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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情意绵绵的小两口,心中有些感慨:当初我和阿琼何尝不是如此?可随着岁月的流失,世俗的东西就会侵入,有些东西就会变质,爱情也不例外。马涛的性格与我类似,也是“不思进取”一类的,不知张婷会不会染上世俗的色彩?以后他俩真出了问题,到时候我怎么面对马涛?看来我得和马涛好好谈谈,让他学得更圆滑些,别象我,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惹得老婆都有了别的念头。
喝过一阵,觉得有点内急,便出门找厕所,这饭店的厕所修在后面,急急进去爽过,再走出厕所时我仔细看了看后面的景色,那里是一片围起来的空地,内面养着一大群鸡,还有一群小猪也在里面放养,真是一副农家乐的场景。
一只母鸡正低头啄食,来了一只红冠大公鸡,那公鸡长得一表鸡材,也许正因如此它很是自信,走到母鸡身旁假装低头寻食,寻了一阵见母鸡没走开,以为母鸡对它有了意思,便展开双翅绕着母鸡转起来,不知这是不是鸡特有的求欢方式?只是那母鸡贞节观念很强,见公鸡意图不轨,未等公鸡转上一圈便跑到了一边。公鸡求欢受挫,却并不气馁,又转到另一只母鸡身旁,照旧是假装低头觅食的老套路,这只母鸡也许生性风流,公鸡绕着还未转上一圈,母鸡便迫不及待蹲了下来,于是公鸡顺利跳到母鸡身上,一场交欢自是不可避免。
待那公鸡跳下来,我回过神,暗暗地笑话了自己一番,转头却见另一番场景:一只出生只有个把月的小公猪正骑在一只小母猪身上,屁股还一拱一拱的,那小公猪还未发育成熟,瞎拱一番并无成效,被骑的小母猪后腿一蹬,小公猪便被摔了下来。见此情景我倒暗里吃惊:怎么会这么巧,鸡和猪的情色场面竟都让我看到了?
回到房间再喝一阵便结束了,出了酒店我又给他俩说了更多的祝福之语,至于那些祝福是不是如放了个屁便烟消云散那就得由他两个以后去证实了。
下午赶到省城的国际机场,离登机时间尚早,可又一时无处能去,只好交了五十大洋的机场建设费(这玩艺好象交了十多年了都还没停收,看来国家机场建设的经费还是很紧张而且还将长久紧张下去),办了登机手续,在侯机厅无聊地坐着看对面屏幕上的垃圾广告。看过一阵觉得乏味,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浮现出中午在“味正浓”所见的情色场面,心说看来两性之事是动物生就的本能,而所谓性爱便是男女由性的吸引产生的依恋,“人”这些高等动物将性爱换了个叫作“爱情”的名词,偷换了概念还自欺欺人骄傲地宣称爱情只能是人才拥有的,还胡说什么性是爱的产物,真他妈的见鬼了,性都没有哪来的爱?后来却又想到阿琼与胡来小奸夫,他们也做过不少两性之事,相信他俩也迷恋过两人贴身的感觉,那是性爱还是什么?我与陈红与赵燕霞倒似有爱的成份,可周姐和我呢?我和刘莹呢?
正稀里糊涂地瞎想着,肩膀被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张洪涛。他旁边站着经侦支队马支队长,另一个是上次见过的林警官,她正扬着那对好看的眉毛对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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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马支队林警官打过招呼,张洪涛说时间还早,干脆去咖啡厅坐坐,于是四人便往一旁的咖啡厅走去。
在我印象中的林警官一直是穿着警服的样子,今天她脱了警服,一身新潮的打扮:一头温软的黑发随意挽在脑后,细长的脖子便显出秀美之态;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两条腿也因此显得格外修长,圆鼓鼓的臀部在牛仔裤的作用下更显得性感十足,让人见了就有摸上去的欲望;上身的牛仔衣没扣上,里面一件淡黄色短衫向男人们展示着胸部坚挺饱满的轮廓,她摆手走动时胸前就似有两只兔子在上衣里焦躁不安地跳动,似乎比丫头胸部那两个圆物规模还要庞大,倒惊讶上次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如此诱人的风景,又暗暗庆幸今天幸好有机会重逢,还想着若由林警官打入犯罪集团内部,不用拿出手拷,犯罪分子头目准会乖乖地在她胸前束手就擒。真没想到人民公共安全专家里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
尽管惊叹于林警官胸部规模的巨大,可想起赵燕霞,心说丫头的胸部肯定比生过孩子的林警官更要坚挺,皮肤的水灵滑腻林警官肯定是不可能有了,那满身洋溢的青春活力林警官更是难以比肩,如此一想,心中涌上一丝得意,对林警官胸部的垂涎不免淡了许多。
在咖啡厅张洪涛特地示意马支队与林警官坐另一张桌子,他自己与我同桌,边品味咖啡边开导我。
“雨飞,听说你从信贷部调去搞审计了?”
