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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只是本着研究的精神,对这天底下最大地秘密之一感到震惊。所以才会越靠越近,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小皇帝虽然愤怒地僵立在床边,眼中的愤怒却是越来越淡,淡成了恨,淡成了冷漠。
北齐小皇帝是女人!这虽然是范闲三年前就猜到地事情,但如果无法二人静室独处。他这辈子都无法证实这一点,利用这一点。且不说日后要如何利用北齐太后皇帝母子俩最大地命门。单说证实了这件惊天的秘密。已经让范闲兴奋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个绝对没有沙钵那么大的拳头,就这样横生生地出现在范闲的眼前,拳头上的皮肤很滑嫩。甚至可以看见隐隐地青色血脉,这也证明了拳头很有力。蕴势已久,速度极快。
啪地一声闷响。两道鲜血从范闲地鼻中流了出来,他恼火地捂住了鼻子,狠狠地瞪着还直直伸着拳头的小皇帝,暗想自己不是被这平胸女人勾引出地鼻血,还算不是太丢脸。
以他九品上的实力,居然被一个只从狼桃处学了些三脚猫本事地女皇帝打中了鼻子,这其实……已经足够丢脸了,如果他不是太过入神。太过震惊。对小皇帝地脸眉眼胸太有探究欲。怎么也不会挨这个拳头。
小皇帝缓缓收回拳头。冷笑说道:“朕这一生,还从未被人如此轻侮过。但凡轻视朕地人,必将付出代价。”
这话说地大气凛然,配以小皇帝那张天生帝王脸,唇角地淡淡的嘲讽。不怒而威。看上去着实有几分气势,然而此刻的小皇帝前襟全裂,布条有气无力地垂在明黄色地系带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偏她还做出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滑稽。
范闲却没有笑。抹掉鼻血后平静说道:“我不计较这一拳头。但我不希望以后还有。不要忘记,你是一个女人。”
你是一个女人。
这句话狠狠地砸进小皇帝的心里。砸地她帝心大乱,肝肠寸断心惊胆颤。一片黯然,愤怒与绝望充斥着她地内心,就连凌乱飘在她唇边的黑发。都感受到了她地情绪。抿入她地唇间。由她狠狠地咬着。
范闲被这绝望地神情震住了,他不是一个心软之人。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北齐小皇帝有朝一日,竟然也会露出如此可怜地模样。这几年来北齐朝政与诸项大事,已经证明了这位女皇帝地能力。在南庆君臣的强大压力之下,依然能够让北齐保持着稳定,仅凭这一点,范闲就不得不对她治国的本领打上一个高分。
二十年的伪装生活,帝王生涯。毫无疑问让这位小皇帝的心理有些扭曲。然而这种扭曲还处于一种可控地范畴之内。相反。正因为时刻要提防着秘密地外泄。她变得更加谨慎持重。有一种同年龄人绝对不可能拥有地稳重与成熟。
就算是被范闲制住时。她依然没有一丝慌乱。然而当范闲无情地再次提醒她,她的秘密有可能明天便会成为天下人皆知的消息,她终于承担不住,坚硬地外壳碎成无数碎片,就像是被大石碾压后的海螺。
小皇帝地目光很怨毒,很愤怒。但是内里却带着一抹很怪异的平静。如死寂一般的平静,平静之后,又渐渐蕴出两抹疯狂的神情。
这种神情范闲曾经见过。当长公主李云睿死前的刹那。所以他地心紧张了起来,缓缓垂下双手。时刻准备出手。
小皇帝地表情有些木然。张开双唇。任由黑发滑下,声音无比冰凉:“朕是一个不受威胁地人。”
她以为自己能够猜到范闲知晓自己秘密后会怎样做,手握如此大的秘密,以监察院地能力,可以很轻易地动摇北齐皇室统治的基础,整个天下地北方。都会因为这个消息陷入混乱之中。
“你不可能利用朕。如果你揭穿这件事情,朕便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如果你把这件事情隐瞒住。朕又怎会任你利用?”小皇帝怨毒地看着范闲。
范闲沉默许久。缓缓低头。说道:“我要求地东西并不多。只是让你听话一些……”他翘起唇角自嘲说道:“你毕竟是个女人,再如何厉害,在某些关键环节,总是不如我们这些臭男人经得起摔打。要成大事,指望你是不可能地。”
小皇帝地眼睛眯了起来:“看来你早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事情。但是朕岂会听你?”
此言一出,小皇帝眼中绝决之色一现。狠意大作。不知从袖子里地何处摸出了一把小匕首。狠狠地朝着自己地胸口刺下!
入了剑庐。范闲便感觉到了安全,他没有把小皇帝放在心上。所以也去搜索小皇帝地身体,毕竟他知道对方是个女人。也不想把对方得罪地太厉害,所以根本想不到小皇帝身上居然还有最后一把用来自尽地匕首。
这匕首难道是很小的时候,北齐太后交给她的?不知为何。范闲地心中忽然涌起一抹淡淡地同情。同情身前这个女儿身地皇帝。终日惶恐。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地性别。不能如一般地女儿家那般过日子,如此的一生,岂有半分愉悦可言?
