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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竟是宝嫃伸手,在那物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非要去沐浴才行吗?”宝嫃轻声问。
凤玄身子有些无法控制,被她一碰,那东西更加硬挺几分,竟越发大了,凤玄咽了口唾沫,无法做声。
宝嫃看看他的脸色,又看看底下,犹豫了会儿,终于张开手将他握住了。
凤玄腹部紧绷,嘴里不由自主“啊”地出了一声,又惊又是快意。
宝嫃听着这声儿,亦有些怦然心动,悄声唤道:“夫君……你很难受吗?”手心之物极硬,极热。
凤玄苦苦忍耐,人在水火之间熬煎:“娘子……”
宝嫃见他双眉紧皱,一脸痛苦之色,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对,当下不敢再碰,正想要撤回来,凤玄忽然伸手按住她的手:“娘子……”
宝嫃便看他,凤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娘子,你帮我……动一动……”
宝嫃愕然之余,脸色更红,羞得声音如蚊呐:“可、可以吗?”
凤玄点头:“就那样……”牵引着宝嫃的手,上下滑动。
因这段日子将养着,并没怎么做粗活,她的手细嫩许多,凤玄勉强拉着她动了会儿,整个人便有些喘息不定。
宝嫃试着动了会儿,手中那物硬的惊心,她一手竟握不过来,宝嫃想到先前两人欢好的光景,心砰砰乱跳:“以前夫君是怎么同我……行房的,这样大且可怕,我……我竟还好端端地。”
然而她动了会儿,却见凤玄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悦,宝嫃渐渐放心,可眼睛看着耳朵听着,不免也把旧日的那些意思勾了出来,自己竟也有些身子异样了。
凤玄望着宝嫃的脸,终于按捺不住,扶着她的脸转向自己,便吻了过去,舌尖迫不及待地勾着她的,缠绵不休。
宝嫃嗯哼数声,手上一停,凤玄受不住,低低道:“娘子别停……快一点……还有上面,都要娘子……摸一摸……”
宝嫃心里乱跳,凤玄说完之后便又吻住她的唇,宝嫃被吻得心神恍惚,手上却还不敢停,握着滑到上头,果真如凤玄叮嘱的,在那光滑圆硬的顶端摸了摸。
耳畔听到凤玄一声舒服的叹息,宝嫃觉得自己做对了,有些宽慰,可是与此同时,身子却又一片奇异地空虚,似乎也极渴望着……
宝嫃垂眸往下,看着自己手中捏着的那物,已经紫涨非常,看来竟有几分狰狞。
宝嫃心里一分惧怕,却有七八分渴望,凤玄望着她的神情,心里一动,几分了然。
凤玄搂着宝嫃的腰:“娘子……”宝嫃不解,凤玄却将她抱起,双腿分开,令她跨坐自己腰上,宝嫃究竟还惦记宝宝,身体虽然想要,却本能地道:“夫君不行……”
凤玄道:“别怕,并不真的弄……”
他将宝嫃的裤儿扯脱了,宝嫃满脸羞红,却不知他究竟要怎样,只感觉底下被硬物逼近,死死地贴在私处,一时身子战栗,又怕又是期待。
凤玄的手指在她密处轻轻摸过,手指头黏湿一片,凤玄不由低低笑道:“娘子也很想我呢。”
宝嫃羞愧之极,凤玄却道:“我很喜欢……”说着,便往上挺动了一下。
宝嫃一惊,继而发现原来凤玄并没有就进入里头,只是贴着她的桃源之地,如此动作。
宝嫃几分了然,凤玄腰杆挺动,又紧紧地蹭了几下,宝嫃已经忍不住,嘴角便溢出呻吟。
凤玄本来欲火滔天极想发泄,见状却反而控制了几分,只望着宝嫃的神情,底下力道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同她一块儿贪享这闺房之乐。
两人厮磨这会儿,底下已经是蜜汁淋淋,宝嫃起初还有几分羞怯矜持,渐渐地却也放纵心怀,沉迷其中,声音婉转地催动凤玄心魄,腰肢也主动地迎向凤玄。
凤玄听着她娇柔轻吟,看着她略带肆意的动作,心里欢喜之极,将宝嫃抱着,含着她的耳垂,低低念道:“娘子,喜欢么?”
宝嫃已被撩拨的发狂,几乎忘了今夕何夕,本能地应承:“嗯,喜欢,好喜欢……夫君,我要……”
“要什么?”凤玄在她耳畔深深问。
宝嫃低吟了声,似哭道:“要夫君,要夫君……的……夫君快……”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竟主动向前逢迎过来,似想要更多。
凤玄将她的衣衫撕开,露出一对儿香乳,低头吸咂不停,一边握着她腰,令她动的轻些,自己的动作却大了起来,腰杆前后挺动,底下那紫涨阳物沾染她的蜜汁,越发显得雄伟,凤玄用力抵了两下,宝嫃喘了数声,声音化作低低啜泣,身子一挺,又化作阵阵抽搐,整个人伏在凤玄身上,已经泄了身子。
与此同时,凤玄也哼了声,那阳物中喷出数道白浊,力道极猛,竟一直往上,落在宝嫃胸前,粘在乳上,更有数点竟溅在她的脸颊唇边,显得绮靡之极。
凤玄看得清楚,便将唇贴过来,复又深深吻住,仿佛要将宝嫃吸到自己身子里去才罢休。
当天晚上,凤玄抱着宝嫃,两人赤裸如初生婴孩儿般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个人躺在被窝里你看着我,我瞧着你,却不愿起身,正在卿卿我我,恣意玩乐,外头黄公公来伺候,先说外头来了个太医,等了许久了。
凤玄这才紧张起来,急忙起身穿好衣裳,本要唤丫鬟进来服侍宝嫃,奈何宝嫃因脱得赤条条地,有些怕羞,凤玄便亲服侍她将衣物穿戴整齐。
凤玄出来,才知道那太医是顾东篱打发来的,正是先前宝嫃住在尚书府的时候所请的那个太医院的名手老太医,因先前老太医熟悉宝嫃的体质,故而这番宝嫃回来,顾东篱就又把人请了来。
凤玄知道了来龙去脉,正好儿他也担心宝嫃,不知昨晚那场对她有无影响,便请那太医入内替宝嫃诊断。
隔了一会儿那太医出来,嘴里念道:“奇怪,奇怪。”
凤玄心虚,忙问:“如何?”
