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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呀!名将还打不过初出茅庐的新人吗?”
钟国笑了:“按你的观点,那只要有名将,新人就永远出不了头了?不是这样的,比赛拼的不仅仅是技术技巧,还有意志力、心理素质等等,体育竞赛实际上是一个人综合能力的全面竞技。名将有时会受声名所累,怕输,输不起,在一定程度上形成心理压力,临场时不能完全地发挥出水平;而新人就不同了,初出茅庐不怕虎,心无杂念地上场,反而可以发挥得更好。”
顿一顿,他接着说:“苏一,你别看体操和羽毛球这两个强项上我们砸了,可是我们也从别人的强项那里挖了两块金牌过来。你看李婷和孙甜甜的那块金牌就是意外收获,还有罗雪娟女子100米蛙泳金牌,也是力压澳大利亚两位游泳名将得来的。”
说到游泳比赛,苏一不得不佩服一下美国小将菲尔普斯。这届雅典奥运会,他一个人就拿到六枚游泳金牌以及两枚铜牌,被媒体誉为游泳天才,与美国史上最著名的游泳运动员马克施皮茨相提并论。
钟国欣赏菲尔普斯欣赏得无以复加:“以前我总不明白施皮茨一个人拿七枚金牌是怎么拿的,看了菲尔普斯的比赛才知道,原来天才可以如此天才。他还这么年轻,四年后的北京奥运会上,应该可以创造出比施皮茨更辉煌的成绩。”
对于游泳比赛,苏一有一点很不解的地方。那些女游泳运动员在参加比赛时要是万一遇上生理期怎么办?她整个夏天都和钟国一起去泡嘉陵江,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没法下水的。
几乎对她任何问题都能对答如流的钟国,在她这个疑问前卡壳了:“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苏一也是想到这个问题就随口问出来了,问过后方觉有些不妥,再看钟国一付好像被噎了一下的样子,她忍不住笑:“总算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钟国哭笑不得:“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的那么多。”迟疑一下,他突然说:“我还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呢。”
“什么问题?”
“就是……你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为什么会怪我?还追着我打。”
钟国语焉不详的话,苏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她少女初潮的那一次,为什么把自己的流血怪到他的头上。这么久的事了,他居然还记得?她笑得窘:“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呀?”
“我一直记着呢,因为我一直想不通,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会哭着说‘就是你就是你’,关我什么事呀?”
他一脸无辜地找她要答案,她笑而不语,就是不肯告诉他。无论他如何软硬兼施,只说两个字:“秘密。”
最后他说:“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交换好不好?”
“你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有,当然有,而且……同样是青春期成长中的秘密事件。”
他这一句话,突然就让她猜出来了,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在阳台上做梦……”
话还没说完,她蓦地一把掩住自己的嘴。而钟国已经瞪大眼睛,表情又惊又窘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小小声:“我看见了。”
“老天!”钟国以手拍额倒在沙发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与她青春期成长中各自最重要的一环,居然都被彼此的眼睛见证了。
苏一笑得像小狐狸:“我就说,你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嘛。”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过来伏在自己胸膛上,看定她的眼睛:“还有,你不知道我当时做了一个什么梦。”
“你当时能做什么梦,不外乎是春梦了。”
“对,是春梦,那你知道我梦见了谁吗?”
苏一从钟国明亮漆黑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心念一动:“是我,对不对?”
“对,”他这个字说得像叹息,尾声久久不散。“当然是你,只能是你。我梦见我抱着你,你的身体特别软特别香,就像现在这样。”
把她娇小的身体紧紧抱在胸前,他开始热烈地吻她。两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他的呼吸迅速灼热,掌心带着火焰般的温度探进她的衣,一寸寸滑过她丝绸般光洁的肌肤。滑到背后欲解她的文胸,在一个接一个吻的空隙里,他含糊低语:“我想摸摸你了。”
亲吻与抚摸,如今是他们在一起时常有的行为。他的唇他的手,带给她那种微微眩晕般的感觉,每每让她又欢愉又恐惧。他知道她的心思:“别怕,我不会乱来的,我保证只是摸摸。”
奇)异性的身体对年轻男孩有着前所未有的吸引力。初次的肌肤相亲后,如品佳醪,钟国忍不住想一再尝试那种仿佛美酒微醉的感觉——如此神秘美好的感觉。苏一藏在薄薄夏衫下的玲珑身体,是他眼中活色生香的花。圆润的肩有郁金香般的轮廓;丰盈的胸有莲苞般的弧度;纤细的腰有杨柳般的线条,他的指尖一一抚过,仿佛百蝶穿花。
书)美好如花的少女身躯,从肩到腰的部分,就是他指尖所能到达的全部。有一次,抚到腰际时他迟迟疑疑地想要继续往下延伸时,却被她毫不含糊地一把抓住了手,他从此乖乖地不越雷池半步。
网)苏一可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二三岁懵懂无知的小女生了,她如今很知道守身应该守哪个地方,不会像《上错花轿嫁对郎》中那个李玉湖一样稀里糊涂地守错地方。
满脸晕红默不作声,她一任他摸索着解她的胸衣。那胸衣是通体素白的纯棉布料,有暗暗的布香。他摸索半天,突然咦的一声:“怎么没有扣子的吗?”
