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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坠儿抿了抿嘴,没说什么,拿起茶杯,一口气就把茶喝下,嗯,这茶,还不错,挺香的。
“本王突然觉得,其实我们挺配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郎才女貌吗?”夏候煜把最后一口茶喝完,轻轻地说着,一脸的认真。
很配,两个字,似乎还是他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
“呃……吾。”嘴里的茶还没来得及吞下,想喷,但却被硬生生地给吞下。
呕血,差点把她噎死,开玩笑也不要在她喝茶的时候开啊,会要她的命的。
而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浑身鸡皮都起来了,寒气逼身啊!
“王爷,茶喝了,可以了吧,那我先走了,就这样。”如果再呆下来,她言坠儿不是被水噎死,就是被话气死。
王爷摆的鸿门宴4
她不想惹他,但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她,如果不出门就可以不见的话,那她回去一定要闭门锁关,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但,日子难过啊!
“本王是说可以先吃点点心!”夏候煜故意没看到言坠儿一副恨不得马上走人的表情,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看了看,但却没吃。
日子过得挺无聊的,是该找点乐子,不然还真会把自己闷死。
“吃点点心是吧,行,你就省点气,一次说完,还有什么要吃的,我好一次性吃了。”其实她是想说,什么没毒的东西搬上来,有毒的就不用搬上来了,省得她老想着这有没有毒,会不会吃死人,麻烦。
刚才他还只是拿了块点心,本来她还以为他会吃,结果,只是看了看,没吃。
她郁闷啊!
该不会那个点心有毒吧!她怎么越来越觉得夏候煜正在对之前她做过的某件事做出回报呢。
如果她在这里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毕竟她的灵魂在这里。
要是能够回去,那还好说,到时候她一定会烧香拜佛,早晚三支香,一定不会少。
如果她死了,灵魂回不去,那不就是要在这里游荡?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一次性吃完了,本王怕你走不出北院。”
“你……呵呵,那个,不会是想毒死我吧!”言坠儿笑着,眼干瞪着手里的点心,貌似要把某东西给看穿。
如果是,那她会直接把他给杀了,然后再……畏罪潜逃。自杀?她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
“你想死,本王还不想这么早死,本王也不喜欢计仇,你知道本王为什么叫你来吗?”夏候煜笑着看了一眼言坠儿,对于言坠儿的瞪视无动于衷,续而淡淡地继续着刚才的话:“因为本王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过来,只是,现在才了现,原来叫你过来,也是挺无趣的。”
“……”
生病其实很简单
某人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线,嘴巴紧抿,双手紧握,似想要凑某人一顿。
夏候煜,女子报仇,几天不晚。
人要是真无聊的,就该找个洞钻进去,省得别人看着心烦。
但是,他却偏偏……
她头痛!
从现在开始,她决定了,明天一定不来,是绝对不来。
次日:
言坠儿正房的门紧紧地关着,窗户一点空隙都不许留,她要安静,静得连一点声音都不许进来。
要暖和,连一点风都不能吹进来。
人要少,不然空气会少,人呼吸不够。
浑身捂着被子,只留个头在被子外,可是还是觉得冷,头好热,浑身都热,好想拿盘水过来,但是她却知道水是冻的,不行。
为了现在这个效果,她还花了好些力气才弄成现在这样。
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昨晚要不是她半夜不睡,到厨房拿一桶水从自己头上倒下来,然后再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凉快凉快,舒服得让她直打哆嗦,否则这效果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凉快了一夜的效果,就出来了,发烧……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药不吃,大夫不看,就病着吧!
走不动,起不来,没力气,那就是,不用去伺候夏候煜。
现在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爽。但,每天一个喷嚏打上来,就会不爽了。
“怎么还没回来?”言坠儿瞪了一眼门口,却还是没看到她想见到的人。
这个草儿也真是的,不就是叫她去拿张被子过来吗?都去了大半天了,人影都不见,就更别提是她要的被子了,她该不会是想,要她冷死吧!
“王妃,被子来了。”
刚说某人,某人就出现了。
草儿把被子往言坠儿身上一盖,刚想问,现在有没有暖和,被撞到言坠儿瞪着她的眼,把要出口的话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王妃似乎要杀人1
气一个不上来,想咳,但又不敢咳,憋着难受。
“草儿,这被子多少银子?”
言坠儿拉了拉被子,瞪了一眼一脸闷气的草儿。
来这里这么久,她什么都没学会,
就是学会了瞪人,
估计现在她的眼睛都快成精了吧!
