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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希望石头真正知道偷我们家京京以及把京京推到河里的人到底是谁?”冰洁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起来还是不解恨地说。
“有人说,这一段时间,石头经常一个人在学校里吃住,他对霞子很是冷淡。”李灵悄悄地看着冰洁和刘凤说。
“当初他们不顾一切地走到了一起,肯定是爱得不得了,可他们到底是不是真心相爱,现在才是考验他们的时候。”刘凤吃了口菜,若有所思地说。
“对,这也是上天对石头出的一道最恰当不过的考察题,如果他真心喜欢霞子,在这个时候,他该是好好表现表现的时候了。”李灵想了想,拖着声调说。
“嗨,石头这种人······”冰洁叹了口气,没再向下说什么。
“石头本来就懒懒散散的,哼,有好戏看。”刘凤有点得意地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相信他们会有一天看到对方的真面目的。”冰洁叹了口气说。
“冰洁,霞子终于受到报应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呀?”李灵不解地看着冰洁说。
“李灵,你不明白,他们两个对我的伤害是刻骨铭心的,即使她受到了报应,但是我心口的伤疤永远存在,所以,每每一提到他们俩的事,我的心就疼痛。”冰洁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从前的伤心事。
这时,京京进来了。
“刘阿姨、李阿姨好?”
“哎哟,两年不见,京京咋长这么高了?”刘凤看着京京吃惊地说。
“嗯,变化真快!我都有点认不出了。”李灵打量了一下京京说。
“快坐下吃吧,孩子。”刘凤看着京京亲切地说。
“薇薇和丽丽来了吗?”京京又看着刘凤和李灵问。
“没有,没让他们来。”刘凤看着京京笑了笑说。
“阿姨,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也让他们两个一起来吧,我都想他们了!”
“对呀,我们好长时间不见,就非常想念,孩子们也是一样呀!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把薇薇和丽丽也带来吧,我们大人孩子一块欢乐欢乐。”一提到孩子们的事,冰洁显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无忧无虑和快活。
“京京现在上的是初二吧?”刘凤看着京京问。
“是,阿姨。薇薇现在上什么学呀?”
“薇薇今年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再上一年,他就该考大学了。”
“李阿姨,丽丽上几年级了?”
“她和你上的一样,也是初二。”
“真快,一晃孩子们都已经大了,我们也变老了。”冰洁笑着说。
“小时候,读到人生是短暂的这句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甚至觉得有点可笑,或者不可思议,现在回想起往事,的确如此,几十年的事仿佛就在眼前。”李灵接过话茬说。
“所以说,人生是短暂的,我们既然来到了世上,就要快乐地生活,忘掉一切烦恼,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的未来更精彩。”刘凤说起话来像位哲学家。
“对,我们就像刘凤说的,忘掉过去,展望未来,让我们的前景更美好。来,干杯。”冰洁说着,举起了一杯红葡萄酒。
刘凤和李灵也端了起来。
“京京,端起来,和我们一起喝一杯。”李灵看着京京说。
“京京,这杯酒,我们祝你以后快快乐乐、健康成长、前途光明。”刘凤端起酒杯看着京京说。
“刘阿姨、李阿姨、还有我妈,我祝你们大家越活越年轻。”
“京京是越来越懂事了。”李灵看着京京夸奖到。
“京京现在也中用了,假期里,他能帮我干许多活。”冰洁自豪地说。
刘凤看着京京风趣地说:“这根檩,马上就要变成梁了。”
“对,以后京京就是顶梁柱了。”李灵也笑着说。
“京京,我们赔你刘阿姨和李阿姨再喝一杯,希望我们大家的生活像这葡萄酒一样,越品越有滋味,浓香甘甜。”
六十九节、度日如年
六十九节、度日如年
霞子该出院了,她闹着要搬到刚买的楼上去住,石头皱着眉头答应了。霞子的父母看着石头不耐烦的样子,担心地帮石头把霞子抬到了楼上,然后又帮他们安置好。
“石头,我们要回去了,因为我们家里很忙,这一段时间要给庄稼打药,还要减苗,还要除草,你反正放暑假了,就照顾霞子一段时间吧。等我们家地里没有活了,我再来照顾霞子。”霞子的母亲看着石头嘱咐到。
“嗯。”石头头也没抬。
霞子的父母走了,石头站起身,说了声:“你们走吧,我就不下楼了。”
霞子的父母走后,石头懊恼地打开电视,他心不在焉地坐在电视机旁,电视里到底说了什么,他全然不知。他心灰意冷地抬起头看着楼顶,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唉,霞子还不如死了呢!如果她死了,我也就可以清静清静了。现在呢?如果现在就把她甩了,别人一定要耻笑我,一定会说我无情无义。如果不把她甩了,看见她就令人心烦,更何况饮食起居还要我照顾她。唉!当初冰洁有那点病,我就不顾众人的指责,执意和冰洁离婚,可是前些天我看见了冰洁,看上去,她很健康,气色也很好,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冰洁已经成为了一位出色的企业家。唉,硬是把自己身边的金凤凰赶走了,我太没有眼光、太没有福气了!
