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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哼!迟了。你不是很狂吗?你这么狂怎么也知道害怕,有种别怕,像个男人一样面对,看来你也是没种。”
说完提刀在他手臂上比划,边比划边说道:
奇“你看着啊!我就先割你这块肉!”
书苏我马子绝望地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杨勇智看他的德性说道:
“别闭眼,看看我是怎么割你的肉的,看看你倭国人有多么多么地恨你的,是怎么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的。”
刀在苏我马子小臂上就是一划,伴着苏我马子的惨叫声一块肉掉了下来,下面一阵欢呼声,杨勇智对脸都变形的苏我马子说道:
“这一刀是为傅将军割的,还有为死亡的将士、还有为推古女皇、还有为圣德太子、还有替正仁天皇…。”边说边割,苏我马子越叫杨勇智就兴奋,连割了五、六刀,苏我马子的小臂就只乘累累白骨,人也昏了过去,杨勇智看他这么抗不住,失去了兴致,把刀扔在地上举起双臂面对着台下的群众,下面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杨勇智走下台。
物部泉下走了上来,捡起刀对昏死的苏我马子肚子就是一拳,苏我马子“啊!”一声又清醒了过来,物部泉下骂道:
“你是不很拽吗?很狂吗?有种别那么快死?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人等着剐你的肉带回家下酒呢?”
物部泉下狂笑着把他的小腹上的肉割了一块下来,下面又是一阵欢呼!
物部泉下下来后,大友南等受过苏我马子迫害的氏族头领一个个排了长长的队,这其中也有中国远征军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亲人朋友的将士。
太阳西斜,台上的苏我马子早没有生命迹象了,除了头之外,别的地方只剩下累累的白骨,排在后面没有割到苏我马子肉的,在那骂骂咧咧冲上台连耳朵、鼻子、嘴都不放过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割下来才解气。
已怀孕一月有余的上宫凉子见不得这血腥的,当杨勇智割苏我马子时就大吐特吐,急忙回宫。等杨勇智来到身边时,太阳已西沉。
杨勇智陪上宫凉子吃饭,还没有吃两口上宫凉子又吐了起来,杨勇智急忙上前轻拍他的后背,仕女拿来毛巾,上宫凉子擦了把脸,杨勇智扶他上chuang躺着,坐在她的身边说道:
“好些了吗?”
上宫凉子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们是不是太惨忍了?”
“别怕,只有这样才能镇住那些胆敢窥视皇位的人。”
“可是,我不想要这皇位,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别走好吗?”企求地看着杨勇智,杨勇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别傻了,这个国家需要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朕也想和你斯守在一起,可是我们必竟不是平常百姓,一个国家的万万百姓等着我们去管理,你放心我们可以每年相聚,我过来或是你每年岁贡时去长安。”
“为什么不能像突厥一样设个总督府?”
“不是我不想,以倭国现在的形势不宜立即就设总督府,倭国内还不安定,在大友南、物部泉下等部的帮助下,等安定了,时机成熟了,我会同意的。”
“我真想和你一起回去。”
杨勇智抚着她脸,不知该怎么劝她,这时上宫凉子摸着小肚自语道:
“宝宝,你爹爹就要离开我们了,看来我们娘俩要相依为命了。”
杨勇智流下了真情的泪水,抛下她们是他不愿意的,可他又不得不把她们暂时抛下。
日出之国的太阳起的很早,杨勇智也早早起来,把裴世清、杨述、路虎等叫来,他决定留下陈明仁留下和5000将士,以保护上宫凉子母子的安全,这一是保护上宫凉子母子的安全,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反叛上宫凉子的统治,这也是一把利剑。把这决定对众人一说,大家都觉得很有必要,陈明仁也欣然同意,而裴世清继续担任驻倭国大使。
陪着上宫凉子几天,在这几天里,上宫凉子甚是珍惜,几乎除了出恭外都和杨勇智在一起,不理朝务,杨勇智也曾说过她,可是上宫凉子执意要这样,杨勇智也无法。
伤心总在离别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日晴空万里,杨勇智该踏上回程了,依依惜别上宫凉子,在裴世清、陈明仁、大友南等人相送下登上了“大兴”号。
回到长安已是快七月,稿赏完有功将士后,把傅名柱将军的尸骨安葬在宏伟的纪念碑旁,以供国人瞻仰。
刚到后宫门口,三个小鬼头扑了上来叫“爹爹!”杨勇智蹲下来都揽进怀,各亲了玉龙、凤仪和小欢一口,三个小鬼也回了一口,玉龙和凤仪都两周三了,小欢也有一周了,玉龙很调皮,还爱捣蛋,凤仪相对安静些。杨勇智远征倭国前在皇宫内办了一个皇家幼儿园,朝中大臣的子女凡是两周以上七周以下的都送这皇家幼儿园内,在这幼儿园内的孩子主要任务就是玩,杨勇智参照后世的幼儿园设置了一游乐场所,有滑梯、翘板、秋千等,还有杨勇智编的小游戏老鹰捉小鸡等,让孩子在玩中学,学中玩,玉龙和凤仪当然也在这上学。
春心和元夫人过来把三个小鬼拉开,迎着杨勇智向内走去。
第七十五章 又是女儿
早朝后无事,杨勇智带着元严、路虎地来到京郊的信鸽署,还未到,大老远地就看到天上飞着上千只的鸽子,甚是壮观,信鸽署总管葛明把杨勇智等人迎进署内,“咕!咕!”的鸽叫声不绝于耳,葛明带杨勇智一行人参观鸽房,葛明边走边介绍,最后来到了葛明的办公室,杨勇智问道:
“你这里的信鸽总共有多少?”
