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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女人只能躲在男人后面?!
做买卖是她的兴趣,能言善道是她的本事
她绝不会让这个专靠男色抢生意的家伙
抢了她家绣坊的锋头
为了打探敌情,她蹲在路边监视他老半天
监视到一半却不知怎地,竟跌进他的怀里
成了她这辈子最羞耻、败坏门风的记忆
她再接再厉,换个男装跟他上妓院
却差点被群饥渴如豺狼的女人拆吃入腹
最最可恶的是,他这只害人不浅的野狼精
居然敢吻她?!而且还把舌头给……
江南织绣享誉全国,不仅市井小民喜欢得很,达官巨贾爱极,就连宫里的太后都对 它情有独钟,而其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杭州城的“唐氏绣坊”和“风氏绣坊”。唐氏绣 坊师承苏绣,风格精、细、雅、洁;风氏绣坊师承湘绣,风格写实,刻画形象逼真,两 家可谓各有千秋,各领风骚,不过即使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一山却是难容二虎。
“江夫人放心,我以唐氏绣坊的招牌向您保证,一定让大小姐成为全苏州城最娇艳 、最风光的新嫁娘。”唐家三小姐唐沐言最得意的就是她那张巧口,黑可以说成白,东 施可以说成西施,无怪乎绣坊在她的经营下,生意越来越兴隆。
“三姑娘,我当然信得过唐氏绣坊的手艺,我就喜欢大姑娘的巧思,二姑娘的巧手 ,可是小女一向偏爱风氏绣坊的绣品,若不是为娘的我坚持只有唐氏绣坊的喜服能衬托 小女的秀丽端庄,一定依著小女的意思。”
“我懂我懂,久闻江家大小姐貌似夫人,美若天仙,除了唐氏绣坊,还有谁能够表 现大小姐芙蓉出水之姿?”江家大小姐偏爱的恐怕不是风氏绣坊的绣品,而是风家大少 爷风继业吧!
其实只要把耳朵拉长一点,就会听到这个传闻——苏州首富江家原本是看上风氏绣 坊的大公子当女婿,可人家不领情,这会儿要嫁女儿,怎可能还把生意送给他的道理?
不过,这个风继业也太不识相了,人家可是苏州首富,他嫌弃什么!他有她大哥英 俊潇洒吗?虽然她大哥对经商没啥兴趣,却是江南三才子之一,这名气可比他响亮。
美丽的恭维就像醉人的醇酒,叫人飘飘然,江夫人闻言自然是眉开眼笑,“三姑娘 真会说话。”
“我三姑娘从不打诳语,所言句句出自肺腑,江夫人花容月貌,江大小姐闭月羞花 ,这不只是苏州城百姓上下皆知的事,就是我们杭州城的百姓也常有耳闻。”
“三姑娘真爱寻老身开心。”江夫人笑得阖不拢嘴。
“不敢不敢,我三姑娘是个生意人,说话最实在了,否则,如何取信于人?”
“我就是信得过三姑娘,才会决定把这事交给唐氏绣坊。”
“既然江夫人信得过我三姑娘,我绝不会让江夫人后悔选上我们唐氏绣坊负责办大 小姐的嫁妆,而且保证让大小姐满意。”
“三姑娘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江夫人如此看得起我们唐氏绣坊,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又岂能让江夫人失了面 子?”
“一切有劳三姑娘了。”
“我一定不叫您失望。”沐言恭敬的哈腰鞠躬送客,“江夫人,我送您。”
看著江夫人在随身丫环的搀扶下,上了等在绣坊门外的马车,马车达达的渐行渐远 ,沐言一直挂在嘴边的笑意也随之淡去,仿佛有什么事情正困扰著她,她眉头微拢,若 有所思的折回屋内。
“小姐,你怎么了?”沐言的丫环彩儿靠了过来。每谈成一笔生意,小姐总会笑得 特别开心,因为这表示她的丰功伟业又添了一笔,当然,还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送进帐 房,可这会儿她却闷闷不乐,太反常了!
半晌,沐言一副如临大敌的看著彩儿,“彩儿,你见过风氏绣坊的新当家吗?”
“小姐是说风家大公子吗?”顿了一下,彩儿好委屈的瞅著沐言,“小姐,人家天 天跟著你,有没有见过风家大公子,还用得著问我吗?”
这是什么表情,好像……眼睛微微一眯,沐言皮笑肉不笑的反问:“你很想看看那 家伙长什么德行?”
“这还用说,小姐,你不知道风家大公子……没有没有,彩儿对他一点儿也不好奇 。”在沐言的“眼威”下,彩儿懦弱的改口。
“你话还没说完,风家大公子怎么样?”一双眼睛比利刃还要骇人,沐言好像准备 把彩儿碎尸万段似的,如果她敢说了什么她不爱听的话。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彩儿胆战心惊的悄悄往后一退。
“不知道?那我自个儿去瞧瞧好了。”
怎么会这样呢?彩儿傻住了。
笑得好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沐言老大不客气的赏了彩儿脑门一掌,大声喳呼道: “还发什么呆,走啊!”