坐在轮椅上的霞子推动轮椅来到卧室里,她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还没曾住过一天的新房,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自己为啥就没有享福的命呀?开始嫁给了穷光蛋赵刚,谁曾想,他又死了。自己千方百计、绞尽脑汁总算得到了石头,谁知石头也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身缠万贯,他虽不能让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荣华富贵,但他要比赵刚强些,他起码给自己买了套新的、可以在别人面前炫耀的楼房,谁知这楼房还没有住上,就出了车祸。这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时高兴地昏了头,石头正开着车,自己为啥去······嗨,自作自受吧!可是这楼房我能住长了吗?看石头那样,自从我苏醒后,睁开眼,第一次看到石头的时候起,石头就没有好脸色,他对我更是冷若冰霜。在医院里的那些日子,他没有给我洗过一件衣服,没有喂过我一次饭,也没有坐下来陪过我一会。当初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亲口对我说,她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他就爱上了我,说什么生生世世愿和我在一起,甘愿守护在我的身边,照顾我,直到老死。可是,半路上,却出了这事,他还能遵守当初的诺言吗?霞子不敢再往下想了,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霞子在卧室里坐了半晌,石头也没有过来看看霞子。霞子看着自己曾认为浪漫的卧室,似乎变得可憎起来。她又推动轮椅来到客厅,她发现石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虽然对石头颇为不满,但是,她想:我可不能像不会经营爱情的冰洁那样愚笨,双手把自己的老公让给别人。她不顾她自己身体的不便,推动轮椅又来到卧室,因为她不能站起来,所以她够不到床上的毛巾,这时,她看到床头上的长把的刷子,于是她用刷子把儿把床里面的毛巾挑了过来,然后又费劲地来到客厅,把毛巾给石头搭在身上。
过了一会儿,石头醒来了,谁知他并不领霞子的情,反倒皱着眉头看着霞子说:“这么热的天,给我盖这破东西干啥?”他说着,嗤地一下把毛巾甩在了旁边。
霞子虽然很生气,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嘲地说:“我是怕你感冒了。”
石头没有吭声,干脆躺在了沙发上,他斜视了霞子一眼,看见了她那张带有伤疤的的脸,干脆又闭上了眼睛。
在家里呆得百无聊赖的霞子本想和石头说几句话,可是,她看到石头又闭上了眼睛,吓得没敢吭声。
霞子坐在石头对面看了一会儿电视,她觉得电视节目无聊透顶,可又要浪费电钱,于是她推动轮椅,把电视关上了。
“关上它干啥?我正听着呢!”石头在那里闭着眼,发话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霞子赶紧说。
霞子好歹熬到了中午十二点,是该做饭的时候了。她看着仍然躺在沙发上的石头小心地说:“石头,已经十二点了,你去做饭吧。现在的灶具太高,我够不着,等以后改造一下,我能够做饭了,就不用你做饭了。”
石头仍然没有吭声,他起身来到厨房。这会儿看起来他没有做菜的兴致,他不再像往日那样故意要显摆一下自己的厨艺,他胡乱地炒了一盘土豆丝,味道太咸了,颜色太暗了,而且有点烧焦了,冒着糊味。
他火急火燎地来到楼下买了几个馒头,然后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把饭菜摆到餐桌上。可是餐桌太高,霞子根本够不到。他瞄了霞子眼,终于说了句:“到客厅里吃吧,那里的桌子矮。”
霞子看着高高的餐桌和高高的椅子,心里有无限的惆怅。唉!这些我都无缘再享用了。她推动轮椅,跟随石头来到客厅准备吃饭。她拿起筷子,看着发黑的土豆,心里一阵的难受。她从这变了色的土豆上觉察到石头的心完全变了。她想:当初自己耻笑冰洁无能,没有抓住自己丈夫的心,看来现在我也难以对付石头。因为现在的我和当时的冰洁无法相提并论,开始石头对冰洁还是比较忠心的,但是后来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冰洁。而现在石头是这般的讨厌我,我还有什么希望能挽留住他呢?唉,现在我也只能委曲求全了,他只要能一日三餐地做给我饭,只要能让我吃饱,我什么也不求了。我和冰洁的情况不一样,当时冰洁愿意和石头离婚,我可不愿意和石头离婚,不然,以后我可要拖累我父母一辈子了,我一定要死死地抓紧石头。
石头没有吃饭,他把饭菜放到客厅的矮桌上,什么也没有说,就出去了。霞子一个人孤单地坐在轮椅上,她夹了一口菜,然后咧了咧嘴,没有吱声。又咸又苦,实在难以下咽,可是她还是忍了。她勉强地吃起馒头,可是她的心很疼——罪有应得,自己活该受他的虐待,谁让自己当初坏了良心,拆散他们一家呢?谁让自己当初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