“没,不用银子,就在后院房里拿来的。”草儿缩了缩身子,王妃的脾气越来越火大了,
之前倒不觉得,
可就是自从,那道墙拆了之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那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好像有说过,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结果,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太阳从东边刚升起来的时候,你就出去,然后太阳现在快升到中边天了吧?”
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她的门关着,
窗户也关着,没看到,
那就当是她说的是对的了。
似乎是有点无赖,
但是,她心情不好啊……刚刚还好的。
“不是,刚过半个时辰,还有好几个时辰太阳才到中边天呢……”还没说完,草儿马上就把话给收住了,再顺便把嘴给闭上,王妃似乎要杀人。
“还敢顶嘴不是?是不是想再把我气病了,嗯?”
“没有,草儿不敢。”
“算了,这个不跟你计较,那你还绷着个脸干嘛,我又不是快不行了。”用手摸了摸额头,还是热,只是烧还不退的话,会不会伤坏脑子?变白痴。
“奴婢刚才见到王爷了,他说,让王妃过去呢。”
“那你有没有说,我病了?”她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去吗?不能。
“奴婢有说了,可是王爷说了,小病不会死的,大病要死也不会这么快。还说,要您马上过去。”草儿苦着张脸,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弄了这么个差事,如果是累也不打紧了,可就是这差事折磨人。
一边是王爷,一边是王妃,她两边都不是人。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呼气,吸气,再呼气,
“去跟他说,本王妃死了,不去。”
“可是王爷还说了,如果王妃今天不去,那就再加半个月,那个,还有,就是如果去的晚了,这个加不加也难免。”草儿越说越小声,头低低地放下,
连看都不看抬头看看,
其实不看也知道言坠儿会是什么表情。
“……”
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言坠儿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忍”字会这么写了……
心的上面插了一把刀,插得实在是痛啊!
“那他有没有说,要怎么穿着去?”
“没有。”
“行,去,端盘水跟我一起去。”
言坠儿也不再多说什么,从床上起来,
刚想出门,只是突然觉得身上的被子太厚了,
走起路来怪麻烦的,
就把外面一张被子放下,
跟在草儿的后面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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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院:
此时站在门外边的言坠儿,
还是一样的装束,被子包身,
一样的头发,凌乱,
因为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梳,
跟在南院一样的样子,病态,要死不活。
接过草儿手里的一盘水,让她先回去了,
盆里的月不满也不少,
端在手里不会觉得重,
就只是身上怪重的,
被子还在,行动起来也怪不方便的。
怦!
一脚把门给推开,
她是挺希望夏候煜会因为她这一脚让她滚,
但是,通常他都会当没看到没听到。
走进屋内,把水放下来,
再把身上的被子一甩,
被子就抛到某张椅子上去了,
动作完美得让她直想拍手叫好。
“王爷,是要先换衣还是洗脸?”既然来了,那她就是做到尽职,平时她是王妃,
但是这一个月的早晨,
她只是一个伺候他更衣洗脸的人。
全喷在了衣服上
“更衣。”床上的某人动了动,
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从床上爬起来,伸伸腰,
再淡淡地看向她。
刚才门口外她的粗鲁,
他看到了,屋内里,她也同样的粗鲁。
“哦,好,请稍等。”言坠儿也不多说什么,
直接从衣间找出来一件衣服,再慢慢地走出来。
只是衣服还没来得及拿到夏候煜的身边的时候,
一个喷嚏打了上来。
啊啾!
嗯,来得刚刚好,不迟不早,连她自己都有点佩服她了。
很用力地吸吸鼻子,
其实她是很想用手里的衣服再擦擦鼻子,
但是忍了,不过喷嚏说起来也几乎是全喷在了衣服上。
言坠儿抬起头来,
刚好就看见夏候煜微眯着眼看向她手里的衣服,
特别是她手里的那个地方,
他嘴紧抿,貌似要说,
如果你敢把它给本王穿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王爷……不喜欢啊,那我再换件来。”
这点道理她懂,不就是嫌她弄脏了嘛,
行,她再换别的来不就成了。
反正他衣服多的是,也不在乎她多弄脏几件的吧!
啊啾!
哈哈,某人的嘴角快扬起,
如果刚才那个喷嚏是碰巧,
那这个算不算就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呢,来得真是太……
衣服刚刚在套在某个人的身上,
一个喷嚏打了上来,
不过言坠儿很有分寸地用衣服挡住,
没往夏候煜的身上喷去。
“不穿了,洗脸先。”
这女人想靠害,害他的人不说,连他的衣服都不放过,
他怎么觉得她越来越像是……故意的。
啊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