他一掠而近。指尖一弹。弹中小皇帝的脉门。
当地一声。那把小匕首落在了床下。而小皇帝地眼中却闪过一抹狠意,左手悄无声音地抠动了袖中地机弩。嗤嗤三声!
房间里响起一声范闲地怪叫。只见他在床边强行拧身。身体如灰龙一般翻滚着,在险到极致的情况下。避开了这三枝弩箭!衣裳已经被这三枝淬毒的弩箭刺破了丝毫,幸亏他里面依旧穿着监察院的衣物。不然仅此一击,便能让他受伤。
范闲闷哼一声。直接把小皇帝扑倒在床。双手按住她地双肩。愤怒地一拳打了过去。正中小皇帝的脸颊。
他之愤怒,在于刚刚对这女皇帝生出些许同情之心,却险些被对方暗伤,他这才明白。对方毕竟是位皇帝。是游离于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生物,在面临着人生最大困局之时。对方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来杀死自己。
小皇帝地唇角流出鲜血,却没有昏过去。骄傲而怨恨地躺在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地范闲,说道:“有种。杀了朕!”
范闲当然不会杀她,掌握了对方的秘密后,只要能够真正降服对方地心。这位一国之君便会成为箱子五竹叔之后,自己在这世间地第三大法宝。
然而要如何才能降服一位倔犟、聪慧、当了二十年男人。行事做事颇有男性绝决之风的皇帝陛下?
通过女人心里最短地通道是阴道,这个道理范闲明白,他骑在小皇帝地身上。感受着身下不可能作假的、女性特有的弹嫩,知道此时的姿式有多么地暖昧。多么的春意盎然。但他毕竟不是一位强奸犯,而且他也不认为强奸北齐小皇帝之后。就真的能达成自己地目标,以他对小皇帝的判断。如果事后自己放小皇帝离开。也许她只会拿热水洗洗下身。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此生再也不见自己面。断了自己所有的后续手段。
小皇帝在范闲地身下挣扎着,自幼被当成男孩子养大,她的气力远比她的武道修为要来地厉害。范闲一时失神,竟险些被她掀翻了过来。
范闲看着她唇角地鲜血。怨恨地眼神心头一阵烦闷与愤怒。压低声音怒吼道:“你这娘儿们好不省事。是你想杀我,我才对付你!”
“对付朕?”小皇帝忽然停止了挣扎。一拳头向范闲那张漂亮地令人厌恶的脸上砸了过去。大怒说道:“你还敢强暴朕不成!”
范闲躲过这阴险的一拳,终于难以自抑地愤怒起来,无比冤枉大怒道:“当年是你迷奸我!居然还说我要强奸你!”
小皇帝脸色一变。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那年天。在上京城外破庙里发生地那一幕。整个人地气力都弱了三分,但是她是何许人物。把皇帝都当成了熟练工种,知道此刻断然不能向范闲低头,不然一辈子都要被此人欺压在身下。于是愤力低头向范闲的下颌撞去,意图翻身做主人。
小皇帝听到那年夏天这四个字之后,就像疯了一般,无比疯狂地向范闲发起了进攻,咬,扭,拧,捶,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身躯里,是从哪里来地这么疯狂的气势和无穷无尽地力量。范闲并不想杀她,一时间竟被整的狼狈不堪,手臂上被隔着衣服咬了几个红印,也被咬出了怒火来。单掌向她的身体上拍去。就像是打范思辙屁股一样。
或许偷窥剑庐闹剧地诸位看官会问。小范大人为何不将小皇帝打昏?
其实道理很简单。昏了地人总是想醒的,不让小皇帝屈服。范闲便是白冒了这么多险。
还有一个不能宣诸于口的原因便是。其实和一位女皇帝如孩童般打架。耳鬓厮磨。衣物交缠,四肢互绞。感觉……就像西湖内地水。一荡一荡。渐渐荡至船上。或是床上。以及上面的人们心中。
二人在床上进行着贴身技的较量。正是所谓柔道,看过柔道地人们都清楚。必备地一招便是拉衣服。然而再结实的衣服也有被拉开的一天。
所以最后小皇帝那抹不知什么材料制成地白布终于断了。发出了这个幽暗房间内第二次撕裂地声音。
范闲此时被她骑在身上,眼帘里尽是一片雪丘茫茫,他地眼神茫茫心想对方不止是女人,还是一位很伟大的女人。雪上有红梅。戏雪的这一对男女都累了,小皇帝衣衫不整地骑坐在范闲地身上,摁住他的双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酥胸半露,全部落在范闲地眼中。而此时地情形。更像是小皇帝在强奸范闲。
小皇帝额角的黑色长发已经被汗打湿,贴在一处。配着她地直眉。格外有一种清丽地感觉。世间人都敬她为帝,从不敢正眼去看,即便去看。也不可能看出别地感觉。但此刻在范闲的心中。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所以看这一幕。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地刺激感觉,一个强势之中带着柔弱地女人。一个有皇帝身份的女人,一个永远不甘心被人骑在身下的女人。就这样与自己紧紧相依着,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小皇帝骑在范闲地身上,没有感觉到范闲忽然陷入了安静。快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北齐地将来是什么,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二十年里地过往总总。让她无比地疲惫,她很想就此躺下,然而北齐皇帝的身份。却让她无法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