他摸了那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摸到文胸背后的搭纽。只有一片平滑无比的棉布,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在她背上。他试了试布料是没有弹性的,非常吃惊:“没有扣子又没有弹性,那你怎么穿上去的?”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能穿上去当然是有扣子的,你找不到扣子解不开,那就别解了。”
他当然不肯了:“那不行,我要解,让我慢慢来找,我就不信会找不到。”
苏一新买的这款文胸,是内衣专卖店的新款胸衣。不像一般的胸衣那样扣子在后面,而是在胸前。并且扣子也不是那种小小的缝在面料里的三角形搭扣,而是一朵小小的漂亮花形扣,直接扣在胸衣正中间,特别的钮扣设计,让它根本更像装饰物而不像钮扣。
因此,钟国一双手前前后后地到处摸索,就是找不到解扣的地方。他脸上的表情迷惑极了:“我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呀!”
她笑着一点他的额头:“笨蛋。”
他叹口气作愁眉苦脸状:“你们女孩子的东西真复杂。”
最后,还是她示意他看胸衣正中间的那朵玫瑰花。他一点就通,左摆弄右摆弄两下后,文胸终于被解开了,她玲珑饱满如白鸽般的胸跳出棉布胸衣的束缚,被他的双手掬住。一低头,他把整张脸埋进去,她在他的唇齿间整个人软如饴糖。
第十一章 2004雅典之夏(3)
3、
热烈的缠绵过后,钟国替苏一扣好文胸拉平衣服,手还恋恋不舍停在她胸前。悄声对她说:“告诉你,刚上初中的时候,我们男生在一起议论过你们女生的胸。”
她意外又好奇:“你们怎么会议论这个?”
“因为那时候你们女生刚刚开始发育,而我们又不懂。记得班上有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当时她发育得最快,别的女生还是平平的胸脯时,她衣服下就已经圆圆鼓鼓的了。我们男生见了很奇怪,就凑在一起议论她的胸怎么那么大呢?是胸肌发达吗?怎么男生都没有这么发达的胸呀。”
单纯无知的年龄,小男生们那么懵懵懂懂的可爱与可笑,让苏一听得直发笑。
“很好笑吧,那时候不懂,当然就说这些傻话了。”
“上了生理卫生课后就明白了吧?”
钟国笑着用力抱她一下:“现在更明白了。对了,你那个秘密还没告诉我呢。我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你能不能行行好替我解了这个惑呀?”
架不住他的一问再问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终是不好意思地把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误会告诉了他,听得他又惊愕又好笑:“我就是碰了你那么一下,你就以为我让你怀孕了。我的天,我还以为我初中时够无知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无知。”
她红着脸嘟嘟哝哝:“那个年龄就是那么无知嘛,傻傻的什么都不懂。一直和邵薇薇讨论什么是失身怀孕,后来还是偷看了你课桌里那本书……”
突然发现自己又说得太多了,她吐一下舌头赶紧闭嘴。说到那本书,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书中描写的那些□内容。事隔多年,竟还依稀记得书中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一张脸蓦地更加烧红了。
钟国应该跟她想到一起去了,他的脸也有些发红,但声音还算镇定:“小傻瓜,现在总算知道怀孕不是碰一下就可以的事了吧?”
这个话题太敏感,她红着脸点头,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却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本书中所谓的一男一女结合在一起。结合——鬼使神差般,她下意识地偷偷溜了钟国的敏感部位一眼。他穿着宽松的红色运动短裤,火焰般跃入她的眼帘。仿佛被火燎了似的,她陡然回神,慌忙掉过眼睛,脸颊愈发鲜艳起来。她怎么会去看他……太没羞没臊了。
她正在心里骂自己时,他似乎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凑在她的耳畔,声音细得如同游丝一线:“你……想看我的身体吗?我给你看。”
他的声音虽细,落在她耳中却仿佛一枚炮弹。炸得她猛地一下从他怀里蹦起来,双手乱摆,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不用不用。”
他的样子比她好不了多少,一张脸像刚染过的红布,满面红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