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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野蛮掠夺,温柔的纠结换为强硬占有
她不解他突如其来的暴戾为何而来,但却能知道他在生气,生很大的气,他的手又在试
图打开她腰间的系带,推他,拒他,已经无济于事挣开被他捉弄的唇,双手扯过他扣在自
己脑后的手,放在嘴里全力以赴的一咬
戎晅惊痛低呼,随之,也找回了被妒火逼到九天外的理智,迎着她嗔怨的目光,嗫嚅:
“淼儿,我……”
“在你解释发疯的原由之前先从我身上下来,重死了!”她用一根手指戳点他的胸肩
在他起身后,再次不厌其烦地束发理襟,“为什么突然发疯失控?难不成因为我是淦国的丞
相就准备杀人灭口么?淦煊之间何时结下了如此大的仇恨?”她是无解他的突变,但却能想
到是因为自己说完身为宣隐澜后他才野性大发,应该与此脱不了干系
坐在榻边的戎晅闷声不语,蹙眉,垂睑,抿唇,神态倔强,情态委屈,那形色,让她又
看到了许久以前被赶出书房后一个人闷坐在沙发上的阿晅
“你在生气?为什么?应该是我比较生气好不好?”她蹲下身,仰望着他不善的脸色,
“如果你是因为我拒绝你做急色鬼才这副模样,我不但不会同情,还会咬死你喔”握住他
陷着自己两排清晰牙印的手,细巧地吹气,“很痛么?”
绵软的气息落在手上,悸动了心底的薄软,他反握着她的柔荑,问:“他知道你是女子
?”
“谁?”她抬起潋滟水眸
“淦王,勒瑀,那个最宠爱你的男人!”他恨恨地念着他此刻最不愿提及的名字,只因
这个名字竟然占踞了她的生活六年
原来,有人在吃着惊天动地的醋,拈着石破天惊的酸,差一点,她便让他拌着闲醋给生
吞活剥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她道:“勒瑀知道我是女人,”食指放在他唇边止住他下一
步的怒怨,“但他何时成了最宠爱我的男人?”
“那不是秘密!”他气噘着薄唇
“哈,想不到你们这通讯落后的寰世界传播八卦的速度也不输电子时代嘛”
“哼,别想转移话题!”他眸内倔强意味十成十
哇哇噢,收回先前的评断,他没成熟,仍然是那个孩子气的阿晅,这六年的饭白吃了不
成?“你吃得是哪一国的醋?”她指甲在他掌心狠狠一抠,还好,装男人的漫长岁月里无法
蓄起长甲,否则他这只手手背才留齿印掌心又添指痕
戎晅气恼地瞪着这个一会儿功夫已将咬、骂、掐轮番上阵的女子,又把她带进怀里:“
他知道你是女子?”
“开始并不知道,一年前才识破的”不消说,她也明白他口中的“他”是何许人也
“明知你是女子还继续重用你做宰相?”他俊丽的黑眸大瞠,“他对你,是怎样的?他
……爱你么?”
“他未必是真的爱我,只不过不喜欢被拒绝”她笑吟吟地融化着他的醋意,“是拒绝
,听到了吗?我的小男生,不要被醋酸死才好”
他却只揪着令他难以释怀的问题:“他,是如何识破你的?不会……”黑眸在她周身扫
来扫去,手则不老实地落在她的缚平的胸上,“是不是露出了破绽?”
她挥开他忘记教训的禄山之爪,恶声恶气地道:“我沐浴时被他毫不保留地看光了,可
以吗?”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猝然用力,“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能逗他了怎么可以忽略呢?眼前的男人,也是王,是坐拥天下的一方霸主,同样拥
有着不容置疑的破坏力和摧毁性,如果那边是只暴虐的虎,这边便是头狂野的狮她没兴趣
看狮虎相斗,更没兴趣成为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
“是我的一时大意在一次秋围中他跌马受伤,我为他包扎伤口,使他从领内看到了我
没有喉结,便也破悉了我的女子身份我和他之间,原来只是配合默契的君臣搭裆;后来,
演变成一个男人对一样有趣事物的追逐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也许还在进行着那场游戏,而
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我弃官逃遁”
冷戾的线条在她澄澈无尘的眼波中,软化了,消弥了,但他犹不肯轻易释怀,一迳嘟囔
道:“他受了伤,凭什么要你包扎?为何要与他配合默契?做了他那么多年的臣子,六年,
六年……”
唉,她无力地苦笑,这个别扭的家伙,一别数年,既然大家都安然无恙,自然有各自的
生活要过,他在做他的王上,她也要想法子活下去不是?眼下,首要的,不应该纠缠在那上
面好不好?她一直想知道的,也一直教他磨缠得忘了问的,是——蓝翎在哪里?