“老大,你消息倒很灵通啊。我这次出差就是去青海河南搞审计呢。”我调部门后还没与张洪涛在一起聚过,倒真对他消息之灵敏由衷佩服。
“你小子,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就不知道了?告诉你,你们江都分行其他人都与我无关,你的事我可不能不留心,尽管你从没真正把我当过老大。”
“嘿嘿,老大,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碰到难事不对你说,是怕影响老大你的工作嘛。”
“少跟老子来这套。你呀,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放开,连我这里你都不常走动,更别说给你那边的领导了。可惜你们是直管部门,我帮不上忙,你那老丈人一样只能干着急。”
“老大,你说的也对,只是我可能没那种天赋,只能干点实事。”
“屁话,什么天赋不天赋,难道我真就有那天赋?你看你嫂子,光凭她那长相那时侯我真能看上她?没办法呀,咱们农村出来的,在这城市无依无靠,不找靠山,凭真本事?哼!给你说实话,我大学那女朋友比你嫂子长得漂亮多了,在大学她就什么都给了我,为了你嫂子,我狠心跟她断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可要是我不能屹立在这世上,我能算得上男子汉大丈夫?不过还好,你嫂子尽管生于官宦之家,性格倒好,我也没什么不满意了,毕竟夫妻久了,再丑的也习惯了,再美的也就那回事。其实当你有了身份有了地位,你以前所有的委曲都只是一种手段了,男人只要达到目的,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别人又能说什么?你呀你呀,还是一根筋没转过来,只要你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都会顺理成章。”
张洪涛的话令我无语。我也知道他的话有道理,可我更知道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他那么放得开了。
上了飞机张洪涛特地让马支队将座位让给我,两个小时的飞行途中他又对我开导了很久。他听说我还没安排住宿,便让我下飞机后跟他走。
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我们刚到机场出口,便见几个人快步迎了上来,张洪涛介绍说是烟厂驻京办的刘主任等人。上了烟厂安排的两台车,很久以后到了东城区离的一个酒店,本已订了三个房间,我正想谦逊几下,张洪涛一个眼神制止了我,于是烟厂驻京办又开了个单间。
洗了下脸,马支队过来坐了一会。马支队也许认为我是张洪涛的朋友无所谓,随口谈起他们此次来京的目的。
原来他们此行主要目的是为烟厂出口退税的事到公共安全专家部等部门打通关节的。烟厂这几年每年都有不少出口,可中国的烟老外不喜欢抽,要真出口到老外那儿就只能变成一堆肥料了。不过在中国什么事情都有个变通的法子,烟厂便与境外公司(也许那境外公司就是烟厂弄的空壳)签订出口合同,待报关出口,船上的烟拖到公海打个转旅行几天又偷偷拖回来在国内销掉,国家根据烟厂已报关出口的金额按出口退税政策退税给烟厂。每年烟厂仅此一项就能从国家财政弄回至少八千万。当然烟厂每年为此也得开支个几百万到处打点海关、公共安全专家边防的有关人员,
和马支队闲聊一阵,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一行人分乘两台小车到了一家酒楼,看那门牌,却是“毛家饭店”,走进大厅,生意格外红火,不知是食客们臣服于伟人的魅力还是这湘菜确实对人口味?
进了一个大包房落座不久,又进来几个人,经介绍知道是中纪委郭副主任、公共安全专家部贾副局长、海关总署黎处长,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他们没介绍,有两个还是同省之人,我与他们八杆子打不上也就没去仔细打听了。
酒桌上的气氛很不错,烟厂刘主任不断地以各种名义提议举杯,连我这个局外人都成了一个举杯的理由,一会儿功夫八小杯“五粮液”便进了肚,林警官林小君竟也不例外。
酒过若干巡,酒桌边的人都开始随意聊起来,北京三位首长便谈起上面的一些趣事,什么锦涛同志如何挥洒自如,家宝同志如何有条有理,官正同志的工作习惯如何严谨,庆洪同志的儿子如何有霸气,乃至前几天去长安俱乐部的所见所闻,去乡村高尔夫俱乐部打球的得失,反正都是我们这些小地方的百姓都不可能知道的,我们都理所当然地露出“崇敬”的神态。
林小君作为唯一在座的女公共安全专家干警,给首都的领导们敬酒成了她义不容辞的责任,三位领导都很和蔼,分别与她干了一杯,放下酒杯时都不经意地瞟几眼林小君高高耸起的胸部,我发现那郭副主任似乎连咽了几下口水。
酒席到晚上九点多散席,北京几位领导与烟厂刘主任一起来到我们所住宾馆,一起进了张洪涛的房间,也许是要安排明天的行动,我识趣地回到了房里。
回房间不久,烟厂的一个司机送了包东西进来,里面还有一条高档烟,推辞太显虚伪,我只能随口谢了两句。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一个广告短片,说的是一俊男一美女大清早出门跑步,女的不小心要摔倒,被男的一把抱住了,这一抱就抱出了火花,于是花前月下乱爱起来,于是两人成了家,可惜所谓的爱情都很虚伪,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不知谁的原因两人撒下无数的种子却颗粒无收,昔日的恩爱就因久未下蛋变了味,眼看小家庭面临破灭的危险,这时冒出个北京新兴医院,医