猜出那些人可能属于黑色背景之流,刘浪殊无好感的选择直接无视···即使他和水月风关系拉近了一步,个性里偏正的他还是无法苟同这些所谓的暗秩序者···
进入医院,询问当值人员,四人很快找到了许真病房。站在病房门前,透过尺余长的门玻璃向内张望,刘浪一眼看到头裹纱布,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许真。嘴角颤动,他目光旁扫,发现病床边坐着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猜测是许真老婆,他轻声对枫竹道:“疯子,你和我进去,小酷,蓝益,你们在外面等。”
推门走进病房,女人闻声抬头,发现是两个陌生的男人闯进,不觉神色一变,看眼许真,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是谁?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真嫂,是我,许真的朋友。我一早和你通过话。”
在电话屏幕里着过面,枫竹走到刘浪前面,和颜悦色地出声安抚惊慌的女人。“我和毒···他,都是许真的好朋友,特意过来看看。”
“你···”
女人仔细辨认枫竹面相,感觉到一抹熟悉,脸上的惊慌神色逐渐松懈,“没想到你能过来,真,他···”
“真嫂,我们外面说吧。”
略带痛楚的眼神扫过昏迷不醒的许真,刘浪对女人柔声道:“我有些事想问问你,这里···”
“哦,好的。”
女人点点头,站起身随两人走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让蓝益站在门前照应,刘浪走到远离病房的位置,面向一侧墙壁,伸手握住一排供人休息等候的长凳顶端的钢质管状横称,轻轻摩擦,“真嫂,你能详细和我说说许真是怎么被人打伤的吗?”
“他···”
女人仿佛又回到了现场,脸上升起惊惶无助的表情···
“我和真昨天是结婚十周年,计划晚上出去庆祝一下。在漫步去饭店的路上,我们看到路边站着几个男人,起初我们并没在意,等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正用力殴打一个女人时,真要过去劝说,被我拉住了。唉···如果当时我执意拽他走,就不会···”
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女人继续道:“遇到这种事,人都好奇。虽然我拉住真,可还是没有马上离开那里,慢慢往前走的时候,多看了那一男一女几眼,发现那个男人很残忍,把那个女人打得遍体鳞伤,而那个女人十分奇怪,被那么凶狠的殴打,却一声不吭···我紧拉着真都已经走过他们停留的地方了,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了。是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当时我还奇怪,后来···才知道他是东桑人。”
想到那个东桑人当时的恶毒语言,连身为女性的她都极为愤慨!
“那个东桑人用奇怪的腔调说,那个女人是···是···,他用了一个很下流的字眼,然后又说炎黄人都是劣等人种,男人没骨气,女人下贱···真当时很愤怒,挣开我冲了过去,和那个东桑人吵起来了!他们没吵几句就动手了,然后····”
“吗的!”
用力握住钢称,刘浪咬牙道:“真嫂,你不是报警了吗?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
女人突兀地露出一丝嘲讽,“还能怎么处理,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那个东桑人听说是一个大财团的副总裁,而且这件事还牵涉两国邦交,政···上面的意思是私下调解,让他们赔偿一笔医药费。今天一早,那个东桑人,哦,他叫山本崇。他的律师来过了,和我说山本崇要赔偿一百万人民币了结这件事····”
“一百万?你同意了吗?”
“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他们有财有势,又是外国人···”
女人黯然叹口气,目光茫然地望着墙壁,陷入了自卑的哀伤中···
“草!!”
刘浪愤怒地握紧钢称,猛地用力提起,把整张长条椅子硬生生提起一角,再用力顿下!
椅腿顿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连带他拉提长椅的动作,惊动了不远处坐在长椅上的人,“草,谁他吗发神经。”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几个男人随之走了过来,其中赫然有刚才在医院门口东风车内谩骂的那个人!
几个男人看到刘浪等,并未在意——以他们的‘身份’怎么会留意几个挡在自己车前的‘普通人’?可看到女人时,几个人楞了楞,骂人的男人走前几步停下,轻蔑地扫眼刘浪等人,淫亵的目光盯住女人,啧啧做声道:“啧啧,这不是许真的老婆吗?怎么了?是不是许真挂了?嘿嘿,许真这个傻×总以为自己会那么几下子就拽得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到处管闲事,这回踢到钢板了吧?唉···肋骨骨折,颅内大出血,我看他这次是没救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东桑人那么有钱怎么也能多给点丧葬费吧?你拿着这笔钱,再找个爷们,还不是一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