是啊,蓝翎,那个因他们这场纠缠被牵扯进来的无辜蓝翎,现在何方?“阿晅,六年前
你回到这里时,是独自一个人么?你的身边,没有……”
“没有,”戎晅眼内掠过坏心光芒,“当时我醒过来,所处的是重华殿的偏殿一隅,周
遭空无一人正值朝钟敲起,我走进正殿换了龙袍,上了朝堂,才知道那一日是我遇刺的第
二日,中间仅有一夜之隔,我们在晷界的那一年,显然没有计算进寰界的岁月里”
是怎样的谬乱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不能想,这问题太深奥太玄妙也太无解,多思无益
她颦起眉尖,“只有翎儿了,记得这个小丫头以前整日想着穿越时空回古代,做一回无法
无天的小燕子,这会儿,只怕她的燕子毛早已让人给拔光了”
“她应该得过得还好”可以充分的想像,丏都的卫宇大将军府第里,这当口是如何的
鸡飞狗跳,满目狼藉
“怕得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闯了祸,惹了事,又不知道如何善后;更怕她单纯可
欺,遇了歹人,遭了暗算就像多次梦里所看到的,面对翎儿的哭救,我无能为力这么多
年,我在淦国从没放弃寻她,均无结果想来人不在淦境阿晅,帮我好不好?帮我寻她,
好不好?”
他唇角上扬,扬起算计地笑,“若帮你寻得翎儿,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她揉扁搓圆着他的俊脸,“若大王能助小女子寻得亲妹,小女子必当感谢隆
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等得便是这一句他受用地颌首,道:“小女子可要言而有信,不得食言而
肥哦”
“放心,我吃什么都不会胖,食言更不会肥,”她纤纤十指在他俊脸上大行其道,感受
着不同于自己柔滑肤质的另一种触感,“趁机要挟?嗯?趁火打劫?嗯?省省吧,小朋友,
姐姐不吃这一套的”
这个精刁过份的人儿!他拉过她在自己颊边放肆的小手吮在口中轻啮,濡湿的触感和挑
逗的意味使得她脸色一红,抽回了手指
“你可知,这六年内,你和翎儿的画像,不但已走遍了煊国的每一寸土地,连那淦、畲
、郴的民间也不乏芳踪为了更易寻找,我将你们的语录整理成册,凡口中出现册中语句的
人,一有遭逢马上回报曾经有过几回,派出的人带来了疑似的消息,而我赶到时,总会晚
了一步你那个妹妹翎儿,还真像只燕子般在朕的国度里飞来觅去,捉了几年迷藏你算算
看,为了找你,我费了多少力气?用过多少人?又到过多少地方?很是辛苦是不是?淼儿不
该给我些奖赏么?”
“你是说……”自动删除他讨赏献功的后几句话,她迫切而小心万状,“翎儿她……”
唉,认命“有其姐必有其妹,我的淼儿可以在淦国呼风唤雨,你的翎儿虽然不能权倾
天下,却也收服了朕的卫宇大将军甘供其驱使她过得很好,至少,比你设想的要好上太多
”
天她闭目感恩,翎儿活着,翎儿平安
“放心,二十日后,你会见到你活蹦乱跳精力过盛的翎儿”他不无吃味
紧紧抱住戎晅的颈项,主动在他颊上送了几记香吻转尔又想到,“二十日?为什么要
二十日后才能见到?”
“因为三日后我会动身回京,从良城到丏都,需十五日车程,打出两日空余,二十日后
你一定见得到她”
丏都?她微怔:“你是说,我要随你一起回都?”
戎晅黑眸内淬出危险火花,“那么,淼儿以为呢?”
我——是哦她怎会以为这个意外重逢后他们会各行其途?他怎可能放任她回去原有的
轨道?他不是晷界里花店打工仔阿晅,他是煊王啊
“你挂念着淦国?或是挂念着淦国的人?”他两只大掌紧扣住她如柳细腰,唇抵在她耳
边,咬着牙,“是淦国的人更让你挂念么?”
“淦国的确有我挂念的人,”无视他眼内骤增的怨怼,她嫣然笑道,“那边有我的娘子
、爱奴呢”
他挑起郁长的眉,“娘子?爱奴?”
“本相风华绝代,才华盖世,乃是淦国无数女儿家的梦中情人有娘子和爱奴,不可以
吗?”她樱唇弯出绝美笑颜,“或是你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想着我呢?”
“你不会——”她会,宰相都可以做了,还有什么不会?“你真娶了夫人?纳了爱奴?
”
“夫人苗苗,爱奴姝儿,是我在淦国的亲人,六年来我们称得上相依为命而一旦别离
,又成了也是我的牵挂就算我要走,也要给她们留一条路才行”
跫音渐近门前“王上,奴才斗胆,请问晚膳还在观雨楼用吗?”
她悄语道:“我累了,明日我们再详谈,你去用膳罢”
戎晅扬声道:“备在花厅里,请厉将军与伯昊先生作陪,朕要宴请宣相”
你——粉拳落在他精健背上,而门外的人已经领命去了
“宣相大人还是修整一下仪容罢,这一个青丝凌乱锦衣不整,别人会以为我欺负了你,
”他痞痞地笑,“只可惜宣相的身材太过纤细,否则朕不介意与宣相易服相着”
正是考虑到自己仪容不整才想悄悄回房休整,谁成想他存心使坏,硬拉她赴宴很好,
要出糗大家携手并进她突然覆上去,叼住了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