“可是……小姐……”彩儿好无辜的揉著脑门,风氏绣坊不是她们的死对头吗?
“你不想跟,我自个儿去好了。”说著,沐言潇洒的转身走出绣坊,虽然她有千千 万万个不愿意见到死对头,可是孙子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自从风继业 掌管风氏绣坊,风氏绣坊好似如虎添翼,出自风家二公子风继遨的绣品渐渐有凌驾她二 姐之势,今日,若非江家和风家心结难解,江家的银子恐怕落入风家的帐房,如果她再 轻忽对手,风氏绣坊一定会超越唐氏绣坊,她非要瞧瞧这个风继业长得是三头,还是六 臂?
“不是不是,小姐,你不要丢下彩儿。”提起裙角,彩儿快步的跟过去,听闻风家 大公子俊逸非凡,帅得不像话,她一直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突然停下脚步,沐言回身一转,正好撞上彩儿,一个踉跄,彩儿整个人往后倒去, 沐言连忙伸手一拉。
“急什么急?要去会情郎啊!”沐言语带嘲弄的挑著眉,还说她一点儿也不好奇, 骗鬼!
像个小可怜,彩儿哀怨的噘起了小嘴,“小姐,你走慢点,彩儿就不用追得这么急 嘛!”
“你在怪我?”水灵灵的大眼狠狠一瞪,彩儿立刻捂住嘴巴,用力的给她摇摇头, 呜……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环,哪敢指责“尊贵”的小姐?
沐言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不过,这是因为她没听到彩儿的“心声”,否则她肯定 剥她的皮,让她见识一下她的暴力。
把彩儿推到一旁,沐言望著默默尾随在她们身后的赵惺,他是绣坊的管事,也是她 奶娘的遗腹子,跟她可以说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好“兄弟”,只差男女有别,不能 睡同一张床,穿同一条裤子长大。
“赵惺,你留在绣坊,不必跟著我。”说起做生意,女子就是比男人还不如,不是 因为女人无能,是因为难以取信于人,即使她聪明过人、手腕一流、伶牙俐齿,不得已 ,她只好把赵惺带在身边,作为咨询对象,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可是对那 些不屑与女子谈生意的大男人来说,这至少保住他们的颜面。
“小姐……”赵惺迟疑的皱了皱眉头,不要以为她三小姐生得如花似玉,优雅纤细 ,她可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性子急,脾气躁,像极了已逝的唐夫人,看起来如娇嫩 的花儿,其实强悍如男子,他不敢想象,这会儿让她见著了风继业,会惹出什么风波?
“我去去就回,用不了一个时辰。”不叫赵惺有任何罗唆的机会,沐言拉起彩儿的 手快快走人。
人都走了,赵惺除了担心,也莫可奈何了。
***
躲在风氏绣坊对街转角的大树后,沐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瞅著绣坊。
“小姐,我们为什么站在这儿不进去?”而且还偷偷摸摸,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叫人见著,还以为她们是来偷东西。
小笨蛋!赏了彩儿一个白眼,沐言骄傲的抬起下巴,“我们是唐家的人,怎么可以 进风家的绣坊?”万一不小心叫人认出她的身份,岂不是让风家的人得意的翘著屁股走 路?那个风继业说不定以为她怕了他,想来这儿打探敌情。
“可是,不进去问个究竟,怎知道哪个是风家大公子?”
“风继业可是我们杭州城的名人,你难道没听过他的传闻吗?”沐言说得很漫不经 心,心里头却酸死了。她真的很不服气,那个家伙不过掌管风氏绣坊短短三个月,就声 名大噪,杭州城的百姓没有人不知道他风家大少的大名,她敢说,他一定耍了什么手段 收买人心。
“当然听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传言有好多千金小姐争著嫁他为妻,甚至还有 姑娘说,即使为妾也不计较。”说著说著,风继业的翩翩风采仿佛近在眼前,叫彩儿心 跳加速,酡红映颊,神魂颠倒了起来。
丑死了!这是什么表情?沐言气得想踹人,这个小叛徒,人都没见著,心就飞到人 家身上去了,真是没出息!
强忍心头的不悦,沐言咬著牙,冷飕飕的道:“你都知道他长什么德行,我们还用 得著进绣坊吗?在哪儿看还不都是一样。”
“这……”她怎么看不出来都是一样呢?
“闭上你的嘴巴,眼睛给我睁大一点,快看,哪一个像风继业?”沐言忍不住瞪了 彩儿一眼。
好凶哦!彩儿好委屈的努努嘴,用力给她睁大眼睛,可是大街上人来人往,把已经 转得老累的眼睛搞得都快打结了,不到半刻钟,她投降了,“小姐,站在这儿我没法子 看清楚。”
“平时你眼睛不是很厉害,连地上的蝼蚁都可以准确无误的捏死它,怎么这会儿那 么大的人却瞧不清楚?”
“那是因为……”她就是怕那一只只小小的蝼蚁,它们咬人好痛,她不用眼睛看, 也可以准确无误的捏死它们。
“再给我看仔细一点,不准给我打马虎眼。”身为主子,她还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 什么吗?她还不是想进人家的绣坊,两只眼睛贴在人家的身上,把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