太医面对神武王爷,却不敢怠慢,忙行礼,垂着头道:“回王爷,前阵子在尚书府上,微臣负责……贵人的调理,本来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为何方才查看,又有些胎象不稳似的?莫非是先前受过创么?”
这太医沉吟着,蓦地瞥见凤玄一脸焦急之色,便忙又道:“不过王爷莫要着急,贵人的体质倒是极好的,这也是那胎儿未曾出事的一则原因。”
凤玄仍提心吊胆:“那现在如何?”
太医道:“王爷勿要担忧,只是不稳,并无凶险,老朽开几副药方……只要安心调养着,千万别再出意外就行了。”
这太医看着凤玄,又想到方才的宝嫃,便把先前自己在尚书府的那些猜测落实了几分,他有心再叮嘱凤玄些房中之事,但到底是惧怕凤玄虎威,便讪讪地退了,全不似是对顾东篱时候的那样直接便说。
两人在王府之中,将到中午,宫里头却来了人,说是圣旨下,请两人进宫。
凤玄早知道刘圣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人,按他的意思,才不想让宝嫃进见,只因刘圣心思深沉,若是诚心要骗弄宝嫃的话,她可是丝毫也看不出来的。
不过凤玄转念一想,有自己在旁,又有何惧。
何况宝嫃心里还惦记着太子刘拓,当下凤玄便带她一块儿进了皇宫。
只不过令凤玄觉得奇怪的是,这回,传旨太监来迎接,竟说刘圣只要宝嫃进见,让他在外头等候。
凤玄哪里会答应,更加不放心。
宝嫃见他似要发怒的模样,却反而极安静地说道:“夫君,既然这样,就让我去吧,横竖你就在外面,不会有事的。”
凤玄也觉得隔着一层门刘圣不至于就轻举妄动,但让宝嫃离开自己视线,他总是不能安心的,便道:“万一他……”
宝嫃忽然道:“我觉得皇上不是坏人。”
凤玄一怔:“什么?”
宝嫃眨了眨眼:“皇上他虽然像是很会骗人的,不过他人应该不坏的……我看得出,他好像很上心夫君。”
凤玄心头震了震:“娘子……”
宝嫃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手:“他毕竟是夫君的哥哥,所以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夫君放心吧……”
凤玄瞧着她梨涡浅笑的模样,听着那句“他是夫君的哥哥”,眼神也逐渐地平静下来,终究答应。
宝嫃松开凤玄的手,转身随着那太监望内而去,那大殿的门瞬间打开,宝嫃迈步进去,两扇大门便又紧紧地关上了。
凤玄站在外头,看不到宝嫃的身影,心里的焦急无法用言语形容,几次忍不住迈步走到门口,几乎想抬手去把门推开,那伸出去的手却又渐渐地握紧了。
凤玄坐立不安,在门口走来走去,只觉得时间一点一滴,过得极慢。
他竖起耳朵,想听里头在说什么,可是偏又什么也听不到。
正当凤玄无法忍受,想要干脆推门闯进去的时候,身后有个人道:“堂堂的神武王爷,名震天下,却如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此转来转去,成何体统。”
凤玄回身,却见身后站着的竟是顾东篱,依旧是昔日那模样儿,通身沉静气息,只是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四目相对,沉默对峙片刻,凤玄终忍不住也轻轻一笑。
154、团圆:此物最相思
故友重逢,不似上回一般彼此防范隔阂万里,反而有一股无形默契。
顾东篱揶揄一句后,先抬双臂行了个礼:“微臣见过王爷,恭喜王爷大胜回朝……”
凤玄抿着唇,却忍不住一股子笑意:“何必客套?”
顾东篱将那打心里透出来的快活笑意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叹,想道:“先前跟他虽然交好,也算是他在京内最数得着的友人了,但却也鲜少见他露出此等笑容……我倒不知,是该为了他高兴,还是……”
顾东篱便也微笑着轻声道:“微臣看王爷春风满面,必然是喜事连连了?”
凤玄仍保持那种笑意,却拿眼睛略白了他一眼,上前一步,抬手便按在顾东篱肩头:“许久不见,你倒是变得客气起来,一口一个王爷,不似昔日叫‘瑞望’的时候了?”
顾东篱想到接宝嫃入京后两人见面那副冷若冰霜剑拔弩张地样儿,也哼了声:“微臣觉得,还是要有些礼数比较好。”
凤玄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