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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大男人,以后别这么撒娇了。”
小秋身子僵了一下,轻轻放开了她,眼神有些复杂:“你还是把我当孩子看是不是?”
“傻瓜,在母亲的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你就是变成老头,也还是那个乖宝宝。不过我真的高兴你能长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小秋慢慢垂下了眼眸,牙齿狠狠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洪凌波看到了,忍不住想去拂平,但是转而一想,小秋不懂避讳,自己也不懂了吗?轻声道:“我不是说你没有长大,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小秋淡淡道:“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你也一样把我当孩子看是吗?”语气飘忽,听着好象无所谓,可是莫名地洪凌波就觉得小秋要的答案不是她嘴里想说的那个,一时有些踌躇。
“你不用想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明天我就跟干爹走了,他有些心急。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我们不在你自己多多保重。”
洪凌波听了,松了口气,好象那个问题不用回答就象逃过了一劫似的,她还不明白小秋怎么会这么纠结于这个问题。但是听到明天他们就要走,又有些着急:“这么快?那得备好路上用的东西,还有,这次要走你们带着小嘴小心吧。”
小秋仍然没有抬眼:“不用那么麻烦,我们都是男人,会照顾好自己。”
听得他再次重申自己是男人,洪凌波觉得自己应该好笑才对,可是她就是笑不出来,总觉得小秋怪怪的,眼睁睁地看着小秋回房去了。
晚上她去敲门,小秋也没应声,她推了推,那门破天荒地闩上了。一直到上路,小秋再没有来找她说话。
“儿子,不要想了,有舍才有得,也许等你回来就会不一样呢。”欧阳锋似有所指。
小秋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欧阳锋乐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你那点小心思我能看不出来吗?”
小秋脸腾地一下红了。
欧阳锋见了又道:“害羞的男人想要追女人可是不易啊。”
小秋有些恼羞了,道:“根本不关这事,她只把我当儿子看。”
“你以为她会在乎什么母子名份吗?只要她把你当男人看,只要你能吸引她,用她的话来讲,一切皆有可能!”
第 38 章
洪凌波被小秋的态度搞得很不开心,她不明白好好的小秋怎么一下子这么介意这个孩子与男人的问题。看着小秋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懂事明理的少年,会关心爱护别人,还学了一身本事,虽然小秋有些爱粘着她,不过在她看来正是自己合格地做到了母亲应该做的,小秋才这么信赖她。她一直认为自己的教育是成功的,也曾沾沾自喜过,没想到这分别的时候小秋却给了她迎头一击。
每日躺在床上再没有小秋来给她捏肩捶背,也没有小秋来陪她说话,她伟大的思想伟大的计划也没有人来喝彩,顶着湿淋淋的头发睡觉时也会想到若小秋在她就可以放心睡大觉了,因为她迷糊过去后小秋也会小心地帮她擦干。
几年来的朝夕相处,一旦分开,那种不习惯还真是难以适应,尤其是小秋离开时的态度,让她寝食难安。到最后她分析加论证,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小秋迫切地希望大家把他当男人,尤其是她。她暗下决心,小秋回来决不再用对孩子的态度来对待他。她也有些懊丧,她根本没想到小秋反应那么大。
心里又隐隐有些生气,臭小子,把你养大了,还等你来孝顺呢,你倒好,两句话不对就给我甩脸子。有时又想干脆他回来也不理他,但过一会儿自己就失笑,这是怎么了,跟一个小孩子呕气,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这样一思量,倒越发的惦记他二人了。
不管她心情如何,有些事还是要办的。这天,午间吃饭时她提出了要出去一趟,把老顽童跟杨过找回来。
李莫愁众人早已习惯她的四处跑了,也没多大意见。加上洪凌波现在的功夫,再没个让她们操心的。
“若是找周施主,老衲倒是要走上一回。周施主若来,最好能带上他的一位友人。”一灯大师白眉微抖,语声庄重。“老衲弟子慈恩尚在瑛姑处忏悔,老衲少不得将他一并带回。”
洪凌波听了暗道原来裘千仞没来是因为在瑛姑那里啊,这样也好,原著里他可是受了金轮法王的重伤最后死在那的。便问道:“大师,那您知道瑛前辈的居所吗?”