葛明道:“目前有近三千只,还有些雏鸽不算在内,这里适合当信鸽用的不到千只,能长途千里飞行的更不足200只。”
“哪你如何知道它适合不适合长途飞行?”
“主要看鸽子的体格、羽翼、爪子。”边说边抓一只鸽子认真地向杨勇智等人介绍,杨勇智等都不是养鸽专业户,自然不明白,听了也是半知关解,没想到养鸽子还有这么多道道,一边认真听一边不甚了了地点头。听完葛明介绍,杨勇智问道:
“那么多鸽子飞回来,你怎么知道是哪里飞来的。”
“这些鸽子自出生起都有一个特定的鸽房,长大后,如果适合当信鸽,我们就会训练它,然后给它带上脚环,把它放飞,他也知飞回自己的鸽房,经过这样多次训练,就可当信鸽用了,比如把它带到广州,如果这子鸽子回来,我们就知道广州那边有消息来了,这些鸽子平时都是有专人管理的,所以一有这些鸽子回来马上就知道。对于那些不适合当信鸽的,雌鸽就留下来与这些信鸽交配,以繁殖后代,这些后代就会比上一代信鸽更适合当信鸽,那些不适合当信鸽的雄鸽,我们有一部分也留下来,还有一部分送到动物园去,供人们喂玩。”
正说着,一个鸽长抱着一只白鸽过来,对葛明道:
“总管!吕宋的鸽子飞回来了。”
葛明抱过鸽子,把鸽脚的信筒取下恭恭敬敬地呈给杨勇智,杨勇智推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馆舍已建成,船队已按计划出发!”
杨勇智把纸条给众臣过目,看来自己的澳洲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不知南忠玉他们会不会顺利抵达澳洲,但愿他们平安抵达。杨勇智之所以让南忠玉去澳洲,一个原因是想以先入为主的名义上占领澳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金矿,众所周知澳洲中部有蓄量巨大的金铜矿,在英国人发现澳洲后,世界各国的掏金人纷拥而至,演译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悲喜剧,这里面就有当时明朝人。如果南忠玉到达澳洲建好城池后,再派人去找金矿,自己只知在澳洲的中北部,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他相信南忠玉一定能找到,因为那些金矿有一小部分是裸露在地表上的。想到这杨勇智心中冷笑道:英国佬,等你到那,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就不知澳洲土著是不是像史书上记载一样对外来者有种天生的敌对情绪,如果是那样南忠玉的六千多人够不够装备落后的澳洲土著砍的。应该不会吧,我们以诚相待,平等与处,人家怎么说也不该对你以德报怨吧,暂只要不像英国人那样对那土著像对牲口一样就行,想到这放下心里。
这时宫中的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来跪道:
“皇上,冯夫人,要生了,可是一直生不出来,看征兆是要难产,吴御医让奴才来请皇上拿主意。”
杨勇智一惊,心中又一怔,冯英啊!你可不能出事啊!对那太监说道:
“先回去再说。”
登上马车向皇宫飞驰而去,后面只跟着骑快马的路虎。
当杨勇智跨进冯英住的南苑时,只见这南苑就是像个热锅上的蚁窝,到处是乱窜的人,有些南苑的宫女更是边哭边窜,屋内传来冯英的声音“皇上,快来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听到的人无不动容。
吴锦跑到杨勇智前争促地说道:
“皇上,婴儿的头出来了,可是身子出不来,女医官在里面束手无策,怎么办?”
杨勇智:“你不会用助产剂或是笑气吗?”
吴锦迷惑地看着他“啊!”的一声,杨勇智反应过来,那是20世纪的产物,这时哪有什么笑气,看来自己也是急昏了头,可是总得想个办法才行,否则母子危险,镇定下来道:
“能不能把宫口开在些?”
吴锦有些不解道:“从没试过,可以这样吗?”
杨勇智道:“你不管可不可以,先试再说,过后把伤口缝好就行。”
吴锦向内跑去,元夫人从房内出来走到皇上面前一脸的苍白,杨勇智扶住她道:
“怎样了?”
元夫人有气无力道:
“还是没出来,这会冯妹妹有些迷离了。”
杨勇智也有些急了,正要往里冲,被元夫人拉住,元夫人劝道:
“皇上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干什么?再说你进去也帮不上忙。”
“可是刚才她叫我了。”
元夫人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说皇上,在这时候女人叫的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不叫你叫谁,生欢儿时,臣妾叫的也是你啊!”
杨勇智不相信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