一灯点头:“慈恩是我送去的。”
洪凌波大喜,她正发愁呢,这个黑龙潭在哪还得去寻找一番,丐帮给她的消息可是好多个黑龙潭呢,这下省事了。老顽童可是在黑龙潭往北百里的百花谷,这下等于一锅把这俩就端回来了。忙道:“这样更好。有大师帮忙这事就好办多了。”
一灯听了却摇摇头:“只怕此事不易啊。”再就沉默不语了。
洪凌波知道他的心结,她本来也没打算一灯大师能帮忙做说客,只要他能找到瑛姑就行了。至于怎么把老顽童说动去见瑛姑,原著里杨过怎么做的她也怎么做就得了呗。
“师傅,那咱们是否去看看师弟,叫他也来这里呢?”点苍渔隐问道。
“你若有意,走上一趟也可,不过,还是等战事结束再来此地为好。这次去了你也不妨留在那里,就助他们一臂之力吧。”
“是,师傅。”
洪凌波暗暗揣想,这场战争还要持续多久,拖雷啥时亲自打襄阳,她的手雷还没研究好呢。手雷出来她也好拿着去吓吓忽必烈,赶紧叫他打日本去。吃过饭又跑去了那个秘密据点,看了看手雷研究新进展,表扬一番后恳请师傅们尽量再加快速度。
第二天,三人上路了,点苍渔隐与他们同行了一段路才分开前往襄阳。
剩下一灯大师与洪凌波两人后,这两人也不冷场。行得时间愈久,两人交谈范围愈广。一灯大师所学极丰,天文地理文学数学都有涉猎,尤其是洪凌波学医,他的医术也高。洪凌波不禁咋舌这大和尚的厉害,YY着这位前大理皇帝当年是怎样一位风流人物。一灯大师也是暗暗称奇,洪凌波许多时间与他辩论所用依据不一,但是得出的结果却是相同。而且以她的年纪,能有这般成就,实在是凤毛麟角,无形中就给她冠上了怪才的称号,在他看来,这个怪一点也不屈。洪凌波是典型的口没遮拦,两人交谈中她常常提出一些古怪的理论,在她看来无论她讲什么,这位用爱心度化人的大师都不介意。
比方说这天说到皇权,洪凌波很不客气地抨击了一阵:“皇帝是什么?皇帝是全国百姓供着吃喝的大蛀虫。他吃最好的喝最好的用最好的,他就该有一颗感恩的心把天下的百姓当做自己的衣食父母,想法子让百姓过上好生活才是。您看看现在的皇帝,他做了什么?怀里抱着美女,耳里听着马屁,北边的战事他不闻不问,连给济都没有发,这种皇帝,趁早死了的好。”
她也不管一灯大师出家前也是皇帝,就将皇帝说得这么不堪。一灯大师虽然年纪老迈,但这心脏却是经过洪凌波的摧残后,愈发的结实。他虽然大吃一惊,觉得皇帝把百姓当父母这根本就是荒谬。但是细思后,却渐觉洪凌波所讲在理,如若真能这样,这天下苍生就有福了。
这还不够,对于一灯大师推崇的儒学,洪凌波冷笑一声:“儒学本来挺好的,教人懂礼明义如何做人,可是现在呢?不是用来束缚和压制人的自然感情,就是被那些伪君子用来沽名钓誉。到最后教咱们别人拿着大刀片子来砍你,你也不避不逃不还手,还要好好给人讲我们要相爱。”
一灯大师摇摇头,不赞同地道:“施主所言不尽然,儒家所讲仁爱,仁与爱是浑而为一的,仁即是爱,爱即是仁。是教我们要爱世人,世人才能爱我,人人和乐相处。”
两人又是一论辩驳,一个声音慷慨激昂,一个声音温和沉静。
不过在谈到佛教时,洪凌波曾提及佛教也是教人变成小羊羔,人家过得不好就对人说是你上辈子没修好,这辈子应该就这样,是被统治阶级用来愚弄百姓的工具,教人不去想为什么会过得不好,自然也就不会想反抗了。对于这个问题,一灯大师微微一笑:”佛学亦可为我所用,我教世人行善积德教恶人改行向善也可说他们来生再不会受此苦厄。“
这一笑,洪凌波觉得一灯大师笑得有些狡猾,不自禁地猜想难道这个出了名的和尚不信往生?这,这,如果是这样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被这个发现刺激得头脑有些晕眩,紧巴巴追问大师到底信不信佛,大师推诿不过最后答了一句:我信我愿意信的。将洪凌波绕得晕晕乎乎,思量半天最后认定这和尚是个看着最像和尚的和尚。
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行,这日来到了黑龙潭。
这黑龙潭方圆七八里内寸草不生,周围全是一片大沼泽。洪凌波随着一灯大师往潭东行去,那里盖着一间小草屋,将要到时一灯大师口喧佛号,“慈恩,有客来访。”
屋里有人迎了出来,脸颊瘦削,双眉下垂,洪凌波道相由心生,这裘千仞处于悔恨当中,真是的一脸苦相了。
“弟子慈恩见过师傅。”慈恩双手合什与一灯见礼,洪凌波也忙上前与这个曾经的铁掌水上飘见礼。
“可曾再见过瑛姑?”一灯垂问。
慈恩摇头道:“不曾,她还是不肯出来。”
一灯大师叹一口气,道:“咱们再去一次罢。”言多无奈。
洪凌波跟在他二人后面来到沼泽地前。“老僧一灯求见,昐瑛姑赐予一面。”相隔很远,一灯大师便不再前行,执礼甚恭。
里面没有回音。洪凌波看看一灯大师,一灯大师显然无法可施,重又喊了一句,里面还是没人答话。洪凌波暗道,若是这样,喊一年不出来也是可能。当下道:“大师,你告诉瑛前辈,她若肯原谅慈恩大师的过错,咱们就将老顽童给她找来。”
一灯摇头:“此言不妥,似要挟与她,老衲不能。”
洪凌波暗啐一口,这会又端出和尚架子了。道:“你不喊我喊。”运起内力高声喊道:“瑛前辈,慈恩大师诚心悔过,愿意将老顽童请来以求您宽恕,您若同意,就搭个话罢。”
瑛姑在内早已听到一灯大师来访,只是她恨极他当年不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